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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不按套路出牌(15)

作者:青云碎月 时间:2018-01-19 17:59 标签:强强 爽文 穿书

  这些错失立威时间的秋后蚂蚱萧君越还不放在眼里,那些幼稚而又低级的立威手段更是徒增笑点。除了个别需要注意的人,比如陈弦之类,其他的萧君越都没有放在心上。
  这会儿演武场十分寂静,叶寒栖一言不发,笔直的站立在雪中。萧君越摸着鼻子,琢磨自己上前搭讪多半自讨没趣,顿时就觉得周围的氛围尴尬起来。他假装不在意的绕过叶寒栖,想要在演武场周围转转。
  “要筑基了?”
  清冷的声线一如既往,让萧君越迈出去的步子收回来,他惊奇的看着叶寒栖,似乎很惊讶对方会主动搭话。
  “托叶师兄的福,这严酷的训练一天接一天,我要是毫无突破岂不是让人看笑话?”
  叶寒栖开了头,萧君越就不担心碰一鼻子灰。而且他发现自己在某些方面见涨奇快,比如得寸进尺这种不要脸的小人行径。叶寒栖给了台阶让他下,他琢磨两下却是往上走。
  叶寒栖瞥了萧君越一眼,装作没听懂他话里的讥讽,拂去身上的雪花,轻描淡写道:“想看别人笑话的人往往自己会先成为笑点,萧师弟进步神速早在预料之中。”
  “噗,叶师兄,你这是忽悠人不打草稿。你要真是能预料到这些,那你说说我什么时候筑基?”
  萧君越才不相信叶寒栖的话,在他看来,叶寒栖应该只是想折磨他,对他的修炼没抱希望才对。
  “不出七天必能筑基。”
  萧君越前世在成为炼药师之前和叶寒栖并没有多大的往来,所以叶寒栖对他筑基前的事情了解的不多,大部分还是偶尔和萧君越和平共处的时候,听萧君越提起。
  萧君越当年筑基的时候似乎出了一点差错,所以叶寒栖有印象。只是萧君越一向对自己的事情避重就轻,叶寒栖并不清楚这其中的差错是指什么。
  叶寒栖的回答只是大概的给了一个数,但还是让萧君越的内心小小的惊了一把。这个数值和他的筑基时间相差不多,可见叶寒栖的眼力非同一般。
  为了不在叶寒栖的面前露出异样,萧君越面上故作冷静,不屑的回道:“师兄这话说的未免太绝对,七日内我若未筑基,你岂不是说大话?”
  “早点筑基不好吗?何必否定自己。”叶寒栖略一迟疑,方才淡淡的回答。他这人冷心冷肺惯了,能说两句鼓励的话已经是个进步,谁知道遇上狼心狗肺的东西,算是白搭。
  萧君越被这句话哽了一下,仿佛被人闷头敲了一棍,有点摸不清方向。叶寒栖依旧是那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叶寒栖,他还以为叶寒栖冷落他一段时间后,会变成那个和他针锋相对的情敌。
  不过转念一想,萧君越就释怀了。毕竟叶寒栖最近干的那些事,可不是书里那个冷心冷肺的人干的出来的。这个世界虚幻又真实,哪里会没有起伏。
  雪不知何时飘落下来,参加早课的弟子也陆续到来。萧君越和叶寒栖的谈话到此为止,两个人对视一眼,各自转身朝自己该去的地方迈动步子。
  人群里偶尔传出一两声抱怨,都在说这个天气实在太糟糕。萧君越充耳不闻,他还在想叶寒栖刚才那句话,‘何必否定自己?’。这句话如果是别人说出来,萧君越笑笑就过了。可是从叶寒栖的嘴里说出来,萧君越发现自己难以忽略过去。
  不要否定自己,换句话说也就是叶寒栖一直在相信他。叶寒栖居然在相信他,萧君越觉得自己捡了个天大的笑话,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他被不该寄予厚望的人给予了厚望。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受伤

  
  今天的早课注定会有所不一样,周嵬的缺席引起了不小的骚乱。原本他们四个是固定的队长,周嵬临时有事,也没给叶寒栖找人的机会。
  看着缺了一角的队伍,叶寒栖和俞飞,秦昭然合计了一下,决定由叶寒栖去带女修的队伍,而二十五代弟子交给萧君越。
  “什么?让我带队?”
  还不等下面的二十五代弟子开口表示对这个提议的不满,萧君越就自己先跳出来表示他不干。
  可惜他唱反调的人是叶寒栖,注定没有结果。
  叶寒栖无视萧君越的哀嚎,径直带走了女修的队伍。赵灵燕临走时,投给萧君越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秦昭然不清楚叶寒栖和萧君越间的恩恩怨怨,只是本能的觉得叶寒栖对萧君越挺好,所以对这个提议没有任何异议,也忽视了萧君越的反抗。
  最后还是俞飞看不过去,把萧君越拉倒没人的空地,排着他的肩膀低头咬耳朵道:“叶师弟可是在给你一个很好的立威机会,你要做的是让那些二十五代弟子知道,你们之间差的不止是身份地位,还有背景。”
  “我能有什么背景。”萧君越不以为然,还是很不爽叶寒栖把这个事情推到他身上。
  “叶师弟啊。”俞飞发现萧君越在涉及到关于叶寒栖的事情时总是反应不过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恋爱傻瓜?
  萧君越:“……”
  萧君越瞬间骂娘的心情都有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他的背景还能是叶寒栖,真是笑话一个接一个,一个更比一个不好笑。
  相同的训练场地,不同的训练心态。缺了叶寒栖的领导,二十五代弟子的队伍变得异常活跃。大家似乎存心要给萧君越找不快,训练上拖拖拉拉,大家交头接耳,完全没有往日拼命的样子。
  萧君越走在最前面,把身后的一切都无视掉。单权紧跟在他身后,担忧的看着他的背影,频频皱眉。
  叶寒栖这一甩手,完全是给萧君越出了个大难题。单权心里不由的为萧君越捏把汗,担心他掌控不住局面。
  “操,这大冬天的要我们起来训练就是这个结果?让个毛头小子带队还不如我们自己打坐呢!”
  挑衅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单权担心的状况还是来了。他心里禁不住一跳,越发的担忧起来。
  “曾雄,你这话说的就过分了,萧兄弟身为炼药师都跟着我们一起吃苦,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狗屁炼药师,不过是个侥幸偷生的贱骨头,也就药阁才收这种无能之辈。要不是傍上了叶师叔这座靠山,他以为自己真算个东西?”
  曾雄的话越难听,其他人就笑的越大声。好像他们都是清高的能人,而萧君越就是供人逗乐的跳梁小丑。
  单权听的火冒三丈,他身在追云闲居,对萧君越的付出和努力知道的在清楚不过。这些人的恶言恶语难听刺耳,简直让人义愤填膺。
  “他娘的,老子不炼了。反正叶师叔看不见,我少炼一天又怎么样。弟兄们,有没有想跟我一起走的?”猎兽区近在眼前,曾雄突然停下脚步,怒骂一声,大手一挥便扇动人群造反。
  曾雄的态度让一心维护萧君越的单权气的不清,他握紧拳头忍不住骂道:“曾雄,你别太过分。萧师叔不和你计较那是大度,你真以为自己能翻天?”
  “哟,这哪里来的小杂毛,敢跟你曾爷爷叫板?”曾雄轻蔑的看了单权一眼,他早就打探清楚单权的来历,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别以为自己是追云闲居的杂役,我就不敢动你。别说你前面那个中看不中用的炼药师,就是乾钧,爷爷我也不放在眼……”
  在曾雄扇动的时候,大家的脚步就不约而同的慢了下来,这会儿见有人出来帮说话,都干脆直接停下来看好戏。但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出好戏没有按照他们心中的剧本走。
  曾雄大放厥词,直呼乾钧的名讳。他的眼里二字尚未说完,就被人一脚踹在心口,直接倒飞出去撞在猎兽区前的巨石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一大清早就听见狗吠,狗杂种,你刚刚说你是谁爷爷?”萧君越站在曾雄刚才所在的地方,放下自己的腿,眼神阴鸷的看过去。
  要说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北冥宗有什么东西可以触动萧君越的神经,那无疑是乾钧这个人。乾钧的无微不至,细心温和,让萧君越体会到一丝温情。那是和他兄长有所相似的照顾,让他觉得自己有个归宿。
  之前曾雄诋毁自己的那些话,萧君越都可以当做没听见,但是诋毁乾钧就不行!
  曾雄没想到萧君越真敢出手,他心口闷痛,口中血气翻涌。一股热血直冲头颅,让曾雄瞬间红了双眼。他不顾伤势从地上站起来,发出一声怒吼,直接朝萧君越奔袭过来。
  虽然是北冥宗垫底的弟子,但是曾雄人高马大,也在北冥宗呆了不少时日。他体格健硕,走路带风。朝萧君越一巴掌拍下来的时候,周围的人都能听见凌厉的风声。
  萧君越面不改色,他身形灵活,闪现到曾雄的背后,一脚踩在他脚窝里,迫使曾雄失去平衡,栽倒在地。随后萧君越毫不犹豫的在手中聚起灵气,朝曾雄的后背一掌拍下。
  他这一掌融入了自己这段时间的所学,用炼药师的特殊手法将火灵聚在手中,只要打中,要不了曾雄的命也能让他生不如死。
  “碰!”手掌拍了个结实,却不是拍在肉上的感觉,反而像拍在坚实的土地上。
  萧君越心中正疑惑,一只手便从旁边伸出来抓走曾雄,然后忽然一个扫堂腿奔袭萧君越的下盘,迫使萧君越后退。
  “萧师叔,和他打有什么意思?不如我陪你过两招,让你解解气。”
  救走曾雄的不是别人,正是萧君越的对头,陈弦。萧君越甩了甩发麻的手掌,斜了陈弦一眼,道:“你也配我和动手?”
  陈弦脸色一僵,忍着不甘和愤怒道:“师兄莫不是害怕会输给我?”
  “激将法对我没用,你有使唤狗的那点时间,直接冲上来和我打,说不定我还会玩玩。”
  萧君越不是傻子,曾雄突然那么有底气不是没有底牌。只要回想一下他和那些人走的近,就能猜到幕后黑手。
  陈弦跳出来正合萧君越的心意,他想打,萧君越偏偏不和他打。
  “今天的训练,你们既然不想练,那就赶紧滚。”萧君越看见这一张张脸就烦,巴不得他们全部滚蛋。
  看戏的人群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师叔,小心!”
  萧君越烦躁的拍去身上的雪花,正准备甩手不干,就听见单权一声急促的呼叫。他警觉的偏头,偷袭的掌风擦过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
  萧君越抬头,对上陈弦阴测测的笑脸。
  “你说的对,跟你打何必假借他人之手,我一个人也可以解决你。”
  狂妄的口气带着杀意,不给萧君越反应的时间,陈弦的攻击迅速而果断。周围的人唯恐被波及,都识趣的让出一个空间。
  “撕拉!”萧君越的胸前的衣服被陈弦撕破,带着灵力的五指穿透皮肤,留下五道爪印。
  “你也不过如此。”陈弦看着自己沾血的手指,冷冷的笑着。
  萧君越低头,伸手摸了把自己被撕破的衣服。虽然他一个大男人对穿着没那么讲究,但对于自己的东西还是十分爱惜。
  “跳梁小丑,还轮不到你大放厥词。”萧君越危险的眯起眼,陈弦算是彻底的把他惹怒。
  之前看在俞飞的面子上,萧君越表面功夫可做的很足,他无意现在找陈弦的麻烦,因为还想找出陈弦背后的人。可是陈弦得寸进尺,他不反击,说不定还让陈弦长脸。
  原本筑基期以下,大家的功夫和临战经验都差不多,但萧君越作为一个外来户,打架的本领可不是闹着玩的。仅是和陈弦周旋两招,萧君越就摸清楚他的套路,开始反击。
  争斗之中拳脚无言,更何况萧君越就没打算放过陈弦,在他凌厉的攻击下,陈弦渐渐落了下风,身上挂彩,而两个人的位置也不断的朝着猎兽区的阵法边缘靠拢。
  一击重拳击退陈弦,萧君越准备再补一刀结束战斗。不曾想被逼退的陈弦笑的更加阴险,他双手在胸前掐了一个手决,瞬间萧君越就感觉到一股微弱但清晰的灵气在朝陈弦靠拢。
  “萧君越,你做梦都不会想到,我会先你一步筑基。”
  陈弦笑道,手决一变,激活了五行阵法中的土系阵法。随即他的修为也猛的提升一大截,完全的压制住萧君越。
  在修真界中,修为的高低还是很有差别。如果陈弦和萧君越都是练气九层,那胜利者会是萧君越。可是现在情况发生了戏剧化的一幕,陈弦竟然筑基了。而且筑基的他还巧妙的利用了此地的阵法,利用阵法来攻击萧君越。
  五行阵的威力萧君越不敢小觑,他有些吃力的躲开五行阵的攻击,留心观察陈弦的位置。
  陈弦筑基不久,这样大量的消耗灵力会让他逐渐不支。而萧君越要做的就是耗,耗到陈弦露出破绽,他一击即中。
  “躲开。”
  着急的声音在大脑里响起,失踪许久的003突然慌张的大叫起来。分心乏力的萧君越顿时精神一振,险险的避开迎面而来的土刺。后空翻落地,汗水顺着额头淌下,还不等萧君越喘口气,一柄尖刀从后向前,刺穿他的胸膛。
  鲜红的血顺着刀刃流出,萧君越惊讶的低下头,不敢置信的朝后看去,入目是张横那张怨毒的脸。
  “萧师叔……”
  “喂,陈弦,你们是不是玩的太过了?”
  “这样会出人命的,你们谁出的主意?”
  “操,你们干什么?”
  质问的声音此起彼伏,单权惊慌的呼喊也混杂其中。可是萧君越听不清楚了,他的意识一瞬间模糊起来,身体无力的向前扑到。
  “放心,只要我们一致说他是死在阵法下,谁能把我们怎么样?”
  恍惚间,好像有人笃定的说了句什么。可是萧君越听不见,他费力的想要睁开眼睛,最终还是陷入无尽的黑暗。
  死亡,原来如此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  越写越垃圾,心塞塞。
之前因为什么原因断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回来了。
更新目前还不稳定,但是坑不会丢。
不管是情敌还是教主,我都会找时间写完。
我可是要写完九九八十一个坑,召唤神龙的人!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希望与绝望

  
  历经过一次死亡,再一次魂魄离体,萧君越就算想做出点惊讶的样子,也觉得毫无乐趣。他无聊的坐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虚空中,等着抽风的系统开口。
  “这绝对是个失误。”没有实体,没有感觉,003仅仅是以旁观者的心态来注视发生的一切,也能清楚的感觉到萧君越现在那种迫切的想要把他撕碎的心情。
  但这一次他真的要拍胸脯打包票,他绝对是无辜的。要知道炼体这种事情本来就脱离了原著,所以陈弦闹这一出系统也猝不及防。
  “我记得第一次死亡醒来的时候,你说过很高兴为我服务。你的服务态度就是抽风把我送到错误的地点,遇见一个错误的叶寒栖之后,隔三差五闹失踪,让我一个人摸索?”
  萧君越心底积压的怨气喷薄而出,恨不得把系统臭骂一遍。这个不负责任的东西,也就刚来的时候经常出现帮忙,后来直接不露面。
  003静静的听萧君越抱怨,等萧君越说完。他才漫不经心的回道:“这种事情你要理解并且习惯,作为全国第一个穿书系统,我们在技术上还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
  “这不是你坑我的借口!”
  “这怎么是借口?这分明是一件伟大而光荣的事。你想想,只要我们得到更多的实验数据,就能把系统变的更完善更人性化……”
  “所以,你他妈当老子是小白鼠吗?”萧君越打断了003的话,他猛的从虚空中站起来,对着面前无尽的黑暗重重的挥出一拳,愤怒的吼道:“反正我已经死了,这破任务你们爱找谁找谁,我不奉陪了。”
  “呵~”系统无视他的愤怒,轻笑一声道:“谁说你死了?”
  什么?还沉寂在死亡心情中的萧君越一怔,顿时感觉脚下的虚空被撕开一条裂缝,一股无名的力量拉着他下坠。呼啸的风声在耳边,眼前的黑幕散去,留下走马灯般的场景。
  那些场景一掠而过,就像电影被人按了快进键。萧君越看到自己被赶来的秦昭然抱在怀里,急冲冲的朝着追云闲居飞去。然后场景变的混乱起来,很多人在奔跑呼喊。一直持续很长的时间,画面才逐渐清楚起来。
  这时萧君越看见了叶寒栖……
  白雪落满了庭院,叶寒栖站在雪中,一身雪白,几乎和雪色融为一体。追云闲居的闲杂人等都被乾钧赶出去,这会儿院子里安静的可怕。
  秦昭然把萧君越送进屋后也被乾钧请了出来,他的锦衣上沾满了萧君越的血,额上的汗珠滚滚而下,鬓发湿润。回身看到院子里的叶寒栖,秦昭然被吓了一大跳。
  叶寒栖的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严峻和冷酷,清澈的眸中是不符年纪的寒意和疯狂。握剑的手轻微的颤抖,手背上青筋暴起。全身肌肉紧绷,腰杆僵直。
  秦昭然一时间竟然找不到一个词来形容此刻的叶寒栖,只是本能的从他身上感受到无边的恐惧。仿佛只要下一刻萧君越有个三长两短,叶寒栖就会将这个地方夷为平地。
  他的情绪和心境发生了极大的改变,没有沉静和冷酷,反而偏执疯狂,带着孤注一掷的绝望和痛苦。
  这样的叶寒栖,从来没有人见过。秦昭然看的心惊胆战,险些陷入叶寒栖那悲伤,死寂的心境里。即使侥幸清醒,秦昭然也是一阵后怕,冷汗浸湿了里衣。
  “咯吱,”一声开门的轻响将满庭院窒息的气氛缓缓荡开,满头银发的乾钧从屋里出来,对外面的两个人道:“救治及时,没有大碍。反而因祸得福,突破了筑基。”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十九个字,让叶寒栖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他神色复杂的看着屋子的门,想要看透门看到门内的人。他握剑的手轻颤,最终还是收回了视线,有些失魂落魄的离开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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