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172)
应黎还没从失神中反应过来:“我不知道,我看不见你……”
他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地说:“我看不见你就害怕,我想看着你。”
这种完全被掌控的感觉太陌生了,他没有力气反抗,他很害怕,他从前不是这样的,是祁邪变成这样的,变得不是他。
他呜呜哭了两声,又紧紧咬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太羞耻也太丢人了。
“怎么这么委屈?”祁邪掰开他咬到泛白的嘴唇,揉着上面的牙印,又在应黎白皙的脸颊上落下一连串的吻。(亲脸,脸不能亲?审核你要锁一次性给我标完,别恶意搞我。)
应黎浑身犹如过电般地泛起一阵酥痒,他无力地揪着祁邪的头发,可又阻止不了那些吻在他身上蔓延的速度。(亲的脸!审核你别看见身上两个字就瞎联想。)
在亲吻的间隙里,祁邪抬头问他:“有没有好一点?”
应黎打着颤,口齿不清:“没有……”
他的思维逻辑开始混乱,像交织成团的乱麻,他分不清这两种感觉,奇妙又痛苦,分不清是哪种感觉占上风。(心理描写不能写???)
祁邪分辨不清他的表情:“是舒服还是难受?”
应黎后背发麻:“难受……”
“我的错。”祁邪毫无诚意地认错,轻轻吻他的侧脸,像是赔罪,“这样还难受?”
应黎敏感极了,祁邪只是亲了下他的脸他就浑身哆嗦,哽咽着说:“我是不是……不正常……我肯定不正常……没有人会这样的。”
他从未有过这么密集的感觉,每一次都扯着他的神经,他的灵魂都要被抽掉了。
“你很正常,特别正常。”祁邪安抚性地吻了好几下他的额头,把他抱在怀里,安慰道,“也很厉害,不用害怕。”
他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跟他讲话,耐心且认真地夸赞他,没有半分敷衍不耐的意思,应黎也就较真地追问:“哪里厉害?”
“能坚持那么久了还不厉害?”祁邪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又不禁去吻他的脸,“进步很大。”
应黎脸颊烧红得厉害,他觉得祁邪似乎变了一个人,虽然在某些方面祁邪还是很恶劣,一点都不讲理,但更多时候都很温柔,会轻声细语地跟他讲话,会照顾他崩溃的情绪,会顾及他的感受,他好像也不是突然之间就这样的,应黎发现自己漏掉了好多细节,因为他不知道祁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不一样的。
这些都是他的学习成果吗?他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习的?
一想到祁邪从前把他给的药扔掉了,应黎就止不住地伤心难过,又一想到家里的房子是他买的,他时时刻刻都在关注他,应黎又开心到不能自已,几种心情交替反复,漂亮的脸蛋上精彩纷呈。
应黎难以想象明明几分钟之前他们还在闹别扭,下一瞬就缠在一起了,祁邪说要吻他,他都不知道躲一下,他分明说过自己很讨厌祁邪,很抗拒他的接近,然而他现在不排斥祁邪,也不排斥他的吻,祁邪好像把他吻熟了,吻透了,他骨头里都充满了他的味道,打上了他的标记。
祁邪捧着他的脸,轻啄着他的鼻尖,语气恳求:“让我再吻吻你。”
应黎渐渐迷失在他温柔的嗓音里,什么讨不讨厌,排不排斥都抛之脑后,细细地问:“吻哪里?”
“你想我吻哪里我就吻哪里,我很听话。”
听话才怪,应黎皱了下鼻尖,祁邪想对他做什么从来都是半威胁半引诱,以前一点都不尊重他,像强盗一样,现在最多是个礼貌的强盗,他只要稍微示弱,装一下可怜,轻而易举就拿捏了他的心,祁邪好像知道他很吃这一套,他也总是被骗到。
祁邪把快要滑下去的人往自己怀里捞,鼻尖贴着鼻尖,逼问他:“嗯?吻哪里?”
应黎侧着脸躲了一下,臊得抬不起头:“嘴巴。”
“喜欢我亲你吗?”
“你说喜欢我就亲你,亲你很多下。”
“你想怎么亲,我就怎么亲。”
应黎做不到跟他一样面无表情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喜欢……”
祁邪顺他的心意,手机被无情地扔到一旁,沙子盖住了一半光源。
应黎接受了一个深而湿的吻。
他不会吻,甚至连嘴唇都不会动,被含住了就跟个木头人似的,任由祁邪那条湿软的舌在他口腔里搅动追逐,再本能地吞咽下彼此的唾液。
分开时拉出一条银丝,在灯光下闪着光。
应黎微微发喘,微张的嘴唇吐着绵绵热气,他彻底化在了祁邪怀的里,像一块融成一滩的奶油。
耳边是沙沙的海浪声和沉欲的呼吸声,嘴里还有淡淡的甜腥。
祁邪轻拍他的背,亲完了问他要感受: “喜欢我亲你吗?”
应黎靠在他身上,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嗯。”
祁邪拂开黏在他额头上的头发,掐他的脸又去亲他耳朵后面的软肉:“不是喜欢,躲什么?”
应黎被他吻着耳朵,痒得直缩脖子:“很痒……”
“还亲不亲?”
应黎瞪着眼睛看着他。
祁邪又问了一遍:“还要我吻你吗?”
应黎恍惚垂下眼,手掌撑在他的胸膛上,掌心之下是沉重的心跳,问:“你还想亲吗?”
他们已经接二连三地亲了好久了,他舌头都麻到没有感觉了,再亲的话明天肯定会肿起来。
“想,我当然想,我想疯了。”
“你的口水是甜的,舌头是甜的,皮肤也是甜的,哪里都是甜的,我亲不够。”祁邪亲了亲他湿透的眼皮,吻他软乎乎的脸颊,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不让他躲,沉声问,“允许我再亲你吗?”
他的双眼明亮炙热,满含爱意。
应黎很难拒绝他,那种灵魂战栗的感觉击垮了他的羞耻心。
他们才亲了两次,应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喜欢祁邪亲他,可能是第一次跟人接吻的感觉太奇妙了,也可能是祁邪的吻技过于高超,吻得他太舒服了。
应黎无比清晰地认知到他现在想要这个吻,比刚才还想要。
他偷偷瞥了瞥祁邪好看的脸,很不好意思地说:“你……能不能轻一点,我有点喘不上气。”
祁邪亲他亲得好用力,他感觉自己的气管好像都被祁邪舌头堵住了,一点都呼吸不过来,全靠祁邪往他嘴里渡气他才能活过来。
祁邪亲了一口他的下巴忽然笑了,循循善诱道:“我教你,我伸舌头的时候你不要躲,追你的时候也不要躲,你可以试着回应我。”
应黎抿着嘴唇,祁邪这是在教他怎么换气吗,一点都不像……
“喘不过气了就咬我,咬哪里都行,好不好?”祁邪贴着他的唇,唇瓣磨着唇瓣,要亲不亲的。
呼吸纠缠,应黎红着脸点了下头:“嗯。”
他好像被彻底驯化了。
他好喜欢祁邪亲他。
他们在风声和潮水声中又接了一个甜到发腻的吻,暧昧的水声从他们交缠的唇舌中溢出,这个吻不是压倒性的,唇上的力道轻了许多,吻着吻着祁邪就会退出去让他呼吸。
应黎整个人都缩成一团,像一张揉皱的白纸,又被迫展开,接受新一轮的揉捏。
“衣服又脏了。”祁邪眷恋地抱着他,忽地瞥见衣摆上的斑斑点点说,“你弄脏的,都是你的。”
应黎脸红,尝试着去擦,可都浸进去了,擦不干净,他揪着那块布料,内疚地说:“对不起,我回去给你洗,可以吗?”
“不洗,就这样。”祁邪贴在他耳边说,“还可以更脏一点。”
应黎惊惶,极力挣扎:“不要了,不亲了,疼,很疼……”
祁邪疑惑:“怎么会疼?”
应黎被他拉住重新箍在怀里,只能委屈地说:“就是疼……我不会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