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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吻了我的室友(26)

作者:雷锋老师 时间:2018-01-29 21:41 标签:甜文 校园 宠文 互宠

我以为我很大度,做了就做了,虽然不算风光霁月,却不会计较这些。更何况,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我自己愿意的。
方然甚至不知情。
可我还是高估了自己,我把自己想的太好了。每痛一次,我就在心里记上方然一次,这么久,我以为我都忘了的事,原来都还记得。
我……我根本没有我想象中那么从容。
对方然,我大概……尽管理智告诉我,方然没有什么错,是我活该,可是……怨恨正如我对他的爱一样,是理智克制不住的。
如果今天他不放下高傲,摆出这么柔顺的姿态让我操他,这种感觉,我大概一直发现不了,然后会一直埋在心底吧。
然后……时间久了,我们大概真的就再也无法在一起了。
可是他哭了。
我清楚地知道,这泪水不是为他自己流,而是为我流的——事实上,现在想一想,方然每次哭,似乎都是为我。
我忽然发觉,那些深埋在心里,对方然的那些见不得光的埋怨、嫉妒、暴虐,都被那两道泪痕洗净了。
心中一片宁静,只有对他的爱意在胸中回荡。
我抽出了身体,又把他的手腕解开。
既然对他没有了那么多不堪的念头,他也知道自己以前干了什么,我又何必再这么折辱他。
方然还有点呆,他看了看我还硬着的阴茎,犹带泪痕的脸看起来傻傻的:“你不做了?”
“嗯。”简单地回给他一个字,我就弯下腰,打算抱他去洗澡。刚才弄得狠了,我刻意没有管他,虽然之前方然为自己扩张过,抽插的时候,我还是看到了有一点血丝,估计现在让他自己站起来,会很难受。
方然却拒绝了我的手,用还带点红痕的眼睛看着我:“操我。”
“别闹。”我皱了皱眉。
他握住我的手腕,身体往上探了探,用苍白的嘴唇亲上了我的,然后一翻身,骑到了我的身上,接着扶着我还没软下去的阴茎坐了下去。
“——!!”方然猛地扬起下颌,咬肌紧绷一言不发,抓住我手臂的手也骤然收紧,过了片刻,才缓缓放松下来。我一扬眉毛,指了指他毫无精神的性器:“你确定你还要我操?”
他没说话,扶着我的东西一起一伏,然后俯身凑过来亲我:“我刚才……忽然记起了一件事。”
“嗯?”快感如浪潮交迭,再推据的话就矫情了。我眯着眼,微微抬头让他亲,一面享受他的服务,一面懒洋洋地把玩他的乳头,想让他舒服一点。
“我刚才被你操的时候,忽然想到,最先开始的几次……我们一直都是背入式。”方然指了指我们相连的地方,动作便停了下来,我扯了扯嘴角,腰忽然用力往上一挺,方然顿时被顶出一声猝不及防地呻吟。
“真好听。”我再也忍不住,坐直身体双腿一叠,又将他重新压在身下,在他体内细细磨蹭起来。
我低头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在他发出的零星呜咽中笑道:“因为我不想看到你的脸……”
阴茎在肉道中磨蹭翻搅,终于找到了他的前列腺。我退出来半根,用龟头抵着那处,不疾不徐地戳弄,方然的脸上终于浮现出血色,眉心也舒展了一点。我看着他,心里有点自嘲,好1果然都是从0开始的。
大概是快感太强烈,他下意识地扭了扭身体想要挣扎,被我打了一下屁股以后反应过来,双手滑下,主动掰开两条大腿,方便我进出。
“……才不是。”方然看着我,乌黑的瞳仁闪着光,像是含着泪水,又像是满怀希冀:“你根本没有硬……唔!”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一下恶意地刮擦冲散了。方然的里面逐渐软了,一吸一绞的,每当我几下浅浅的抽插,准确地磨过前列腺后,又重重抵着那块软肉捅进最里面时,这里面就会剧烈地收缩,再被我一下下残忍地肏开。
我不想听他说后面的话,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转移话题。
润滑是他之前涂的,现在已经有点干了,我拔出来,探身翻找床头柜里的小瓶子。由于姿势的原因,我的身体微微前倾,方然在我身下,视线和我的阴茎持平。我正翻着,忽然感觉温热的口腔将我牢牢包裹,低下头一看,就将方然低垂着睫毛,在给我口交。
我皱眉:“你没必要……”
方然把它吐出来,然后抬眼看了我一眼。
他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双手伸过腿弯,抱着大腿,四肢大敞,两条腿被他自己掰到极限,将自己完全打开。他的肛口有点红肿,周围闪着亮晶晶的光,前面的阴茎翘了起来,颜色和形状都很好看(就是太长了点),此时在断断续续滴着水——这都是被我干出来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只知道方然姿态平静地摆出了一副求操的样子,又舔了舔被阴茎蹭湿的嘴唇:“做润滑而已。”
我没再说话,只沉默地握住他劲瘦的腰肢,将自己重新送了进去。
快完事的时候,方然喘息着忽然对我说:“我想抽烟。”我挑了下眉毛,从床头的烟盒中抽了一只点燃了给他。
我快高潮了,不想说话,攒着心力想带方然一起。他双颊上带着红晕,手有点发抖地夹着烟吸了一口,然后伸手示意我握住他拿着烟的手。
我喘着粗气,脑子被交迭的快感弄得不太清楚,顺着他的意思覆上他的手背,两人一起捏着那截烟杆。
快射了……操。
我忍不住大力抽动了两下,方然闷哼一声,下意识蜷起了腿,又回过神来将它们打开,缠在我的腰上。我情不自禁弯下腰亲他。
抬起身的时候,方然抬起眼帘,深深地,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头,带着我们俩交叠在一起手,让我捏着那只燃着的香烟,猛然按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嘶”的一声轻响,熟悉到要命的声音,猝不及防。
“——唔!”他痛得闷哼一声,却笑着说:“……我现在……是你的了。”
与此相反的是他的身体,我陡然感到他的肠道一阵剧烈地抽搐,被眼前场景所狠狠刺激,加上疯狂绞紧的肉道,顿时眼前一白,射进了他的体内。
我急忙松手把烟头丢了,顾不得回味这极致的快感,就急急忙忙要从他身体里抽出来:“你TM又在犯什么病?”
他的阴茎又一次萎了下去,我凑过去仔细地查看,那烟头正好落到龟头上,红肿一片,已经破皮了。
他怎么能——他怎么敢!
我气得脑袋发晕,顿时心脏一阵剧烈地抽搐,眼睛也因为后怕和心疼而不自觉地涌上泪水。
缓过了这一阵眩晕,我一言不发地起身,打算给他找药,方然却攥住了我的手腕,声音发抖:“别走。”
他整个人蜷在床上,下身一片狼藉,股间全是我带出来的精液。方然的大腿根部因为过份的疼痛而不自然的抽搐,他却没管,只拿另一只手挡住了眼睛。就算如此,我却仍然看到一行又一行的眼泪滑了下来,洇湿了枕头。
我整个人都因为他刚才莫名其妙的举动,以及他此时流下来的泪水而彻底焦躁了:“傻逼,我要给你拿药啊!你他妈不怕以后龟头感染变成ED了么!嫌它大你直说,我帮你剁了它!自己瞎JB搞什么!”
“不要管它,硬不起来那你操我行了。”方然很固执,泪水却仍然一串串地往下掉,不知道是疼得还是什么:“你开心么?”
开心个屁!
他看不到我的脸色,只用一副再正常不过的语气道:“你不想拿烟头烫我么?你不想用各种方法玩我么?别装了……你想的。”
我陡然沉默下来。
对,我想的。我迷恋疼痛和暴力的性,一直幻想对方然干各种很变态的事。可是我舍不得,所以只好不断地激怒方然,让他这么对我。
故意挑衅他,让他打我,操翻我,恶狠狠地对待我,这时候,看到他的脸,我都会有种隐秘的愉悦感。
这样变态又扭曲的欲望,我一直藏得很好,好到我自己都险些以为自己是个小可怜了。
我声音有点干涩:“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方然嘴角勉强勾了勾,声音因为不断滚落的眼泪而沙哑:“以前只是奇怪……为什么我们做的时候,我越是把你绑着、让你疼,你就越兴奋?我以为你只是有受虐癖……后来,我渐渐发觉不对劲,然后——你还记得么?我们有天晚上在窗台前接吻,当时我在抽烟……然后你也来了……你知道你当时看我的眼神么?”
他勾住我的脖子,将被泪水打湿的嘴唇贴到我的唇上,冰凉的。
我闭上了眼睛。
“你的眼神当时落在烟头上,又看向我……我就想,原来你不仅想干我,还想这样玩……”
方然笑了笑,带点因为流泪而产生的鼻音:“我说过,你可以对我任何事……你刚才亲手拿烟头烫我的时候,是不是很兴奋?我感觉的到,你一下子就射了……如果你喜欢这些,以后你都可以对我随便做……”说着,他又一次用手臂遮住双眼:“好奇怪,为什么我在哭……好烦啊,我现在是不是娘爆了……”
“……”我沉默着把方然的头按在怀里。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总是喜欢这样做这个动作,因为此时此刻,我真的一点也不想,让他看到我现在的表情。
“痛么?”
方然的泪水迅速将我的衣襟打湿,滚烫的眼泪烧得我胸腔里像是被烙印般疼痛。他似乎终于感到难受,刚才的坦然淡定随着我这句话通通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小孩子似的方然:“好痛……真的好痛……原来,这么痛。”
他继续说:“那你原来该多痛啊……”
“……”
很难说清楚,我那一刹那究竟是个什么感觉。
“方然。”我张嘴,想叫他,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哑了。
“所以,方玉……”方然又是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直视着我。
他此刻躺在我身下,眼眶中的泪水不断地涌出,淌到枕头上,又用遍布红痕的赤裸胳膊环住我的脖颈,接着颤抖的嘴唇贴了一下我的额头。
最后,只听他哽咽地问,声音卑微得像是在祈求:“今晚的问题,方玉,你爱我么?”

番外 那些打死也不说的事(十一)
方然心里,有个简单粗暴的公式。
∵方然→方玉,∴方然♂方玉。
同理可证,
∵方玉♂方然,∴方玉→方然。
这是一个情商负五又傲娇到无与伦比的笨蛋,最最最死乞白赖的表白了。


Part39
我低下头,去舔他脸上的泪痕。
“爱。”
我给他上了药以后,他又让我操他。当时方然是这么说的:“来干我。把我操烂操透,让我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你的精液,一辈子都记住这个味道。”
听到心爱的人说这句话还无动于衷的,一定是阳痿。我不是,所以我忍无可忍地又扑向他。
我们从下午开始做爱,一直到深夜,到最后方然连手都抬不起来,我的腿也有点软。洗完澡,已经到凌晨了,我们肩并肩躺在床上,心平气和地聊了很久的天。
气氛从来没有这么轻松安宁过,明明身体已经疲惫不堪,大脑却依旧亢奋,怎么也克制不住靠近恋人的欲望。
是的,恋人,我们在一起了。
我在心中藏了很多话,在表明了心迹以后,忍不住想要对他说。而方然,肯定和我是一样的。
这时候,我们将往事一件件说完,才发现原来我们之间横梗着这么多误会。我心里一阵后怕,忍不住抱紧了他。
如果……如果……多么可怕,我们差点就错过彼此了。幸好现在,一切都不算太晚,我们还有补救的机会。
“说起来,你还欠我一句告白。”我忽然若有所思道,然后双手扶住他的脑袋,凑过去注视他的眼睛:“我爱你方然同学,那你呢?”
方然好像乐疯了,漆黑的眼睛亮得吓人,他嘴巴咧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告白这件事,顿时一脸懵逼道:“我说过很多次啊,你都不知道么?”
我惊悚了:“什么时候?我他妈今天才知道你喜欢我!”
他严肃地看向我,纠正道:“是爱。”
“对啊。”我笑眯眯点头:“就这样,再说一遍。”
在床上坦然躺平求操的方然一下子不好意思起来,他羞涩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爱你。”
“真乖。”我抱着他的脖子啃了两口,然后开始翻旧账:“你什么时候跟我告白过?”
方然迷茫道:“我基因觉醒那次就给你说了好么!当时被你果断拒绝了,我才一下子觉醒的……还有去年你生日放的烟花,也是啊……”他看了眼我的表情:“什么,你居然不知道么?”
我怎么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
方然心虚地缩了缩脖子:“我……我一直以为你知道我对你……那什么来着。”
我呵呵冷笑两声:“傻逼,我很好奇,你爱了四年的那个‘他’,难道是我?”
我就是再蠢,现在也明白过来,四年,可不是我们遇到的时候?那他不就是暗恋了我四年?这两年加起来,一共六年?
六年啊……
方然瞪着我:“原来你真的现在才知道——方世玉,你是白痴么?”
……难道他以为我刚才都是装的?
“不说这个。”我挥了挥手,不想再回忆他干过的傻逼事情:“那前两天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我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话?”
他一下子僵硬了,半天以后才说:“我以前一直以为,你知道我喜欢你……这么说吧,我以为你讨厌我,这段时间才对我有了好脸色,但是又被我缠烦了,所以那天明知故问,打算挑明了让我放弃——所以我不敢说。”
说着说着他忽然激动起来:“你知道你当时的表情是什么样么!?”他板着脸,样子很阴沉,微微含着下巴,黑漆漆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压低声音道,“‘方然,你是不是喜欢我?’——一副敢说是我就揍死你然后再也不见的样子,我当时快被吓出心脏病了好么!愣在那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脑洞大,得治……
我木然脸:“我那是紧张……”
不过想一想,我也以为他瞧不起我来着,半斤八两。我又问他:“为什么以前你从来不肯好好说话?每句话夹枪带棒,那么刺耳?”
方然一脸委屈:“我也很紧张啊,你知道大一刚跟你同寝那会,我一跟你说话,满脑子都是方世玉方世玉方世玉方世玉三个字么?其实很多时候我他妈根本没听清你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顾得上看你去了,满脑子都是‘他真好看’,完了还没回过味来,你就已经冷笑一声走了!”
他的表情写满了卧槽。
我郁猝扶额:“……我到底要说什么好。”
理了理思绪,又看了眼旁边趴着(咳,躺着疼)表情郁闷的方然,想到他是伤患我要哄一哄,于是我开口道:“我从来没讨厌过你。”
“呃?”方然一愣。
“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觉得你很好。特别特别的好,好到我愿意把一切都给你。”
“我对你态度那么差劲是因为……我……我自卑,觉得我配不上你,只能想到这种方式让自己看起来屌一点——是不是很傻逼?”我自嘲地笑了笑,扭头看向他。
这句话说出来,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了。原来坦白,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难。
方然教过我,要诚实地表达内心的感受。
所以我绞尽脑汁地继续说:“你太好了太好了……方然,你不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好,我真的……”
方然不说话了。他也转过头,脸朝向我,静静凝视我的眼睛。
如果方然有一百颗糖果,那我相信,他愿意把所有糖果都给我。如果我有哪怕一颗,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给他。
可是我一颗都没有。
所以我愿意把我的心挖出来,雕成糖果,送给他。
当然,这些话,我现在……还不好意思告诉他。不过我觉得,方然会明白的。
他伸出手,抱住了我。
我闭上眼,回抱住他。
“我……”
“我……”
我们同时开口,对望了一眼,又一起笑了出来。我扬了扬下巴:“你说。”
方然趴在我旁边,凑过来亲了我一下:“你先。”
我假咳一声,别过脸,有点不好意思看他:“我只是觉得自己很幸运。”
真的,我现在仍然觉得有点不真实,假得跟做梦一样。
方然面色古怪起来:“我要说的也是这个。”
说着,他向我摊开手,掌心上密密麻麻都是指甲掐出来的红印:“我偷偷掐了好几次,总是觉得我在做梦。刚才你对我说的话,我也要重复一遍。方世玉,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你有多好,你一点也不知道。”
我脸红了。
他也脸红了。
我们不约而同地把脸埋进了被自己,不一会又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黑漆漆的被窝里,我们只能看得到彼此的眼睛。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我的一定也是。静静地对视了片刻,我们同时闭上双眼,将嘴唇凑到了一起,虔诚地同彼此接吻。
“我爱你。”
“我也是。”
这一顿把方然弄狠了,他在床上躺了两天——要知道他拥有极强的恢复力——我每节课被老师点名要求和方然一起搭档示范的时候,都只能面无表情地说方然病了,请假。
西西也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觉她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情绪很不对劲。然而这两天她知道方然生病以后又high起来了,用一种混合着欣慰热切的诡异表情看着我,缠着我坚持要去探病。
她过份殷勤的态度让我很不信任,毫不留情地拒绝以后,几乎是逃也似地回了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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