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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吻了我的室友(19)

作者:雷锋老师 时间:2018-01-29 21:41 标签:甜文 校园 宠文 互宠

可那些,都是你的。


Part26
这两天,方然的态度有点怪。
他不再半夜偷袭我,死缠烂打跟我睡在一起,而是去了自己的房间。平时也不再硬要拽着我的手腕,或趴在我的背上,或强硬地跟我手扣手。
我之前查过他这样的行为,资料告诉我这是刚刚结束发育的男人在散发荷尔蒙,无意识地划地盘以获取更多的交配权。
我了然,说白就是发情了嘛。
以前方然这种随时发情的举动为我造成了不少困扰,但他现在安静下来,我却无端不习惯了。
人就是贱的。
在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又要退回之前时,他却仍然和我同进同出。
我蹲在地上,一边打磨零件,一边百思不得其解。
R——就是那个神神叨叨的老头,他让我叫他为R——也蹲在我旁边,撸着袖子帮我干活,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我跟他已经很熟了,让一个老头帮我干点事我完完全全的心安理得。
这人非常会说话,我猜他是个商人,或者政客,才这么会跟人聊天。我曾经问过他,他却神秘一笑:“小孩子打听这么多干什么,你只要知道我是个退休的老头就行了。”
我套着纳米手套,正聚精会神地想把手上的α合金打薄0.3mm。R“啧”了一声,感慨道:“现在的钱真不好赚,为了一点倒卖零件的钱,你还专门跑到垃圾星拆零件,说真的,你也太拼了吧。”
我嘴角一撇……总觉得这口吻莫名耳熟,该说真不愧是一家人么。
“帮我把粒子切割刀递过来。”我头也不抬,伸出手去等着他递给我,顺口回道:“不是赚钱。”
R满脸写着你别驴我。
“是在准备给一个人的礼物。”我用手背抹了抹脑门上的汗:“我没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方然的生日快要到了,我想送个礼物给他。本来这机甲我是打算做给自己的,我喜欢机甲,以前在星际流浪的时候,隔着人群,隔着屏幕,隔着华贵的展厅,我总能看见那些漂亮的机甲。
力量和美的统一,我疯狂地渴望它们。当初想方设法进星联军大学习机甲,就是想通过学生的便利,搞点材料,自己攒钱做一个或者买一个。
可是后来我看到了一个新闻,一个官兵在全军覆没时,靠着一台没来得及上缴修理的破旧机甲逃出生天。我顿时觉得给方然弄个专门逃生的机甲太有必要了,这小子一打架就不要命,以后上了战场肯定也是冲到最前面的,我怎么能让他死呢。
至于我……这个没有还可以做下一个嘛。
“!!”R瞠目结舌,这表情被他一个风度翩翩的老头做出来还挺搞笑的:“送一堆零件——不对,这些零件你是要组装——这是机甲零件——你要送一架机甲——给那个小子?”
“嗯哼。”我不置可否,这些零件,我也是攒了快两年才攒齐的好么。
R瞪了我好久,半天才喃喃道:“他可真好命……”
是啊,可惜他不知道。
我耸了耸肩,翻了个白眼给他:“总之,你可别提前告诉他。”
不是觉得要给他一个惊喜,而是觉得,嗯……很不好意思,而且,方然大概也看不上这个样子破破烂烂的机甲。
“…………”他听了干笑一声:“你说什么呢,我给那个小子说这些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他。”
呵呵,你继续装。
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他莫名眼熟,又去了方然家翻了相册,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方然老个几十岁,明显就是那副模样嘛。
再加上他总是一副很熟稔的看自家小辈的口吻,又自称R……那不就是那小子的爷爷方儒?
懒得戳穿他,他要装就继续装好了,我懒洋洋地敷衍道:“随意吧。”
反正他的动机不外乎是心疼孙子,又恰好卸了军务闲得蛋疼,所以暗搓搓地跑来学校逗小朋友云云。
不过他知道我喜欢他孙子,却并没有说破,说实话,我挺感激的。
老头早就没了一开始见面时那副资深装逼犯的模样,多金老男人的形象碎成了渣渣,他抬起同样满是油污的手抠了抠脸,长长地“唉”了一声,也不知道唉个什么劲。
晚上我回寝室,一打开门,就看到方然坐在沙发上,长手长脚地缩成一团,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
方然又抽了什么风?
他见了我,眼睛亮了一下,然后撅了撅嘴,特别哀怨地问:“你怎么才回来?”
我:“……”
仿佛看到一道具现化的惊雷从天空劈下,直接窜进我的天灵盖,把我整个人劈焦了。全身上下亿万毛孔仿佛同时张开,寒毛和头发统一战线,齐刷刷竖了起来。
我打了个激灵,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语言中枢:“你脑子被门挤了?好好说话。”
他不应该黑着脸,阴沉沉地从牙缝里一字一字地挤“你滚到哪去了”么?
回来后迎接我的是仿佛八岁萝莉附身的方然,而不是黑着脸要把我暴揍一顿的方然,说实话我好不习惯。
方然也不说话,就这么撅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面无表情地回视他。
看着看着,我居然惊恐地发觉自己接受了他这个表情!
颜好就是沾光,一个小孩做的表情,别的大男人做出来绝对猥琐又脑残,方然做出来就……还挺赏心悦目的。
丧气地抹了把脸,我认命地走到大爷跟前:“我回来的不晚啊。”
他控诉:“可是你中午也没回来。”
今天只有上午有一节课,我上完就去租的仓库打磨零件了。
我皱眉看着他:“跟你有关系么?”
换原来他肯定已经暴怒挽袖子打算跟我打一架了,可现在他听了我的话,立马蔫了,耷拉着头,无精打采道:“可是,我等了你一中午加一下午还有一晚上……”
这货等我干嘛!?看着他委屈的小模样,我觉得有点惊悚。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明显,方然瘪着嘴(天啊我受够了!)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啊……我从妈妈那学了做草莓蛋糕,做了一上午一中午,报废了好多个,终于做好了,一直等你回来吃……”
“…………”
一股甘甜的,温暖的,明快的溪流,缓缓从我心底淌过。
我枯燥地磨了一天零件的时光,我长期校对尺寸后酸胀干涩的双眼,我过度疲劳而麻木僵硬的手臂,此刻,好像都被治愈了。
奇怪,为什么在他说话之前,我完全没有发觉,原来自己这么累?
就像很多年前的那个冬天,我顶着寒风,无知无觉往巷子深处的窝棚里走,不痛,不累,不饿。却在看到被打折四肢,丢弃在外面等死的方然的那刻,感觉到了难受。
我拽着他的衣领拖着他前行,他温热的后颈若有似无地擦过我冻到麻木的手指,将那块皮肤烫得燃起一阵火燎似的痛楚。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冻得麻木了。
他让我感觉我在活着。
无论是何时何地,无论跨过多少岁月,方然总是能让我明白,原来我还活着。
浑浑噩噩地被他拉到餐桌前坐下,机械地张开嘴,被他用小叉子一口口地喂着蛋糕,不知多久之后,我才回过神来。
“好吃么?”方然问我,表情是竭力平静却依旧掩饰不住的忐忑。
我认真地点点头。
这是我这辈子吃到的最美味的蛋糕——但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他的。
方然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肩膀猛地垮下来,然后开始喋喋不休地抱怨:“好什么好啊——你好烦的,现在才回来……妈妈说蛋糕胚一个小时之内最松软,奶油是从西塔希希最棒的奶牛基地直运过来的你知道么,三个半小时之内不吃就会丧失大部分口感了……为了这个我根本不敢冷冻保鲜,裱花在常温下都塌下来了!草莓也是,我一大早开飞艇去星球另外一边亲自摘的新鲜草莓诶……就连砂糖,都是我特意回家拿的顶级货——结果你全都没吃到……”
他说着说着,小小的抽了抽鼻子,有点难过又委屈的模样,瘪了瘪嘴,嘟囔道:“从前也是……每次我给你准备礼物,你都不稀罕……”
方然说到后来,抬头看了我一眼,仍然是湿漉漉。他现在的样子,像刚出生就被抛弃的小猫,本来一直警觉地用爪子挠人,某天终于卸下心房,刚准备举着爪子要抱抱,却被人摔到了地上。
然后,用这种摘掉了高傲,只剩下无措和难过的湿润眼神看着你。
我的心一下子软了,软到发酸,软得发痛。
方然仍在嘟囔,小小声的,没什么底气的样子,以他从来没有向我展现过的方式。
四周静极了,除了他的声音,就只有我胸腔里的心脏在响动。我们没有开灯,只有厨房一束暖黄色的应急灯亮着,透过半掩的门扉斜斜映进来,将沐浴在黑夜中的方然分割成两半。
我一遍遍地看他,看他半明半昧的优雅轮廓,看他微微垂着头时的睫毛,看他紧紧皱起的眉心,看他黑暗中白到透明的皮肤,看他拿着精致餐具时手腕的线条,看他系在身上傻乎乎的粉色围裙。
看不够,怎么都看不够。
“方然。”我不想再听下去,打断了他前所未有的话唠,然后一把攥住他的衣领。
他的神色陡然变的防备起来:“干嘛?”说着要扯开我的手,却还要分神小心翼翼地护住蛋糕,样子十分束手束脚。
我终于忍无可忍,将他拽过来,狠狠撕咬他的唇。
我想做爱。
我发疯一样地想和他做爱,从没有这么想过。我想要痛,要流血,要被焚烧殆尽;占有他,或者被他占有;抱着他,或被他紧紧拥抱——我要让自己明白,这不是梦,是真的。
“你来操我吧。”我说。
想了想,又耳语着轻声补充了句:“求你了。”
“……”
方然听了后陡然沉默,他没露出任何表情,只是猛地握住我的腰,然后把我整个提起来,一把扔到了餐桌上。
我大笑着拽着他的领子,和他接吻:“对,干我。就在这里。就是现在。”
——我要知道,我还活着。

小番外 那些打死也不说的事(九)
伊达之所以这么轻易让认定的女婿走了,就是想要和儿子说说话。在确定了自家情商负五的儿子在认真地追人时,妈妈捋起袖子,开始放大招了。
“表白了么?他什么反应?……啧,儿子,这可不太好办啊……”
“嗯嗯,诶,你是在下面是吧?……什、什么……我听错了吧………天啊你让我静静……儿子我给你说,你逆了妈妈的CP了…………”
“不行不行,那是强奸!你这样太霸道了,玉玉多么好的孩子你不能欺负人家……他凶?我还不知道你,他凶肯定是因为你比他更凶!你要把姿态放低,放低……”
“撒娇会么?示弱会么?——你怎么这么蠢,不要说是我儿子!看我给你示范……”
“不要一天到晚粘着人家,我知道你恨不得把他变小放在衣兜里,可是人家是有自己的个人隐私的,小心他讨厌你……”
“公共场合注意形象!别满不在乎地恨不得把他叼嘴里!人家还没喜欢上你呢,你这么做让他怎么想……”
“好好好,我知道你喜欢的发狂,根本忍不住……但是儿子,你真的不觉得你那样的举动像是野兽圈地盘么?公共场合别再死皮赖脸拽着人家!”
“天啊,你居然这么给他说话!真是气死我了!来来来,跟我学……”
“温柔体贴会么?男人就吃这套——对,你跟你爹一模一样的……”
“你还敢跟他打架!老公——不是,媳妇儿还要不要了?给你说过一万次了……”

今天的麻麻,也在为自家笨崽子的婚姻大事操碎了心呢。


Part27


蛋糕香甜的气息在餐厅弥漫,在黑暗中将我们笼罩。
衣服几乎是瞬间就被扯掉,我被推倒在餐桌上,感觉身体底下压住了什么东西,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蛋、蛋糕!”
我不太爱吃奶油,刚才那份蛋糕还剩些奶油在碟子里,应该已经被我压花了,此刻粘糊糊地沾在我的背上,有点不舒服。
刚才还被他小心翼翼护住的东西在肉欲面前屁都不是,他没管那坨估计卖相非常惨烈的奶油,只从我身下把硌人的盘子扯出来往外一丢,一声脆响,漂亮精致的骨瓷器皿碎得稀里哗啦。
方然没什么表情,只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上沾上的奶油,说了句:“浪费。”然后一股脑抹到了我的胸前,接着低下头,将它们连同我的乳头,一同含进嘴里。
这感觉非常微妙,他的舌头打着转地吸食上面的奶油,舌苔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刮过敏感的皮肤,又用牙齿去轻轻拉扯。我低下头看,只见这家伙唇角还沾了点白色的痕迹,衬着他殷红的嘴唇,显出一种极端的色情。
……怎么跟小孩吃奶似的。
我在心里这么想,一不小心说了出来。
方然挑了挑眉,咬着乳头露出一个非常邪恶的笑容,然后舌头一卷,大力吸吮起来。一边吸,还一边用舌尖拨弄,一副不吸出点什么不罢休的架势。
我低吟一声,忍不住抬起一条腿,环住了他的腰,缓缓磨蹭起来:“这边……”
方然抬起头,艳红的舌尖舔了舔唇角,一脸不满足,声音还有些委屈:“可是我还没有吸出奶来。”
真是自作孽!
我几乎快要哭了,看他玩的兴致勃勃,我也只好配合。抱着他的头摩挲他的耳朵,将手放在自己另一边没被照顾到的乳头上,我强忍尴尬和羞耻,硬着头皮说:“那边没有奶,来……来吸这边的。”
说完,我只觉得自己耳朵都要烧着了。
方然轻笑一声,又蹭了点奶油在这边的胸前,用力一吸。我长长地“嗯”了一声,无意识地用勾着他腰的腿不断磨蹭,却被他“啪”地一下打开了。
我皱着眉看他,方然却一脸委屈地说:“没有奶,你骗我。”
“……”怎么可能有奶!
他自顾自地说:“所以,我要惩罚你。”
“!?”Excuse me??
他把我抱在怀里翻了个面,箍住我的腰以后俯下身,慢条斯理地舔舐我背上的奶油。这里一直不怎么敏感,在和方然做的时候一般处于受力区的位置,此刻被他这么一下一下地舔弄,好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一样,却让我的脊柱处瞬间蹿上一股电流,直直往下汇入。
“啊哈……”他像只大猫一样,灵巧的舌头打着卷舔吸,越舔越往上,渐渐来到我颈椎的位置。
感到方然的呼吸不时打在我的后颈,我趴在餐桌上,弓起背,艰难地用两只手肘撑起身体,十指紧紧抠住餐桌檐,感觉自己像即将被送入虎口的食物。
那种下一刻,就会被叼住后颈,拆吞入腹的感觉——
“唔!!”方然重重叼住了我的后颈!
一瞬间快感和恐惧直冲大脑,我忍不住呻吟,将身体蜷缩起来,却又把整个后背和颈椎,完完全全暴露给他。
一只手带着热意,探向我不断打开又屈起的腿间。我看不到,却感受到那只手在如何把玩我勃起的阴茎,不慌不忙地套弄,将包皮剥开玩弄铃口和冠状沟,又轻巧地滑下,揉按抚摸我的囊带和会阴……
“你的水都流桌子上了。”方然凑到我的耳旁,一边轻轻撕咬我的耳廓,一边笑着说:“是什么时候……?是我舔你的背的时候?揉你乳头的时候,还是咬你脖子的时候?”
我扭头,在他耳朵上重重咬了一口,气息不稳地对他说:“快点做,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这人喜欢在床上说荤话的毛病是什么时候染上的?还是说一直都有,只是原来没表现出来?
我还在思考这个问题,方然就在我后颈处舔了一下,有点无奈地抱怨道:“说了不要碰我的耳朵,为什么你总是不记得呢……”
说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分开我的腿,重重顶了进来。
“!!”刚才前戏时他已经帮我做了润滑,所以并没有感觉很疼,只是……我咬着胳膊,鼻音仍止不住地断断续续发出来。
好……好爽。
我真的感觉自己已经被方然给操熟了,甚至我现在闭着眼,都能感觉那根东西每一个部位的样子,就连他在用哪里磨我的前列腺,我都能在脑中勾勒得一清二楚。
这种色情到下流的想象似乎能让快感倍增,我忍不住缩紧后面,又被他加倍地捣开,噗嗤噗嗤的,重重撞击几下后在里面不轻不重的碾磨。
“唔……别……我不行……”我手有点痉挛地往后伸,想要够他的身体,让他别这样。方然总是爱这样折磨人,既不上又不下,不全进来也不全拔出去,只用龟头一个劲地抵着前列腺,浅浅抽插,任凭我腰都软了嗓子都哑了,他依旧故我,仍是这样仿佛探究似的轻轻戳弄,再——
酥麻感沿着交合的位置一路上窜,越来越强的快感从脊椎钻入天灵盖,又在身体里打了个转,最后来到鼠蹊处。我浑身都是酥软的,只有阴茎涨得发疼,快感如同海水,一浪接过一浪,我只能无助地被拍打冲刷,连反抗都做不到。
“啊啊啊——”他在把我整个人肏开之后,忽然猛地撞了进来!这一下和之前浅抽慢送不一样,又凶又快,我被他的阴茎钉在身下,只觉得直肠一阵起火似的灼热,疼痛中又带了无尽的爽快。
这感觉太强烈,我忍不住弓起背蜷起腿,缩紧后面想把他挤出去。方然不知道是不是明白了我的想法,嗤笑了一声,忽然不动了。
“?”我眼前有点起雾,转头迷茫地望着他,眨了好几下才看清他的脸。方然就着连着的姿势,揽着我的腰把我从跪伏着的餐桌上带下来,又抄起一旁刚才被他脱掉的围裙递给我:“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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