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要块奥运金牌[花滑](76)
和涂寒和曾经设想的那样,他的声誉在满载辉煌之后被一场失误径直压下,网络上的这场突如其来的舆论危机将‘捧杀’两字描绘的清清楚楚。
当然,并不是没有为涂寒和说话的网友。
稍微在之前就对于华-国这位新出的运动员有所关注的网友对于他的水平一直有着一定的估计,进JGPF本就算得上是涂寒和的运气好。
短节目因为大家都没上四周,第二应该算是他正常发挥之后的结果。
但这并不代表着自由滑就有着如此成绩,真正了解这个项目的冰迷们都知道,因为技术上的绝对压制,就算涂寒和完整的表演了自己原定所有动作,也大概率上不了领奖台。
他的动作难度的确高,但不代表没有更高的动作。
当然,更重要的还是华-国冰协官网上写着的这位运动员的年龄。
出生于2000年6月15日,2013-2014赛季算是他在达到青年组年龄要求之后实打实参加的第一个赛季。
在这个异常卷的赛季能够获得一站第一一站第三并且最后还能够在短节目中获得个第二,这已经算是极为优秀的了。
更何况,由着当时镜头给予的谭儒刻意辅助涂寒和行走的姿态,只要看了那段视频的网友都能察觉到这名小将在比赛中出现的差错。
这场骂战直到一位花滑圈的大粉主动的下场,将一则法制新闻截图发到了论坛首页之上后,以冰迷为中心的庞大集体才退出了鱼龙混杂的微博,共同讨论起这条新闻来。
当然,饶是个正常人看着这条新闻都得配上一句优美的国粹。
【转,帝都警方最新条微博,大家都可以去看看。】
【No.0白月凿光:咱看了只想说一句卧-槽。[图片]】
【No.1白月凿光:咱就说当时那个小朋友下场的动作怎么那么的怪异,原来折腾了半天,又是这位搞得鬼啊。】
【No.2白月凿光:没记错的话,这位之前是有过黑料的吧,先是谭儒,然后是许见异,这回连刚刚升青年组的涂寒和都一起整了?次次录口供的理由都是忘了转交,你这记忆还真挺有间断性的啊,每四年一次,和奥运会一样准时?】
【No.3白月凿光:咱就是说,狠狠的共情那个脚踝扭伤的小朋友了,下周六就是全青赛,也不知道被符侃这么一动手脚,他还能不能赶得上比赛。】
或许因为涉及到了刑事案件,这幢讨论楼迅速的标上了HOT的标志,并且在一个星期之后的全青赛时又被再度的顶起。
……
【No.323景行含光:于全青赛OP,回楼主,好消息,他去参加OP了。】
【No.324景行含光:坏消息,蛾子的伤似乎还没有完全好,在尝试第一个3A落冰时没有站稳,摔了。】
作者有话说:
涂哥(超大声):我伤好了!不用扎针了!
并且骂骂咧咧:以后一定自学成才,再也不去扎针了。
桉:你是不是忘了医者不自医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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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我不管几点写,最后都要到零点才能全部写完发出来……
要不大家以后就蹲零点吧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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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阴阳怪气
因为全青赛与JGPF之间极为短暂的间隔, 在极为匆忙的进程面前,涂寒和不得不接受了来自自己噩梦深处的针灸治疗。
他对于中医的畏惧完全是由于这项华-国祖传手艺的过程。
以及小时候天天被徐芸拉着去打屁-股针的记忆。
针灸的结果的确是卓有成效,但整个过程却足够的让人印象深刻。
做一次印象深刻一次的那种。
阳陵泉穴、丘墟穴、阿是穴……随着一针接着一针下去, 原先还因为医师对于他脚踝部位的触碰叫出声的涂寒和声音逐渐变小,从开始因为无人而放肆的嚎啕逐渐的变为了蚊子叫一般。
并且声音还越来越怪异, 针灸所产生的酸麻养胀的感觉算是跟着他波澜起伏的叫声给说了个明白。
针灸扎的所在穴位没有神经与血管,并且因为扎的是部位是‘踝三针’,依经穴位下针,酥麻又带着些酸软的扎针感觉透过肌肤传输到了患侧, 在起到了除血化瘀的作用之外,消肿化瘀也算是立竿见影。
因为涂寒和出现了显著的淤肿情况,药医生在起针之后还特意的为他加上了放血拔罐的项目。
在膈俞、血海、昆仑、解溪、丘墟五个穴位及肿痛处、淤血处浅刺出血, 在挤出数滴血液之后拔罐。
十分钟的拔罐时间过得很快,虽然有着涂寒和因为拔罐产生的疼痛在一旁不断的带来噪音, 但并不妨碍在他旁边的谭儒与其他几位医师就着药医生的这把操作的原理讨论了起来。
然后在拔罐时间结束后十分欣慰的一群人聚在一起来共同的研究涂寒和这一治疗的效果。
进来时还需要搀扶着的涂寒和在治疗结束之后直接自个儿站了起来,蹦蹦跳跳的算是一改了之前蔫吧的模样。
虽然在完全康复之前依旧不能进行高强度的训练,但是比起之前可算得上是格外的精神。
药医生顺便在拔针了之后为着涂寒和在脚崴的地方给贴上了一块狗皮膏药。
膏药见效很快, 一开始还只是冰凉,到后面就开始麻辣辣的痛, 就像是被辣椒捂着一样。
只不过在有着前面两个组合拳之下, 膏药倒再没引起涂寒和的反抗,只是委屈巴巴的靠在墙上,尝试努力减轻自身对于膏药的敏感度。
它上面极为浓厚的中草药气息哪怕只是一方小小不过个手掌大小, 但却足够的让整个房间都迅速的充盈起了这一剂药方的杂合气味。
甚至于涂寒和都怀疑自己未来几天的衣服是不是都得是这么一股味道。
不过闻这味道的时间不长, 在贴上膏药后不久, 涂寒和就被谭儒带离了队医室。
两人一起向着冰场方向走去, 因为徐芸最近有个案子需要加班, 涂逸跟组去了横店,谭儒在完成自己的工作之后还需要帮忙送着这小朋友回家。
按着谭儒的说法,这段工作的时间可不断,他需要先回办公室一趟,将领导要的证件上交上去,以及还需要抓紧时机对于涂寒和后续几天的训练进度进行一定的调整才行。
“真的要带着这块膏药去训练吗?”他半信半疑的听着自己教练在询问药医生之后给出的结论,询问道。
“这感觉,会影响我的判断吧。”
“按你现在这伤势哪能这么快上得了冰场?”谭儒啧了声,“就算给你上了针灸,一个星期能好就谢天谢地了。”
“你这学期不是进了一中吗?这段时间你就好好的休息以及去学校上课。”
“希望你运气好,复建个四天的时间能够上得了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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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儒的话还真就是一语成了谶。
至少对于涂寒和而言,这算得上是自家教练难得精准的时候了。
说一个星期,这伤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扭伤了的第九天,回国的第七天,在经过药医生的权威认定,涂寒和终于成功的解除了谭儒对他下的‘好好学习’禁令,得以在安安稳稳的学习了一个多星期的文化课之后重新回到了冰场。
然后在冰场上开始了长达三天的花式摔跤。
涂寒和的伤势刚好没多久,一个星期没有训练在上冰时差点连腿都绷不直,在一个简简单单的两周热身跳时直接一屁-股墩摔在了冰上。
虽然涂寒和在这一星期里有在教练空间进行训练,但毕竟二者的体感不同,这真实的脚感直接让涂寒和当场朝着大地来了个结结实实的叩拜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