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丈母娘告状去(151)
老郭头笑了。
“没小瞧我,还挺尊重我。”
一警局副局长的儿子,说郭兴昌是我爱人的父亲,也是我爸爸,这一句话,给自卑的老郭头就吃了一个扬眉吐气逍遥丸!
不仅没有看不起,还异常尊重,还帮自己解决棘手问题。
还挺能喝酒。
一拍大腿。
“这儿子好!回家过年去!”
老郭头晕的忽的醉了两天两夜,稀里糊涂的就喜欢上容誉了。
“要去那容副局家里不拿点礼物怎么行啊,赶紧的看看库房里有啥好东西提前准备着。”
老郭头起身去库房。
一打开库房的门,老郭头傻眼了。
跑到大门口对着早就看不到郭崇山车子的街道口大骂!
“兔崽子!你他娘的跑我这洗劫来了啊!我库房的东西怎么都没啦!你是二姑娘住家穷划拉,一个苹果都没留给我啊!你把你爹的库房搬走了孝顺你老丈人去!我他妈的白养你这个儿子了!”
库房空空如也了,那,比土匪下山还洗劫的干净。
那么多花生不能都卖了啊,就榨了二三百斤的花生油,真的是纯花生油。五十斤一桶两大桶,还有十斤一桶的十几桶。种了几十颗核桃树,榨的核桃油那也是给孩子准备的。山上那么多果树呢,苹果啊,栗子啊,雪花梨,每种都有一百来斤,红薯,生花生米,生花生,腌渍的二三十斤咸鸭蛋,还有几十斤土鸡蛋,就连咸菜缸都给捞干净了,城里买的那种咸菜都是一股子色素的味道,没有家里的咸菜好吃。再看看酸菜缸,恩,不出意外的也空了,三十多颗酸菜也没了!
土匪下山算什么,郭崇山回老家,那等于来搬家。
老郭头气呼呼的回了房间,不经意的一看,哎,柜子怎么开着呢?
过去一看,很好,郭崇山真不白来,把他今年弹好的棉花都弄走了。
老郭头就纳闷了,棉花他有什么用?他是能做被子啊还是做棉袄啊!
什么都要洗劫,你拿棉花干啥呀!
“做被子啊!”
郭崇山振振有词的和容誉解释。
“棉被盖着最舒服了,比那什么蚕丝的太空棉的什么的都舒服。我早就想了,十斤棉花做一个双人被,咱们俩盖着,多好啊!”
双人被,至少要两米二乘两米五,十斤棉花不是很厚的,有空调有暖气,冬天盖着可舒服了。
“新里新面新棉花,夫妻和谐就靠它!”
被子那么大,怎么滚都不怕,把俩人裹里边,怎么亲热都不担心着凉的。
他已经想好姿势了,就比如骑乘是吧,被子一拢,容誉在上面都不会冻后背。
容誉不知道他脑子里这些黄色废料,就是发愁。
“我妈不太会做被子。”
别看王大珠五十几岁了,那是女侠,拿的是棍子,不是针线。
第一百三十九章 做被子
能把棍子刷的虎虎生风,也被衣服针扎的哇哇叫唤。
冬天过后被褥拆洗干净了,要么拿到外头店里去做,花手工费,要么就是隔壁邻居大妈大婶的帮忙。
“拿外头去做,不行的话我做,这点事儿难得住我?”
容誉瞠目结舌,这么牛吗?他都会做被子了?
“你会吗?”
“不会,但可以学。”
到了家,卸货。
王大珠看着一筐筐的东西。
“你爸给你们装的?”
“不是,我爸喝醉了还没醒,我自己拿的。”
“土匪都要喊你们俩前辈!”
“奶奶!我也有好东西给你!”
王木神秘兮兮的打开书包,从里边拽出俩兔子。
啊……
郭崇山和容誉都傻眼了。
这孩子啥时候把兔子塞书包的?
这一路竟然都没发现!
“爷爷说给我的,但是爷爷睡着了,我怎么喊他他都不起来,我就自己抓了只小兔子放书包了!”
王大珠对郭崇山容誉叹口气。
“你们俩后继有人了!”
俩土匪养出一个小土匪!甚至这小土匪还青出于蓝!
“我劝他了,我说东西太多了拿一点就可以,他不听我的。”
容誉解释着。
“你不做饭不当家你知道柴米贵吗?这种花生油在超市里卖一二百块,还不是纯的,这家里的最好了。这一年的饭要多少油?在咱们那边放几桶,老家这边也要做饭啊。这花生米我可以给你们做花生糊糊吃啊,你不懂,我都有用。”
掌勺的最有发言权。
容誉还想再说点别的,但是郭崇山蒸了红薯,炒了栗子,拔丝了苹果,熬了冰糖雪梨,还做了红果罐头,容誉啥都不说了,吃!
因为吃上瘾了,东西吃没了,容誉还怂恿郭崇山,你每个月都去一次老家吧,那新鲜的甜玉米啊,煮着吃的花生啊,多拿回来一些。
郭崇山转了几天的市场,买了布料回来。顺便也取经了。
容誉下班后吃饭,锻炼一小时,在跑步机上大步的快走。
郭崇山就在他们家客厅铺上了席子。
容誉看他在席子上铺上一块布,这块布料有点稀薄,幸亏了他们家客厅很大,不然都挪不开的。
“你干嘛?”
容誉放慢了速度,看他东拉西扯这块布。
“市场上做棉被的阿姨说,棉花需要用布包起来,这样就不会散。包成一个完整的被子形状,再往上放被里被面,在包被罩。”
“你还真的要做?花钱做手工去吧。”
“做这么一床被子二百块钱的手工。我努努力两个晚上就能做好。剩下二百块钱给你买水果吃。”
“我怀疑你这霸总要破产了。”
容誉关了跑步机,锻炼结束,擦着汗下来。
这块布料皱皱巴巴的,很稀薄的料子,怎么拉怎么扯都不平整。
容誉给他踩着一角,郭崇山这才把这块布弄好。
棉花已经是被子的形状了,这要感谢老郭头。
弹棉花知道吧,老郭头一开始把新棉花就弹成了被子的形状、
薄厚均匀,长方形的棉花被子。
俩人一人拉一边,铺在刚才的布料上。
在覆盖一层。
郭崇山就和老太太一样,坐在席子上,这条腿伸着压着布料,这手就开始缝。
容誉就在客厅看电视,斜靠着,躺着,一会吃水果一会玩手机,在用脚趾头扒拉郭崇山的后背,脖子。
捣乱呗。
郭崇山被烦的假装用针扎他,容誉就给他播放容嬷嬷扎紫薇那段。
四个边边缝上了,别太讲究了,虽然针线大小不一,虽然歪歪斜斜,虽然还有几处漏了棉花,但是很不错了。
第二天继续,在被子上从这头到那头缝几道,进一步固定棉花不会跑了。
郭崇山找到娱乐项目了,每天晚饭后做被子。
“我说,孩子他爸!”
容誉坐在被子上,托着下巴看着郭崇山。
“恩?咋了?”
“我想问你啊,在这次降温之前,咱们还能盖上着被子吗?眼看着就要数三九了,再不给我盖厚被子我要感冒了。”
“快了。”
“要不我把我以前的被子拿过来吧。厚被子没做好呢,还不允许我们盖以前的被子,这不行啊,我就铁打的也受不了。”
“你以前的被子不是双人被。”
“一人一床不影响感情。”
“怎么不影响感情?分被窝了是不是要分床了?是不是要分房了?别觉得这是个小事儿,关系大了!”
“我冷啊。”
“做运动?”郭崇山对容誉坏笑。
容誉哼笑了声。“你试试!”
“咱们俩住一块这么久还没有你侬我侬燃烧起来,多一半的原因就是我怕你揍的我成为九千岁了!”
郭崇山就很自卑,我,一个将近一米九的硬汉纯爷们,被我那媳妇儿扛上肩头,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