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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攻"系统(332)

作者:十三眼黑猫 时间:2019-08-25 11:22 标签:快穿 游戏网游 系统 无限流

  虽然没那个闲心抽人鞭子,但他做出的这个动作也够侮辱人了,完全可以说是等价替换。少一顿鞭子但挨上这么一脚,主角受的受虐日常应该也算是达成目标,应该会挺有卧底使命感。
  宋观这么想着,注意着金发青年大约是因为心里气怒而憋得脸色微微生红,碧绿色的眼睛也似乎蒙了一层流动的水光,宋观也没别的猜想,毕竟这身糟老头的壳子还能怎么了?索性脚的位置下移,干脆再加点分量,照着温特的心口踹了一脚:“滚吧。”
  先前出门,宋观塞了一把铜钱在温特胸口衣兜里,这会儿一踹,便有钱币被踹了出来。简易小旅店的地面,自然不会铺什么地毯,只是普通的木地板而已,所以铜钱洒落在地,便一时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
  眼见愣神过后的青年,卑微地俯身,忍辱负重地沉默着要去捡起散落一地的铜钱,椅上坐着的宋观看了一会儿,开口道:“不用你收拾了,快滚吧。”
  赶走主角受,宋观合眼在椅子上又坐了一会儿,片刻后,这才略做收拾,早早地躺上了床去休息。
  次日,按既定计划,众人动身离开的小镇,宋观慢条斯理的,在温特的服侍之下整理好一切。也不是故意这么慢吞吞,主要是老人的壳子早上低血糖还挺严重。昨日挨了他一脚的主角受,看起来和过往没任何区别,神色和动作都很从容镇定。随后用完早饭,宋观穿着披风带好风帽,在温特和其余五位的跟随守卫下,自二楼通过楼梯行至一楼。
  时日尚早,店里没什么人,只一个老伙计看守着店面,正满头大汗地和一个醉醺醺的棕发年轻人比划交流着什么。
  可能是喝了一夜酒这才回来,棕发年轻人身上的酒味特别重,只穿了裤子,上半身是赤裸的,于是显露出了后背上巨大的老鹰纹身。
  听到动静,那个年轻人转头看过来,目光在宋观一行人身上转了一圈,嗤笑:“这么热的天,还把披风裹那么严实,怎么,特别见不得人啊?”
  一旁的伙计闻言,神色慌张,额头冷汗更多,磕磕巴巴地出声道:“这位客人,你……”
  “啰嗦什么啊!我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年轻人一把推开旅店的伙计,然后背对着桌台,两手的手肘撑在桌面上,他一只手里还握着酒瓶,“喂,我说你们,有胆子的话,就把风帽摘下来给大爷我看看啊?”
  宋观压根没理这个酒鬼,他目不斜视地就往前走,不想那醉得不行的年轻人发起酒疯来还特别不依不挠,眯了眯眼,棕发的年轻人突然笑了一声,手一伸,居然是要来抓宋观的衣袖:“你什么意思,不赏脸吗?昨天我就注意到了,看你这样行事,是个大小姐吧?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活的贵族女人,我这回倒是要看看,贵族大小姐,是不是就真的要比妓女高贵了。”


第266章 第十六弹 贵族
  上赶着找死的酒鬼真是拦都拦不住。
  宋观看着这个年轻人,心里叹气,抬了一下手,凌空凝出一块冰,大概有十厘米厚。倾身过来的棕发年轻人,被这猝不及防出现的冰面一拦,脸就撞上了,鼻血都被撞出来,但他手倒是连宋观的衣袖都没摸着。
  而跟着宋观此次前来平叛的五个人中的其中一个,此时猛的一跃而起,移动的身形快得只能让人捕捉到一个影子,他隔着悬空的冰面对着那年轻人的肚子就狠狠来了一拳。
  脆弱的腹部受创,年轻人弯下腰,一手捂着肚子,咳嗽了几声吐出一口鲜血。他极度羞恼地用另一手抹去脸上的鼻血:“你这家伙……”
  巨大的冰面失去魔法的支持从空中坠落,一时间冰屑四溅。身材高大魁梧的中年人,趁势一把扼住年轻醉鬼的咽喉将人掀翻在地,长剑出鞘发出“铮”的一声嗡鸣,剑尖直指醉鬼的咽喉处。
  “大人,要如何处置此人?”
  整个旅店的空气温度似乎都降低了一度,年轻酒鬼总算醒了神,一动也不敢动地躺在地上,脸上的神色明显凝滞住,喉结滚动了一下。
  宋观停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也没开口多加指示,就往外头走去了。醉鬼小伙子会有什么下场,就端看大公平日是个什么行事态度,他不太想管这些事,人是死是活都跟他没关系。坐在马车里,宋观也没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声响,转着手上的权戒,不一会儿之后,温特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大人。”
  将手上的蛇形戒指重新摆正,张开的蛇嘴正对指节,宋观开口道:“走吧。”
  温特听着那从马车里传来的淡漠语句,即便没有亲眼看到,他也知道老人此刻脸上应该是轻蔑鄙夷得如同见到什么垃圾的神色。如此高高在上的傲慢,看得让人恨不得立刻撕碎了他面上这表情才好。
  心里头有怒火冷冰冰地烧起,当然不是为死去的那个年轻酒鬼,他甚至有几分觉得那酒鬼是罪有应得,只是那人的态度,总是会不经意里提醒他,在那人眼中,贱民就是贱民,割草一样杀掉都无所谓的,容许其活着就是一种恩赐,人按血统划分,卑贱的永远是卑贱。
  那天晚上温特做了一个梦。
  阴湿的牢房,穿着正装的大公。
  他想自己最近是太频繁梦见这个人了,却脚下没有任何犹豫地走进了梦中的牢房。
  这个梦境是意外的倒错,或许是受白日里怒火的影响,心境生梦,梦里的大公失去身份成了阶下囚,手上是囚徒所戴的手铐枷锁,束发的绑带散了,身上很多地方都沾了血,连发梢也如此,大约只有红色的耳坠是完整干净的。
  温特看着牢房里的这个人,胸臆之中翻滚的全是残暴情绪。他走过去狠狠地给了那个人一鞭子,就像这个人平常时候抽过他的一样。
  残暴的情绪不减反增。
  不够的,就一鞭怎么够。
  一连抽了好几鞭,这人身上衣服都破碎了,有细小的血珠飞溅,温特这才收了鞭子,然后走过去,一手伸过去粗暴地把人按到在地上。身底下是一张因为魔法过度消耗而变得年轻的脸,银白的头发因汗水贴在面上,这个人脸上没有屈辱神色,只是冷冰冰的,一副仿佛看到什么脏东西一般的神情看着他。
  真想把这个人的眼睛挖出来。
  手指按住这人的眼皮,于是那人不得不闭目皱眉,出乎人意料的,这人闭眼的模样看着居然很有几分脆弱可怜的意思。温特心里冷笑,没有一点怜惜的情绪,他恨不得让这个人更惨点才好。手上用力,用一种带着险恶意图的力道刺压下去,一瞬间手下就见了血。眼球坚硬的触感清晰地顺着手指传递出来,他暗暗想着,是不是手上这触感就像这个人冷硬的心摸起来感觉一样?
  镣铐锁链相撞发出声响,温特是下了狠手去折腾这个人的。没有防备的时候,手掌边沿被这个人咬住了。这人又凶又恶地看着他,一只眼睛受伤闭着,缓缓流下一道鲜红的血泪,和一旁左耳上垂下的红色耳坠简直相得益彰。看到这幅景象,他突然亢奋起来,压不住的暴虐冲动,觉得就应该让这人更痛一点,羞辱这个人,然后把这个人的骄傲一点点碾碎。
  想咬就咬吧。毫不在意地由着这个人咬着自己的手,温特用另一只手将这个人本就不怎么蔽体的衣服扯裂开来,挺身进入的时候,这个人脸上的表情终于出现崩塌一样的变化了。
  装什么啊。
  这么一副矜骄谁都不能碰的样子。
  其实私底下和死去的老国王一直都不清不楚着的吧?
  他心情极端恶劣地想着。
  那青涩又高傲的少年画像,明明衣冠楚楚,却莫名透出一点勾引人意味的酸甜气息。还能是怎么回事?所画即所见,一切都是作画之人眼中的景象,老国王对这人抱着什么心思还不是一清二楚的么。更别提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公称谓,从前没有大公这个说法,老国王为了这个人特意设立出的一个全新的贵族阶级,甚至分给了这个人极大的军权,特设“黑羽军”。这事前无古人,恐怕也将是后无来者。先前他一直想不太明白,少年国王对这人的鲜明敌意是为什么,现在似乎明白了一点。
  或许是恨这个人夺走了父亲的爱。
  胡闹的少年白痴统治者,总要弄出一堆烂摊子让老人给收拾,而这个脾气差得不行的老者,居然也能摆出个类似于无怨的姿态来,随便王座上那位的任意折腾,然后跟在后头给人擦屁股收拾烂摊子。老者最讨厌的就是平民,偏偏少年国王要唱反调,上位之后,提拔重用的都是平民出身的大臣,对革命军保持着放任态度也是,可这个人居然也不置一词,全都忍下来了。
  这个人在国王床上什么样子?
  突然想起那个酒鬼挑衅侮辱的言辞,将此人和妓女对比。温特在这人腰上掐出青青紫紫的指印,心里头莫名愤恨起来。他贴在这个人背后,从后头吻住这个人的耳朵,沿着耳廓下舔,含住耳垂的边沿,舌尖触到了红色耳坠的银质外边纹饰,温特恶狠狠地重重一口咬下去,口中霎时尝到了一点血腥味。这个人在国王床上张开腿的样子,应该就跟世界上最淫荡的荡妇妓女没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心中那股愤恨的感觉简直膨胀到了极致,连他自己都有点莫名了,手上移,从这人的腰到脖子,然后他用了最大的力气扼下去。
  突然的一声破碎哭音。
  温特一下子如同被毒蛇咬了似的松开手。
  他闭上眼,粗暴地压在这个人身上,进出的动作是接近于泄愤一般的毫不留情,然后猝然里他将此人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翻过来。并不算意外,他看到的是这个人脸上的血泪。一只被他刺瞎了的眼睛闭着,面上是蜿蜒的血迹,另一只完好的紫灰色眼睛正向他望过来,神色难辨,只淌下来的是泪。
  心脏仿佛被烧灼。
  他抓住这个人的肩膀,低下头去,嘴唇有些颤抖地吻住那道血痕。
  舌尖尝到一点血的味道,也尝到眼泪的味道。温特慌忙挣扎着从梦里惊醒,是他自己不想再将这个梦做下去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去会在梦里梦见什么。
  明明一心想着要折磨这个人,想要报复这个人,想要踩碎这个人的骄傲,想把这个人毁掉。无数次,无数次。这个人惯常喜欢的擅作主张,一向高高在上的行事姿态,永远不可一世的对人态度,还有那莫名其妙的变态施虐嗜好,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无比痛恨。
  然而,可笑的是,当这个人真的哭了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居然根本见不得这个人低头——尽管所有一切只是发生在梦里,甚至这个人的哭,都只是他臆想出来的一场梦而已。
  太荒唐了。
  宋观压根不知道主角受温特心里现在想的都是些什么,也不知道对方近来的几个晚上,做了和自己相关的,多少个暴虐又旖旎的春梦。他只是发现马车上的几个靠枕,在路途中被换成了新的,品质远比温特最初收购来的要品质好上许多。他不知道,最开始的时候,温特故意收购了几个别人家用来踮脚的酸臭靠垫,和其他的混在一起,就盼着他能选中,这是温特闹着的不为人知的整蛊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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