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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三步一喘!竹马摇尾抱回家(158)

作者:随望 时间:2025-01-09 10:46 标签:甜宠 竹马竹马 钓系

  “我知道我知道……”
  谢烬野不停嘟嚷着这三个字,眼底爬满了担忧和不安,他不敢打干爸干妈的电话,他怕……
  怕和之前一样,一接通电话就得到雾雾吐血晕厥的噩耗。
  那种感觉太痛苦无助了。
  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可是……
  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给云雾怜拨去的电话再一次自动挂断,谢烬野急得火窜脑门,顾不上周围出主意的队友,外套没穿,拖鞋也没换,拿着手机就往外跑。
  一边下楼,一边换人拨号。
  云揽月的没打通。
  楚清衍的也没打通。
  夜里冷风刮着脸,钻心的疼。
  谢烬野喘着粗气,焦灼不安,感觉有股凉意从头顶窜到了心口,化作锋利的刀子,反复凌迟着。
  十点也不算很晚啊,怎么干妈干爸都没接电话,难道……!
  手控制不住的打颤。
  谢烬野强压下不安,加速奔向车库,正想打电话给林管家,手机震动,楚清衍回拨了电话过来。
  脚步一顿,连忙接通。
  “干爸,雾雾他……”
  冷风灌进喉咙里,谢烬野嗓子火辣辣的疼,嗓音沙哑打颤,模糊不清。
  对面沉默了片刻。
  忽地。
  叹了一声气。
  【阿烬,直接来医院吧,雾雾今晚高烧引起心跳骤停,正在ICU抢救。】
  电话里传来的每个字都堪比锋利的利刃,狠狠扎在谢烬野心上,青年瞳孔震动,眼眶瞬间泛红。
  他张了张嘴,发不出声。
  就仿佛被超越自然的力量踹进了无底寒潭,一直往下坠,浑身冰冷刺骨,妄想呵护怀里的花却在深渊的面前显得那么……渺小无助。
  为什么?
  是求佛时不够诚心,还是积攒的善德还不够,还是我们上辈子做了什么天大的恶事?
  为什么?
  老天爷还不肯放过雾雾啊?!
  谢烬野不知道什么时候挂的电话,也不记得如何让保安大叔开的门,更对自己骑机车走的那条路没半点印象。
  他满脑子空白。
  就想着,快一些,再快一些,赶紧回到小竹马的身旁守着。
  训练基地在郊外,距离市区中心很远,好在晚上车辆很少,谢烬野将车速调到最高档,一路狂飙。
  电话中途响了一次,但引擎声太大,他没有听见。
  谢烬野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
  大家都在,三位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楚渊词和颜糯在旁边,楚清衍扶着哭红眼的妻子在和医生说话。
  “雾、雾雾……!”
  谢烬野冲出电梯一路都在喊,见大家都在走廊,他刹住脚,手用力捏着大腿抬头,急切地问:“雾雾怎么样?”
  听到声音,众人都望了过来。
  见谢烬野双眼猩红,喘着粗气,脸被冷风刮得煞白,谢老爷子心疼的不行,连忙起身,“你这个臭小子,大晚上的怎么不穿一件外套?”
  谢烬野嘴里还念叨着云雾怜。
  楚清衍和云揽月离得最近,先走到谢烬野面前。
  楚清衍面色凝重,对上青年焦急的目光,拍着肩,缓缓道,“刚刚打你电话没打通,放心,雾雾已经脱离危险了,只是血小板的数量又降了。”
  谢烬野心咯噔一下,眉头紧锁,哑声问:“所以雾雾是不是……”
  他惶恐不安。
  没敢把后面的话说完。
  楚清衍叹气:“又得住院观察。”
  谢烬野眼眶一酸,手紧握成拳,不知道该说什么。
  走廊上顿时陷入了沉寂。
  这时,云揽月用手帕擦了擦湿红的眼睛,从包里拿出一张折叠好的淡紫色信纸,递给谢烬野。
  “阿烬……”
  “雾雾晕倒的时候手里还拿着这个,看着应该是给你。”
  谢烬野接过信纸,目光触及到上面血色指痕,心如刀割。
  他颤抖着手。
  呼吸急促而沉重,摸了摸早已凝固的血迹,忍着窒息的闷痛,慢慢抚平信纸的皱褶,慢慢展开。


第188章 金牌是最好的求婚信物
  信纸上用油画棒画了一幅初春图,绵绵细雨落下,堆积在枝头的霜雪融化,枝头展露新芽,两片两片的叶子组合在一起,看起来像是一颗颗生机勃勃的爱心,可上面却沾着带着死亡迹象的血迹。
  画的空白处,是一排没写完的留言。
  【阿烬,三月惊蛰阵雨多,出门记得带伞,穿……】
  原本是一封温馨甜蜜的家书,写到一半,字迹不再流畅,浸透的纸张的墨点越来越多。
  像是体力不支,手不稳,歇了歇再继续。
  但不适感愈发强烈,可能咳得喘气,眼前发黑,鼻血一滴一滴落在信纸上,最后难受得实在握不住笔,怕撑不过去,用手指沾着血。
  告别似的颤颤巍巍写下歪斜的两个字——
  别哭。
  哭字甚至都没写完。
  犬的最后一笔没能划出去,印出清晰指痕。
  鲜血的红亮得刺眼,心脏仿佛被撕裂了成千上万次,闷痛如洪流般翻涌而来,将谢烬野淹没,他拿着信的顿时抖得厉害。
  “雾雾……”
  谢烬野想听云雾怜的话。
  想不哭。
  可眼泪夺眶而出,根本止不住。
  从信上的文字图案,他几乎可以想象到雾雾当时的状态,原本开心的画着绿叶、画着春雨,温柔提醒自己要带伞,转瞬却被病痛淹没,雾雾一个人的时候该有多无助啊?
  可就算这样……
  就算连笔都握不住了,雾雾还在哄自己!
  谢烬野心中酸涩,小心翼翼将信纸折叠按在心口,伸手擦了擦眼泪,他怕吵到病房里的云雾怜,紧紧咬着颤抖的下唇,将哽咽声都咽了回去,埋头捂脸的样子像一个无措的孩子。
  周围长辈都在叹气,不知道该说什么。
  云揽月知道信上的内容,心里也难受,掏出纸巾递给谢烬野,声音带着压抑的哭腔,“外面冷,阿烬,去病房里陪雾雾吧,等他醒来,看见你应该会很开心的。”
  谢烬野接过纸攥紧,在众人的注视下走进病房。
  推开门就是熟悉的消毒水味,夜灯光线柔和,云雾怜双眼闭合躺在病床上,浓墨色的长发凌乱散开,脸色苍白,插着针管,戴着氧气面罩,看起来奄奄一息,生命垂危。
  谢烬野感觉云雾怜好像更瘦了。
  满眼心疼。
  双腿像是注了铅一样,每走一步都艰难。
  他压抑着悲痛走到床边,怕身上的冷气侵入云雾怜体内,没有急着去触碰,而是将信纸插在背心领口,擦干眼泪将双手搓暖和,这才俯下身,小心翼翼触碰云雾怜脸。
  摸到一片冰凉。
  谢烬野瞳孔颤动,不停地搓着,动作温柔。
  等僵硬的四肢被空调烘暖,他这才爬上床,钻进被窝,手摸到云雾怜骨感清晰的腰身,将人深揽入怀。
  这一晚。
  他努力把云雾怜的身体捂暖、搓热。
  可云雾怜始终没有转醒的预兆。
  谢烬野不敢睡,时不时摸着云雾怜的脉搏、鼻息,生怕一不小心睡着,怀里的身体就彻底捂不暖了。
  次日。
  云雾怜仍旧没有转醒的趋势,谢烬野不吃不喝还想继续守着,但被云揽月叫了出去。
  云揽月披着米白色流苏披肩,手里捧着一杯温牛奶,神色憔悴,显然也没睡好。
  她把谢烬野带到外面沙发前,拉着谢烬野坐下,将温牛奶递到青年手里,“你这孩子,还在长身体呢,怎么能一天三顿都不吃?来,把这杯牛奶都喝了填填肚子。”
  谢烬野接过牛奶,声音沙哑,“都快二十了,不长了。”
  “那也不能饿着。”云揽月看着谢烬野喝了两口,捏了捏自己的肩膀,关心地问:“早上我听见你手机响了,是不是教练打来的我看你一直皱着眉头,是不是时间紧,催着你回去?”
  谢烬野点头,“我请过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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