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丈母娘告状去(117)
郭崇山不管飞机要不要起飞,他要把金贵男人给拖下来。
一手抓住金贵男人的腿,一手猛打他的膝盖,金贵男人踢踹,踹在郭崇山的胸口,郭崇山被踹的一侧歪。
这时候飞机已经离地了,眼看着要起飞了!
郭崇山脚都有点不能占地。
金贵男人一看郭崇山破裤子缠腿争夺不开,拔出手枪要对准郭崇山,郭崇山趁着他拿枪的时候,一拳打在他的裆上。
金贵男人疼的嗷一嗓子,下意识的一捂裤裆,疼的双腿都要蜷缩起来。
这时候飞机升的更高,郭崇山双脚离地,他就一个想法,抓住金贵男人,拖,也要把他拖拽下来!
容誉看到的就是郭崇山悬挂在直升机外,这一幕。
容不得多思考,冲上去蹦起来,郭崇山死死的抱着金贵男人的双腿,容誉紧紧地抱住郭崇山的腰。
第一百一十章 欺负谁呢
多了一个人的体重,容誉使了一个千斤坠,用力往下一扯。
他奶奶的,金贵男人扣着安全带呢,身体侧歪大半个身体都被扯倒仓外,还是不掉下来!
李源他们这时候也赶到了。
李源冲过来去抓郭崇山和容誉。
挂腊肠儿似得,他们仨悬挂在直升机外!
刑警队长带着人冲到直升机前面,枪口对准驾驶员!
就算是安全带扣着金贵男人,三大男人能有四五百斤,这重量很大的。
仨人硬生生的把金贵男人从直升机上给拖拽下来!
离地能有两米了,四个人全都掉在地上!
李源做了垫背的,摔在最下面。
金贵男人反倒没怎么摔疼,掉在地上马上爬起来,冲向汽车。
郭崇山一骨碌爬起来,从背后冲上去再次把金贵男人摔倒在地。
容誉也没摔疼,冲过来和郭崇山一块,把金贵男人制服。
警察冲上来手铐铐住了金贵男人。
郭崇山和容誉俩人这才松口气,郭崇山有点没出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坐在地上了。
容誉额头全都是汗,身上都湿透了。
有雨水,也有汗水。
卸了力,容誉胸口也剧烈起伏。叉着腰喘气。
他身体素质还是比郭崇山好很多,喘了几口气缓过来,走到郭崇山身边。
“怎么样了?”
郭崇山一捂胸口。
“老公,他踹我胸口,骨头都要断了,好痛啊,你给我报仇!”
娇滴滴的告状。
容誉点了下头。
“等着!”
说着冲向警车。
刑警队长的人已经把现场封锁了,好多警察很多警车。
金贵男人被铐着塞到防弹的那种押运车里,车门还没有关,刑警队长和李源他们在说着后续工作。
容誉也不多说话,推开了李源,探身进了押运车。
“容誉?你干嘛!”
李源不明所以。
干嘛?
容誉掐住金贵男人的肩膀和手肘,胳膊一用力,就把金贵男人的胳膊给卸了!
金贵男人的疼的嗷一声惨叫。
“容誉!”
刑警队长赶紧拉扯出容誉,这是干嘛呀!怎么还打他啊!
“给我爱人报仇,他踹我爱人一脚,我卸他一条胳膊!”
容誉还有些不解恨呢。
应该是踹了郭崇山一脚打断他的腿!
郭崇山这才康复几天啊?不是枪伤就是刀伤的,失血很多的,工作忙还要照顾家里,事情多的他都来不及调身体。
还踹他?还踢他?还想对他开枪?
欺负谁呢!
“我看谁敢欺负他!”
容誉哼了一声。
“也就你欺负他最多!你少揍几顿郭崇山比什么都强!”
李源狠狠吐槽!
说实在的,这么多保镖毒枭杀手,其实对郭崇山造成的伤害也就几次,容誉那是一天三顿的揍郭崇山。
“他很久不打我了!这几天都没打我!”
郭崇山给容誉说话。
不要冤枉好人啊,容誉这几天忙着陪王大珠,没工夫揍他。
“咱妈没事儿吧?”
就顾着说话了,把王大珠给忘了!
“没事儿,兄弟陪着呢,已经回市局了。咱们也回去。”
胜利凯旋,抓住了重要的人,还救出于涛。这次很成功!
他们俩赶紧去容副局的办公室。
没看到老妈谁也不放心啊。
郭崇山和容誉也没多想,推开容副局的房门就进去了。
“爸,我妈……快走!”
郭崇山在前,容誉紧随其后。
推开门就看到容副局抱着王大珠,这夕阳红老两口甜蜜的靠着拥抱在一起。
郭崇山愣了一下随后推着容誉,走走走!赶紧走,别打扰老两口!
“滚回来!跑什么呀!”
王大珠喊住他们俩。
“就许你们年轻人谈恋爱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不许我们老年人抱一块啊!我们拥抱比你们更有说服力,毕竟我们是合法夫妻,你们俩不能领证!”
这种老妈,这话说的扎心啊!
“是我们不想领证吗?民政局给发吗?”
郭崇山吐槽。
“这次把我也吓着了。”
容副局也不避讳在子女面前和老婆子亲热一些,这次也算劫后余生,过了三十年的老伴儿了,容副局现在这心脏跳的还不对劲呢。
再说了父母感情好,对子女也好啊,以身作则,言传身教,让子女们知道你们的父母很相爱,咱们家是一个充满爱的家庭。
“别害怕,我宝刀不老,有谁打你,我还能揍的他满地找牙!”
王大珠拍拍容副局的肩膀安慰着。
“那是,我老妈女侠客啊!把那几个保镖给他的浑身上下都是窟窿眼,扎成筛子了!”
郭崇山抓住机会拍马屁。
“你爸答应我了,说我们结婚三十周年的纪念日一定在家陪我好好过!奖励我呢!”
王大珠可高兴的笑着,眉眼还有点羞涩。
像个小姑娘似得。
这是老头子儿子们宠出来的。
“是啊?那要好好计划了,这么大的节日一定要好好过。老妈,你和容誉先回家去,我和我爸说点情况,早饭我回家做啊!”
这么一折腾,天都亮了。
雨也停了。
容誉不想走,他想知道审讯结果。
王大珠知道他们有挺多事儿呢。
“你们忙吧,我先回去。”
李源送王大珠回去。
他们去了审讯室,看刑警和缉毒大队一块审讯。
保镖没什么可审的。
重点是这个金贵男人。
金贵男人叫沃卡。
缅甸人,赌场老板。
“老实交代,你来这边到底为了什么。”
审讯室是里外屋,他们都站在外间听着看着。
沃卡也不言语,一脸的死猪不过怕开水烫。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以为你不交代,我们就什么查不出来吗!”
沃卡还是一脸的桀骜不驯。
李源看看容誉。
容誉点了点太阳穴。
李源小声的喊了一声容副局。
“爸?”
容副局咳嗽了一声。
“这灯怎么忽明忽暗的?是不是保险丝要烧断了?找个人看看保险丝去。”
有人痛快的答应,跑了。
一会之后,这个审讯室的灯全都灭了。
李源小耗子似得溜进了审讯室。
然后听到几声惨叫。
“我说我说!”
沃卡喊出来。
灯一亮。
李源的手还来不及从沃卡的太阳穴上拿下来。
“哎呀,你这头发啊,怎么乱了呢?我给你顺顺啊!”
李源急中生智。
沃卡已经浑身大汗淋漓,虚脱了一样靠在椅子上,早就没有了桀骜不驯!
好像扒掉牙的老虎,抽了筋的恶龙。
郭崇山小声的问着容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