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90我给渣爹当爹(126)
楚飞扬点点头。
主要是这几年太乱了,工地则是最容易出事的地方。
一个高空坠落,一个搅拌水泥,令人防不胜防的。
负责人把相机给了助理,让他张罗着把现在休息的人安排着洗了脸拍照。
工地有些乱,楚飞扬就站在办公室窗口往外看着,心中盘算有可能要面临的问题。
新汇镇虽然说是宁贺云的地盘,但也只限于那几个店铺厂子。里面安排了很多自己人,每天盯得很严,也不怕出什么事。就算闹出乱子,宁贺云的那群小弟也不是吃素的。
但这个工地就不一样了,外来人多,危险且乱。
如果出事了不但不吉利,还会延误工期,让这个未成形的商场蒙上一层不详的色彩。
楚飞扬必须要把这些乱子都扼杀在摇篮里,毕竟他也是投了大钱的,全副身家都在里面呢。
一听说必须得拿着身份证拍照,工地里果然偷摸溜走好几个人。
负责人一听就炸毛了,连忙去问,才知道溜走的都是从外面招来的民工,没多少人认识。而且那几个人就是负责手脚架安装的,当初也是看到他们有这个技术才招进来的。
负责人当场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去跟楚飞扬报告这件事。
楚飞扬听了表面没什么,但是后背心刷的就被汗沁透了。“去报警,找人把这几个人的样貌特征描述一下。”
负责人乖乖的听话,没一会儿派出所就来人了。
现在毕竟风口浪尖,派出所那边跟楚老板他们合作的也不错,得知这件事也都开始上心。很快就从市里联系了专家前来,连夜画了画像散了出去。
其实市局比楚飞扬他们更加着急,毕竟上面给了压力,要求几天内破案。可是这件事拖了太长时间,京城那边都派人过来联动了。
现在好歹是有了画像,不管有鱼没鱼先捞一网,打草顺便惊蛇,只要对方动起来那就好找问题。
陈二虎他们在市里“流窜”了半个月,也得了一些消息。把消息送去市局之后,楚飞扬就让他们赶紧回来了。
这一折腾又是三天,宁贺云说到做到,乖乖的跟在楚飞扬身后,楚飞扬要出去办事,他就在办公室坐着,跟望夫石似的。
别提多听话了。
不能不听话啊,他晚上不过就是想多吃几口豆腐,直接被赶出蚊帐,就差撵出去跪搓衣板了。
这老蚊子轰轰的,给他的帅脸叮了好几个大红疙瘩。
早晨楚妈看见还心疼呢,宁贺云只能傻笑着应付,总不能说他是因为想要亲个小嘴儿造报应了吧。
楚老板乐得看他吃瘪,总得让这家伙长点记性,毕竟脖子上面那个玩意叫脑袋,不是榆木疙瘩。
陈二虎回来之后,那眼珠子锃亮。可能是因为市里的八卦特别多,让他获得了太多动力的缘故。
“这半个月,老辛苦了!”陈二虎被“请”进办公室,一边啃鸭脖子一边喝凉啤酒,舒服的直打嗝,“我就带着人流窜要饭,干小工,还真扫听出来不少消息。其中有一个市局非常重视,就是我发现的!”
“能快点说吗?你当你说书呢?用给你准备个惊堂木不?”宁贺云听的着急,恨不得把陈二虎脑子里的那点儿东西都晃出来。
“市里有个维修厂你们知道不?哦,应该不知道。这个维修厂以前是国营的,后来被一个大老板承包了,转成私人的了。那个维修厂就离老车站不远,以前听说是个专门拉黄包车的地方。听说那个大老板他爹以前就是负责那片黄包车的。”
陈二虎又喝了两口啤酒,脑门子上都出汗了。
“然后呢?哎呀,这给我急的!”宁贺云猴在椅子上,看那表情跟听说书的也没啥区别了。
陈二虎摆摆手,“别着急,听我仔细说。那个维修厂表面上是给人修车的,其实还负责改车架,做□□子。两个月前他们那里来了一大群外地人,说是从西北那边招的工。这群人基本上不外出,厂里有食堂,平时也不咋能看见人。我蹲了几天也没看见里面有留络腮胡子的,兴许是把胡子剃了。但是我瞅着那地方就觉得不对劲儿。”
“哪儿不对劲儿啊?”宁贺云跟个捧哏儿的似的。
“云哥,我先给你说说那片地方啥情况吧。就铁路边上,周围都是野树林子,乱七八糟。有一大片棚户区,现在正在拆迁,别提多乱了。这个维修厂前门对着大马路,他还有俩后门!一个后面能通火车站站台那边,一个后门同野林子。从野林子钻出去就是棚户区,别说人了,就一头大象钻进去,怕是都不好找!”
陈二虎连笔带划,“我就带着几个人,把那几个门口都守住了。就盯他们!然后发现他们偶尔会半夜出去,开面包车,又半夜回来,也是面包车。还有人扒火车,就是从站台翻进去,也不买票直接钻窗户。但凡出了啥事儿,人家扒火车就走了,谁都查不到啊。”
“后来我就把查到的事儿跟市局领导说了,就那个什么大队长。他可重视了,还表扬我们来着,说给我们申请奖金呢!”
这才是陈二虎要说的重点!
他这辈子,还没有因为能八卦以及拥有一双能看到八卦的眼睛而受到表扬呢。
更别说是市局的表扬!
哎呀,他陈二虎,这是要发达了啊。
第079章 综合商场
宁贺云给这群人下了“封口令”, 一人包了两百块辛苦费。
半个月白得两百,一群人还是很开心的。
市局那边什么情况,楚飞扬不让宁贺云管了。消息都帮他们打听了, 如果还抓不到人, 那就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好歹市局那边还是很给力, 布控了半个月, 把修理厂连窝端了。
其中查出几十张不记名手机卡, 斧头若干把, 有的斧头上还带着没有洗干净的血迹, 以及人证指控,这就成了非常有利的证据。
虽然这时候DNA还属于十分新颖的东西,很多人都压根没听说过。不过在强而有力的整局面前,已经不需要DNA辅助了。
更重要的是, 他们在这个修理厂负责人家里的马桶水箱里,翻出来一包药片儿。
这包药片一下子引起上面领导的重视, 毕竟距离吕宏伟被抓也就不到一年, 当初他从哪里弄的药都没问清楚呢, 现在算是按住手了。
吕宏伟的脑子嗑药磕的,估计脑仁都烂了。说话也颠三倒四的,一张嘴牙黢黑, 带着一股子酸臭味。
他嘴里反反复复说着要报复, 不止是宁贺云的名字,还有其他人。
市局紧急去查,竟然发现了好几家被灭口的情况。只不过因为没有目击证人也没有活口, 这几个案子都被独立起来了。
如今总算可以并案了, 但吕宏伟这样的,明显不能作为案子的最终BOSS。
因为他讲不清药是哪里来的, 这群人到底是怎么招的。
至于那个负责人,事发之后直接跳楼了,明显打算一死百了。
楚飞扬听完徐二叔递过来的消息,开始了深刻的反思。
他再考虑,这个姓吕的仇家,算不算是自己给找来的。上辈子宁贺云在走上歪路的途中,到底有没有这么一档子事。
不过后来琢磨,以宁贺云这个脑子线程来说,他很有可能会为了让小弟们有点儿钱花,有点儿事做,把游戏机厅弄起来。
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是这两年的事,但只要他弄了包间,一准会把某些臭虫招来。
而宁贺云如今又没有坏的彻底,眼里面估计容不得沙子,那么极有可能会结仇。
所以,不是自己的锅!
楚飞扬分析完,心里舒服多了。
至于那几张散出去的画像,还真有人报警了。来报警的也都是工地上的,说是手脚架不知道怎么出了问题死了人,招来一群人敲诈,赔了几十万什么的。
而他们工地负责手脚架的,就是那几个画像上的。
当然,人没抓到,不知道到底是哪路仇家,或者是自发准备敲诈的行为。
但不管怎么说,因为这一档子事,工地负责人就更加用心了。只要来了新人必定要拍照,凑够了一圈胶片就拿去洗。光工人照片,他都存了一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