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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208)

作者:嬴辞 时间:2023-10-22 11:00 标签:甜文 娱乐圈 情有独钟 直播 轻松

  腕骨像要被捏碎了,很疼很疼,应黎却毫无反抗之力,他慌不择路地说:“我帮你,我可以帮你……好不好?”
  ……
  他说了好多好话,又被吻了好多遍祁邪都不同意,他好像又变回了那个恶劣蛮横的人。
  应黎肩膀抖着,他的喉咙疼,手腕疼,腿疼,哪里都疼。
  祁邪看着他张张合合的唇,闭上猩红的眼睛:“别怕我。”
  “我怕,我很害怕……”
  应黎被吓哭了,祁邪柔和的语调听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危险,他特别紧张。
  眼角滑下眼泪,混着汗水把颊边的头发一缕一缕的,他的视线一片黑的,理所当然地看不见祁邪弥漫欲/色的脸,充血的眼睛,以及他浑身上下被闷染出来的红,然而手掌相抵传来的热意是那么的清晰,祁邪的身体在发烫,过高的体温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比应黎还要难受千倍万倍:“我知道,我都知道……不哭,我都听你的。”
  “那你放开我……”
  安抚性的吻落到脸颊和耳侧,应黎是一个极其容易相信别人的,只要别人稍微对他好一点,他就能掏心掏肺地回报,祁邪对他好,他心里就只记着他的好了,都忘了他是个坏到至极,蛮不讲理的人,嘴上说着都听他的,行为却叛逆到令人发指。
  应黎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他哭了好多次,最狼狈最落魄的样子都被他看见了。
  祁邪好像又说了点什么,可能是好喜欢他之类的话,但应黎完全没听清楚,脸颊上的吻特别轻,羽毛似的在他脸上浮动着,他的神经仿佛被人牵引着走进了泥潭,沉重浓湿的淤泥从四面八方裹住了他,下陷时发出奇怪的声音,他形容不出来,像水声,却比水声更粘稠,把他的理智和灵魂黏到一起,又无情搅碎。
  等到意识回笼,他才发现落在脸颊上的不是吻,而是祁邪不断轻扫到他脸上的头发。
  ……
  要想看见极光还要再往北走几百公里,当地的气象局预测一周以后才会出现极光,追光团打算领着他们慢慢往北走,边走边玩,给他们足够的时间适应急剧的气候和海拔变化。
  盖尔镇是著名的港口城市,终年不冻,三面环海,海岸线曲折漫长,沿海有很多链状岛屿,北部群山连绵,自然风光秀丽,南部有一个天然峡湾,水流湍急,落差巨大,是漂流爱好者的天堂。
  第二天他们都起的很早,团长卡鲁森一大早到了小别墅,还热心肠地给他们带了早餐,顺便给他们说了今天的活动安排。
  “峡湾漂流我玩过,超级刺激的。”谢闻时一听说要去漂流,十分激动,“小黎哥哥你肯定会喜欢的!”
  应黎吃饭时不太爱说话,弯起唇角,点了点头:“嗯。”
  卡鲁森瞧了瞧他的脸,忽然说:“亲爱的,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应黎愣了下:“有吗?”
  宋即墨问:“不舒服?”
  应黎脸颊泛红,摇了摇头:“没有,我没事。”
  只是昨晚睡得很晚,还没睡好,太累了。
  谢闻时觉得应黎有点奇怪,他仔细看了应黎两眼,忽然指着自己的嘴角,问:“小黎哥哥你最近是不是有点上火啊,嘴角好红,好像还有点肿,特别是这里。”
  宋即墨挑了下眉毛:“上火?”
  应黎局促地舔了下嘴唇,脖颈到耳后都是一片红:“嗯,可能是吧,开了一晚上空调,房间里太干燥了……”
  “是吗,这边太冷了,我昨晚也开了一晚上……”
  谢闻时视线往旁边一瞥,就跟祁邪来了一个对视,莫名其妙地他觉得队长今天心情应该很好,好得不正常,他全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应黎埋头啃面包,忽然察觉到一只脚从对面伸了过来,他心里一颤,想躲,祁邪追得紧。
  应黎觉得他有点幼稚的坏,同时又对他这种小动作无可奈何。
  他们收拾好东西出发,卡鲁森是个很敬业的向导,沿途都在像他们介绍景点,这边靠近三国交界,建筑风格混杂,沿路能看见各式各样风格迥异的建筑,这个季节来这里旅游的人特别多,卡鲁森说他们都是来追极光的游客。
  “极光不是那么容易遇见的,当然幸运的是你们找到了我。”卡鲁森拨了拨自己的大胡子,骄傲地说,“我带领的队伍每年都能看见极光。”
  【这个大胡子老头好可爱啊,好像圣诞老人哈哈哈哈。】
  【小应今天怎么了,感觉不太开心啊。】
  【没有跟对象坐一起当然不开心。】
  【啊啊啊啊,你们为什么不坐一起!】
  应黎跟边桥坐在一起,前面是沈尧和宋即墨,谢闻时跟祁邪一排都快尴尬死了。
  他们的车停到了最近的休息站,卡鲁森带他们去了几个附近比较著名的教堂,又带着他们往南走,穿梭在中央大街的羊肠小道里,道路两旁低矮的屋舍有着数百年的历史,从画廊逛到博物馆,体验当地的人文和艺术风情,最后再到南部的最美海港。
  天空是和海水一样的蓝,海水涌动着送来微咸的海风,沙滩上的沙子是乳白色的,细腻软湿,像雪粒,因为这奇异的白色沙滩,海边拍照打卡的人很多。
  海风冷冽,应黎抬头望着天空,忽然看见一群海鸟从他的头顶掠过,他对自己一切没见过的新鲜事物都很好奇:“那是什么鸟,海鸥吗?”
  “不是海鸥,是海鹦,又叫会飞翔的企鹅,只有高纬度的高寒海域才有。”谢闻时难得解答一次他的疑惑,表情神气极了。
  海边有许多人拿着食物在喂那些海鹦,应黎又问:“能喂它们吗,它们吃什么?”
  沈尧说:“刚才往那边过来的时候,我好像看见有卖饲料的。”
  应黎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有一个老爷爷守着一辆小推车在卖饲料和小鱼干。
  卡鲁森笑了笑说:“答应我,喂那些东西之前请你们一定要戴上帽子,它们都是直肠子,排泄物的味道你们绝对不会喜欢的。”
  “对,特别臭,特别能拉。”谢闻时嫌弃的表情都快溢出屏幕了,他摇了摇头说,“所以我不喂。”
  边桥皱了下眉毛,问应黎:“你想喂吗?”
  应黎有点想喂,但他们的兴致好像都不太高,他想想也就算了,忽然,有人从他的身后走了出来。
  祁邪朝老爷爷走了过去。
  应黎眼眸亮了起来,问他:“你要去喂吗?”
  “嗯。”
  祁邪侧头看他,压了下帽子,黑色风衣的衣摆被风吹得簌簌抖动,背影高大挺拔。
  沈尧扭头看到应黎亮晶晶的眼睛,觉得他肯定也想去喂,碰了碰应黎的胳膊,说:“走,我们也去喂喂,好不容易来一次,我都没见过这鸟。”
  应黎点头:“好。”
  他们买了几袋小鱼干到了海边,海边有很多当地的小孩子,看见他们在摄像,还跑到镜头面前做鬼脸。
  那些海鹦被游客喂习惯了,一点也不怕人,甚至看见有人过来了,还主动飞到他们面前讨要食物。
  应黎刚一伸手,就有好多海鹦飞过来吃他手里的小鱼干,啄得他手心发痒:“这些鸟真的好像企鹅。”
  它们背上的覆着一层蹭光瓦亮的黑色毛发,肚皮又是雪一样的白,走路的样子憨态可掬。
  谢闻时全副武装,连雨伞都打上了:“可爱是可爱,就是太容易拉肚子了。”
  喂完海鹦,沈尧递了张湿巾给应黎:“擦擦手。”
  “谢谢。”应黎擦干净自己的手。
  为了显得不那么偏心,沈尧又给了谢闻时和祁邪一张。
  祁邪眉头微微蹙起来,接过来揣兜里。
  谢闻时瞟见他略红的手心:“你手怎么了,被啄了?”
  祁邪冷冷地应了一声:“嗯。”
  应黎朝他看过去:“破皮了吗,破皮了要消毒。”
  祁邪捏了捏红肿的手心,有些麻:“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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