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成这样还装纯0!(77)
姜云满没有马上马上表态,只说自己要考虑考虑。
眼下成诀突然问他,姜云满也说不出一个确切答案来。
“我不知道,可能还是会参加吧,从长远来看,我参加线下活动对我个人发展是有利的。”
“不过也不一定,成诀哥你知道的,我事业心不重。”
成诀若有所思地点头,总结:“这么说还是有可能参加的。”
姜云满听得云里雾里,问:“成诀哥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次这种情况不能再发生了,车祸确实是意外,但活动方在接待流程上不正轨也是客观存在,比如司机和与你们对接的工作人员,应该是两个工种。”
“我查过了,那个小苏还在试用期,是六月份校招进的公司,她的驾照也是今年才考的,活动方居然让一个试用期员工做两个人的工作,简直荒唐。”
边既自己也在经营公司,对成诀说的这番话表示赞同:“确实,这个活动方太不专业了,你如果之后还要参加线下活动,他们又几乎垄断了国内漫展市场,怎么都避不开再打交道。”
姜云满被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得心里发毛,忍不住跟着发愁起来:“啊……那我怎么办?我是不是不再参加线下活动了比较好?”
“不必。”
成诀轻描淡写地说:“既然这个活动方老板不值得信赖,那就换个老板。”
“我改天把这个公司收购了。”
姜云满:“……”
边既:“……
这时林岁峥也打完电话回来了,听到成诀说收购,问了嘴:“又收购什么?”
成诀简单解释了两句,林岁峥听完,同样轻描淡写地说:“行。”
“与其交给别人,不如掌握在自己手里。”
“你公司现金流周转得过来吗?上个月才收购了巧克力工厂,不行就我来。”
成诀轻笑一声:“一个巧克力工厂才几个钱,这点小事用不着你,我来处理。”
林岁峥乐得清闲:“行,你弄吧。”
知道的他们是在说收购公司,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讨论谁去买菜。
上次张自州还说什么争取做大做强,一百年之后他就跟姜云满家门当户对了。
边既此刻感觉一百年估计也门当户对不了。
姜云满忍不住问了两个讨论商业计划的霸总一句:“成诀哥,你收购巧克力工厂做什么?你打算涉足甜品业啊?”
成诀回答:“不打算。”
“岁岁爱吃那个牌子的巧克力,可惜经营不善快倒闭了。”
姜云满“哇”了一声:“所以你是为了让岁岁一直能吃到那个巧克力才收购的?”
成诀:“对。”
“成诀哥你对岁岁太好了!”姜云满对林岁峥眨眨眼,揶揄道,“你小子真有福气。”
林岁峥内心美滋滋,架不住是个傲娇,嘴上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我自己也收购得起。”
成诀悠悠道:“他的福气不在这方面。”
姜云满好奇追问:“那在哪?”
林岁峥有种成诀又要发车的不祥预感,可惜捂嘴没他张嘴快。
成诀一本正经:“在床上。”
林岁峥脸色涨红:“……你可闭嘴吧!我真服了。”
姜云满用被子挡住半张脸,咯咯直笑。
林岁峥和成诀各自经营着公司,今天旷工一天陪姜云满已是奢侈至极,晚上九点,两人坐私人飞机返回浔塘。
姜云满在望州医院住了一周,边既就在望州陪了他一周。
周一,做完所有检查,医生看过结果,同意姜云满出院回家休养。
伤筋动骨一百天,姜云满的腿还得瘸一阵,身边必须有人照顾。
康树恒和姜柳茵早就安排好了,等姜云满一出院就带他回浔塘休养,等好全乎了再回京柏工作。
姜云满一开始不太乐意,转念一想,自己要是留在京柏,折腾的还是边既,倒不如回老家。
吃过午饭,康树恒和姜柳茵去帮姜云满办出院手续,边既在病房帮他收拾行李。
姜云满坐在轮椅上,看着帮他叠衣服的边既,一想到一会儿分道扬镳后,至少有一个月见不到他了,就忍不住唉声叹气。
边既叠好最后一件T恤,看了眼床头的邦尼兔,扭头询问姜云满:“兔子是你自己抱着还是装行李箱里?”
姜云满苦着脸:“随便,我不想要兔子。”
边既笑道:“回老家不愁没人陪你睡觉,所以兔子都不想要了是吧。”
“我怎么不愁?”
姜云满一时嘴快,想什么直接说了:“你又不跟我一起回。”
第49章 装0
闻言,边既手里的动作一顿。
姜云满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抢在边既之前开口:“我随便说说,你别放在心上,回老家我爸会陪我睡觉的,你安心回京柏工作吧,我都耽误你一周了,公司肯定堆了好多事等你回去处理。”
边既久久不言。
他把邦尼兔放到了行李箱里,拉上拉链,提着把手将箱子立起来。
做完这一切,边既才低低“嗯”了一声,说:“没耽误,是我自己愿意留下来陪你,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姜云满微怔。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竟然在边既这句话里听到了赌气的成分。
正当他想问边既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的时候,边既已经把话题岔开了。
“太子还在薛开逸家,你回浔塘后它怎么办?”
姜云满反过来问他:“你想照顾太子吗?如果你没时间的话,就把它留在开开家里,等我回京柏再去接。”
边既没直接回答他,而是问:“你有问过薛开逸这种问题吗?”
姜云满一时没跟上他的脑回路:“啊?什么?”
“就你刚才问我想不想照顾太子,如果我没时间就怎么怎么,这种话,你跟薛开逸说过没?”
姜云满脑子懵懵的,不知道边既具体想说什么,只能如实回答:“没有。”
边既追问:“你为什么不问他反而要问我?”
姜云满快被他绕晕了:“不是你先问我太子的事情吗……”
边既停顿片刻,深呼一口气,似乎在克制什么。
过了会儿,他重新问:“薛开逸和我都是你很好的朋友,对吗?”
姜云满立刻点头:“是的。”
边既:“既然都是很好的朋友,你为什么不对他见外,偏对我见外?”
姜云满下意识:“我没对你见外啊。”
“怎么没有?”边既一句接着一句,“说什么自己耽误了我一周,又问我想不想照顾太子,这些还不见外吗?还有之前,你来望州出差前,也说什么,要是搞不定太子,就送去薛开逸家。”
“托我帮忙就是麻烦我,拜托薛开逸就是理所当然,为什么?”
姜云满着急忙慌地解释:“我出差前那么说是担心你呀,太子跟你相处时间不长,万一他不听话,我在望州远水救不了近火,你可以找开开帮帮忙嘛。”
边既看起来没被说服多少,因为下一秒他又问:“那刚才呢?”
“刚才你为什么要说耽误了我一周,我是不是自愿留下来陪你的,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我……”姜云满想解释,可是刚开了个头就卡住,他不知道要怎么说。
刚才那番话只是他口是心非的托词。
可是他不能这么解释。
姜云满左思右想,一时答不上话。
边既的脸色在沉默中越来越难看。
“满崽,行李收拾好……没。”
办完出院手续的姜柳茵从门外走进来,人没到声先行,等她病房察觉到气氛不对时,话也快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