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成了综艺团宠(186)
江照黎回复:“事实就是如此,练习室有监控,随便大家查。”
【人家都说不是了,硬要给人家扣出轨离婚的帽子,某些人是现实生活不如意过来网上找存在感?】
【黎哥np,黎哥真男人。】
【又是烂瓜,第几次了,钓你爷爷呢?滚犊子!】
【求求别再盯着我安安崽崽了好不好,hyb就是把圈里所有艺人拉下马自己也还是红不了,何必呢,真的,你不嫌累我们都看累了。】
【哪位工作人员啊,别装死,如果你还当自己是个人就实名制举报,臭虫就会躲阴沟是吧。】
安饶翻着评论,余光瞥了眼陆琦。
果然,在看到一边倒的评论后,他笑不出来了。
现在的安饶已然不是之前那个谁都能踩一脚的糊咖,多少名导名作巴巴等着西城诀的拍摄结束好来安饶这边蹭一波流量,奢侈品大牌也翘首以盼只等他和小安美妆的代言合同到期以便赶一波顺风车。
安饶现在的确没什么作品在手,但火也是真的火,屠了国外推特主页好几天,直接火出国门,在国内的人气更不用说,乖巧灵动的模样还喜提一波奶奶粉,抢着认干儿子的都有。
人红是非多,自然少不了红眼病。
照照镜子,怕是眼睛红的都能滴出血来。
眼看着陆琦的脸色越来越黑,楚观南适时走来,手里拿着监控磁盘:“监控我看了,你果然放了八勺盐,还骗我说根本没放。”
安饶笑呵呵揽住他的手臂晃了晃:“对不起嘛,下次真的不放了,老公,多喝水。”
陆琦傻眼了。
感情他在屋里听到的「不信任」,只是安饶骗楚观南说根本没放盐?
总觉得,自己被套住了。
丁锡正在一边整理设备等待开拍,一个工作人员过来小声和他嘀咕了几句。
他粗眉一扬:“你确定?!”
工作人员点头似捣蒜:“定位了下ip,的确是陆……”
丁锡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冲着已经完全石化的陆琦勾勾手指:“你跟我来。”
石化的陆琦被人提醒了好几遍才回过神来,像个机器人一样僵硬的跟着丁锡往外走。
大门一关,丁锡的咆哮声响彻走廊。
“给老子滚蛋!给你做示范的时候你他妈笑个没完,现在又给我玩红眼病是吧,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就见不得别人好?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会给电影带来多大的影响!”
结果陆琦是个不怕死的,反正老子家里钱多,嗓门比丁锡还大:
“你一个三流导演跟爷横什么!离了你我没戏拍?!笑死人了。”
“随你便,有能耐就去抱名导的大腿,去吧。”
丁锡猛地打开门进来,气势汹汹对助理道:“之前侍卫二号的那个面试第二名的,给他打电话,发微博声明演员调整。”
剧务们听到这话,面面相觑。
实则心里暗爽。
hyb死人妖总算走了,开心撒花!
忙碌的剧务中,戴着渔夫帽口罩加平光镜的女人默默抬头,镜片后面的眼睛在安饶身上反复流转。
她看了眼周围人,见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悄悄走到角落掏出手机,给一个号码发了消息:
【都准备好了,就在圣诞节那天。】
作者有话说:
上一章放出来啦,记得看铁子们。
又锁了,我真的yue了……男主们都去无性繁殖吧,别给国家添麻烦(生气笑)感谢在2022-07-09 18:00:32-2022-07-10 19:08: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9章
算了不离了凑合过吧。
剧组。
室内影棚的温度高达三十度, 人一多,二氧化碳浓度飙升,影棚里闷热的令人一度无法呼吸。
这种情况下还不能开空调, 否则会破坏某些特制道具的质感。
“OK,过!休息一下准备下一场次。”
终于,丁导一声喊, 一直紧绷着身子和江照黎对戏的安饶瞬间放松。
助理拿着一沓文件走过来,将文件最上层的证件复印件递给丁导:“导演您看下, 这个证件好像……”
安饶撩开厚重的衣摆坐到一旁休息,文钰忙端来冰镇橘子汁,举着小电扇对着他吹。
“谢谢。”安饶接过小电扇,扯开衣襟往衣服里面吹。
夹带热意的风吹过胸膛, 勉强缓解了些闷热。
“啪!”兀然的,一只大手伸过来按住电扇,另一只手捂住安饶隐隐暴露的胸前春色。
楚观南长长倾吐口气, 在安饶身边坐下, 声音低沉:“不是说过, 不能露给别人看。”
“可是太热了。”安饶抓起编织长马尾辫举过头顶, 给燥热的后颈散散温度。
楚观南将小电扇档位开大一点, 举过安饶头顶:“这样呢。”
“好一点了。”安饶舒展开身体,脑袋靠在楚观南肩头, 翕了眼睛, 脑袋放空恢复精神。
“明天是平安夜。”楚观南忽然没头没尾来了句。
“嗯,然后呢。”
“我在餐厅订了位子,赏脸共进晚餐?”
安饶睫毛颤了颤:“可以带猫么?南南独自在家太可怜了。”
“我包场了, 你说了算。”
安饶缓缓睁开眼睛, 顺着楚观南的脖颈看上去。
虽然以前有注意到他的左耳耳廓上戴了一颗小小的耳钉, 从来没问过。
“你的耳钉呢。”
“拍戏不让戴,摘了。”
安饶抬手,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只小小的耳洞:“我好像只见你戴过五芒星耳钉,是很重要的人送你的?”
打听打听,说不定是前男友白月光送的呢。
这么想着,心里酸溜溜的。
“是妈妈的遗物。”
“噗啪。”小泡泡在空气中破掉。
安饶紧贴着楚观南的臂膀,眼睛在微笑,像投在水面的月亮,明亮温柔,波光粼粼。
原来是妈妈的遗物。
楚观南真的是个很孝顺的孩子。
楚观南握住安饶的手,手指在他掌心沿着那条所谓的姻缘线,清晰描摹:“你和妈妈,对我来说是世界上最重要且不可替代的。”
他低下头,虔诚轻吻那只细白的手:“妈妈已经离开,从此以后我的世界里只剩你。”
安饶心头一酸,随即暖流涌上。
依稀记得,当年楚观南的母亲去世时,在娱乐圈引起巨大轰动,不管追星不追星的都有所耳闻。
在她去世前一个月最后一次出现在媒体镜头中时,已值癌症晚期,整个人形容枯槁、骨瘦如柴,但天生的善良温婉使她即便面对记者的明嘲暗讽也依然温柔的微笑着。
还算有良知的记者问她,现在的心愿是什么。
她轻笑:“可能我有点贪心,我希望,哪怕只有短短几分钟也好,想再重回舞台。还有,希望我儿子,不要步入我的后尘,希望他是幸运的,能和自己喜欢的人携手走到生命尽头。”
可就是这样善良的人,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还在被媒体无情消费。
美丽的舞台剧女演员,和楚观南七八分相像。
可就是这样的美貌与才情,造就了她悲惨的一生。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的心愿终归是实现了。
她的儿子,她在这世界上唯一的精神寄托,在她期冀的领域里发光发热,身边依偎着想要携手共老去的爱人。
“好了各位,休息时间结束,大家辛苦一下,准备下一场。”丁锡一嗓门打断了安饶的思绪。
趁人不注意,他在楚观南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老公,辛苦了。”
楚观南却不满足,拉着安饶躲到墙角,一抬手,宽大的戏服挡住两人。
一片忙碌中,这边安静的恍若隔世。
只有唇齿纠缠发出的细腻水声。
和不断深入时灵魂的呐喊。
本来以为亲两下得了,结果楚观南见安饶没推诿,愈发嚣张,甚至于工作人员擦着两人路过时他也不懂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