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pg中的经济学(16)
过了一会儿,赫尔伯格才抬起头,勉强恢复了那副成熟自持的模样。把手伸向衣领,却再一次捂住了脸。
“z先生,”瑟斯曼侧头亲亲自己够得着的部分,“我都这样了,也没有害羞啊……我是说,也忍住了害羞。你也忍一下吧。”
“你手都被绑着,还提这种无理要求……”
“这是合理的要求啊……正是因为我的手没法解开你的衣扣,才需要你自己解开,然后把胸部送进我的嘴里。让我帮你舔舔,好吗,求你了,一定非常非常可爱……你的口感……”
此时赫尔伯格明白了,性是两个人的事。当两个人的兴趣叠加,事情往往就会超过得无以复加……
赫尔伯格蒙着脸忍耐了片刻,认输地开始扯领带。他回避着瑟斯曼的目光,解自己的衬衫扣子。随着扣子从领口到腹部一颗颗解开,瑟斯曼的眼睛慢慢亮起来。还剩最后两颗扣子没有解开,赫尔伯格将胸口的衣服扒开,露出了胸部。他眉头抖动着,艰难地,一点点往前凑,在对方期待的目光里,奶头被瑟斯曼一口含住。
赫尔伯格一颤,仰起头吸了口气。
“再往下一些,我想被你的胸糊一脸……”瑟斯曼得寸进尺地要求。
赫尔伯格又吸了口气,瑟斯曼以为自己要挨揍,但紧接着,他就被胸糊了一脸。
“唔……!”瑟斯曼幸福地左左右右亲吻着他的胸脯,叼着他的奶头啜吸起来。一边学着赫尔伯格的方式舔他,一边不住地夸奖他:“z先生……你的胸部……真的好可爱啊……这么大,脸都可以埋进来,但奶头却这样小小的……”
赫尔伯格忍无可忍地回手抓住了瑟斯曼勃起的生殖器。一边被舔着胸,一边拿把他的生殖器从裤子里掏了出来。瑟斯曼的下半身突然遭到袭击,果然没法顾着说话了。
于是在那张狭窄的床上,两个男青年热切地叠在一起,一个像喂奶一样把胸送在对方脸上,被像口交一样吮吸着胸部,发出湿润的啜吸声,另一个被握着火热的生殖器手淫。急促的呼吸声交叠在一起,时而夹杂着无法忍住的短促呻吟。在赫尔伯格的奶头被吸在口中拼命舔弄的时候,他的手也忍不住将瑟斯曼的生殖器握得更紧,撸得更快速。
不久,在瑟斯曼越来越急促的呻吟中,他艰难地说:“纸巾……z先生……我不能射在你裤子上……”
赫尔伯格随手抽了纸巾垫着,瑟斯曼射出来的时候,一口咬住了赫尔伯格的胸。那尺寸优异的生殖器一勃一勃的,把纸巾喷得湿透。那之后,他才松开嘴,躺着疯狂喘息。赫尔伯格也趴在他身上,长长舒了口气。他的胸部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牙印,还有不少淡红色的吻痕,是刚才疯狂的印记。瑟斯曼看着他,控制不了地露出幸福的笑,仿佛高潮后笑肌失控了一下。
“z先生,能松开我了吗?”他问。
赫尔伯格扯开了领带,两人都坐了起来。瑟斯曼摸了摸手腕,他仍沉浸在愉快的感觉里,偷偷看身边的人。
那股涌上了头脑的热意又来了。他又开始渴望亲吻和触碰这个刚刚与他亲密过的人。事情总是这样,别人射完是结束,而他总觉得那才是开始。在他手里射过了,才愈发觉得他可爱,想和他贴在一起,亲亲抱抱地亲密。
然而,不知是哪儿来的习惯,赫尔伯格将沾满精液的纸巾扔掉后,就站起来开始扣衣扣,一脸“事情已经结束”的冷静表情。瑟斯曼满腔热情,眼巴巴望着他,没敢上前。
又是同样的流程,他做了一些美味的食物,他们安静地用餐,而后赫尔伯格离开。当最终房里只剩下瑟斯曼后,他趴在窗口,目送着车离开。
好寂寞啊……怎么突然觉得那么寂寞啊……他越来越懊丧,不住叹气。
第13章 13.第三次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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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瑟斯曼接到帕特洛博士电话时,仍睡得迷迷糊糊。
“博士……我今天下午才有课啊……”他抱怨。
“快别睡了你这小子,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啊!”帕特洛博士在对面大声叫。
“什么,我都被搞糊涂了,我瞒着你什么了……?”瑟斯曼心里咯噔一下,清醒了过来。难道……是卖屁股的事被发现了?一瞬间,瑟斯曼连如何被校长开除,如何面对父母的场面都跑进脑子里了。
然而,帕特洛博士却说:“你的经费的事啊!很得意是吧,突然转那么大一笔钱到学校,把经管学院的教授们都搞糊涂了!”
瑟斯曼心里产生了一丝预感。他冲到学院办公室,看到了那张对公转账的单据,上面赫然写着转账金额,八十万美金,来自于曼森集团。备注:是对瑟斯曼·苏林经济学实验的赞助。
瑟斯曼摘下眼镜来擦了擦,反复地数着8后面的0,确定不是八千,八万,而是八十万,单位是美金,不是委内瑞拉玻利瓦尔!
看到瑟斯曼久久合不上的嘴和快哭出来的样子,帕特洛博士奇怪地说:“你怎么比我们还惊讶,这不会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吧,嗯?瑟斯曼,这不会是对方手抖把名字写错了吧,明明是资助帕特洛博士,却抄写成了你的名字……”
“绝对没有!”瑟斯曼嘴硬地说着,但颇有些惴惴不安地躲进了厕所里,给赫尔伯格拨电话的时候手都在抖。
在瑟斯曼的预想中,每个月他的私人账户会收到对方打的一笔钱,一点点积攒起来,直到够做实验。这突然的转账……会不会是哪里弄错了?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来了,传来的是赫尔伯格压低的声音:“什么事?”
瑟斯曼立刻反应过来:“啊……你在开会吗?对不起……我,我收到了一笔转账。我中午再打过来。”
“等等,”对面传来脚步声,过了几秒,赫尔伯格的声音恢复了正常,“我出来了。你说吧。”
给商务人士打电话总是让人不安,说不定他们正在开会、谈客户,或者忙着别的一秒钟五百万上下的事,所以致电前得先确认方不方便接听。瑟斯曼一激动起来竟完全忘了这个礼仪,好在对方听起来很有耐心。
瑟斯曼于是加快速度说:“我们学院今天收到了一笔转账,我在想会不会是哪里弄错了……”
赫尔伯格说:“没有弄错。”
瑟斯曼:“可是我以为我们是按月……”
赫尔伯格叹了口气:“按月的话,你的实验得拖到什么时候……”
瑟斯曼:“所以是真的……哦天哪……哦……上帝呀……z先生……”
对面轻笑一声:“再告诉你一些有趣的,其实我们公司是有学者资助计划的,如果你按流程申请,那不用为我服务,也是能获得这笔赞助的。”
瑟斯曼:“我之前向其他公司申请,可是并没有人理睬我……”
赫尔伯格欣然说:“那是当然,企业只会支持对他们有好处的项目。但是作为曼森集团的咨询顾问,你申请的成功率是很高的。”停顿两秒,“所以,如果你现在想要解约,这笔钱也不会被收回。”
瑟斯曼几乎叫起来:“解约?你是说写在……”小声,“我身上的合同吗?这怎么可以解约呢!我……我可是很有合约精神的。”
赫尔伯格释然地笑了一声。那一声笑让瑟斯曼的耳朵都烫了起来。他感觉手里的手机也变得很烫,手心都出汗了。
瑟斯曼:“z先生,你今晚过来吗?”
他不知道自己用怎样的口吻说了这句话,总之,赫尔伯格略一迟疑,说:“那就……尽量,可能会很晚。”
瑟斯曼眼亮了,想说“一定要过来,多晚都可以”,但说出口的却是:“那到时候见,z先生。”他挂掉电话,靠在厕所的窗边,平静了好一会儿,等脸不烫了才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