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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星时刻(110)

作者:稚楚 时间:2024-08-22 10:48 标签:强强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全鱼宴你小子好爱,这都送……]
  [太涩了,这不就是借着唇环亲老婆耳垂吗???]
  [他俩第二赛段上班路透更恐怖,秦一隅,一个衣柜跟调色盘一样的男人,居然穿了一身黑,从背影看简直是翻版男一。]
  [看视频居然有姐妹冲着他俩大喊:CP共享衣橱就是做过!笑死我了]
  [你们秦南自乙解真的好爱贴脸开大,蒸煮会有点尴尬吧]
  [我嗑CP从不在乎正主意见,我的意见就是圣旨:给我卖!]
  [太幸福了呜呜,我亲友羡慕疯了,她嗑的两个小糊豆是全团北极圈CP,正主是那种私底下好像会打架的类型,不是床上打架,是真的互殴……]
  [哎男一好像眼睛受伤还是生病了,今天有姐妹在CB大门口蹲到他请假去看病]
  [我也刷到了,天哪戴着眼罩(虽然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ny这脸真的是神迹,一身白加白眼罩破碎感拉满),希望早点好起来,马上要录第二轮淘汰赛了吧!]
  [轻音乐你别笑死我,怎么还穿着拖鞋和毛绒睡衣跑去送啊!你个人夫!]
  [诶南乙扎起来的头发后面怎么别着一朵小花儿啊?]
  [hhh刷到视频了!他本人根本不知道,还是拍视频的姐妹提醒他的!!不会连头发都是某人扎的吧?]
  [怪不得我觉得宝宝今天的头发扎得有点丑……]
  [嘿嘿嘿你怎么知道我家1给我家0扎头发了]
  [这花儿好眼熟,是不是昨天官博放的恒刻拍摄花絮里秦一隅拿着的多头玫瑰吗?]
  [去搜了,这个花的名字好像就是“狮子座”,天哪qyy你真的好爱……]
  已经坐上车前往医院的南乙,正对着后视镜扭头,看了半天,才看到刚刚乐迷说的花。
  小小一朵,双色,花心雪白,向外渐渐变粉,花瓣边缘是热烈的玫粉色,就别在发圈上,直愣愣杵着,无论是繁复的花型,还是浓烈的色调,和他整个人都相当格格不入。
  简直就像是把秦一隅的一个小化身带出了门。
  怪不得出门前非要给他扎头发。
  “我学过了真的,保证给你扎得漂漂亮亮的!”
  南乙只感觉头发都要被他扯掉了:“……”
  “怎么样?”秦一隅在镜子面前摆弄南乙的脸,“是不是很完美?”
  “你说是就是吧。”南乙戴好眼罩,“我要出门了。”
  “等一下,我帮你扎头发你是不是要奖励我一下?”
  看着秦一隅一脸期待的样子,南乙装听不懂,手已经握上浴室门把手,“微信给你发红包……”
  “发什么红包啊?”秦一隅的语气轻飘飘的,相当顺手地搂住了他的腰,知道他怕痒,所以故意用了点力气,更像是掐住他的腰,将他压在门板上,不管不顾地接了个很深的,薄荷味的吻。
  南乙仰着脸承受这个吻,心里多少有些心虚,对他这种时间观念高于一切的人来说,很难不着急,可他整个人被包裹在浓郁的柑橘香气中,逐渐麻痹,而秦一隅连松开换气的机会都不给,还故意喘得很大声。
  在窒息和迅速攀升的热度中,南乙忽然绷紧全身,一根弦啪地断开。
  他猛推开秦一隅,拧开门把他赶出去,砰的一声将人关在外面。
  过了好久他才又打开门,秦一隅漫不经心坐在床边,笑着问他:“解决好了?”
  南乙黑着一张脸:“……我想把你解决了。”
  “小乙,这是正常现象,说明你对我也有感觉啊。”秦一隅做出一副大哥哥的样子,“这样,你跟节目组说带我一起去看病,我多教你一点。”
  “你确实该看病了,但我们不是一个科,自己请假去吧。”推开卧室门之前,他颇为冷酷地提醒,“还有,你今天的额度只有一次了。”
  “刚刚只亲了一次!”秦一隅压低声音,“3以内减法你都不会了吗?还有两次!”
  南乙忍无可忍,“所以早上趁我没起偷偷跑过来亲我的人是鬼吗?”
  “……”秦一隅死不承认,“那可能是你做春梦,我发誓没有。”
  人被气到的时候是真的会笑。
  南乙冷笑完点了点头:“你会知道究竟是谁爱做春梦的,等着吧。”
  想到这里,南乙还是觉得非常莫名其妙。
  他究竟是怎么和秦一隅走到这一步的?
  “这个花儿不摘下来吗?”出租车司机笑着瞟了他一眼,“是朋友恶作剧吧。”
  南乙勾了勾嘴角,没回应,伸手到脑后将花取了下来,手指捏着花茎转了半圈,盯了一会儿。
  “车载垃圾桶在后座。”司机提醒。
  南乙嗯了一声,却将花小心收到前襟口袋里,再偏过头看风景。
  回到熟悉的医院,南乙做了检查,没留下来等结果,直接离开,绕过住院部到侧边小路,一辆白色吉利已经等着,他走过去,拉开车门钻进后座。
  两双眼在后视镜内交换了一秒。驾驶座上的祁默戴着帽子口罩,看不出表情,但语气很温和:“眼睛怎么样?”
  “就那样。”南乙靠上靠背,难得地松快了不少,“老毛病,见光死。”
  “回去了戴个墨镜。”
  听他这么一说,南乙想象了一下那画面,感觉有些好笑。
  感觉是秦一隅会做的事。
  于是他真的笑了一下。
  祁默有些惊讶,透过后视镜盯了几秒,忽然说:“感觉你这次有点儿不一样。”
  南乙挑了下眉,“是吗?”
  这次倒不是糊弄的话术,是他真的不觉得自己有变化。
  “是啊。”祁默声音里带了些笑意,“说不上来,感觉……活泛了不少。”
  那我之前得是有多死气沉沉啊。南乙想。
  风呼呼往车窗里钻,吹得他睁不开眼。一路上都有隐隐约约的花香,一阵阵往上翻,快到了他才想起来,是胸口的花儿在作祟。
  赶巧工作日不堵,没多久他们就到了。找了个盲区把车一停,两人一头扎进人堆儿里,穿过一个大市场,来到祁默租的小区,地下室第二层,和之前南乙租的排练室很像。
  刚进去没多久,南乙通知的人就来了。
  “这就是我说的,薛愉的爸爸妈妈。”南乙领着两人往里走,地下室的主灯一寸寸落在他们身上,照亮了两张饱经风霜的脸。
  “薛叔叔,张阿姨。”
  祁默摘下帽子,礼貌地同他们打了招呼。
  受害者之间无需太多介绍,相似的经历让他们能闻到彼此身上伤痛的气味,一个对视就认得出是同类。
  祁默打开电脑,简单地将目前得到的一些信息说了一遍,然后点开一张照片,“这是张子杰,是我们目前的突破口。他是陈韫的跟班,在一间修车行工作,不过现在车行已经关店很久了,南乙找了人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不敢开张。这个人好赌,之前网赌,后来去澳门待了两个月,身上背了至少六十万的债,大部分是高利贷,前段时间跑去深圳避风头,前天回来了,大概率是想找陈韫帮忙。”
  他看了看夫妻俩,话锋突然一转,“听小乙说您二位年轻时是在话剧社认识的。”
  “嗯,我们是校友,在话剧社结缘,后来就走到一起了。”薛父道。
  祁默点了点头:“我们需要动用媒体的力量……”
  “没有用的。”张阿姨眉头紧蹙,“我们之前找过媒体,他们一听说蒋家的情况都不敢帮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小的自媒体,他发了,很快就被平台屏蔽了。小乙说之前陈家的状况也一样,媒体得罪不起。”
  祁默和南乙耐心地听她说完,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南乙开口:“他的意思是,假的媒体。”
  薛父不解:“假的?”
  祁默续道:“没错,张子杰现在最多是找陈韫借钱,不逼上绝路,他不会轻易打破和陈韫之间的关系,所以我们得推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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