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乡(63)
“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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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涮羊肉在北京有着悠久的历史,北京涮羊肉有两大特点:一是选料精、肉片薄,其二调料精美、调配适当。涮羊肉首要炊具是炭火铜锅,这种锅直腔深膛大肚,内烧木炭。」
这段话是网上摘的。
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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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放假了,他打开手机日历数了数日子,一共放半个月,到初八那天再上班。
距离回老家还有五天时间,他无时无刻不在抢票,真没想到春运居然如此恐怖,压根买不到票,疯狂抢了三天才给自己抢到一张硬座,这已经是天降狗屎运了。
还说跟媳妇儿在家好好腻歪几天,再抽一天去逛街买新衣服,结果因为这买票的问题搞得他焦头烂额,真他娘的操了。
最后只得求助郭帅介绍的那个黄牛,花高价买到了一张软卧,硬卧和软卧差了二百多块钱,张庸特地给李铎挑了贵的软卧,想让他睡得舒服一些。
好在去孟城县的车次一天就一趟,软卧和硬座都在一趟列车上,隔了三个车厢,张庸觉得这是比狗屎运还要幸运的事儿了。早上发车,第二天下午就能到,坐着凑合一晚上也没啥痛苦的,所以他没舍得把硬座退了换成软卧。
主要太贵了,六百多的软卧下铺,黄牛愣是收了八百块钱。
通过春运抢票,张庸总结出一个道理。钱是好东西,能解决许多问题,等过完年,他要更努力挣钱!
这票买好了,心就定了。尤其李铎的腿也好了,张庸高兴地去早市买了新鲜的猪蹄,回家炖了猪蹄汤给他喝。
“媳妇儿,我算了算账。我这儿加上刚到的工资有三万出头,你那儿给我转的加上之前那男人赔的钱加起来有一万八。咱现在有五万不到的存款。”张庸在手机里的计算器上算着钱,“四万八千多,走之前得把一千二的房租和水电啥的交一下,还有个暖气费。满打满算,咱有四万五!”
“别算了,先吃饭。”李铎抽走张庸的手机。
要是没买那台苹果手机和戒指,存款加起来早就六万多了,明明手头上没什么钱,还总给他买最好的。
就在几天前的晚上,张庸还摸着他手上的金戒指,跟他承诺说来年等挣钱了,再给他买条大金链子。
“好好好,我吃饭。”张庸端起饭碗,又想起要说的,“媳妇儿,后天就二十八了,明儿咱一起去西单转转,我给你买两身过年的新衣服,还有鞋子。”
“不用,一人买一身就行。”
“你两身,我一身。”张庸想到李守财,面上又不痛快起来,“给你买身时髦帅气的,让你那抠搜爹好好瞧瞧,我媳妇儿在北京,混得有多体面!”
李铎穿什么都无所谓,再体面下去恐怕刘似玉要找上门了。他嗯了一声,“啰嗦,吃饭。”
下午,张庸跟李铎在床上白日宣淫了。他憋了大半个月,主动骑在李铎身上,在粗壮硬挺的鸡巴填满后穴的一瞬间,满足地叫出声,“媳妇儿,我都快憋死了。”
“嗯,动一动。”
大半个月没操,张庸又变紧了,夹得李铎很爽很舒服。
张庸没有立刻动,放松身体坐在李铎的胯上,扭动着吞下粗长鸡巴的屁股,色情地前后摩擦,每次在龟头擦过敏感点时,他就情不自禁地哼出声,后穴也跟着收缩。
李铎看着身上的张庸,双腿大张,骑着自己淫荡地扭来扭去,腿间的那根鸡巴随着摩擦摇摆,时不时地拍打在自己腹部上。
强烈的视觉感受刺激着李铎的双眼,张庸那双看向自己的黑亮眼珠子,里面是藏不住的满满爱意。
他觉得,床上的张庸除了风骚淫荡,又多了几分性感。
“媳妇儿,爽不爽?”张庸咧着嘴,“太久没打炮了,我再多坐会儿。”
“嗯。”李铎伸手握住了腹部上那根直挺挺的鸡巴,调侃,“尺寸勉强凑合。”
“操!”张庸怒叫,“你啥意思啊?鸡巴大了不起啊,看不起你男人是不?”
“没有。”李铎握着套弄了两下,“赶紧动,不然就躺着给我操。”
“那不行,说好了我伺候你的。”张庸双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你只管爽就得了!而且啊,我想多练练这个姿势,锻炼锻炼体力。”他说完,身躯上下起伏开始自己抽插起来。
“……”李铎服了,既然张庸要锻炼,那就让他锻炼吧。
他枕在枕头上,静静地欣赏着在自己身上尽情摇摆的张庸,任由他来主导一切。
张庸觉得自己体力越来越好了,以前这个姿势他都坚持不了太久,现在他已经能通过这个姿势,精准的刺激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爽都爽死了。再多练练,一定可以坚持到自己被操射的地步。
李铎看着自己的鸡巴一次又一次进出那个淫荡的肉穴,抽出时还能看到外翻的嫩肉。这样的张庸,真的很淫荡。
其实他可以猜到张庸为什么执着于练习这个体位,这个男人一直在心疼他体贴他,所以舍不得他太累。
张庸坚持了二十多分钟,连哼带喘,累得不行。李铎起身把他推到在床上,拉开他双腿用力操了进去,迅猛地抽送起来。
“啊,操——”还是这样舒服,张庸满足地浪叫出声。
他心里琢磨,舒服也不行啊!
媳妇儿天天早出晚归上班那么辛苦,床上得尽量让他舒服,只管享受才行。
不能再让他出力了。
这个下午,俩人纵情宣淫。
再不痛快来上几炮,只怕过年找不到机会搞。
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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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跟李铎起了个大早,做早饭耽误时间,俩人决定下楼买早点。
“百万,俩菜包够不够啊?来俩茶鸡蛋,要不?”
“够了,再来杯豆浆。”
“行,你等着啊,我去买。”
深冬的北京,到处枯枝败叶,一片萧条,六七点的清晨,更是寒气逼人。
李铎盯着不远处排队买早点的身影,张庸缩着脖子,双手插在棉袄兜里,双脚在地上来回蹦跶热身,还不时回头冲自己咧嘴笑,用口型无声地叫着媳妇儿。
春节将至,他突然想起了过去的张庸。
张庸是在他二十岁那年主动贴上来的,自说自话地跟他称兄道弟,做起了朋友。考虑到俩人身世相仿,小时候的张庸对他也挺照顾,所以并没有太过排斥。
头两年的除夕夜,张庸会打电话叫他出来,说买了一堆仙女棒,问他想不想出来放小烟花,可有意思了如何如何的。
之所以对这件事印象深刻,是因为第一年他拒绝了。被拒绝的张庸并没有死心,而是在除夕夜那天晚上出现在他家楼下,给他打了一通电话,叫他到走到窗户边那儿往下看。
一朵朵光芒四射的小烟花,在张庸手中绽放,他欣赏了大概一分钟都没到,就离开了。
因为不感兴趣,也不喜欢。
第二年张庸依旧执着地问他要不要出来放小烟花,还是那套说辞,可有意思了如何如何的。
第三年张庸没再问了,也没再出现在他家楼下。
以前的他不屑也不想去思考跟张庸有关的事情,能做到的只是不排斥而已。
其实他心里明白,张庸一定是太孤单了。
他想自己陪他一起过年,却又不好意思提出来,只能借着放烟花的理由,在除夕夜那天给他打电话。
然而他却一次都未答应过。
“发啥呆啊?买好了。”张庸把菜包和豆浆递给李铎,“快吃,热乎的。吃完了就不冷了。”
李铎接过早点,跟着张庸一起边走边吃。
张庸咬了一大口豆腐馅儿的包子,“这豆腐包不错啊,我也是第一次买。媳妇儿,你尝尝。”
李铎看着被递到面前的豆腐包,张庸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他低头就着张庸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嚼了两下才说:“嗯,味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