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筑巢后前夫回来了[穿书](181)
须臾,楚文禾靠回他的肩膀,“你可以发汤博,也可以来直播间,总好过亲自跑回来,白白丢了一个奖项。”
“嗯……我的omega是很现实的人呢。”
江郁说起风凉话:“我准备了那么久,就是想让你加班时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荧幕上,结果你看也不看,那个奖还有什么意思。”
楚文禾:“奖能要回来么。”
江郁:“不知道。”
叮。
楼层到了。
江郁走了几步正要开门,忽然感觉到怀里的楚文禾僵了一下。
楚文禾:“那个——”
门已经打开了。
这回轮到江郁怔住,目之所及,客厅里到处都是楚文禾筑的巢,看得出omega没有好好经营生活,待过的地方乱七八糟的。
楚文禾无言,眼珠瞥开时脸红到不行。
都怪江郁回来得太突然,
不然,他会专门找时间把巢收拾干净,把屋子也打扫一遍的。
江郁:“嚯……”
“别说。”楚文禾捂alpha的嘴,“别说话。”
江郁拿开他的手,“我倒是没想到,就这么几天,你会这么想我。”
“不是的……”
楚文禾急着解释:“这是omega的正常现象,是——”
亲吻他之前,江郁低声问他:“陪去我洗澡?”
……
……
卧室。
楚文禾几次说想把巢都收拾起来,江郁给他吹干头发,把穿了浴袍的他拖到床上,低身凑近他:“我的名声因为你坏了,再也救不回来了,你是不是得以身相许?”
说起这事,楚文禾就气不打一处来,“你给我说清楚,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江郁:“我心里爽。”
“……”
楚文禾从床上坐了起来,这alpha完全知道怎么把握人心,偏偏就要抛弃良好风评的底盘,变成所有人今夜噩梦的主角。
江郁不动声色抽走他浴袍的束带,说着不相关的话:“你看,你不是也知道好坏么。明知道他们是来看戏的,更不会相信你的话,干嘛要去响应他们。”
楚文禾:“……”
“是你察觉到了柳冬炆遇刺和那些证据有关么。”
江郁说:“你被激怒了,所以你也想激怒他们,让他们不要再盯着柳冬炆,我说的对么。”
楚文禾陷入了沉默,直到浴袍脱落,皮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alpha的手指滑过他的脸,绕过他的脖颈,继续向下游走。
“起码我还能把巢的事解释清楚,”楚文禾抬起下巴,“都是你来多管闲事!”
刚一说完,一阵阵刺激感就蔓延开来,他身体一弓,握住江郁的手,想阻止对方把他带进快感的漩涡中。
“快别傻了你……”
江郁笑着,探得越来越深,楚文禾眼睫颤了颤,露出个很凶的表情。
江郁低头亲他发红的鼻尖,“连柳冬炆为你站台都挽回不了巢的风评,不拿出点成果来,只凭你和亲友的几张嘴,嘴皮子磨破了也没用的。”
“啊啊……”
omeg息素在不自觉地引诱眼前的alpha,楚文禾倾注了情绪,对江郁的喜欢,对江郁的讨厌,都如此鲜明深刻。
楚文禾感觉眼眶发酸,然此刻身体比情绪更能夺走他的意识,他不落下风,“不帮忙就少说风凉话,你怎么不澄清?”
“我有什么好澄清的,我该澄清的仅仅是我真的喜欢苹苹,外加我就是个烂人。”
江郁的手指熟练滑向让他舒服的地方,“是你自己办了蠢事,把作品交给许今,放任巢的作用被误解却不敢出来解释,现在倒想起来了。”
“你——!”
与此同时,难以抗拒的快感找上门来,楚文禾哆嗦了几次,跌回床板喘着气。
“已经、已经可以了……”
感觉到alpha还没停下来的意思,那股刺激过后的刺激更是占据了感官,他又开始颤抖起来。
糟糕,救命……
“不可以呢。”江郁噙着笑意看他,“好玩么楚文禾,这事到头来还得你自己去澄清。”
楚文禾满面潮红:“我说不是这个——!!”
“拿出去——!!”
“啊啊啊啊啊——!!”
……
……
他们要在沙发上凑合一晚了,卧室的床垫湿得一塌糊涂,简直是破坏性的打击。江郁抱着他出来的时候,楚文禾看着alpha幸灾乐祸的脸,发自内心说了句:“我恨你。”
所幸沙发足够宽敞,江郁调整了室温,拿了轻柔的薄被给他盖上,“快点给我个名分吧,我让好好伺候伺候你。”
楚文禾:“……”
脑子混乱得很,想死,想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入夜后,江郁把楚文禾搂在怀里,通讯器调了最暗的光,吴新白天发来的邮件中,还有一条没有打开。
它和楚文禾被水军盯上是同时来的。
两人的关系暴露不是偶然,是齐阳易见儿子腿断了的报复,只是齐阳易如何得知了他们的关系,短时间内难以查清楚了。
江郁犹豫了一下,点开了那条没打开的邮件。
只看标题,也大概知道是什么内容。
里面写了一条重要通知,边境出事了,工厂在销毁证据,与工厂合作的境外势力携带武器正打算越过警戒线。
邮件的最后有几句简单的批示:元帅前往慰问边防,收到本邮件的人随行。
突然,怀里的omega动了动。
江郁扣上通讯器,把楚文禾搂了搂,“身体难受吗?还是做噩梦了?”
“没有。”楚文禾小声回了,说,“你刚才在看的邮件……”
“没什么。”
江郁亲了下他的发顶,“睡吧。”
“没关系的,你去吧。”楚文禾往下挪了挪,额头抵着alpha的胸口,“我一个人能过发热期。”
江郁垂下眼:“文禾……”
楚文禾人还埋在被子里,说:“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第106章 准备
自从那场直播结束, 羊元洲就萌生了逃走的想法。楚文禾向来不敢在公众面前露面,这次敢向他叫嚣,莫不是真的拿到了他的把柄。
羊元洲也感觉楚文禾在虚张声势, 不过, 这种事他赌不起。
公共电话亭。
羊元洲今天穿了身朴素的休闲装, 戴着鸭舌帽。隔壁拿起电话的是齐阳易,这两天因为齐远的事对他充满了不信任。
“这件事我已经解释过了。”
羊元洲耐着性子:“那次会议,肖克的确说想与你合作。是齐远自己没把握好机会。”
齐阳易冷笑了一声:“我已经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了。”
若非从这事看到了转机, 齐阳易早就带着那批alph息素向境外投诚去了。一直以来,齐阳易与境外都是合作关系, 把对方要的alph息素走私运出去。
可随着旗下的党羽被剪除, 齐阳易也感觉到了后继无力, 如今他甚至怀疑,羊元洲和元帅府串通好了,想给他来个关门打狗。
羊元洲试着说服这暴躁的中年alpha,“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齐远的事, 我也把苹苹和江郁的关系告诉你了。”
“是啊。”
齐阳易笑着点了根雪茄, “到头来, 他也没受多少影响。”
闻言, 羊元洲细长的手指卷住了电话线, 他的眸底露出危险的色彩,咬住下唇, 终究没说出什么。
话筒里传来齐阳易的声音:“这里我是不能再待下去了,你给我找个安全出境的办法吧。”
羊元洲抿唇:“可以。不过那批货算我一半, 我也想让对方看到我的诚意。”
“你也打算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