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偏执将军假戏真做了(66)
姬清微微抬起头,两人鼻尖相对,“将军还想与谁成婚?”
看着近在咫尺,呵气如兰的樱唇,陆景深瞬间心跳失率,恍若被灼伤了,猛然后退几步,拉开距离。
姬清狡黠一笑,看了眼自己恢复自由的手,原来自己稍微主动一点,这个人就会惊慌失措。
“这几日都要委屈王爷在外一直装傻了。”
正当姬清还想说什么,突然间陆景深一把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则从颈间穿过,横在他的肩膀上,将他半搂在自己胸前。
“???”姬清一双桃花眸瞪得溜圆。
陆景深高大挺拔的身躯从他身后俯下来,下巴搁在他的肩窝,微微有些热烫的唇贴近了他的耳际,声音微哑,“嘘,人有,别出声。”
姬清的唇被堵住不能说话,只能眨了眨浓密的眼睫,下意识抬手抓着脸上那只大手的手指,轻轻扯了扯。
陆景深放开他的嘴,但搂着他肩膀的手没有松。
身后紧紧贴着陆景深宽阔温暖的胸膛,耳畔处贴着唇瓣呼出的温热气息尽数打在姬清的脖颈上,姬清的身子都不禁轻颤了一下。
姬清缓了缓心神,微微抬头,在陆景深耳畔道:“咱们是夏喜做的饭所以吃完得早,这会儿正是用饭时间,谁会跑来这里?”
“王爷要去看看吗?”陆景深紧贴着姬清的耳际。
无孔不入的冷松气息包裹着姬清,他忍不住耳尖微微红了。
姬清点了点头,抬手使劲揉了两下自己隐隐发烫的耳朵,刚要松口气。
忽然脚下一空,整个人被陆景深向上托起,他身子一僵,失重感袭来,下意识的伸手勾住了陆景深的脖子,以防自己摔下来。
陆景深主动贴近姬清的耳朵,低声道:“对方会武,脚下都是枯叶树枝,你走路会发出声音。”
姬清点了点头,但脸颊还是忍不住泛红,原因无他,这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像抱孩子一样,他整个人坐在陆景深的手臂上。
随着小心翼翼的靠近,隐隐约约传来闷闷的碰撞声。
这里靠近水源,淙淙水流声不绝于耳,几种声音夹杂在一起,听不真切。
陆景深却在这时停了下来。
“怎么不走了?”
“不是什么好事。”
“看看再说。”他都已经被这么抱着走了一半,不去岂不白走了。
陆景深只能抱着姬清不断靠近,那碰撞声变得越来越清晰,姬清都听愣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终于,他们在水边一块一人多高的巨石后的阴影中,看到了隐隐约约的人影。
陆景深所站的位置正好是侧面,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团人影是两个人,其中一人手撑着石头,发丝凌乱披散着盖住了脸,唇间抑制不住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而另一个人掐着对方的腰,从后面不断的动作,夹杂着一下一下的闷响,嘴里溢出难耐的低吼。
谈不上缠绵,似乎就是为了单纯发泄欲望。
从声音和身形可以判断得出,是两个男人。
姬清微烫的脸颊瞬间爆红,眼中带着不可思议的震惊。
这是幕天席地,能做的事儿?
天还没黑,一切都是清晰可见的。
承欢之人失神迷乱的模样,岂不是全都暴露在人前,想想都羞耻得令人窒息。
姬清回想自己仅有的那次经验,最开始的一段时间也是白天,虽然很羞耻,但还可以勉强安慰自己,陆景深没有意识,看不到他也听不到他。尽管后来陆景深回忆起来了,但当时最尴尬羞耻的一幕已经过去了。
陆景深也有些不自在,似乎回忆到了什么,一双眸子黑沉沉的盯着姬清,幽深的仿佛要把人整个吸进去。
两人对视,不约而同的,都想到了那一日,太深刻了,想忘也忘不掉。
空气都莫名其妙燥热了几分,
陆景深抱着姬清的手臂忍不住锁紧,几乎要把姬清镶嵌到他的身体里。
姬清不自在地动了动,一不留神,从陆景深的手臂上紧紧贴着身体滑了下来,陆景深紧抿的薄唇忍不住溢出一声闷哼。
两人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姬清自然感觉到了什么抵在自己小腹上。
姬清红润的唇微微长大,莹润透亮的眸中露出明显的震惊和一丝惧怕,脸颊越变越红,头顶都快冒烟了。
“你……”不是不好男风吗?这又怎么解释?
上一次有反应是药性使然,那这一次呢?
在场可没有女子啊,果然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姬清下意识微微挣扎了一下。
温热的气息轻抚在耳畔处,陆景深嘴唇正贴在那里,微微动了动,声音带着极度压抑之后的低哑,呼吸也变得滚烫,“别动,我不碰你,再蹭就……忍不住了……”
……
与此同时,贺问舟把贺文欣拉回营帐。
“妹妹,你为何又与那五公主搅合在一起?还去惹那陆景深?”贺问舟数落道。
“我又没单独跟五公主在一起,那不是还有王莲儿在嘛。”
贺问舟无奈道:“人家那是姑嫂,你马上就要嫁给岳王了,岂能跟三皇子一派走的太近。”
贺文欣撅起嘴,“我才不要嫁给六皇子。”
靖安侯贺振端坐帐中,肃然道:“圣旨以下,岂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
“爹——大皇子稳重,三皇子受宠,四皇子俊美,六皇子他有什么啊?我才不要嫁。”贺文欣走到靖安侯身边,乖乖倒了杯茶递上前。
“目光短浅。”贺问舟道:“婚都赐了,你不嫁岳王,你还想嫁谁!”
贺文欣咬咬牙道:“陆将军,我们不是说好了,要让我嫁给陆将军吗?你们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贺问舟道:“原本我们调查到陆景深亲手弑杀男妻,想必是对其不满。这次回来,会娶一女子传宗接代。我们商议将文欣嫁过去做续弦,我还专门跟陆丞丞那个酒囊饭袋打好了关系,谁知道皇上突然抢人。”
贺振道:“陆景深年纪轻轻手握兵权,能力更甚其父陆长策,算得上天下兵马大将军,皇上自然不想放过这块肥肉。”
“爹,昭王毕竟是个男人,没有办法传宗接代。不喜女子又如何,下点药,待有了子嗣,还怕他不接受?”
贺振喝道:“住口,你听听,这是你一个闺阁女儿家能说的话吗?!”
“何况陆景深已经成婚了,你把昭王置于何地?问舟,你上回说昭王有可能会医术,是怎么回事?”
贺问舟点点头,“原本儿子初见此人,是在市井一间小药铺坐诊的大夫,后来公主府宴上匆匆一瞥,今日再看,有九成相似。”
“那应该不可能,人有相似,不足为奇。你们这一辈或许不知,昭王痴儿是真的,绝不是装傻,昭王自出生三岁不会走路,四岁不能言,五岁不会笑,这些都不可能是装的。”
“有没有可能近来恢复了呢?”
贺振沉吟:“有可能,那么他学医也说得通了,为了自救,不是中毒已深么,左右都是垂死挣扎的人。”
“问舟,你找机会再探探。”
……
树林中。
热烫的大手按在姬清的腰身上,散发着无法忽视的温度,他僵住身子,不敢再动。
那边暧昧的声音就像把两人放在油锅里煎熬,一切都热烫的不行。
就在两人饱受煎熬的时候,那边突然传出一句唾骂之声。
“操、你真是越来越无趣,跟条死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