茕茕(27)
作者:九月买的饼干
时间:2021-02-20 10:18
标签:甜文 暗恋
陈冬阑仰起脸让他亲:“我下班早。”
袁渊掐他的腰:“那也要等我啊。”
陈冬阑被他掐得腰痒,往沙发里缩了一下,说:“好”。他往日都会等袁渊,今天只是因为早早下班,发现屋子里哪怕是一刻没有袁渊的身影,心里就空得厉害,要找些事来做才行。
袁渊见他往里缩,用上双手把他抓住,两个人稀里糊涂地就在沙发上滚成一团。
等到电饭煲把饭煮好,发出了提示音,他们才分开。陈冬阑的衣服被揉皱了,嘴巴也被吸红了。
坐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他们都不敢长久的对视,要不然饭都吃不了,又要吻在一起。
好不容易把饭吃完,靠在一起看了半个小时新闻,陈冬阑去洗澡,袁渊去洗碗。
他洗完碗的时候,陈冬阑也差不多洗完了澡,换上了他们的情侣睡衣,身上有潮湿的气息,不用贴在一起就能闻到他身上温和的沐浴露香味。
他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我去房间里等你。”
然后,袁渊花了五分钟洗完了战斗澡。
陈冬阑说等他,就真是坐在床边上等着,什么也不干,就巴巴盯着门口,视线跟袁渊一撞,耳朵就红了。
袁渊压倒他,把他的睡衣掀上去,碾揉他的乳尖:“你怎么这么乖?”
陈冬阑的背弓起来,嘴里出发轻微的哼声,回答不了他的问题。
袁渊脱下陈冬阑的裤子,熟练地从床头拿起润滑剂,倒在手里去扩张。比起第一次,陈冬阑的后穴变得亲切多了,用不了多久那里就闭合不上,湿答答的等待插入。
他们俩都是第一年开荤,对做爱这件事近乎沉迷。最开始的那一周最过分,每天都要做,而且不止一次。周末则更离谱,睡醒了就凑在一起,呼吸纠缠,吻了第一下,这一天就离不开床了。
袁渊从背后进入,整个身体罩在陈冬阑背上。他先是把枕头垫在陈冬阑身下,但动了几下后就把枕头拿开了,用自己的手撑着陈冬阑。
他拿手指在陈冬阑的阴茎的前端按压几下,顶着他后穴在深处撞击,手上很快就有了濡湿的感觉。
陈冬阑得捂住嘴才能不甜腻的嘤咛出来。
插了几十下后,陈冬阑哆哆嗦嗦射了。
他和袁渊情况不一样。袁渊次数多了,会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持久。到了后头,可以尽情地将陈冬阑翻来覆去的操弄,掌握节奏。
但陈冬阑不一样,他日渐敏感,易动情,也因为袁渊越来越了解他敏感的地方,每次都收获自己承受不过来的快感。
“我们今天……出去散步好不好?”陈冬阑熬过射精的快感后,向袁渊求饶。
袁渊很享受陈冬阑刚刚射过的这个时刻,因为他的后穴会像是痉挛一般的持续收缩,将他紧紧吸住。
“你想去哪里散步?”
“就在楼下吧……”不然还能去哪?不过,其实只要离开了床就行……
袁渊了解他的想法:“那我们在家里散步好吗?”
陈冬阑没转过弯来,点了点头。
袁渊笑了,从他体内抽离,像是给煎蛋翻面一样将趴着的他翻过来,分开他的腿,从正面挺进去。
陈冬阑放任他的所有动作,支吾着问:“我们……不是要散步吗?”
袁渊将他半抱起来,托他的屁股:“我抱着你散步,乖,夹着我的腰。”
陈冬阑明白了他想做什么,脸上直接红到脖子根。
但是他从来不会拒绝的,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搂紧袁渊,等他慢慢将自己抱稳了,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他身上的挂件。下体连接在一起的地方格外酸胀,不太习惯这个奇异的姿势 ,就把脸埋在袁渊的颈窝,好像就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了。
“我们可以开始散步了吗?”袁渊吻他的耳廓,极有耐心地哄着,“我开始走了?”
陈冬阑很小声:“嗯……”
然后袁渊就真的开始在家里散步了。每走一步,袁渊的阴茎就会在陈冬阑的后穴小范围地磨蹭,这既折磨陈冬阑也折磨他自己,让他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找一面墙或是一个平面当做支撑点,狠狠插几下才能继续“散步”。
陈冬阑从来不知道绕着他们的家走一圈路程会这么漫长,从主卧到客厅,从客厅到厨房,袁渊将他压在冰箱门上加速抽插的时候,他的阴茎就因为这个姿势顶在袁渊的小腹蹭来蹭去。
“啊……”他叫出来,又射了。
怕他脱力往下滑,袁渊将他的屁股牢牢托住:“你就不能等等我?”
陈冬阑好半天才从高潮的眩晕中挣脱出来,听他这样控诉自己,十分委屈:“那你就快点弄出来……”
袁渊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陈冬阑撒娇的时候从来没有撒娇者的自觉,这往往最能触动他。
他深深地吻陈冬阑,射给了他。
清理过后,陈冬阑打开电视,看今晚的电视剧。袁渊本来坐在他身边,过了一会去了房间,回来时手上拿了什么东西。
他把东西递给陈冬阑,是两张机票。
“这个周末,我们回一趟A市吧。”
陈冬阑瞪大眼。
“我和我的父母说了我们的事,他们让我马上把你带回家给他们看看。”
陈冬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袁渊笑了,捧住他的脸:“他们会喜欢你的,我保证。”
第23章
袁母提着大包小包到家,东西多到看不清地下,被自家的鞋柜绊得一个踉跄。
袁父赶紧扶住她,将她手里的东西一样样接过去,疑惑地问:“你买这么东西干嘛?这些东西……饼干?饮料?你平常都不买的。”
袁母站直身子,面上有些忐忑:“我问了我的同事,接待儿媳的时候一般要做什么准备。但是我觉得我们家的情况特殊,哪一个建议都不够全面,最后综合采用了。”
袁父:……
他还记得袁渊打电话过来,刚把事情说清楚的那一瞬间,袁母脸黑得吓人,掐紧了手机,手臂绷紧,好像下一刻就要把手机扔出去。那边袁渊不知道说了什么,她才慢慢放松了,但语气还是很硬,几乎是用骂人的方式向袁渊表达了“你赶紧带着你的小男朋友滚回家”的意思。
但是现在呢,恨不得把超市搬进家里。
“他们怎么还不到?”袁母望着钟表,皱起了眉头。
袁父也看了看时间:“快了吧。航班晚点,差不过再过半小时就到了。”
袁母眉头皱得更深了:“你怎么知道他们晚点?”
袁父笑了:“他说不敢跟你说话,怕你觉得跟他们呼吸同一座城市的空气会恶心,将他们轰回去。”
袁母满脸嫌弃:“我是这样的人吗?”
袁父腹诽:倒还真是……
二十分钟后,袁渊带着陈冬阑到了。
袁母打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儿子身边高高瘦瘦的陈冬阑。
陈冬阑九十度鞠躬,将手上的礼品递出去:“阿姨好。”
袁母没接,袁父接了,谨遵她“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的教诲。
“叔叔好。”陈冬阑继续问好。
“你好,小陈对吧?先进来。”袁父挂着和蔼的笑,将他们请进去。
四个人里有三个人都满面和气,一起坐在沙发上,只有袁母一个人努力维持着冷脸,还刻意坐得很远。
袁渊看着想笑,问袁父:“您和妈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我还以为到家要等一段时间。”
袁父说:“何止到家早啊,你妈今天下午特意请……”
“咳……咳咳。”袁母不自然地打断他。
袁父识时务地调转话题:“小陈,你跟袁渊是老同学吧?”
“是的,我初高中都在A市……”陈冬阑一五一十地介绍自己,从姓名年龄,到学习经历,再到工作情况,收入情况,甚至连健康状况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