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要块奥运金牌[花滑](158)
无论是高入云中的山峰,亦或是深不见底的海湾。
随着音乐的相伴,他恍如化作一尾海燕,在不断灾难困境的阻拦之中义无反顾的向着最光亮的定点冲去。
直至海天交会之处,闯出这个由自己所构建的并且将自己围困于此的‘楚门世界’。
一个又一个接续步与外勾步内勾步摇滚步等一起不断交互出现在这个被以庞大运动量所构建出来的区域。
繁杂的技巧与澎湃的情感不断的进行交融,而后共同的在冰场上进行绽放。
哪怕涂寒和全程不于一言进行解释,看台上的观众们却也能够顺利从冰面上舞者的各种姿态动作的表达之中充分感受到他的充沛情绪。
并且为之震撼。
涂寒和的规划很大胆,直接是把4T放在了所有跳跃动作的最后一位,而这也代表着,在他的四周跳结束之后,观众们会欣赏到一连的极为连贯流畅的艺术性表演。
整套动作看起来足够的振奋人心,而同时也明显消耗了运动员大量的体力,以一个hydroblading作为整套接续步结尾滑出后,冰面上的舞者滑行速度显然慢上了一瞬,饶是深吸了口气向着前缓冲了几步之后才堪堪的进入到最后的一个联合旋转的动作之中。
以跳跃进入的三种姿态的联合旋转。
依旧是熟悉的蝴蝶跳进入旋转,不过这次,涂寒和选择的是以直立旋转转为躬身转最后缓缓衔接至蹲锯旋转。
初初展露的光彩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充分绽放之后随着旋转的不断渐进,在高昂的曲调之中将光点悉数收敛。
而后随着最后钢琴音的减弱,柔和且缓慢的逐步降低旋转的速度。
最后以着一个与开场动作极为相似的动作与钢琴一同停止。
如昙花一现,在极致的时间之中向着所有人展现出属于《Dance For Me Wallis》的另外一种魅力,而后又骤然的截止。
涂寒和所有的表演全部结束,当着男生结束表演重新站立在冰面上时,与短节目的满场欢呼相反,他这一轮只收到了全场的寂静。
所有人都陷入了这个由舞者所编织的梦境,无人愿意挣脱与逃离,也无人愿意相信属于希望的光点就此消失。
“奥斯顿教练。”
准备上场的莫尔顿·韦伯斯特深吸了口气,好不容易做好了的心理准备在开口的一瞬间骤然崩塌。
莫尔顿·韦伯斯特整个人苦着个脸,向着自己的教练寻求安慰:“这对手太厉害了,扛不住啊!”
作者有话说:
谭儒:什么手下败将?我输给你了53场,但是我也赢了你52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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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教练
全场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 不过是刹那的寂静,看台上的观众们便再度恢复了以往的热情,共同起身向着冰面上傲然的舞者示以热烈的掌声。
来表达自己对于这一位艺术家所带来表演的感谢与在其中所体验到的酣畅淋漓。
这轮掌声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包括一些让涂寒和觉得有些眼熟的观众在内,不少人都兴奋的红了脸。
不过涂寒和倒没有再和短节目一样在冰场上磨蹭很长的时间, 不过是和往时一样向着四周礼貌致谢后便迅速的拾起冰面上散落的玩偶,快速下场。
问就是拖延了太长时间,在前天回到酒店后挨教练尤其指出说了一顿。
“你这状态保持的可真不错。”谭儒满意的看向抱着满满一窝兔子下场的学生,熟练的将外套给他披上, “不过你怎么把之前定下的那个3A+3Lo给改成3A+3T了。”
“这是打算保守一下求稳拿奖牌?”
“那可说不准,说不定moth是为了冲一把才选择了把你那规划安排。”
在一旁默默看着谭儒和涂寒和互相秀师徒恩爱的阿尔弗列德·奥斯顿抢在涂寒和回答之前开了口。
虽然阿尔弗列德·奥斯顿一直把谭儒视作为一个不顺眼的敌手,但对于他撞了狗屎运收到的这学生, 阿尔弗列德·奥斯顿还是表现出了发自内心的赞叹。
瞧着他这领先同龄人一大步的技术,也不得不服。
“3Lo和3T之间也就0.8分的差距, 可联跳完成难度却是两个端点”阿尔弗列德·奥斯顿眉头一昂,完全不顾正在冰面上自己热身的学生,自顾自的说出了一大堆自己的看法, “瞧着moth刚刚表演的状态,他更多的可应该是想要冲刺一把高分GOE吧。”
当然, 除了旁若无人的输出意外, 阿尔弗列德·奥斯顿也不忘着在末尾朝谭儒发来一些例行的嘲讽。
“得亏谭儒你自称华国的指路针,连自家学生这点问题都没看出来。”
不得不说阿尔弗列德·奥斯顿的阅历的确是老练,这临时的分析和涂寒和当时的想法八九不离十。
但瞧着这位教练的语气, 涂寒和敏锐的察觉到了他与谭儒看上去似乎有些僵硬的关系。
“这是?”
涂寒和瞬间进入到了吃瓜模式, 动作迅速的打探起两方的神态, 稳坐吃瓜VIP席位。
谭儒没把阿尔弗列德·奥斯顿话语中的火药味放在心上。
作为国家队上一届社会毒瘤, 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谭儒在青年组时可比只对着教练组窝里横的涂寒和还要猛, 说话直且时不时还带点刺,青年组不过就四年的时间,与其他运动员之间产生的直接或间接的矛盾没有一只手也有两只手。
可以说要不是他在升入成年组后家庭突发变故变得沉稳起来并且主动的和不少运动员解开了矛盾,就算他水平再高国家队都不敢留着他当教练。
毕竟在运动员退役之后大多数都还是会从事与花滑相关的职业。
教练、解说、编舞以及需要需要各种考证才能成为的裁判。
虽然选择退役后成为裁判的运动员普遍不多,但好巧不巧,和谭儒同届的好几个运动员在退役后却都选择了成为一名裁判。
就算在目前依旧还处于着参与二三线赛事评判的水平,但谁也说不准他们未来的发展。
“你分析那么多寒和可也是我的学生。”谭儒撇头,示意涂寒和先一步向着KC区走去,而后不慌不忙的补充,“奥斯顿你有这闲心不如关心一下莫尔顿·韦伯斯特。”
“我看莫尔顿的状态,可不算很好啊。”
毕竟备赛区也就那么点大,莫尔顿·韦伯斯特和阿尔弗列德·奥斯顿的声音就算再小也无法逃过谭儒的目光。
谭儒与阿尔弗列德·奥斯顿这算是自退役之后的第一次正式见面,他原本还打算恶趣味的想整蛊一下这位曾经‘对家’有些过于无聊的做法,但瞧着莫尔顿·韦伯斯特有些异常状态,谭儒还是收住了手。
虽然谭儒在退役之后只是跟着队医学过那么一手康复性操作,本质也就是个二吊子。
但这并不妨碍他看出莫尔顿·韦伯斯特有问题。
在观看涂寒和表演的过程中,作为一个接下来要上场的运动员,莫尔顿·韦伯斯特却全程都坐在后排的位置上,并且时不时的还会弓着身子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深呼吸。
尤其是在涂寒和的表演进入到后半场的状态时。
这都准备上场了还处于着坐姿,也不知道是真的压力大还是出现些什么情况。
“你可别给人家孩子太大压力,时不时去做一□□检还是有必要的。”
谭儒疑虑了一下,走之前还是提醒了一句阿尔弗列德·奥斯顿。
虽然他清楚阿尔弗列德·奥斯顿并不是这孩子的主管教练,但毕竟要真出了个事来,阿尔弗列德·奥斯顿也未必不能帮扶上一把。
谭儒想了想之前偶然见着过的俄罗斯女单的训练强度,不放心,走了两步,又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