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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食堂(75)

作者:长生千叶 时间:2017-11-15 18:30 标签:甜文 灵异神怪 洪荒 历史剧

  结果这个时候,突然有个中年妇女,大喊着:“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在里面!!”
  “谁……谁救救我儿子!!”
  “我儿子在里面!救救我儿子!”
  女人突然大喊起来,疯了一样抓/住身边的人,大喊着:“救救我儿子,他在里面,他还没出来!!”
  谢一惊讶的看着会场,商丘刚才说过了,那鬼魂的怨气很强烈,他的符/咒只能压/制大火,很快就会烧起来,如今看起来符/咒已经失效了,火焰吞吐着直冲而上。
  这样的大火,谁敢去救人?全都等着消防,那女人却疯了一样,说:“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场馆的工作人员呢!我的儿子在里面!你们!你们!”
  她说着,指着廉先生,说:“你们不是主办方吗!?怎么会失火!!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们偿命!!”
  廉先生皱着眉,廉羽突然站起来,说:“我去。”
  他说着,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廉羽竟然转头一下冲进了火海之中。
  谢一吃了一惊,大喊着:“廉羽!”
  他说着,转头看向商丘,说:“快想想办法!”
  商丘脸色阴沉,扯下一张黄符,这回不是抵/抗火势的黄符了,在人不注意的时候甩手扔出去。
  大火还在肆虐,但是很快的,就听到“啊啊啊啊啊——”一阵惨叫/声,大家还以为是孩子或者廉羽的惨叫/声,一股浓烟从场馆里猛地冒出来,是那个刚才袭/击他们的阴影。
  商丘的黄符让阴影顿时现象,阴影似乎怕极了商丘的黄符,惨叫着从场馆里逃出来,瞬间消失不见了。
  随着那阴影的消失,消防也赶过来了,场馆里的火势很快得到了控/制,但是廉羽和那孩子还是没有出来。
  过了一会儿,就在大家焦虑的时候,商丘突然说:“回来了。”
  就看到场馆的浓烟中,廉羽抱着一个男孩子,快速从里面跑出来,那孩子似乎呛了烟,已经晕过去了,但是没有大碍,身上都没有烧伤。
  而廉羽不同,廉羽身上都是烧伤,半张脸烧的通红,下巴已经有些漆黑了,他身上的衣服也黑漆漆的,零零碎碎,双手满是烧伤的疤痕,抱着孩子一步步走出来。
  “我的儿子!!!”廉羽走出来,快速将孩子放下来,女人立刻冲上去,孩子没什么事儿,很快就醒过来了。
  谢一震/惊的看着廉羽,廉羽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的皮肤,只有一双眼睛还亮晶晶的,脸色也非常平和,他甚至不觉得疼一样。
  谢一冲过去,激动的说:“打救护电/话!救护车马上就来!”
  廉羽则是说:“谢先生,不用着急,我不需要去医院。”
  谢一没听懂,说:“什么?!”
  商丘皱了皱眉,看着廉羽,廉先生此时转着轮椅过来,说:“廉羽是机器人,回去换个皮肤就可以了。”
  谢一一听,顿时惊讶不已,脑子里都懵了,商丘似乎已经想到了一样,并没有太多的惊讶。
  怪不得廉羽说,他的命都是廉先生给的,原来廉羽根本就是个人形机器人,只不过因为做的太逼真,所以谢一根本没看出来。
  怪不得廉羽什么事情都做得井井有条,非常工整严密的样子,但是却有些不谙世事,而且感情也特别大度,毕竟他是机器变成的产物。
  廉羽笑的很温和,说:“谢先生不用担心。”他说着抬起手来看了看自己烧伤的手臂,明明里面还有白生生的骨头,也没看到机器电路。
  廉羽继续说:“只是稍微有点疼。”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一直追文坚持留评的小天使,谢谢你们给蠢作者的动力,么么哒。蠢作者挑了几个眼熟,差不多每天都会打卡留言的小天使,每人一个1000点的大红包。
  (摔倒的红烧肉、小生、栖梧公子、北有倾城、小九,请查收~)

  ☆、42|机器2

  谢一惊讶的说:“有点疼?”
  廉羽笑着说:“先生为了仿真,所以也做了痛觉, 不过只是一种仿真处理, 并不是真的。”
  廉羽竟然是一个机器人, 而且还是一个仿真的,有痛觉的,高科技的机器人, 如果廉羽自己不说, 谢一肯定一辈子都发现不了, 只是会觉得廉羽这个人有些大度的奇怪。
  廉辰安说:“真不好意思,没想到展会会变成这样,我还需要处理一下会场,谢先生和商先生没有受伤吧?”
  谢一没有受伤, 只是之前有些受惊而已, 并没有大事儿,就摇了摇头,商丘本来就没有受伤。
  廉辰安还需要处理会场,招了招手, 示意廉羽推着自己, 廉羽赶紧走回廉辰安的身边,推着廉辰安的轮椅走了。
  谢一看着廉羽的背影, 明明知道他只是一个机器人,身/体都是仿真的,说不定骨头就是电路等等,但是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隐隐约约的。
  商丘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受伤没有?”
  谢一赶紧摇了摇头,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说:“糟了!阿良!你看到阿良了么!?”
  他们是和阿良一起来的,不过看展览的时候没有一起,刚才发生了火灾,出来的匆忙,一堆人堆在外面,谢一也没看到阿良。
  商丘眯了眯眼睛,赶紧和谢一四处寻找阿良,人群里没有阿良,他们走出一段之后,这才看到了阿良,阿良有些受伤,他的外衣被烧掉了,手臂似乎扭了一下,伸手托着自己的手臂,脸色焦急的在寻找什么。
  谢一连忙冲过去,说:“阿良!!”
  阿良看到谢一,激动的说:“老板,我看到青骨了!他就在附近!”
  刚刚会场起火,阿良被困在会场之中,青骨就突然出现,把阿良救了出来,不过救出来之后,只是一个扎眼的功夫,立刻就不见了。
  阿良在周围一直寻找,找了半天,怎么喊青骨就是不出来。
  阿良有些激动的说:“他就在附近,就在附近……”
  谢一安慰了一下阿良,心想着青骨可是鬼魂啊,就算就在附近,他自己不想出来,阿良肯定是找不到他的。
  谢一见他有些失/魂落魄,手臂还扭伤了,说:“先回去吧。”
  阿良不想走,但是也找不到人,最后还是被谢一和商丘带走了,三个人开车回家,感觉这次的事情还挺惊险的。
  不过最让人震/惊的还是廉羽。
  周日谢一在家,没什么的事情做,商丘则是要接一个委托,委托其实是谢一布置场馆受伤那天接的,本该那天下午去,不过最后没去成,因为赶到了医院,就把委托推了推。
  后来委托方一直没有时间,所以两边就约定了周日上午去见个面。
  谢一一听,原来说那天推迟的委托,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就说:“需要帮手吗?”
  商丘正在穿衣服,套/上薄风衣,挑眉看着谢一,谢一总觉得那表情特别戏谑,转念一想也对,商丘那么厉害,自己只会帮倒忙,当然不能算是帮手了。
  谢一这么一想,不由得老脸发红,十分不好意思。
  商丘却说:“好啊,走吧。”
  谢一听他说好,立刻就蹦起来,套/上外衣跟着商丘出了家门,两个人准备开车过去,因为谢一这几天手臂还没有完全大好,所以还是商丘开车。
  车子往市中心去,很快到了一个高档小区,看起来很别致,反正一般的白领是住/不/起这样的小区的。
  商丘把车开进去,停在了临时车位上,然后就带着谢一下了车,两个人往小区楼上去。
  小区的楼门口也是有楼门锁的,需要住户刷卡进入,他们走到门口的时候,本想按门铃,请委托方从楼上开门的,不过正好有人路过,准备进门。
  是两个女孩子,用门卡刷开了门,看到他们,立刻惊讶且惊喜的说:“哎,是你们!”
  谢一迷茫的看着那两个女孩子,其实谢一稍微有点脸盲,如果不仔细记住,那是记不住的。
  尤其他没什么印象,这两个女孩子看起来年纪不是太大,自己的社交圈子应该没有这样的年轻小姑娘吧?
  谢一这么想着,就看到商丘的脸,“唰——”的一下变了,瞬间伪装成了暖男,笑了笑,和那两个女孩子打招呼,还绅士的替她们来开门,这表情和动作,差点把谢一给吓死,还以为商丘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一样。
  趁着拉门的动作,谢一就听见商丘压低了声音,在自己耳边轻声说:“调/查胡主管的时候,那两个女孩,还记得么?小白的书迷。”
  小白的……书迷?!
  谢一猛地就记起来了,只要这么一句话,他就记起来了,因为印象真的很深刻,她们在谢一本尊面前,讨论小白的文,还说谢一和商丘怎么怎么般配等等。
  谢一顿时吃了一惊,要不然觉得这小区有点眼熟了,竟然是一个小区,简直不能再好了……
  那两个女孩子能再见他们,特别的惊喜,和商丘攀谈上了,说:“你看最新的小说了么,太萌了,是兽人文呢!”
  商丘淡定的点了点头,说:“看了。”
  谢一以为商丘在敷衍他们,结果两边竟然讨论上了剧情,什么“谢一”被兽人部落抓起来囚困play了,商丘是兽人王等等。
  谢一心里恶/毒的吐槽着,还兽人汪呢!
  那两个女孩讨论的不可自拔,笑着说:“哎呀,谢一好YD呀!”
  谢一迷茫的说:“YD?是什么意思?”
  那两个女孩突然爆笑起来,似乎自己说完都不好意思了,两个人也不回/复谢一,正好到了楼层,那两个女孩就先下了电梯,说:“拜拜,回头见。”
  商丘一脸暖男的和她们告别,电梯门一关上,瞬间暖男脸就消失了,换上了一副平日里的冷淡又酷的脸。
  谢一还在迷茫,抬头看着电梯的显示面板,说:“所以,YD是什么意思?”
  商丘笑了一声,说:“你不想知道的。”
  谢一顿时感觉头皮发/麻,但是那两个女孩的意思是,小白在文里把自己写得很YD,所以谢一还是很想知道YD到底是什么意思的。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了,他们到了楼层,谢一还在后面问,说:“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告诉我吧。”
  商丘大步走出去,站在门前,按了门铃,就听到里面有应门的声音,随即就在对方要打开门的时候,商丘突然回头看着谢一,然后淡淡的说:“淫/荡。”
  “什……”
  什么!?
  谢一的话还没说完,大门已经打开了,有人来应门,谢一的脑袋“嘭”一下差点炸开花,感觉正在火车一样“呜呜”的鸣着笛……
  门一打开,应门的人站在他们面前,谢一就顾不得脑袋冒烟儿了,因为这个应门的人,他们认识,正是之前在会展上遇到的,廉辰安的绯闻女友——曹女士!
  谢一惊讶的看着曹女士,不过曹女士和他们没什么交集,因此不认识他们。
  曹女士先看到了商丘,顿时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谢一敢肯定,曹女士肯定意外,驱魔人竟然这么帅?
  曹女士笑了笑,说:“两位是驱魔人吧,快请进来。”
  商丘和谢一走进去,走进去的时候,商丘还回头朝谢一笑了笑,做了一个YD的口型,气的谢一头脑一热,抬手就拍了商丘的臀/部一下。
  “啪!”一声,还挺响亮,谢一的手掌瞬间都感觉麻掉了。
  这一下大家都听见了,商丘眯着眼睛,特别危险的看着谢一,谢一顿时满脸通红,因为连曹女士都转过头来了,看着他们,随即说:“是不是绊在门槛上了,小心点,我们家这个门槛有点高。”
  谢一连忙说:“是是是,真不好意思。”
  商丘则是眯着眼睛,一脸笑眯眯,却十分危险的盯着谢一,稍微落后一点儿,压低声音,声线沙哑的说:“咱们回家算账。”
  谢一:“……”一时痛快……
  曹女士请谢一和商丘坐下来,给他们倒了两杯水,目光在商丘身上转来转去的,谢一知道,商丘阳气足,所以特别吸引异性,不过没想到连中年女人都吸引。
  商丘也不介意曹女士看自己,坐在沙发上,将自己的风衣扣子解/开,敞开风衣,这简单的动作,因为商丘戴着黑色的皮手套,所以解风衣扣子的动作,变得特别骚气,简直骚气得没边了,看的曹女士眼睛都直了。
  谢一偷偷翻了个白眼儿,看了看周围,找/人来驱魔的话,应该发生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吧?不过这家里看起来很普通。
  商丘淡淡的开口说:“曹女士,能简单说一下情况么。”
  “哦哦,好的。”
  曹女士这才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是这样的,我觉得……我觉得近些日子,我家里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好像有不干净的东西。”
  谢一说:“什么奇怪的事情?”
  曹女士说起这个似乎有些害怕,瑟瑟发/抖的说:“是……是这样……我那天睡觉,半夜给热醒了,想要开空调,结果我躺在床/上,就……就看到对面的窗户外面,有个黑影,黑、黑影像是一个人,但是太黑了,我看不清楚,我吓得赶紧就把灯打开了!”
  谢一看了看窗户外面,这可是十几层的高楼,有人能飞檐走壁站在高层窗户外面凝视曹女士么?
  曹女士受惊的说:“我……我真的好害怕,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那之后,每天晚上睡觉都很可怕,好像有什么人在凝视着我,监/视着我,我好害怕。”
  她说着,伸出手去,竟然要抓商丘的手,说:“商先生,我真的好害怕,我该怎么办?”
  不过商丘比她的反应快多了,一抽手,曹女士抓了一个空,根本没有抓/住,十分尴尬的笑了笑,赶紧转移话题,说:“还有,我在浴/室的时候,也看到窗户外面有东西,都是天黑之后,太……太可怕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商丘淡淡的说:“这不好说,我们能四处看看么?”
  曹女士连忙说:“能能能,两位请吧。”
  商丘和谢一站起来,首先进了曹女士的卧室,曹女士帮忙他们指着窗户,说:“就……就是这扇窗户。”
  她刚说完,突听“叮铃铃!!!”的尖锐声音,吓的曹女士“嗷——”一嗓子就叫了出来。
  谢一被曹女士这一嗓子也吓得不轻,但是现在是大白天,鬼魂又不是都像青骨来头那么大,怎么可能大白天就到处跑。
  原来不是鬼魂,而是电/话铃/声,是曹女士家里的座机。
  曹女士不好意思的说:“我……我先去接个电/话。”
  曹女士赶紧去了客厅接电/话,商丘和谢一留下来继续看卧室。
  谢一说:“我怎么觉得,曹女士是做贼心虚啊?”
  商丘挑眉说:“何以见得?”
  谢一摸/着下巴说:“第六感。”
  商丘又挑了挑眉,似乎在调侃谢一,谢一说:“你想啊,这个曹女士,丈夫去世了几年,她昨天才去了会场勾搭廉先生,今天就在这里勾搭你。”
  商丘在卧室里转了一圈儿,桌上有扣着的东西,竟然是个相框,翻起来一看,原来是曹女士和一个男人的合影,看起来那男人就是她已故的丈夫了,毕竟两个人戴着婚戒,而且这还是婚纱照。
  说实话,曹女士已故的丈夫真的没有廉先生长得好,长相不端正,有种贼眉鼠眼的感觉,而且身高也不高。
  谢一听廉羽说,廉先生在大学的时候已经和曹女士在交往了,但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工作之后,曹女士就和廉先生这位好友交往起来,最后还结婚了。
  谢一咂咂嘴,心想这曹女士的口味真是多变,品味也不稳定,毕竟刚才她还要搭讪商丘,但是选择丈夫的品味并不是太好,不过说不定他丈夫有什么内在美呢?
  商丘看完了照片,又把相框扣了下来,随即转头走到其他地方,顺手打开了衣柜。
  谢一刚要阻止他,说:“万一看到什么尴尬的衣服就惨了……”
  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商丘已经手快的把衣柜打开了,里面并没什么尴尬的衣服,这衣柜里面全都是男人的衣服!
  谢一这才发现,卧室里有两个衣柜,另外一个可能是曹女士本人的。
  谢一说:“她丈夫都去世这么多年了,还留着丈夫的衣服?曹女士难道很深情?”
  商丘笑了一声,挑了挑嘴角,似乎是冷笑一样,说:“这些衣服大小尺码不太一样。”
  谢一狐疑的看向那些男人的衣服,果然如此,大小尺码不一样,就算同是西装,也是有大有小的,大的那套按照她丈夫的身高绝对穿不了。
  谢一更是迷茫了,商丘却关上了衣柜,从卧室走出来,又去看其他地方。
  谢一就一直跟着走,曹女士很快回来了,不好意思的笑着说:“真不好意思,是学校打来的,关于我女儿的事情。”
  商丘和谢一又在沙发上坐下来,谢一惊讶的说:“您还有女儿?”
  曹女士说:“对,六岁的女儿,特别淘气,一点儿也不听话。”
  很多人都会这么说自己的孩子,不过说话的口气带着溺爱,是有点夸张的口吻而已。
  商丘说:“曹女士,您的婚姻如何?”
  曹女士连忙说:“我……我丧夫都五年了,丈夫叫做葛山,我以前和丈夫感情非常好,我们很恩爱,很多人都知道,唉,只是葛山命不好……”
  她说着,有些要哭,抹着眼泪说:“我至今都爱着葛山,为了他,一直没有再找对象,也没有再结婚,我一个女人,还要带着一个小女儿,实在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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