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拔旗英雄传(5)
既然爱朋友要像爱自己,那么就当给自己舔一舔好了。结果想想又觉得不对——就算爱我自个儿也不可能舔那里啊,又不是阿花!
想到阿花他又多愁善感起来——阿花可以说是小时候最初保护过他的伙伴;养父母过世后他混迹江湖,吃过不少苦,直到拜入逍遥谷才又遇到家人一样的师父和师兄。剑寒兄与他认识的时间其实也不长,但是两人几乎是倾盖如故,喝成至交,几乎聊什么都投契、干什么都投缘,虽然他的武功已经超过了剑寒兄——大概,但他再迟钝也能感觉到剑寒兄还是明里暗里地照顾他、护着他。东方未明号称知己遍天下,见了面一个二个都称兄道弟;但真正会为了朋友愿意把命搭上的,实在也没几人。
他心里想着这些,愈发觉得剑寒兄简直好得不可思议,连带着眼前的东西都变得美观起来。未明伸出舌头轻轻触了一下那物,然后稍微大胆一点地上下滑动。他舌苔挺薄,很是敏锐,感觉到那东西上的经络一跳一跳的;这让他联想到心脉的搏动,于是心一横一口含下去,还小心地用嘴唇包住牙齿——然而只吞进去一半。距离近到这个地步,才发现傅剑寒的东西相当可观,也不知道他两腿间挂着这么长一棍子是怎么跑那么快的,明明对练习轻功十分不利——未明一面艰难地动着舌头一面想。
他将阳物含进去又吐出来,重复几次发觉那话儿果然变硬了不少,即便不用手捧着也能直直地指向上面,顿时产生了微妙的成就感;一面继续用手摩擦柱体一面翻书,可惜书上的招数越到后面越难学,他觉得以自己的资质实在难以做到,决定先专攻这第三式,希望练到炉火纯青之后也能达到驱毒的效果。结果他把书上写的用唇舌能玩出的花样全都弄了一遍,搞得下巴酸疼,好友的家伙还是湿漉漉地立着,不喷也不软下去——未明简直看了就要生气,如果是别人这么对自己……他想了想类似的画面,猛然下腹一紧——光想想就感觉小兄弟要站起来。但现在不是让自己舒服的时候。他最终忍住了把手指从兄弟的兄弟那里移到自己兄弟那里的冲动,仍然低下头吞吐着,双手揉搓下面的囊袋,舌头灵巧地在鸡子一般的头部来回拂动,随后退出去一点,往马眼中间钻。耳边忽然听到傅剑寒咬牙闷哼一声,肌肉绷紧——似乎是牵动伤口令他感觉到了痛楚。
他浑身一震。
不行东方未明你不能这么下去了,这不是玩笑也不是练功,是兄弟的性命。
未明伸出右手,狠狠地咬在虎口上,几乎咬穿那层薄薄的膜。闻到血腥气的时候他下定了决心,干脆利落地把裤子褪了,口中含进去两根手指,用津液连根浸没,然后取出来往自己后面捅去。过程很痛不过也痛不过挨刀子;真捅进去了还有种别样的快感,好比痒到不行的时候硬是把皮肤抓破那样的爽快。
这已是书上第十八招记载的内容了,一下子跳到最高难度未明并不是很慌,毕竟他是武学奇才嘛,连师门最艰深的心法之一小无相功都掌握了,区区房中术又算什么。这么安慰着自己他便跨坐到好友身上,膝盖和腰用力挺起,用后穴去找那根直立的棍子。好不容易对准了往下压,又感觉尺寸无论如何对不上,要说的话就好比小时候硬要把阿花塞进养母给自己织的袜子里——事后的下场简直是血淋淋。
他一面腰腿用力一面吸气收腹,终于坐穿到底时喘得就像落水的狗。穴口外的一圈皱褶被彻底撑平了,有的地方绷得感觉随时会裂开;但是伸入体内的那截东西倒不会让人那么难受,把原先挤在一起的肠肉完全扩开了,有种怪异又新鲜的感觉。尤其是摸着肚脐下面一点的地方,那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挤到了,让未明有点想要尿出来——又似乎忍着不能发泄的这股感觉更舒服,实在是难以形容。他按照书上的说法把臀部抬起一点又放下去,果然还是疼,但他想长痛不如短痛,干脆像骑马一样上下颠动自己,双手撑在好友的丹田上方。
这时感觉什么温暖的东西触碰着膝盖,然后像条蛇一般慢慢往大腿外侧滑去——未明往下一瞥,哦这不是一只手么。
不是我的手啊!
他惊悚地把脑袋一寸寸抬起。黑暗中一对黑亮的眸子闪着光。
那是傅剑寒的眼睛。
一瞬间未明觉得脑中奔过许多想法,比如现在就去拿剑寒兄的腰带上吊,或者一头撞死在他胸前的盘子上,等等。但最终他嘴巴张开又合上,结结巴巴说了许多不知所云的话:“剑,剑寒兄……你听我解释……沈姑娘丢了蛊王……我我我照书上学的十八招……剑寒兄你疼不疼……”
傅剑寒一直没说话。但他的目光一寸寸从未明身上剐过,仿佛能刮下来一层油皮。未明感觉在自己体内的东西仿佛弹动了一下,紧接着狠狠往内一戳。他几乎被刺激地大叫起来,这才注意到傅剑寒的两手握着他的腰臀,尤其是胯部突出的骨头,皮手套的触感分外清晰。
未明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他觉得剑寒兄无论说点什么都比现在这样什么都不说要好。
但傅剑寒只是沉默地挺着腰,把那话儿一下一下刺进去,弄得他两腿像泥捏的一样软。体内刚才被挤到的地方现在则是被用力碾磨,简直要把汁水从某处逼出来。东方未明感觉自己大喊了几声——也可能没喊,反正前面的阳物像失禁一样一滴一滴往外漏着水,小兄弟蹭在好友的小腹上哆哆嗦嗦。
东方未明已经完全顾不上那书上学来的姿势和技巧了。从未有过的疼痛和快感交织着,让他情不自禁地扭动腰部。他发觉好友不知何时坐了起来,两人的上半身贴在一起,都流了一身的汗;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肌肉的起伏,以及弱点被摸索到时的战栗。傅剑寒的两条胳膊圈着他,双手反复托起臀肉、又猛地放下去,力道重得仿佛带着某种恨意。未明想起对方身上还带着伤,黑暗中伸出手掌摸索那个被纱布包扎的位置,结果却被理解成推拒而被搂得更紧。
“剑寒……剑寒兄……” 东方未明觉得下面那个穴口、乃至体内那段肠子经过太剧烈的摩擦都快融化了,忍不住想开口讨饶。但想想又觉得不该,剑寒兄的毒还没解呢。他把被夹在两人之间的手掌抽出来,轻轻捏着好友的后颈——这些无意义的动作也不是从书上看来的,就是脑袋里灵光一闪似的觉得想要这么做。但傅剑寒仿佛就这么心有灵犀一般地理解了他的心思,动作放缓一些,尽管抵着内部某处的力道每次还是那么稳准狠。那处被磨蹭太多次后未明终于爆发出来,尾骨那里的酥麻一直浸没到头顶,腿上的肌肉、以及后穴里面一直痉挛不止。
东方未明呜咽了几声,整个人都软下来,觉得自己简直可以变成一滩水;但身体里的那话儿仍然硬着,并且还在来回抽插。他小声抱怨着疼,结果身体被翻过来放到地上,插入体内的东西继续动作。他忽然感到一阵难受——方才被傅剑寒盯着的时候觉得尴尬得要命,想把他眼睛遮起来,但如今看不到的时候反而更慌了;仿佛想抓什么又抓不住。好在后面被重重撞了几下之后终于感到一阵热潮流进了肠道。
傅剑寒伏在他身后喘气,热气都喷到耳廓上。发泄过后的身体异常沉重,东方未明感觉就像是第一次在林中猎到野熊,一咬牙把整头猎物背回去时那样的又重又热。他费力地转过身,瞧见剑寒兄的眼睛已经闭上,晕晕沉沉仿佛已经睡着。他挪了挪腰腿,傅剑寒的小兄弟便从后穴内滑出来,还带出一些湿淋淋的液体。
尽管东方未明行走江湖的时候不能说是一个很在意脸面的人,但他现在确实觉得脸烧得有点过分。这时他又庆幸傅剑寒没有再醒着,否则即便以自己的机智灵活,也实在难以应付这种场面。该说些什么呢?剑寒兄事急从权这是为了救命?傅兄不用在意我会对你负责?兄弟不好意思其实你都是在做梦——
未明想了又想,觉得哪一句说出来都有点怪;最后安慰自己车到山前必有路,干脆什么都不想。他知道还应为两人都清理清理,但自己也累得要命,干脆自暴自弃地用外衣随便抹了一下,决定明早再去洗衣服。然后人往地上一躺,像沉到泥潭里一样睡死了。
第二天早上他被敲门声惊醒,刚跳起来就“嗷”了一声,腰腿各处都酸疼得紧。更要命的是浑身滚烫,双眼仿佛能喷火——未明自己也略通医道,知道这是着凉了,但眼下也无计可施,只得垂头丧气地打开了门。
毒医站在外面,样子有些疲惫,斗志却十分高昂;见到他便尖叫一声——“无耻!”然后把门摔上了。
东方未明抓了抓脑袋,这才想到自己匆忙间披上的外衣上仿佛挂着什么不能启齿的污渍,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但他又不能就这么光着。犹豫再三他还是把身上这件换下,披上了傅剑寒的红衣,又重新打开门。
毒医气鼓鼓地站在几步之外,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道:“毒解了?”
“……应该。”
“你怎么回事?”
“……大概是烧了。夜里有些寒。”
少女做了个手势,未明伸出小臂,让她把了一会脉。毒医又翻开他的眼皮,让他吐出舌头看了看,才道:“依我看,你应该确实已将他所中之毒过到了自己身上。所谓的百毒不侵,并不是说不会中毒,而是体内的多种毒素互相抗衡,达到融会调和、阴阳并济;而如今又新添一种外来之毒,与你体内原有的毒素正在相斗,因此你会发热。待这股热力褪去,便可知晓是否当真无事。”
“多谢姑娘。” 东方未明咧嘴笑了笑,忽而嘴角一僵——感觉背后不知何时站了个人。
“……傅某请问姑娘,”那人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问,“所谓的过毒,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