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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吻了我的室友(13)

作者:雷锋老师 时间:2018-01-29 21:41 标签:甜文 校园 宠文 互宠

他看着他的睡颜,看了一整夜。
天色渐渐泛白。
方玉听到响动醒了过来,揉了揉眼,从地上爬起来,脸上还有些茫然的困倦。然而下一秒,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眼神在方然房间的位置停了一瞬,迷茫就被方然所熟悉的讥诮微笑所代替。
方然一瞬间以为自己被发现了,顿时身体都僵硬起来,白皙有力的手握在把手上,却无论如何没有勇气打开门。
最后,他只眼睁睁看着方玉伸了个懒腰,唇角挂着一丝微妙而令他难受的笑意,挺直着脊背,走进自己的卧室。
方然颓然地倒进床里。
天亮了。
06
方然又做梦了。
梦里的他好像不高,视野低矮,摇摇晃晃的,看到的东西都是灰暗而沉重的色块所投射下的模糊影子,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他的心情却是愉快的。
大概因为视野里唯一有温暖亮光的地方吧。
那里坐着一个人,脸是模糊的,周身散发着柔和的微光,驱散了阴翳般沉重的色块,却让方然在看到的瞬间,就从心底爆发出一阵欢喜的清鸣。
他听到自己问:“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舔着营养剂的空瓶子,神色漫不经心:“方世玉。”


Part21
贴卫生巾这件事,比我想象中来得更耻。
今天是黑色礼拜五——四节格斗课上完,紧接着是两节机甲课。这简直是要把所有人的体力榨干,免得我们出去浪的节奏。
上完四节格斗课以后,我已经出汗多到要脱水了。
方然皱着眉毛,走过来把毛巾扔到我的脸上:“你不要命了么,都快脱水了还做那么多训练干嘛?”
我一脸黑线的解释,不是因为训练量太大,而是因为……热。
是的,非常热。
屁股底下好像被塞了一条厚厚的毛垫子,我的小小玉和卵蛋被捂着,根本没办法自!由!飞!翔!
从来没感受过如此温暖的我,在进行了四节课的体能训练后,已经蒙逼了。
……而且总觉得屁股下面夹了个什么东西,感觉非常奇怪,简直和塞肛塞不相上下的奇怪。
然而方然听了我的话,激动得眼睛都绿了。
他忽然亢奋起来,在我耳边低声说:“下面全湿了……嗯?走,我们去卫生间,我想看……我只看看就好,真的。”
妈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么?这句话和“我只插进来,不动”,有什么区别?
随时都能发情的人真可怕。
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理由特别光明正大:“一会还有机甲课。”
方然蔫了。
机甲课也是非常消耗体能的。我和方然都拥有高阶的精神力,用的都是精神力操控机甲而非手势,这样的优点是非常快速,缺点就是机甲控制台相当于我们的大脑外延,两节课训练下来,非常非常的累。
因为这种操控方法的优点和缺点一样巨大,所以有人想出了另一种方法——双人机甲。
这样,可以分担彼此的精神负担,而且开的好的话,效果比两个单人机甲的杀伤力更大。
相对的,他需要两个人之间有着很深的默契。
以前我和方然一直是机甲课的搭档,他负责近战,而我远程清理四围。
后来我们变成朋友以后,他向我提议,要不要试试双人机甲。
作为优等生的特权,学院没有异议,很快给我们配发了一架人形的双人机甲,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尝试。
两节课训练完,我觉得自己快虚脱了。
方然也瘫在操作台前的椅子上,累得精疲力尽。
平复了一会呼吸,我扔给他一瓶运动型营养剂。他接过一口气喝了,然后又躺了会,才说:“好多了。”
“嗯。”我点了点头,见他休息够了便打算打开门,一起回寝室。
方然却拉住了我的手:“方世玉。”
我现在对他执意这么叫我绰号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疑惑地歪了下脑袋,发了个鼻音,看着他——这时我还并不知道做这个表情对方然来说有多大的杀伤力:“嗯?”
我很累,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
他好像被煞了一下,瞬间露出空白的表情。然后回神过来后一把将我抱住,开始一下一下地舔我下巴上滴落的汗珠。慢慢的,那舌头又移到我的脖子和锁骨,把上面汇聚的水滴舔的干干净净。


我呻吟一声,一把推开他的脑袋:“你怎么又忽然发情了?”
方然剧烈地喘息,黑白分明的双眼望过来,用一种渴望又焦灼的眼神死死盯着我,像一条执意要吃骨头的小狗:“我已经发情一天了。”
说着,牵着我的手放到他的胯下,呻吟着说:“从格斗课开始,我就想干你,该死的,你知道你拨开汗湿的头发,咬着皮筋将它们束起来,又掀开背心扇风的样子有多性感么?我硬着跟你肉搏了四节课,忍得都快要爆炸了。”
……好像、好像今天跟他对打的时候,他的眼神确实不太对,底下好像也有点不太对……不过男人被暴力和疼痛刺激,阴茎充血是很正常的,我压根儿没想到他发情了!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你却说一会还有机甲训练——老天!所以我他妈就在这个密闭的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小空间里,闻着你身上的味道,硬着跟你训练了两个小时!”
他抓狂地挠着头发,脸上的暴躁已经压抑不住了:“卫生巾和肛塞不同,它让你直接流出来了——这对我是多大的折磨!你知道你流水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么?你知道我满脑子都是‘他已经湿了’么?你知道我忍了这么久,根本受不了这样的诱惑么?”
方然此时有一种神挡杀神的气势,他连问了三个反问句,让我耗费了大量精神力的脑子根本没法思考。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我结结巴巴说:“那……那真是对不起啊。”
陈睡曾解释过,我在流水的时候,身体会产生一种只有方然才能感受到的激素,并且……嗯,让他亢奋。
“我要操你。我一定要操你。”他说着,一把把我拉到椅子上,让我面对面跪坐在他怀里,一边急切地撕扯我的衣服,一边急切地抚摸我的身体:“你还记得我们有多久没做爱了么?三周!整整三周,我都没有插进去!”
确实,因为最近我后面一直在莫名流水,除了第一天晚上他循着味跑到我房间里,把我干了个爽之外,后来因为担心把我玩坏了,就一直没有操进去。
我跟方然关系最恶劣的时候,也保持着一周两到三次的性爱频率,有时候发了疯,一周七八次都有。
三周……这确确实实是从未有过的记录了。
被他说的我也有点想,舒展了身体,配合着将背心脱下:“反正最坏的结果就是一直流水罢了——来吧,我还没试过在机甲上呢。”
方然的眼睛一下子红了。
他一把扯下我的内裤,盯着粘在上面的卫生巾——天呐为什么要看卫生巾,太耻了好么——看了很久,然后用手指碰了碰那上面浸出的一大团透明的水渍。
有点粘,他的手指在上面点了点,没渗进棉布中的透明液体被拉成了丝。
方然看样子快疯了,他看了看那已经浸透了的玩意儿,又抬头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接着分开我的腿,让我直起上半身,跪在他身体两侧。接着低下头弓起背,一点点舔着我腿根处粘腻的液体。
“流得……一腿都是……”他有些着迷,湿漉漉的舌尖探出来,将它们舔得干干净净,同时伸出手来探向后面,三个指头一起在我里面翻搅着。那手指两只向外分开,给我扩张,中间的食指却抵在前列腺上,不停地刺激它。
“嗯……”我不由自主发出变了调的哼声,感觉腰都软了,难耐地用屁股磨蹭他的手指,恨不得抱着腿让他插。方然还不依不饶,加快速度抠挠我那块软肉,我受不了地夹紧屁股,弓着背拼命摇着头。
里面被他指奸,水越流越多,咕啾咕啾地顺着他两指拉开的缝隙流出来,重新把刚刚被他舔干净的腿根再次打湿。方然微微低下头看了眼,又咬我因为快感而送到他面前的乳粒,有点痴迷地说:“好多水……宝贝你好湿。”
——非常变态。
我:“……”
真的,无论怎么样,我还是没法适应现在不晓得按了哪个开关,总是会在床上说些胡言乱语的方然。
他紧蹙着眉,额头上都是汗珠,白皙的皮肤被情欲蒸腾出一层红晕,头发也凌乱得很,却显得更性感了。
大概是忍得狠了,方然连裤子都没脱,手按在皮带上一扣一拉,就将腰带解了下来。尽管已经在这种时候,我仍旧为他瓷白而充满力量的修长手指而晃了晃神。
颜即正义,就算是扯裤腰带这种猴急的动作,方然都能做的情色而优雅,却丝毫不显得猥琐。
他一拉开拉链,阴茎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我正分开腿跪坐在他身上,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到那玩意有多兴奋,正直直地顶着我的股沟。
我探手去摸,方然那根太大,我们又没有随身带润滑剂的习惯,所以我想要先做个口活把它弄湿,一会儿会好过一点——自从上次给他口了以后,经过三个星期的玩弄爱抚而不插入,我的口活已经锻炼得相当不错。方然却急切地挡住了我的手:“直接坐下来,够湿了。”说着,我就感受到他满手都沾满了粘腻的液体。
这么湿……他到底是硬了多久啊。
被他的渴求搞得我身体也有点热,小小玉也硬邦邦地立起来,正抵在方然的小腹上。舔了舔嘴唇,我握住那根东西,让自己坐了下去。
“唔!”阴茎终于和直肠粘膜再次摩擦接触,我和方然都忍不住闷哼一声。
大概是终于把肉吃进了嘴里,方然有了开玩笑的心思。他舔了舔我火烫的耳垂,低笑道:“好险,你里面太紧,我刚才差一点就这么射出来了。”
瞪了他一眼,我刚准备动,就听到通讯器发过来一个通话请求。随即,舱门外响起“叩叩”的敲击声。
机甲训练课老师的声音传来,有些焦急道:“方然,方玉,你们在里面么?”
我:“……”
方然:“……”
我们俩还保持着身体相连的姿势,一脸僵硬地面面相觑。
——操!忘了老师下课后要检查机甲了!


Part22


最后的结果很尴尬的。
我和方然将身体硬生生分开,慌忙穿上衣服,然后一脸正直地表示第一次使用双人机甲,累到脱力了。
努力说服自己无视老师纯洁又疑惑的目光,我木着脸,任由方然几乎是过拖的将我带到飞艇上。
嘭得甩上舱门,我一把将方然推到墙上,喘着粗气,一边急切地和他深吻,一边胡乱扯他的衣服。他也同样如此,没一会,我们就把彼此脱得干干净净了。
方然手臂收紧,将我托起,让我抬高屁股,撑着墙站好,自己却不知道在后面干什么。
我等得不耐烦,摇了摇屁股,扭头皱眉看他,然后将臀瓣掰开,让他看我湿淋淋的穴口:“你在干嘛?快进——啊!”
方然忽然就这么进来了,他揽着我的腰,把我往他的胯下撞。一边进出着,一边舔着我的背嘀咕道:“本来想找套子的,不过……你刚才太——算了,一会射你脸上或嘴里好了。”
能不能不要把颜射和吞精说的这么若无其事?前不久提起内射还脸红到脖子呢,这才几天的功夫,已经这么不要脸了!他大爷的我真是瞎了眼才以为他变性子变温柔了!
我深刻地反省自己是不是太惯着他,把他养的胃口大了。
简直无力吐槽,我咬紧支撑身体的手肘,强迫自己不要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感受他充满力度的每一次的抽插。他却将手伸过来,掰开我的下巴,强迫我松口,然后,猛地用力!
“嗯啊!”我猝不及防,扬起脖子叫了出来。
方然从后面攀上来,撕咬我的耳朵:“对……就这样,叫出来。我喜欢听,我好喜欢。”
像是被他的“好喜欢”所蛊惑,我张开口,顺着他的动作和节奏,一下接着一下地呻吟出声。
那声音……荡得让我听着都觉得羞耻。
忍不住弓起背脊,脚趾紧紧蜷缩,我闭上嘴想要吞掉淫荡到极点的呻吟,却还是忍不住地从鼻子里发出闷哼来。方然伏在我背上,一手握紧我的胯骨,一手使劲捏着我的乳头,用力地往里撞,疼得我忍不住摆臀想要避让,又被他按住重重抵进最深处。
“轻……点……”我泪都要掉下来了,这个姿势让我没法放松身体,后面夹得特别紧,因而,他每次出入的触感都极其鲜明。
那龟头重重蹭过穴肉,反复刮擦前列腺的快感,好像刀一样,一下接一下刮过,似乎想用这令人疯狂的感觉把我凌迟。快感太强烈就变成了折磨,我喘了口气,拼尽全力地躲开。
“你想躲?我不准。”方然已经疯了,拽着我的乳头往外重重一拉,逼着我上身前倾,高高翘起屁股,任他操弄。
腿有些发颤,我已经快要站不住,低泣了一声,我抓着他的手求他:“去……去床上,我受……嗯啊……受不住……”
方然舔了舔嘴角,红艳的唇被唾液浸湿,色情到爆:“好吧。”然后就搂着我的腰,也不拔出来,就这么带着我一步一步往休息室走。
我抓狂地想要打他:“这怎么走!”
方然没说话,只拽住我的手腕,在上面舔了一下,说不出的勾人。可他下面的力道却一点都不减,每次都全根没入,冲进肠道深处,不顾疯狂绞紧的肉襞,一下接着一下撞过G点。
“啊啊啊——”我双眼发花,尖叫出声,方然的阴茎太大了太粗了,我从没试过这种姿势被全部插入,腿一软,却正好重重坐在那巨根上!
会被操死的!
我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下意识迈开步子往前走,想要躲开身后的侵犯,然而每每刚抽出一点,往前挪了几步,就会被他拦腰猛地一拽,又直直被进到最里面,于是下一刻,我就只能抽噎着,更快地向前躲,再被他按回跨上。
有种被他抽打的感觉……
方然显然也有,他用空余的手捏着我的乳尖,又将手指捅进我嘴里,亲昵地用鼻尖蹭着我的耳朵,问:“尝尝看有没有奶味,我的小母马?”
“你!”我气极,想把他从背上甩下来。方然却吹了个口哨,手指插进我的喉咙,迫使我不得不将头往后仰,手臂同时收紧,阴茎怒涨,逼我将整根都吃了进去。
方然低笑:“我的小马太烈了,所以要带嚼口。”说着,食指伸长,往我舌根处一抵——
“呕!”强烈的反胃与窒息感涌上来,我的头向后靠在他的肩窝上,与他的头抵在一起,眼冒金光,有种濒临死亡的快感。
他还不紧不慢地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指奸我的喉咙,喘息道:“快点,否则……就要挨鞭子了!”
说着,他把毫不留情地整根抽出,又飞快地整根插了进来!
“唔唔……”喉咙被捅,我连呻吟都做不到,只能依言往前走,而方然,则揽着我,在我身上不断起伏。他用阴茎鞭挞我,逼我往前走,又抽出塞进我口腔里的手指,掐弄挤压我的两只乳尖,美如其名曰“挤奶”。
如果我不肯叫,他就用手指继续堵住我的喉咙,一遍又一遍地问我“你产奶了么?”“你是我的小马么?”“我是你的主人么?”“想要挨鞭子么?”
每次问时,都会干进最深,疯狂摩擦我的前列腺。里面好像又出水了,我有点恍惚地想,又湿又滑,方然进出时,我都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这种拷问,一直持续到我泪流满面地点头,他才满意地吻我的脖子,夸我乖。
我的上面和下面都被方然占着,挣不开,逃不掉,只能这样亦步亦趋地被他这样操弄,被逼着叫他主人,我甚至有种错觉,大概我就是属于他的……是他的母马,他的胯下之臣……
“呃啊啊……”从来没有觉得这条路这么长过,终于,随着他重重地一顶,我哭着射了出来。
此时我已经被他放到了床上,憋久了的男人是可怕的。他在我乳头上射了一次以后,用手指拭净伸到我嘴边逼我吃掉,把我的双腿打开成M型,又舔又咬,故意发出淫荡至极的声响,我流多少他吃多少,将下面玩透了,就将又硬了起来的阴茎再次埋进去,顺理成章地把我箍在怀里一阵猛操。
后来又侧着身子,把我一条腿举到头顶,深深操进来,把第二次精射到了我的脸上,又带着痴迷而色情的神色把它们舔的干干净净。
第三次射到我的股间,然后掰开双腿,一脸着迷地看着这玩意从我腿上流下来,又把它们抹开,直到覆满皮肤。
接着又是第四次……第五次……
我再也没力气陪着他,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沾着他的精液,身体每个部位都在发抖,每被他操一下,就是一阵细小的痉挛,方然却兴奋至极,故意将我逼出重重丑态来。
“你饶了我吧……”我攀上他的脖子,哭得从没这么凄惨过。眼睛已经肿得睁不太开,嗓子也哑了,乳头已经被玩得破皮,肛口火辣辣的疼,前面的阴茎敏感到一碰就会打忍不住哆嗦。
男人憋久了以后真TM不是东西!!!!
他给了我一个汗淋淋的吻:“那就说点好听的。”
什……什么好听的……
我感觉自己的脑浆都被操出来了,大汗淋漓,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方然扳过我的头,让我看向门口——从远处到房间的地板上,一路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蜿蜒着。
“你看,我刚才把你操出了汁,流了一路。”他语气有些诱哄的意味:“刚才你流水的时候,在干什么?是怎么叫我的?”
在……在挨操……
在挨……主人的操……
我双目失神,有点恍惚地抱紧了身上的人,喃喃道:“主……人……”说着,又仰着头,小心翼翼地用嘴巴碰了碰他的耳朵,悄声说:“求主人……饶了小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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