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回到豪门之后(56)
“哈哈哈哈哈。”解鸣谦乐不可支,“这多好啊,挽救了一个不爱读书的女孩儿。”
“这还不止呢,礼狗子长得快,高中就蹿到一米九,脸上没有多少肉,骨肉匀称,曲线分明的,常常被熟-女姐姐当成社会人士,找他要微信。”
“每次被熟-女姐姐要微信,他就找我和云晟哭诉,‘说那群熟-女姐姐眼瞎,他还未成年呢’,二十岁后,再被熟-女姐姐要微信,他的哭诉变成,‘那群熟-女姐姐真真眼瞎,他才十八呢’,他坚称,自己只有十八。”
“哈哈哈哈。”解鸣谦再次被逗乐,“十八一枝花,这不是挺好的,永远清纯的男高中生。噗噗,不行,我笑得肚子疼。”
解鸣谦捂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文瑾听到那个‘清纯的男高中生’,也没忍住,跟着笑倒在沙发上。
解鸣谦这人,也忒有意思。
他从没想过,清纯男高中生,也能安在礼狗子身上。
太好笑了。
程铭礼见文瑾和解鸣谦笑成一团,连忙走过来,坐在两人中间,好奇地问:“你俩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文瑾和解鸣谦本来只相隔两个拳头,程铭礼这么一坐,两人往后挪,顿时隔了一座巍然不动的山。
有程铭礼直杵杵得挡着,解鸣谦和文瑾也没法再说之前的话题,文瑾啧了一声,道:“说你小时候可可爱爱,像个白雪团子呢。”
程铭礼盯着文瑾,狐疑。
这时,大门推开,一个穿着浅灰色西装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端着托盘的服务员。
“铭礼,小瑾。”顾云晟走了过来,视线落到程铭礼身侧的解鸣谦身上。
他朝解鸣谦友好的笑了笑,伸出手,“你好,我是顾云晟,铭礼和文瑾的发小。”
“解鸣谦。”解鸣谦和他虚握了下手。
“鸣谦好。”顾云晟收回手,坐到另一边,服务员无声退了下去,包厢里只有他们四人。
在舒缓的轻音乐中,顾云晟靠在沙发上,疲惫的脸微微放松。
文瑾担忧的望向顾云晟,问:“云晟,你怎么了?”
程铭礼也望过去,满怀关切,“是工作上的事?说一说,我看能不能帮你。”
“不是工作上的事。”顾云晟对上两位好友关心的视线,心情好了些,也有些倾诉欲-望。
他上前拿了块绿茶酥饼,先咔嚓咔嚓地吃一口,“是我那姑姑,不知道中了什么邪,闹着要离婚。”
“她爸妈劝,我爸妈劝,她儿子哭,谁阻止都没用,铁了心要离婚。”
“一开始她闹离婚,我们还以为姑父有哪对不起她,但将姑父查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他犯错证据。”
“这就很奇怪了。”
“我姑姑和姑父很恩爱的,大学时开始的感情,风风雨雨携手二十多年,一直没红过脸。到现在,逢年过节,我姑父都会给我姑姑送束红玫瑰,送点小首饰,给些惊喜。”
“铭礼,你爸妈感情深厚,你爸都做不到这样吧。”
程铭礼:“……”
他强辩道:“老程还是很懂浪漫的。”
他浪漫的方式,是用钱砸。
文瑾问:“‘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许是你姑父藏得深呢?”
顾云晟给自己倒了杯玉米汁,望着文瑾,无奈地开口:“相较姑父,我们自然更偏向姑姑。所以,我们真的将姑父查了个底朝天,从姑父在村里时就开始查,到来城里后,身边所有的关系都查得清清楚楚,男的女的都过了几遍。”
“为了查清这些事,托了不少关系呢。查得这般详尽,还是没发现问题。”
程铭礼讶异,“怎么不找我?我程家在南城,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这怎么好意思找你?家丑呢。”顾云晟放下玉米汁,又开始吃抹茶蛋糕,“只能自家偷偷的查,还得背着我姑父查,哎,这事闹的。”
文瑾又问:“你姑父没问题,那你家有没有带你姑姑去开阳观拜拜?”
“怎么可能没拜?她提出离婚的第一天,就压着她去拜了。”
解鸣谦抬头,瞧了顾云晟一眼,暗道,看来他姑姑和姑父恩爱,是出了名的。
这些年,他姑父表现得一定很好,不然不会他姑一提离婚,全家人都觉得她中了邪。
“当天也见到了观主,观主说,我姑姑没中邪。”顾云晟三两口将抹茶蛋糕吃完,又拿起绿茶山药糕,“问我姑姑为什么离婚,她也不说,一问她就哭,哭着嚷着要离婚。”
“现在还在闹,还在闹。”
闹得她家鸡犬不宁,闹得他爷爷奶奶睡不安宁,连带着他家也跟着遭罪。
他这么累,都是为她家的事闹的。
又拿了块抹茶蛋糕,顾云晟道,“接下来,我要查我姑姑了。”
文瑾听出他话里含义,好奇道:“你要查你姑姑,有没有外遇?”
顾云晟瞪了文瑾一眼,“会不会说话?是查我姑姑有没有受骗。”
程铭礼噗嗤一声笑了。
说得那么好听,也掩盖不了本质。
文瑾撇撇嘴,骂程铭礼道:“虚伪,别说你不是这么想的。”
因为不是顾云晟遇见困哪,文瑾和程铭礼心情都很放松,开始惯常的插科打诨,嬉笑怒骂。
“我什么都没想。”程铭礼挨着解鸣谦挤了挤,以示和文瑾不是一伙的。
解鸣谦瞅了程铭礼一眼,让旁边让了让。
程铭礼拿了一块红茶酥饼递给解鸣谦,问顾云晟:“这事闹了多久了?要不,干脆顺着你姑离婚算了,之后再跟着你姑顺藤摸瓜,看她到底为什么要离婚。”
“闹了一月了。”
“离婚难啊,不可能离婚的。”顾云晟摇头,“一是我姑父不同意,我姑父不同意,他又不是过错方,不好对簿公堂,不然我顾家太对不起他了,不能这么欺负人是不是?”
“二则,我爷奶也不同意,我姑父人是真的好,他自己父母亲早死,是将我爷奶当亲爸妈看的,逢年过节,场场不落,平常有事喊他一声,他义不容辞。这么多年,我爷奶早将他当另一个儿子看待,怎么可能让我姑离婚?”
“第三,我姑想带走表弟,并让他改姓。”
说到这,顾云晟摊摊手,表示无语,“你说这条件,欺不欺负人?要是真让她这么离了,我顾家还不得被人戳脊椎骨?谁有那样的厚脸皮,谁好意思对我姑父张这个口?”
程铭礼和文瑾听了,都觉得这事难办。
文瑾继续问:“那现在,你姑姑和你姑父,啥情况?”
“分居了。我姑搬去另一处房产,说什么也不和我姑父住在一起。事情现在僵持住了,就等着我这边的调查资料。”
“我姑父是确定没问题了,现在就看我姑姑的。要是我姑姑有外,不对,被受骗,就看我姑父的。那样的话,孩子会留给我姑父。”
顾云晟被带得差点说出外遇,忍不住又瞪了文瑾一眼。
被瞪的文瑾:无辜.jpg。
他下意识得想找解鸣谦安慰,场上四人,只有解鸣谦瞧着最善解人意,结果一偏头,看见程铭礼高处他一大截的身型,一口气差点没将他送走。
王母娘娘啊。
顾云晟用桌上糕点填饱了肚子,将身往后一瘫,道:“算了,不提这些扫兴事,小瑾,给哥唱个歌助兴一下。”
文瑾边起身边往点歌台那边走边骂骂咧咧,“你个大老爷,就知道使唤我,我是你小奴隶啊。想听什么歌?”
“好运来。”顾云晟道。
文瑾:“你说什么,好汉歌?得咧,《好汉歌》走起。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浑厚的男高音顿时在空间内流泻一地。
顾云晟:“……”
程铭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