鳏夫教授的凶神男友回来后(78)
文怀君本来还想安慰她,但姜蓝太搞笑了,文教授在心里默默想着要不还是给她偷偷加点期末分吧?
许昼不能看着好朋友受这么大心里刺激,对姜蓝说:“你别想太多了,他不在意的。”
说完许昼又向文怀君招招手,高大严肃的教授就这么乖乖地走了过来,像只听话的大狗。
文怀君瞬间领会许昼的意思,跟着向姜蓝保证:“我没在意,我就是你好朋友的前男友,你该怎样对待就怎样对待。”
姜蓝难以想象上课时严厉的教授能讲出这样的话,心里吐血三升,教授,我做不到啊!
姜蓝还在被许昼安慰着,颜羽庭和周术语却仗着自己不是文怀君的学生,已经不害怕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兴奋和刺激感,眉飞色舞地在一旁窃窃私语。
周术语上午才信誓旦旦地说“文怀君的对象肯定是我们不认识的豪门大佬”,当天下午就发现居然豪门就在我身边。
“许昼和文教授怎么认识的?他们年龄也差太多了吧!”颜羽庭低声问。
“不知道啊,许昼家很厉害吗?他完全没说过,不会是隐藏富豪吧。”周术语和她咬耳朵。
“最主要的是,文教授是许昼的前男友,前男友!这意味着他们之前就认识了,而且谈过恋爱。”
“文教授一直不结婚是不是就是因为许昼?”
这是两个看起来完全没有交集的人,为什么会渊源深刻至此。
两人的八卦之火越烧越旺,简直压不住,心中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奈何又不敢问。
颜羽庭看着文怀君在许昼面前乖顺的模样,和报道里那个拥有极强压迫感的男人完全是天壤之别。
她好想问问这个世界,你们知道豪门大佬背地里是这个样子的吗?
“卧槽。”颜羽庭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一件事。
“我们当时乐队排练的时候,文教授带了很多甜品给我们吃,许昼抽到了那个最特别的,这不会是黑箱吧!”
颜羽庭音量没控制住,所有人都看向她。
周术语记起来了,也“我去”了一声。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瞒的了,文怀君大方地点头。
“许昼喜欢吃水信玄饼。”
姜蓝呼吸一滞,绝望地挪向许昼,腿肚子打颤:“我当时还去抢你的吃的……”
颜羽庭突然发出尖叫鸡的声音,一叠声的“我就知道,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我当时还纳闷,文教授干嘛不让姜蓝和许昼交换甜品呢,原来是特别准备的啊哈哈哈哈。”
姜蓝死的心都有了,偏偏周术语跑过来大声幸灾乐祸,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姜,还记得颜羽庭过生日那天吗,你在电话里命令文教授赶紧来接许昼回学校!”
一桩桩一件件大逆不道的事情全浮上心头,姜蓝“嗷”地一声,尴尬得无地自容,她怎么如此罪孽深重、罄竹难书啊!
这下换成许昼和文怀君一个劲儿地安慰她,说没事的,我们不在意,你别想了,昂。
当事人的安慰越发让姜蓝窒息,她脱力地瘫到沙发上,虚脱道:“让我缓一下。”
工作人员早就把跳伞穿的衣服拿来了,文怀君拿出一套,对姜蓝说:“跳个伞吧,换换心情。”
“跳伞跳伞!”
颜羽庭已经完全恢复了,对文怀君和许昼故事的好奇心占据心头,她心情亢奋,飙升的肾上腺素无处发泄。
几个人穿好衣服,许昼拖着姜蓝帮她把衣服穿好,几位跳伞教练走到他们身边。
每个人都有一位Tandem教练,会带着他们跳双人跳伞,作为享受者,他们什么都不用管。
许昼的教练是位身材健硕、金发碧眼的西国人,他热情地和许昼打招呼,“嗨帅哥,准备好了吗?”
金发教练伸出手,想帮许昼检查身上的设备。
文怀君却突然拦住了教练差点碰到许昼衣角的手,平淡地对他说:“我有Tandem教练资格证。”
许昼抬头看向他,文怀君说完后半句话:“我带他飞。”
跳伞中心检查了文怀君的资格证,向他核实信息:“文先生,请问您进行过多少次高空跳伞?”
文怀君淡道:“1523次。”
周术语和姜蓝惊讶地对视一眼。
“您确定作为许昼的教练进行这次双人跳伞是吗?安全问题将由你们自己负责。”
文怀君转向许昼:“你信我吗?”
人类对于从高空跌落的恐惧是天生的,从几千米的高空跳下,所有人都希望自己的教练是最专业的,因为相当于把自己的命交到了他手中。
许昼毫无犹豫,抓过笔就在纸上签好了字,反问文怀君:“你说呢?”
颜羽庭酸得掉牙,偷偷跟宋楚吐槽:“凭什么他能有专属教练?”
众人坐到飞机里,高度逐渐拔高,红褐壮观的大峡谷慢慢缩小拉远,低空云层飘在脚下。
飞机外风声呼呼,能感到气流的震动,逐渐远离大地,紧张感突然升起来。
“啊啊啊,宋楚,我好害怕!”颜羽庭已经戴好了风镜,抓着宋楚的手汲取安慰。
“别怕,其实没什么失重感,风景很好的。”宋楚不是第一次跳,嘴上安慰着颜羽庭,但其实除了激动,心里还是有些怕,这种心理恐惧很难克服。
姜蓝看着遥远的地平线,又怕又期待,心里还垫着文教授的事情,欲哭无泪,小声道:“我干脆不带伞跳下去算了。”
许昼轻轻推她一把:“说什么呢。”
由于是双人跳伞,几个人都和教练绑在一起,坐在教练前面,他们都礼貌地维持着距离。
只有许昼相当自然地坐在文怀君腿间,
“紧张吗?”文怀君从后面拥着许昼,最后检查一遍伞包和两人身上的设备,在心里过着跳伞动作。
许昼缩了缩脚趾,喉咙有点干:“我第一次跳,有点。”
文怀君在他耳后一声轻笑:“别怕,我保证你第一次体验感很好。”
这话沉沉地传进许昼耳朵里,他反应两秒,立刻小脸通红,哑声骂文怀君流氓。
因为这话,文怀君在两人第一次做的时候也说过。
两人都是初次,文怀君背地里翻了不知道多少资料,都说第一次会很艰难,尤其是承受方会不舒服。
所以文怀君准备得非常充分,各种东西买了一大堆摆在床上,看得许昼浮想联翩,口干舌燥。
在许昼的出租屋里,窗帘半拉着,窗外传来啁啾鸟鸣,夏光浮动。
文怀君伏在许昼耳边对他说:“学长别怕,我保证你第一次体验很好。”
但其实文怀君自己心里也没底,他只是个理论家,还没实践过。
许昼紧张得脚趾蜷缩,疼痛尖锐地漫上来,眼角都逼出泪痕。
文怀君很有耐心,安抚着哄他,渐渐扩开来,引起潮声涟涟。
文怀君年轻盎然,浑身带着青竹的葱翠,挺身时力道强硬,节奏却极尽温柔。
许昼渐渐软了后腰,疼痛中漫出酸胀,酸胀里漾起酥筋软骨的快活劲儿。
飞机停到了高度,一个教练抬手把机舱门拉开,猎猎风声立刻灌进来,机舱里扬起一片惊呼。
文怀君替许昼整了□□镜,笑他:“你想什么呢,一脸……”
“春情。”文怀君贴到许昼耳边低声说。
在跳伞前想到第一次上床的情景也是够丢人的了,许昼欲盖弥彰地哼道:“没想什么。”
也不知红色的耳垂出卖了他。
“我害怕,呜呜呜呜。”
周术语挺高大的一男孩儿,现在缩在教练身前,不敢伸头看地面。
“要从这里跳下去吗啊啊啊。”姜蓝看了眼外面,万丈悬空,一想到要空无一物地跳下去就让人双腿发抖。
“谁先下?”颜羽庭扯着嗓子问,声音立刻被风吹散了。
“我们先?”许昼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