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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50)

作者:柴鸡蛋 时间:2017-09-13 12:53 标签:强强 欢脱 警察 高干


    夏耀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卖力吞吐间,又一个爆炸式的快感在小腹处升腾。逼得夏耀面孔扭曲,牙齿在袁纵的巨物上打颤,销魂地浪叫着。

    袁纵被夏耀的撩人表情激得粗吼一声,扭住他的下巴质问。

    “你骚不骚?”

    夏耀不回答。

    袁纵带电的手指凶悍地戳击夏耀的凸点,无论怎么挣扎哭叫都不予饶恕。

    “问你话呢,往家里带这种东西,你骚不骚?嗯?”

    夏耀又喷出一股,身体剧烈地颤抖,在袁纵粗硬的巨物上狠吸了一口。

    “骚……”

    袁纵将小骚媳妇儿口中的巨物拔出,浓情蜜意的眼神交流过后,一个凶狠的贯穿伴随着交叠的低吼声,大床一阵颠簸。

    ……

    

    161烽火戏诸侯。 vip (3639字)

 

    夏耀和袁纵走了之后,田严琦一个人在车里承受着炼狱般的折磨。

    夏耀的朋友给田严琦打了好几个电话,田严琦恍若未闻,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目光直勾勾地扫到窗外,豹子那似笑非笑的面孔在视线内不断放大。

    一个多小时后,夏耀的朋友才找到田严琦所在的位置。

    这会儿天已经黑透了,夏耀的朋友刚走到田严琦的车前,还未将车门打开,就感觉一股强力从身后袭来,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豹子的手轻轻一拉,车门开了。

    田严琦赤红的瞳仁看着他。

    “怎么着?我来帮你解决一下燃眉之急?”

    田严琦几乎把嘴唇咬出血来,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渴望,但是潜意识里还在垂死挣扎着。他这辈子还没跟谁做过爱,不能就这样将自个葬送了。

    于是田严琦自己把手伸进裤子里,旁若无人的套弄起来。

    “够浪的。”

    豹子嘲弄的口吻调侃了一句,然后坐进车里,硬是将田严琦的手攥住,不让他自行解决。恶趣味地看着田严琦挣扎扭动,痛苦粗喘。

    “怎么样?用不用我给你解决?”

    田严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成串地往下飙,瞳孔外凸,眼睛里充斥着欲望和愤怒交叠的火,在豹子的注视下狰狞地燃烧着。

    豹子又把手伸到田严琦的衣服里,刚触碰到他的皮肤,田严琦就一阵剧烈地颤抖。

    “真不用?”

    田严琦死咬着牙关,艰难地挤出两个宇。

    “不一用。”

    豹子哼笑一声,他是过来人,对付田严琦这样的小嫩雏轻而易举。只不过要看他的心情了,毕竟田严琦的表现还未到挑起他兴致的地步。

    “呃……”

    田严琦眉头痛苦地拧动,裤裆处一阵战栗,浓稠的液体无意识地滑了出来。

    豹子眯着双眼注视着田严琦,心中啧啧称奇,行啊!小伙子挺有种,让大叔我刮目相看。若是放在豹子年轻那会儿,他是断然做不到的,尤其为一个根本看不上自个的男人。

    于是,豹子将手伸进了田严琦的裤子里。

    “啊啊啊啊——”

    田严琦不受控地狂泻而出,销魂的呻吟声终于将豹子的“老二”吵醒了。

    “别忍着了,有什么意义啊?”

    “你就把叔当成医生,给你治一治,无伤大雅。”

    田严琦嘴唇都咬烂了,濒临昏迷状态,还在死死扛着。

    豹子眸间闪过一抹厉色,手指携着粘糊糊的液体往下深入,在田严琦歇斯底里的嘶吼声中,冲破了他用命坚持的那道防线。

    一瞬间,田严琦吼出了袁纵的名字。

    即便豹子对田严琦毫无好感,但听到这个名字,依旧有种挑战欲在作祟。

    袁纵,跟你当了这么多年死对头,今儿也帮你一把。

    在尝了无数松货和黑木耳之后,突然一个紧致的吸附把豹子逼得粗吼一声。

    “我操,真尼玛是个处!”

    田严琦不知道是太爽还是太绝望,突然自己摆动起来。

    保镖全能大赛冠军,可以在二米多高的墙头翻上翻下,体能仅次于袁纵。再加上催情油的强悍药性,田严琦的这一番律动可谓是石破天惊、风卷残云、气势磅礴。

    就连身经百战的豹子,此刻都有些把持不住。

    “我操……你特么要折老子的寿啊!!”

    “还来?你是多渴望被人操啊!”

    “别夹老子,我操尼玛,爽!”

    “……”

    自打豹子跟人做爱的那一天起,就没这么酣畅淋漓地干过一场。田严琦是真彪啊!这无师自通的床上功夫,让豹子对他的印象大大改观。

    田严琦身上的热度开始退散,眼神从亢奋渐渐过渡到颓然疲惫。

    “小土田儿,爽不爽?”豹子的手勾起田严琦的下巴。

    田严琦的头漠然地扭过去直视着窗外。

    豹子轻笑一声,将一直在录像的手机递到田严琦的面前。

    “你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田严琦猩红的目光直戳着录像里那张销魂的面孔,想象着在公司大楼上的显示屏上播放时,工作人员包括袁纵那惊愕嫌恶的眼神。

    “要么当一个供所有人唾弃八卦的大红人,要么跟着我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

    第二天,田严琦把车开回了公司。

    夏耀看到扭曲走形的车门,想起豹子昨天出现在田严琦和袁纵的车旁,瞬间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用拳头狠狠在车顶上砸了一拳。

    “我这回一定要彻彻底底掀了豹子的老巢!!”

    换做平时,田严琦听了这话,一定会热血沸腾,加入到夏耀的战队当中。

    但是今天,他的神色特别淡然。

    “夏警官,我要走了。”

    夏耀神色一顿,惊愕的目光看向田严琦。

    “你说什么?”

    田严琦说:“我要离开这个公司。”

    夏耀两道剑眉拧起来,审视又担忧的目光看向田严琦。

    “你……你什么意思?”

    田严琦说:“谢谢你这么长时间的照顾,你是这个公司里唯一一个真心把我当哥们儿的人,可惜我站错了队。”

    夏耀急着问:“你是因为昨天的事么?我特么都没计较你计较什么啊?那是我自个儿带回来的催情油,我吃亏我认了,我活该!”

    田严琦笑着拍了拍夏耀的肩膀。

    “特稀罕你的性格,真的。”

    说完,田严琦甩开神思恍惚的夏耀,迈着大步朝办公楼走去。

    仅仅隔了一个晚上,田严琦再走进袁纵的办公室,就物是人非了。

    “我不想听你对我说滚,所以主动请辞来了。”

    袁纵复杂的目光直直地看向田严琦。

    田严琦突然一笑,“即便到了这份上,你再这么盯着我看,我依然有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袁纵不说话。

    “我没读过几年书,但是我一直记得老师说过的一句话,定目标不要定伸手可得的,要定那个跳起来才能够到的。而我却定了一个飞起来才能摸到的,哪怕会粉身碎骨。”

    田严琦又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正面表达过对你的感情么?因为我知道:我一旦开口了,就得从这里滚!”

    “但是我没什么遗憾,这么说出来,心里反而挺痛快的。”

    “行了,我不磨叽了,最后给你留下一个干脱利落的印象!”

    田严琦朝袁纵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掉头走人。

    也不知道是谁听到了田严琦和夏耀之间的对话,迅速在公司内部扩散。就在田严琦还没迈出公司大门的时候,很多人就已经知道他要走的消息。

    “小田啊!你为什么要走啊?”

    田严琦一甩平日里耿直傲然的形象,嘴角一歪笑容轻浮。

    “因为我要去黑豹特卫,那边出了一千万。”

    田严琦一瞬间从不图名利、恪尽职守的道德模范变成了众人口诛笔伐的对象。

    “我操,真特么恶心!”

    “就是啊,太能装了吧?”

    “敢情不是能拒绝诱惑,是特么不把五百万当回事啊!”

    “我咒他出门让车撞死!”

    “……”

    田严琦潇洒地走到公司门口,孑然一身。混到这个水平,却连一辆车都没有。就这么沿着人行横道走到马路的对面,上了一辆拥挤的公交车。

    身后的贬损声还在持续,夏耀断然一声怒喝。

    “都别贫了,该干嘛干嘛去!”

    人群一哄而散,夏耀跨着大步朝袁纵的办公室奔去。

    砰的一声将门推开,夏耀急着冲到袁纵的面前。

    “你怎么真把小田放走了?”

    袁纵沉定定的目光注视着夏耀,说:“不是我放他走,而是他必须得走。”

    夏耀身形一凛,箍住袁纵的肩膀质问。

    “为什么啊?就因为他跟你摊牌了?”

    袁纵没说话。

    夏耀死死攥住袁纵的手劝道:“你不能这样啊,田严琦掌握着咱们公司好多一手资料,近段时间很多大动作都是他策划的!你就这么让他走了,会冒很大风险的!”

    “袁纵,你不能这么冲动,才多大点儿事啊?我都没矫情你矫情什么啊?你这么干,得逞的只有豹子,你中了他的计了!”

    夏耀看袁纵无动于衷,猛的蹿到他的身上,抱着他的脑袋一个劲地亲吻哀求,语气里透着无尽的焦灼。

    “袁纵,我以前跟你说把他轰走都是闹着玩的,我心里从没敢这么想过,这点儿小事算什么啊?我一点儿都不在乎,真不在乎。”

    “我求求你了,你把他找回来吧,万一他跟豹子合起伙来黑你怎么办?到时候你要承受多大的损失啊!”

    “豹子家大业大,这一摊倒了下一摊很快就能支起了,可你要是倒了那就是毁灭性的打击!你刚从北京站稳脚跟儿,咱公司马上就要起来了,容不得一点儿冲击啊!”

    “……”

    夏耀苦苦哀求无数句,袁纵只还了他一句。

    “你以为烽火戏诸侯是说着玩的么?”

    一瞬间,整个世界都静了。

    夏耀怔怔地注视着袁纵,不知道看了多久,心中暴涨的感情终于在某一刻冲破阀门,咬上袁纵的脖颈,咸涩的液体跟着呛了出来。

 

    162牺牲。 vip (3407字)

 

    其后的几天,夏耀为了先发制人、赢取主动权,动用各方关系,对黑豹特卫展开了歼灭性的报复。

    先是将近期所有涉案人员严查严办,然后上追五年,把黑豹特卫很多老底儿都给揭了。高层的领导被拉去调查,精英纷纷离职,剩余的员工浑浑噩噩。与安保有关的经营活动全部停工,只有一些周边服务还在艰难运营。

    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内幕见诸报端,形象毁于一旦。

    一向倡狂的黑豹特卫,近段时间如此高调地被黑,无疑给圈内人士带来了一场八卦盛宴。

    很多人都说黑豹特卫惹了上头的人才会被抽筋剥骨,至于这个人是谁,众说纷纭。因为夏耀的手段玩得相当隐蔽,在袁纵那都只字未提。

    又是一个工作日的开始,很多单位都已经热火朝天地忙碌起来,黑豹特卫的门口却冷冷清清。

    警笛声鸣起,两辆警车停在门口。

    近日来副总已经有些神经衰弱,一听到警笛声就开始出虚汗,豹子又长时间不待在公司,挑大梁的就只能是他了。

    “黑豹特卫涉嫌多项违规,以办学为名骗取巨额学费,制造不合规安保器械,您跟我们走一趟吧。”

    夏耀这些天运筹帷幄,看着黑豹特卫屡屡受创,心里没别的滋味,就一个字——爽!

    竟然敢把我傍家儿和别的男人锁在一辆车里?那我就让你黑豹特卫的大门彻底锁上!

    中午痛快吃了一顿,下午回到单位办公室,就听小辉和张田在那议论黑豹特卫的事。

    “哈哈哈……我看黑豹特卫是彻底玩完了。”

    “就是,别说黑豹特卫玩完了,我看他们老总都玩完了。”

    这几天,夏耀不知道听了多少类似的词眼,什么“玩完”、“栽了”、‘歇菜”之类的,百听不厌。

    “聊什么呢?”夏耀故意过去凑热闹。

    小辉指着电脑上的新闻说:“正在热议黑豹特卫是今天关门还是明天关门。”

    “哈哈哈……”夏耀爽快大笑,继而又低调地表示,“没那么快,主要涉案人员刚被拘捕,起码得审一段时间。不过早晚的事,再让他们蹦跶几天。”

    张田说:“还用得着调查么?真相就摆在眼前,直接查封算了。”

    “就是。”小辉也说,“影响那么恶劣,留着它干嘛?”

    夏耀说:“先别这么早下定论,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搬出特硬的后台,一下就给解困了。”

    “你都把事搞得那么绝了,后台还有个屁用啊?我估摸后台都没脸露面了。”张田说。

    夏耀以为自己暗中的小动作被小辉和张田曲解了,忙避嫌道:“我哪搞得很绝啊?我不就是按规矩查办的么?他们要是没有这几档子事,我也黑不上他们啊!”

    小辉嘿嘿一笑,眼中邪性未散。

    “连艳照门都上了,还不够绝?”

    艳照门?夏耀身形剧震,怎么回事?

    “那么劲爆的视频都曝光了,还跟我们装?”

    夏耀顺着小辉和张田诱导性的目光看向电脑屏幕。

    刚一看到视频截图,夏耀的脑袋就轰的爆炸了。

    紧跟着小辉和张田把被删除前存留的视频播放出来,夏耀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视频上播放的正是豹子和田严琦车震的视频。

    而提供视频的人,据新闻报道,就是田严琦本人。

    夏耀仔仔细细地看了那篇新闻报道,一个字一个字的读,每个字都在戳他的脊梁骨。

    新闻上说:田严琦是豹子派到袁纵公司的卧底,豹子利用两个人的关系,恶意窃取袁纵公司的机密,进行不正当竞争。而前不久两个人分手了,豹子背叛了田严琦,心怀怨恨的田严琦便将这段视频爆出,故意打击报复。

    夏耀愣怔怔地盯着电脑屏幕,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

    张田和小辉还在一旁肆意调侃。

    “我操,口味真重,中午吃饭的时候看得我差点儿吐了。”

    “这回豹子是彻底翻不了身了,连带着他的那个小傍家儿。”

    “夏少,你给了那小子多少钱啊?他敢做出这么大牺牲!”

    “……”

    夏耀衣兜里的手机反复在响铃震动,他都恍若未闻,要不是小辉推了他一把,夏耀还没反应过来。

    “喂?”夏耀说。

    那边的人说:“黑豹特卫正式被查封了,好几个涉案人员跑路了,他们这回是彻底走到头了。”

    夏耀讷讷地嗯了一声。

    “那个视频来得真是时候,一招制故。”

    夏耀又嗯了一声。

    “你也甭把自个儿逼得太紧了,反正他们也翻不了身了,案子慢慢查。”

    说完,对方挂断了。

    夏耀把手机攥握在掌心,直到屏幕被汗水弄花,才强逼着自己给田严琦打了一个电话。因为消息一经曝光,千百个电话就开始轰炸田严琦,记者也在各种地方围堵。

    这种时候,他是不可能开机的。

    田严琦的电话打不通,夏耀又给朋友打了个电话。

    “那天我让你帮我接应那个被下药的朋友,到底怎么个情况啊?”

    “你别说了,我那天被人敲晕了,今天才出院。”

    夏耀攥着手机,形若游魂地走出办公室,走出办公楼,走上一条马路,又拐到一条没人的胡同,声嘶力竭地吼了数声。非-凡然后,一拳砸在墙上,血星四溅。

    田严琦和豹子视频里的激战场景不停地入侵夏耀的记忆神经,让他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地折磨着自己。

    他的一个疏忽,毁了田严琦一生。

    田严琦的一个牺牲,却铲除了袁纵心头的毒瘤。

    这样的牺牲,让夏耀自惭形秽。

    仇将恩报,用男人一生的尊严做代价。别说是从未受过袁纵恩泽的田严琦,就是终日被袁纵疼在心尖的夏耀,都拿不出这份魄力。

    而夏耀就是这场悲剧的始作俑者,他给袁纵欠下了一笔终生无法偿还的债。

    ……

    晚上,夏耀没有去找袁纵,因为会途经田严琦被豹子侵犯的那条路,那会让夏耀觉得呼吸困难。

    半年以来,总是例行公事一般的回家陪夏母,总是渴望着激情,不愿意把自己束缚在这么个了无生气的小地方。

    唯独今天,夏耀强烈地渴盼着将脚迈入家门,与外界完全隔绝的那种踏实感。

    袁纵也看到了那篇报道,也和夏耀通了电话,两个人在手机里说得好好的,夏耀的情绪也没什么不正常,可袁纵还是找了过来。

    夏耀正在喂鸟,站在阳台上。

    袁纵就站在窗户外面看着他。

    夏耀把窗户打开,把手伸出去,与袁纵十指交缠。

    “你相信我不是故意把他扔在那的么?”夏耀问。

    袁纵淡淡两个字,“相信。”

    “可我当时已经看到豹子在那了,却没把田严琦带走。”

    袁纵说:“这应该是我反省的问题,而不是你。”

    “就因为你要反省,我才更难受。”

    袁纵将夏耀伸出的手臂猛的下压,仰头在他嘴唇上使劲亲了一口。

    “别瞎想了,睡觉吧。”

    夏耀说:“我今天不想跟你一起睡,我想一个人睡。”

    “行,你睡吧,我回去了。”

    尽管这样,袁纵还是没走。

    夏耀也知道袁纵就在窗外,他一直都没睡着,就这么熬到后半夜。起身踱步到窗口,静静地往外看,袁纵依旧在外面守着他,与一年前的姿势一模一样,丝毫变化都没有。

    袁纵与他隔窗对望,在夏耀嘴角下撇的那一刻,跳进房间抱住了他。

    两个人相拥而睡。

    睡前,夏耀问袁纵:“你是不是应该回馈点儿什么?”

    “我会回馈的,但无关爱情。”

    夏耀很快就睡着了。

    袁纵发现,今天夏耀睡得极度不安,平时都是裹着个JJ抱枕不撒手,非得袁纵使劲拔才能拔出来。今儿从一睡着就把抱枕扔了,紧紧搂着袁纵,偶尔一个翻身或者细微的动静都会让他缠缚得更紧。

    ……

    豹子也很快看到了这篇报道,守在电脑前吧嗒吧嗒抽着烟。

    一个人推门而入,目光中带着浓浓的忧虑。

    “妈的,又没找着那小子,不知道哪浪去了。”

    豹子的目光依旧定在电脑屏幕上,情绪看不出是好是坏。

    最后将烟头捻灭,感慨一句。

    “这小子真特么让我刮目相看!”

    旁人磨着牙,一脸痛恨的表情。

    豹子反倒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最后幽幽地冒出一句。

    “看来得跟他们下一大盘棋了。”

    “可咱连棋子都没了。”

    “没关系,换个棋盘,重新下。”

 

    163你是个神经病。 vip (4481字)

 

    谁都不知道田严琦藏在了哪,因为他藏身的地方让所有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他藏在了豹子的办公室。

    每天生活在这个给他带来噩梦的男人的办公场所,看着被倒腾一空的柜子抽屉,望着窗外凋零残败的场景,拼命汲取着巨大牺牲后的唯一成就感。

    白天,田严琦就在办公室自由进出,从未有人发现他。

    三更半夜,就戴个口罩出门,去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地方,把第二天的粮食买回来。

    这天夜里,他照例翻墙而出,一个漂亮的侧空翻,没有触碰到墙头的任何警报装置,却在落地的一刹那,因为看到一道身影而险些踉跄着摔倒。

    袁纵高大英武的身影在黑暗中泛着幽幽的暖光。

    田严琦心绪未平,开口时违章有些抖。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袁纵一把薅住田严琦的衣领,猛的将他推挤到墙角,粗粝的视线刮蹭着他的脸,质问声中带着浓浓的情绪变动。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田严琦第一次在袁纵的眼神中看到了因自己而产生的波澜。

    “我故意的。”田严琦说,“我就是想让你后悔抛下了我。”

    袁纵喉结滚动,粗重的气息烧灼着田严琦的脸。

    “你知道你这么做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么?”

    田严琦哼笑一声,“如果我自己不曝光出来,就被豹子要挟一辈子,我凭什么要让伤害我的人继续伤害我而不反击?”

    “你是因为他强迫你与他合作来报复我,所以才这么干的么?”袁纵问。

    田严琦断然否决,“错了,我不是为了阻止他报复你,而是为了报复他。当然,也包括报复你和夏警官。反正代价也出了,与其默默忍受,不如把你们两个一起拽上。”

    袁纵没因为这番解释有丝毫的释怀,眼神反而更加纠结扭曲。

    “故意说这种话往我脸上扇巴掌么?”

    田严琦第一次如此底气十足地直视着袁纵,“我真是这么想的,每个人做出决定都是为了实现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这个利益除了外在的还有内在的,对我而言,用一件事让你彻底记住我,就是最大的利益。就好像你为了夏耀高兴,宁可把我这个大隐患从公司放走,这不是一个道理么?”

    袁纵说:“你是个神经病。”

    田严琦说:“神经病也比没有存在感要强,坦荡磊落就是我手里的武器,我不是为了牺牲才这么做,而是为了继续奋斗。我不需要你们的愧疚和怜悯,在你们看来是阴影的东西,在我看来恰恰都是资本。”

    “上车。”袁纵说。

    田严琦还沉浸在个人演讲里,听到这话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你说什么?”

    袁纵沉着脸说:“我让你上车。”

    田严琦就像一个精神分裂病患者,前一秒钟还在面不改色地阐述自己的人生观,下一秒钟就因为袁纵的邀请而变得仓促紧张。

    “大半夜的,你要带我去哪?”

    袁纵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路上,田严琦又试探性地问:“袁纵,我现在这样,有没有一点儿洋气?”

    “你只是从低端土变成了高端土而已。”袁纵说。

    田严琦毫不介意地笑笑。

    然后又问:“那你喜欢夏耀哪?”

    袁纵实话实说,“不知道。”

    田严琦没再追问,闭着眼睛靠在车座上,深吸了一口气。

    “这样心平气和地和你聊天的感觉,真好。”

    袁纵把田严琦带到了一个新房,这里比袁纵的家还要大几十平米,装修更要精致华丽得多。而这套房,就是袁纵买给田严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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