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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109)

作者:蒲中酒 时间:2024-05-11 09:37 标签:快穿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万人迷 系统 甜文

  水鹊闷声道:“没有,不疼。”
  他再迎着齐朝槿的方向,唇贴唇,他不会伸舌头,就故意挤着对方的唇碾磨。
  翘翘的唇珠微烫,麻麻痒痒的。
  齐朝槿的手指蜷缩,压抑地攥成拳状。
  这样生涩的唇瓣挨挤、摩擦过于折磨人了。
  他忍不住抬手扣上了水鹊的后脑勺,骨节分明的手指曲起。
  方一开始轻轻地吮吻,也没多大的力道,水鹊就按捺不下,直接倒吸一口凉气,嘶声道:“疼……”
  齐朝槿神色一紧,松开手,也不亲了。
  水鹊感觉效果差不多了,改成双手环住齐朝槿的腰背,脸紧紧贴着人胸廓,故意低垂着脑袋,不让对方看清晰。
  他闭着眼睛就开始胡诌。
  “都说了我、我刚刚喝茶烫到嘴巴,你还要亲,吮那么大力气,我嘴唇肿了,全赖你。”
  其实他一开始没说,没说喝茶烫了嘴巴,也是他答应了贴上去的。
  水鹊就是强词夺理了。
  因为他估计在短时间内都消不下肿,灵机一动,不如赖到男主身上去好了。
  齐朝槿见他这样,肯定会内疚得不敢多问多看。
  唉,他真是个坏蛋。
  水鹊的额头抵着齐朝槿锁骨,觉察到对方要低下头来关心他嘴唇的情况如何了,就摇摇头躲避着不让他看。
  还有理有据道:“不行,我嘴巴肿了不好看,你不许看。”
  齐朝槿不知道拿他怎么办了,向来有礼从容的青年此刻手足无措的,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不知道要如何哄自己娇贵的小情郎。
  他温声询问:“很严重吗?要不要我去街上买些冰敷一敷?”
  不过七月半这个时候转凉,城南的冰窖基本也没什么藏冰了。
  糖水铺里冷饮都少了许多。
  水鹊掩着半张脸,闷声闷气:“不用,你转过去,背我回去……不然别人看到我嘴巴要笑话我。”
  主要还是不想让齐朝槿看见了。
  怕人反应过来了,仔细一看,心生怀疑。
  齐朝槿只好不闹他,把人背起来,慢悠悠地走回去。
  但这也不是个好办法,梨园的戏还没有完全散场,俊拔书生背上一个小郎君,这样的组合走到哪里都吸睛,水鹊给四面八方的好奇视线一扫,趴伏在齐朝槿肩胛处,埋着脸不愿意抬起来。
  戏园子门口人挤人,或隐晦或鲜明的眼神掠过来,齐朝槿细心道:“不好意思,我家表弟崴了脚,可否借过让我们出去?”
  人群闻言,大多也都收回了暧昧的视线,往外涌动时让出一条小径来让他背着人的能够穿过去。
  没有人盯着如芒在背的感觉,水鹊才抬起一点脸来,双手攀住齐朝槿的脖颈,夸赞道:“齐郎,你真聪明。”
  齐朝槿的手托在他大腿底下,闻言脊背紧绷绷的,不言不语地将人往上托了托。
  好像什么都值得小郎君夸他一般,做菜切肉的时候夸他厉害,写字就夸他字好看,做个篱笆围起鸡窝,也要挪步子蹲过来夸着齐郎怎么什么都懂……
  齐朝槿耳畔往往都是敦促,似乎这几月以来,从水鹊口中听到的溢美之词、甜言蜜语比之前好多年的要多得多了。
  眉眼一反从前的冷清,对着水鹊时总是煦煦疏朗。
  监察者忍了许久,实在看不下他们情意绵绵的气氛。
  冷言冷语地刺道:【你再说一说疼,这穷书生指不定就要帮你用口水消肿了,到时候和狗一样舔你嘴唇,你还要同他道谢。】
  【要不怎么说你这齐郎聪明呢?】
  他说的话无凭无据,妄加揣测,尤其的过分。
  水鹊有些生气了,他语气带着点恼火,反驳道:【你不要这么说,齐郎才不会这样,我、我也不会给他舔了嘴巴还说谢谢。】
  【嗯嗯。】
  监察者阴阳怪气地学他平日里应答敷衍人的口头禅。
  转而还是受不了他口中对齐朝槿的回护之意,蘸酸拈醋道:【唉,真是一对有情人,怎么办啊宝宝,我都有点磕你俩了。】
  ?
  有毛病啊?
  怎么又开始和以前一样说奇奇怪怪的话了。
  水鹊觉得他莫名其妙的,生起闷气,于是翻了小小的白眼给他。
  ……
  六日过去,再到了书院休息日。
  酒楼底下的街巷日市人声嘈杂,热闹非凡,楼上垂下来的三尺旗幡随秋风翻动,扎绸挂彩,让游人一进城就能见到上面书写的鼓腹楼的招幌广告。
  雕花木窗没合上,秋风偷香。
  满桌的佳肴,小郎君却不怎么动筷,吃了几口就恹恹地放下了。
  乌淳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手上的筷子停顿,“你不吃吗?”
  本来就没多少肉,细伶伶的,一顿不吃饱,不就要饿瘦了?
  他明明是像从前那个崔三公子一样,就连二楼雅间也是订的同样的位子。
  菜同样是点的那日小二报的那一顺溜儿的菜名,他当时全背下来了,一份不差。
  八宝肉圆、笋煨火肉、黄芽菜炒鸡、酱炒三果……
  一大桌子。
  就连茶水也是洞庭君山。
  乌淳不明白,他哪一步做错了吗?
  水鹊看着一大桌子菜,叹了一口气,“我有一点吃腻了。鼓腹楼也没什么新菜色,有的新菜式还没齐郎做的好吃……”
  “你吃吧,不要浪费钱点了这么多菜。”他劝乌淳。
  他们就两个人,往日都是他和崔三那边四五个人一起吃,才是刚刚合适,水鹊本来就吃得有些腻了,最近换季不是特别有胃口,现在看到一大桌子菜更是压力山大。
  没吃一会儿就撂筷子了。
  小郎君看上去兴致不高的样子。
  乌淳茫无头绪,不知道是哪里做的不对,不能让人高兴。
  他和败犬一般垂头丧气地扒着饭菜。
  整个桌子的菜,他一个人都能吃得七七八八,剩下的怕水鹊嫌弃他浪费,让小二拿食盒来打包带走。
  ……
  再待到七月末,天气彻底没了暑热,全然称得上一句天凉好个秋。
  水鹊将鼓腹楼和书院食斋的饭菜都吃得腻了。
  齐朝槿照常给了他一些钱,让他出来下馆子,其实街巷上还有许多面馆食铺,水鹊没有去探过,他刚刚出了书院门,就又见到了眼熟的身影。
  水鹊左看看右看看,附近没有相识的人经过,才招招手让乌淳跟着他走,得走得离书院远一些,以免被人发现了传到齐朝槿耳朵里。
  毕竟这个阶段,他还没暴露勾三搭四的黑月光形象。
  胡人眼巴巴地跟上来。
  一直走到河畔的亭子里,这个时点各家各户都在晌午饭,因此也没什么人来。
  水鹊凭栏坐在亭子的飞来椅上,脊背靠着红漆木栏杆,因为秋乏而撑着脑袋,眉眼懒洋洋和猫似的,看对方:“怎么了?今日又要送什么?”
  也不知道这人到底做什么去了,最近频频给他送礼物。
  前头一支青玉簪,后头一块白玉佩,看他好似对玉器没什么太大兴致,就改送象牙骨扇……
  哪有人秋天送扇子的?
  他好像只是见了什么东西值钱的,贵重的,就堆到水鹊面前来。
  然后眼巴巴地看着他。
  就和现在这样。
  乌淳揭开方才一直提在手上的食盒,他似乎真的换头换面有了钱,衣衫虽然还是那几件粗布衣,但是给水鹊装食物的食盒,都不像村野里竹篾编织的,成了三层黑漆嵌兽骨的。
  揭开来,里头却不是酒楼中常见的佳肴。
  水鹊眨了眨眼,身子往前倾斜,鼻尖动动。
  “这是什么……?”他去看食盒里的食物,大大的饼子,“还挺香的。”
  乌淳讷讷解释道:“是胡饼。”
  他听之前水鹊念叨了一嘴,鼓腹楼有的新菜式还没齐二做的好吃。
  族人和他说,要抓住小郎君的心,应当要先抓住人的胃。
  那齐二的厨艺应当极好罢。
  乌淳不常捣鼓灶房,没什么拿手的饭菜,他的水平仅仅限于将肉和菜煮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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