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炮灰被迫拯救疯批反派(54)
林欧:“......”
酒都举到谢晦面前了,怎么换?难道他要回头换一杯酒,再过来碰一次壁吗?
林欧皱眉看着江白,这人是在嘲讽他吗?
江白还真没有那闲心嘲讽谁,他只是觉得谢晦不会喝这种带颜色的,又觉得当这么多人的面谢晦不接这杯酒对方会下不来台,不管对方是什么心思,给人留点面子总归不会错。
谢晦突然笑了一声。
他这一笑,气氛顿时松泛了些,这才有人开口:“你可有点眼力见吧,人谢三爷身边带着人你看不见?”
江白的手机这时响了。
江白跟谢晦说:“我出去接个电话。”
谢晦撑了他一下,江白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接起了电话:“喂,周教授。是,实验室我没去了......出来玩了,邹所长找您了吧,实验室的前辈资历都比我深,他们可以的,有问题我可以随时过去,是,您放心......”
江白一路接着电话出去,他出去后里面再次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似乎都很有默契的在偷听,听到什么“教授”“实验室”“所长”一帮仗着家里有几个钱混吃混喝上学的时候只为混个毕业证的富二代们,眼睛都瞪圆了。
合着谢三爷身边这位还是个栋梁之才?
这时再看试图把人挤走奢望自己能入谢三爷法眼的小明星,大有一种跳梁小丑不自量力的感觉。
不怪那位那么有恃无恐,人家就算是个情儿也是个镶着金边的金丝雀,跟那些靠着一张脸就想上位的能一样吗?
难怪谢三爷护的那么紧。
齐匀把林欧拽到一边:“去去去,谁都敢往上蹭,长没长点脑子,看不见这身边坐着人呢?石骁,管管你的人,眼皮子也不怕杵到天上去。”
石骁给了林欧一个走开的眼神,笑着凑过去:“三爷,手底下的人不懂事,给您赔罪。”
谢晦拿起桌上的酒意思了一口:“是挺不懂事的,影响老子家庭和谐。”
谁也没在意这句“家庭和谐”是什么意思,只当谢晦是宠着身边那位才这么说。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游艇才回岸,江白在海上待了大半天,脚落到地面的时候感觉地都是软的。
看着谢晦一路扶着人回酒店,齐匀那一肚子好奇都快憋不住了。
程憎和蒲满老早就回来了,见他们回来,程憎跑过来:“嫂子,怎么样,玩的开心吗?”
江白:“还行吧,感觉我有点晕船。”
蒲满怕江白脚不方便,提前借了个轮椅,她把轮椅推过来:“白哥,坐。”
江白也没跟她客气,转身坐在了轮椅上。
齐匀看了看江白,又看了看蒲满和程憎......谁不知道这两个是谢晦的人,程憎这声“嫂子”叫的已经够让他意外了,但让他更意外的是蒲满。
齐匀是见过蒲满的,他就没见过这姑娘正眼看过人,更别说开口说话,现在却弄了个轮椅主动推着这位。
看着一向只跟着谢晦的两个人推着轮椅把人给推走了,齐匀看了一眼被遗忘的谢晦:“三哥,我是真的很好奇,你今天带来这位跟你不是我想的那种关系对吧?”
谢晦收回视线看他:“你想的是什么关系?”
“呃......就......”齐匀清了清嗓子,抓耳挠腮的说:“就,那种,包嗯,养的那种。”
“放屁!”谢晦倒是没生气:“老子领了证,合法的,不然你以为我今天为什么踹那傻逼下海?”
“......啊这。”齐匀震惊了。
这他还真是没想到,他还以为那雷霆之威只是因为华少看上了他的人,圈地盘而已,难怪那位浑身上下看起来都透着一股正宫娘娘的感觉。
现在想想,谢晦之前说的那句“影响家庭和谐”居然指的真的是家庭和谐。
齐匀庆幸今天没闹出点别的幺蛾子,不然他这俱乐部也别开了,他还不得被他老子打死?
谢晦眼看着程憎和蒲满把人都快推没影了,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他问齐匀:“你这还有什么好玩的?”
“啊?”齐匀还没从他结婚的事里回过神,愣了一下:“玩,玩的?那个楼下有酒吧,台球厅,还有个水疗馆,楼上有个露天泳池,还有K吧。”
谢晦觉得这些江白可能都不喜欢,小狐狸喜欢刺激的:“有什么刺激点的吗?”
齐匀一愣:“啊?我,我这是正经地方三哥,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谢晦啧了一声:“我他妈问的是有没有想摩托艇那样刺激点的。”
齐匀大概是被刺激傻了,回了回神:“......你说那种啊,那有啊,外面还有沙滩摩托,不过晚上视野不太好,最好还是明天白天在玩。”
谢晦点了点头,“你刚说楼上有露天泳池?”
齐匀:“是啊,还是个边池,很多网红来我这打卡的,最近天气有点凉了,我让人把水温都调成了恒温,就算晚上下水也不会冷。”
齐匀刚想问他晚上要不要带嫂子去玩会,就听谢晦说:“晚上把泳池的人全都清了。”
齐匀立马点头:“成,我现在就去清人,顺便给池子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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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匀给谢晦安排了个套房,吹了一天海风江白感觉整个人都有点咸咸的,他洗了把脸,脸上的水还没来得及擦,他回头:“露天泳池?”
谢晦:“嗯,吃完饭带你去玩会,水是恒温的,应该不会冷。”
江白不会游泳,对游泳也没太大的兴趣,但他却没拒绝,他抽下架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我要是学会游泳了,明天能让我试试一个人开摩托艇吗?”
“一晚上就想学会游泳,做梦呢?”谢晦笑话他:“齐匀说这里还有沙滩摩托,明天带你去玩那个,那个你可以一个人开。”
江白听完眼睛都睁大了一圈:“那为什么还要去游泳?”
原本靠在洗手间门口看他洗脸的谢晦走进去,把人挤到洗手池上:“我让他们把泳池的人都清了,你说为什么?白天在船上你干了什么不记得了?”
江白:“......”
他就吹个头发,有人自己想入非非没事要玩爆破,跟他有什么关系?
而且露天,屋顶,公共泳池......他怎么想得出来?
江白:“我不要。”
谢晦笑了一下:“逗你的,你想要我还不想在那给你呢,让人看见怎么办,”谢晦揉着他的腰:“那点招人惦记的东西还是我自己留着慢慢看吧。”
江白就算听多少次都没办法对他这下流的话免疫,他顶着肩膀挤开谢晦,瞪人:“过个嘴瘾很爽是吧?”
谢晦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不爽,干/你才爽。”
因为这句话,江白一直到吃饭都没给谢晦一个好脸。
程憎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还在饭桌上调侃谢晦:“哥,你是不是又嘴欠惹嫂子了,记性这东西你是一点都不稀罕啊。”
谢晦:“闭嘴,吃你的,吃完滚。”
程憎听说楼下有台球室,他跟蒲满都想去玩,随便往嘴里扒拉了两口就要走,江白:“我也去。”
谢晦:“你去什么去,你又不会。”
江白:“我可以学。”
“学那个不如学游泳,”谢晦给他剥了只虾放在他的盘子里:“我教你。”
程憎为了不影响他哥哄嫂子,拽着蒲满就走了。
他们刚走没一会,夏林就来了。
看到夏林江边有些意外:“你没走?”
华少当着那么多人被谢晦踹下海,虽然不是自己游回来的,但也是里子面子都没了,走的时候他谁都没说,连夏林都被他扔在这了。
夏林笑了笑:“太晚啦,而且齐少给我们准备了房间,我就想着在这住一晚明天再走。”
夏林看了眼谢晦,想到白天的事,他没敢跟谢晦打招呼。
谢晦还在给江白剥虾,他看了夏林一眼,问江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