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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不按套路出牌(39)

作者:青云碎月 时间:2018-01-19 17:59 标签:强强 爽文 穿书

  得到灼华的确认,赵庭轩想也不想的站起身,对贺居舟行了个晚辈礼道:“还请贺宗主见谅,小侄有事要找容师弟一叙,先失陪了。”
  赵庭轩说完,抽身离席,走的干净利落。被突然推开的贺连嫣反应不及,叫了一声庭轩哥哥,也没能让赵庭轩停下脚步。她眼睁睁的看着赵庭轩走远,双手紧握,手指险些掐进肉里。
  她喜欢赵庭轩,从有记忆以来就喜欢的不得了。可是那个时候,赵庭轩一门心思只扑在她那个所谓的大哥身上,从来不肯多看她一眼。好不容易设计让赵庭轩以为她大哥背叛了他,从而借赵庭轩的手除掉这个隐患,她以为自己就能抓到赵庭轩的心。
  可是没有,赵庭轩狠毒又薄情,他对她好,却唯独不给她爱情。她最想要的东西,赵庭轩隐藏的最深。
  为什么连一个陌生人都能牵动赵庭轩的心,她和赵庭轩青梅竹马,却不能让赵庭轩真心实意的为她入魔一次。贺连嫣心中的嫉妒再也藏不住,她起身给上座的父母行礼告退。
  灼华看着赵庭轩和贺连嫣相继离开,端起酒杯饮酒,遮住嘴角的笑意。明日比赛开始,容鹤就会出现在贺家人面前。今夜只是开胃小菜,让他们先心生不安。
  计划在预料中进行着,俞飞等人还是有点担心容鹤对付不了赵庭轩。
  叶寒栖安抚道:“无妨,有秦师弟在,赵庭轩不敢乱来。”
  天沙流宗的地界赵庭轩闭着眼睛也能走出来,今夜却频频出错。等他到容鹤住的院子,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容鹤没在屋子里,而在院中赏月。他面容恬静,气质淡然如水。
  赵庭轩站在门口见了,心花怒火。他当日在北冥宗怒气冲冲的离开,回了青玄宗还没几天,就懊悔不已。他想得到容鹤的心从来没有变过,反而因为容鹤死而复生,更加急切。
  这些年不动声色,只是在想万全之策。如今再见真人,他迫不及待的想将容鹤拥入怀中,缠|绵床榻。他爱着容鹤的滋味,销|魂入骨。
  “赵公子,既然来了,就进来了吧。”
  背对着赵庭轩的容鹤突然开口,一副预料之中的样子。
  赵庭轩瞳孔微缩,他此刻情绪冷静的差不多,从容鹤的话里品出几分不对劲。
  刚才席间,灼华分明是故意把贺连予叫成贺连玉,故意告诉他容鹤在这里。后觉自己上当,赵庭轩心里怅然所失。
  “灼华知道你的身世了?”赵庭轩走到容鹤面前,容鹤的样子没有多大的改变,只是在面对他的时候,少了之前的恐惧。
  “若非如此,你今夜又怎么会来这里?”
  “你是打算借助北冥宗的声望,揭发当年的事?”赵庭轩认识的容鹤不是这样鲁莽的人,他不明白容鹤怎会轻易向不熟悉的人袒露自己的秘密,还跟着北冥宗一起来到这里。他以为容鹤是想借助风云际会这个时机,揭露贺居舟当年所做的一切。
  “别把我想的和你们一样无耻。”容鹤看着赵庭轩冷笑道:“我是容鹤,是北冥宗的二十四代弟子,以炼器师的身份来参加风云际会,有什么问题?”
  没有问题,容鹤早就抛弃了贺连玉这个身份,只是那些人还惦记着。既然如此,让他把这火烧的更旺,也没关系。
  赵庭轩不明白,容鹤既然不揭露当年的事,也不找贺家的人报仇,那他诱他来这里做什么?
  容鹤看出了赵庭轩的疑惑,轻笑道:“我要见的人不是你。”
  说着,容鹤把头转向黑黝黝的门口,沉声道:“贺小姐,你可看够了?很疑惑吧,赵庭轩丢下你前来找的竟然是个男人。”
  面沉如水的贺连嫣从黑暗中走出来,她一双眼睛怨毒的看着容鹤,内心深处是不安和恐惧。容鹤的脸让她想起很多东西,她不敢确定。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那个人明明已经死在雪地里,被野兽吞食,死无全尸。不可能还活着,还能成为炼器师。
  心中的疑惑被一条线串联起来,赵庭轩明白了容鹤的用意。容鹤是想借贺连嫣的口告诉贺家的人,他容鹤回来了。下意识的,赵庭轩上前一步,把容鹤挡在身后。
  他护犊的姿势让容鹤和贺连嫣均是一愣,容鹤眼神复杂,贺连嫣失控般的尖叫起来:“庭轩哥哥,你为什么宁愿护着一个陌生人,也不愿意相信我没有恶意?就因为他长的像我那个下|贱的大哥吗?”
  容鹤嘴角一抽,他觉得自己高看了贺连嫣的智商。赵庭轩都表现的这般明显了,她还以为自己只是长的像。
  “庭轩哥哥,你既然想护着,那我倒要看看,你护的了几时。”贺连嫣满脸疯狂,眼中杀意毕现:“这里是天沙流宗,我是天沙流宗的二小姐,我要寻个由头杀他一个小小的炼器师,北冥宗还敢跟我计较不成?”
  赵庭轩脸色一沉,对贺连嫣的胡搅蛮缠厌恶到了极点。
  “阁下好大的口气,你不过是个结丹修士,要杀我北冥宗的炼器宗师,贺宗主给你这个胆子了吗?”
  院子厢房的门被人推开,秦昭然拿着一件大氅出来。山中露重,容鹤在院子里坐了很久,他担心他身体受寒。
  贺连嫣的话让秦昭然怒火中烧,一向不怎么会说话的他,维护起容鹤来,也变的能言善道。
  把大氅披在容鹤的身上,秦昭然弯腰把他抱起来道:“各位,夜深了,请回吧。”
  容鹤被秦昭然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他们事先说好的,没有挣扎,安心的窝在他的怀里。秦昭然身材高大,体格强|健,抱着容鹤毫不吃力。
  赵庭轩眼神晦暗不明,贺连嫣被秦昭然的话镇住,气的肺都要炸了。她以为容鹤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没想到是宗师。她哥哥也才炼器大师,都能被称之为天才。这个容鹤看起来和她哥哥年岁相差不多,天赋却高出一线。
  秦昭然才懒得理会这两个人,抱着容鹤进屋,把他们丢在院子里。
  赵庭轩的眼神就没离开过秦昭然的手,双手紧握成拳。贺连嫣生气的和赵庭轩在院子里站着,走不走都觉得很没面子。她偷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赵庭轩,小心翼翼的过来拉他的衣袖,却被赵庭轩拂开。
  “二小姐,夜深了,就此别过。”
  赵庭轩说道,不是嫣儿,而是二小姐,这个生分的称呼刺痛了贺连嫣的心。泪水在她眼中打转,她哭着跑了出去。
  宴会一直持续到深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各宗门的弟子陆续离开。
  灼华他们临走前瞥见贺连嫣哭哭啼啼的跑进来找贺夫人,知道容鹤的目的多半已经达到,大家会心一笑,脚步都轻快起来。明日容鹤就会暴露在贺家人的面前,他们想与其等着别人赛场上先发难,不如先利用贺连嫣的口让对手彻夜难眠。
  贺夫人年轻的时候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嫁人生子之后风韵犹存,比起年轻时多了几分妩媚妖|娆。贺连嫣打小就和她母亲极其相似,一贯深得母亲的宠爱。她就是要天上的星星,贺夫人也想方设法的给她弄到手。
  贺连嫣就是贺夫人的心肝宝贝,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口中怕化了。下人若是有一丁点照顾不周,就是贺连嫣皱个眉,贺夫人也会把照顾的下人打的皮开肉绽。贺夫人的出生并不好,才拼了命的想养个公主一样娇贵的女儿。
  可惜她女儿跋扈的性子是挺公主,琴棋书画,贤良淑德就无一是处,像个粗野村妇。
  看见贺连嫣哭着跑进来,贺夫人的心都在颤,就像有人在拿钝刀戳她的心窝子。她抱着哭泣的贺连嫣,着急的询问她出了什么事,是不是赵庭轩不识好歹欺负她了?
  贺连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哽咽道:“庭轩哥哥……贱|人,都是那个贱|人勾引……庭轩才会不理我……就算只是一张脸,也同样下|贱。”
  贺夫人听的不甚明白,这会儿宴会的人走的差不多,厅里只剩下天沙流宗的几个长老和贺家父子。都是自家人在这里坐着,贺夫人也不遮掩,一边安抚贺连嫣的情绪,一边让她慢慢说。
  贺连嫣哭闹了好一会儿才顺过气来,两个眼睛又红又肿,惨不忍睹。贺夫人被她哭的心烦意乱,扬言要赵庭轩给个说法,说着就要去找赵庭轩算账。
  贺连嫣连忙拉住自己娘|亲,哽咽道:“不是庭轩哥哥,都怪北冥宗的那个叫容鹤的贱|人,不就仗着自己长了一张和贺连玉一模一样的脸吗?竟然敢勾引庭轩哥哥。果然长成那样的男人,都没一个是好东西。”
  贺连嫣愤愤不平,容鹤现在的样子和以前比起来只有七八分相似,但贺连嫣愤怒之下,顾不得这些,只想她的父兄快些替她出气,干脆说他长的一模一样。
  容鹤本来都不对贺连嫣抱希望,但没想到这个大小姐还能帮他添把火。
  厅里突然安静极了,贺连予杯中的酒散了自己一身,在锦袍上印出一滩印记。他想起灼华那句连玉公子,心里颤了颤。几个长老都噤声了,觉得自己听到了不该听的,想起身告辞又不妥,都在座位上煎熬着。
  首座上贺居舟笑容尽失,脸色阴沉下来,直勾勾的盯着贺连嫣不说话。贺连嫣被他看的通体生寒,缩了缩脖子,躲到她娘的怀里,连啜泣声都小了下去。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不像贺连嫣这般没脑子。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就算有,也不会这样巧合的出现在这里,还是顶着北冥宗弟子的头衔,和赵庭轩相互认识。
  其实,单是赵庭轩认识,还能在席间失态为他离去这一点就足够说明很多东西。
  贺连玉竟然还活着,在场的人面面相觑,只觉得荒唐。但很快又禁不住恐惧,贺连玉是天沙流宗见不得人的一块遮羞布,一旦被人扯下来,对贺居舟,对天沙流宗都是致命的打击。
  厅内的气氛沉默的可怕,大家在想着同一件事。
  最先打破沉默的人是贺夫人,她短暂的错愕后,失声尖叫道:“那个小贱|人怎么可能还活着,嫣儿你是不是看错了?”
  对啊,贺连玉怎么可能还活着。贺夫人吼出了大伙儿的心声,贺连玉身重寒毒,在大雪冰封的白岑山被野兽咬死,怎么可能还活着。
  贺连嫣被她娘吼的一愣,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回答。
  贺居舟眯起眼睛,突然问道:“当年谁见过他的尸体?”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背后汗毛倒竖,手脚冰凉。
  当年无人见过贺连玉的尸体,因为白岑山是荒山,负责解决的人认为他必死无疑,引来野兽,看见野兽把他拖走后,就全部离开了。他们一直认为贺连玉被野兽分食,死无全尸。
  众人的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贺居舟怒火中烧,一脚踢翻面前的矮桌,气息粗喘的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都给我滚。”
  几位长老听了忙不迭地跑出去,个个吓的六神无主。贺夫人抱着尖叫的贺连嫣,连忙用手捂着她的嘴,也把她拖出去。贺连予最后起身,他的神情还有些恍惚,始终不敢相信这一事实。
  人去宴会空,贺居舟呼吸急促,额头青筋暴起,显然愤怒到了极点。
  他挖空心思的想着摆北冥宗一道,却不知道北冥宗挖了一个更大的陷阱等着他跳。
作者有话要说:  #纯吐槽#
某人:耽美文里总是少不了一个恶毒的女配
我:说的好像言情文里没有一样。
某人:那是女对女
我:哦,我们家小白受还没出来,先让女配折腾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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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出去玩买了一本山海经,被朋友嘲笑了……
她说我会看到猴年马月,我想了想自己家里还有好几本没看完的世界名著,觉得这个可能性真大……
提到山海经我就想到之前写离雀的时候想把凤燕写成凤凰的近亲,但最终没有落实。
因为我搜到一条有趣的信息,朱雀其实比凤凰出现的早,凤凰是朱雀前身这种说法不正确,应该反过来。
我个人挺喜欢这个说法,大概是我觉得朱雀比凤凰厉害。
不过这文中涉及到的关于朱雀的话都是我瞎掰的,和神话毫无关系。除朱雀外,其余的神兽都不存在。
最后ps:山海经的前几篇都在讲某座山上的某种动物可以吃,吃了还有什么什么样的好处,把我看的肚子咕咕叫!导致我想写篇山海经的食谱,我们就来讨论一下吃神兽的姿势吧。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对位

  
  备受瞩目的风云际会在贺家人辗转反侧的一夜后拉开序幕,贺居舟身为东道主早早到会场和各路人士寒暄。贺连予没有休息好, 强打起精神跟在父亲身后, 和众人交谈时眼神时不时的看向北冥宗的方向。
  说来也奇怪,北冥宗就在天沙流宗, 按理说应该早就到了,可偏偏还没有影子。贺连予还惦记着昨天晚上的事, 北冥宗来的越晚, 他心里的不安越大。
  风云际会只办两天,第一天上午炼器, 下午炼丹,第二天武斗。
  贺连予猜想北冥宗多半是为了不让他们有时间找贺连玉的麻烦, 才踩着点来,让贺连玉直接登台。一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贺连予心中如有千万只猫在挠, 让他完全静不下心。
  好在北冥宗并非如贺连予猜想的这般踩点到,他们在大会开始的前一刻钟,就到场了。
  随着门口弟子的一声通报, 北冥宗众人跟着灼华一起入场。
  走在前面的依旧是灼华, 叶寒栖, 萧君越三人。昨天晚宴,众人已经知道萧君越师承乾钧, 所以这会儿见他走在前面,已经无人有异。
  在他们三人之后,是容鹤等三名炼器师, 上午的炼器他们是主角,这会儿走在前面也算先露个脸。
  容鹤站在左侧,整个人都暴露在贺家人的视线下。贺居舟和贺连予瞳孔一缩,两人心中惊疑不定。
  昨夜贺连嫣信誓旦旦的说容鹤与贺连玉长的一模一样,可是今日见了,贺家父子二人才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容鹤与贺连玉只有七分相似,和贺居舟则完全不像。只要知道贺连玉的人不说,根本没人能把他和天沙流宗扯上关系。
  担惊受怕了一整夜却发现是个乌龙,贺家两父子的脸色都很不好看。但他们心中的疑虑还没有完全打消,七分相似也是一个威胁,有必要过去探探口风。
  另一边,赵庭轩在和几个炼丹的长老寒暄。听见北冥宗到来的消息,他不经意的朝容鹤看了一眼,顿时怔住。昨夜容鹤坐在凳子上,又被秦昭然抱进屋,赵庭轩没有多想。他本以为容鹤的寒毒没有解,斗不过天沙流宗的人。
  可谁想不过短短五年的时间,北冥宗的人竟然帮容鹤解了寒毒。看到能够再度再起来的容鹤,赵庭轩先是高兴,然后是惆怅和苦闷。
  当年赵庭轩给容鹤种下寒毒,就是为了能够掌控容鹤。他知道,只要容鹤寒毒在身一日,他就一日不能独立。
  没了寒毒缠身的容鹤,耀眼而明亮,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高度。
  赵庭轩的心里酸涩饱账,还有一丝微妙的嫉妒。嫉妒这些年在容鹤身边的人,陪着他走出低谷,能被他示弱和依靠。而自己,被隔绝在容鹤的世界外,无论容鹤做什么都将和他没关系。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赵庭轩不甘心就这样失去容鹤。他摩擦着手指上的纳戒,眼神飘忽到了贺连予那边,心里有了新的计划。
  灼华带着北冥宗的弟子落座没一会儿,贺居舟就带着贺连予过来寒暄。灼华左右逢源,故意吊两个人的胃口,不给他们开口问容鹤的机会。
  贺居舟脸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他给贺连予使了个眼神,自己找理由支开灼华,让贺连予去打探。
  灼华明知是计,心里不点破,口头上说自己和青玄宗的少宗主也有话说,就跟着贺居舟过去。临走时,灼华给萧君越使了个眼神,萧君越心领会神,轻咳一声,于是大家默契的把容鹤身边的位置让出来,方便贺连予过去。
  贺连予不疑有他,还以为是灼华走了,北冥宗的弟子开始松懈。他走到容鹤面前,很平常的搭讪道:“这位师兄看起来很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容鹤浅笑,他神色如常,看不到慌乱或者怨恨,淡然道:“许是在梦里。”
  这个暧昧的答案让贺连予心里一跳,容鹤的声音很舒服,有种抹平别人心中烦躁的神奇魔力,让贺连予不由的平静下来。他看着容鹤的眼睛,清澈如水,能倒印出他的身影。
  贺连予有些恍惚,他觉得自己是太在意贺连玉,才会将一个陌生人当成是他。
  “同为炼器师,师兄可愿意在比赛前为我指点一点修炼上的小疑惑?”为了让自己彻底安心,贺连予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容鹤点头,谦逊道:“风云际会本就是让大家相互切磋交流,师弟有问题但说无妨。只是师兄修为浅薄,恐怕不能为你解忧。”
  “无妨,”贺连予笑了笑道:“我们天沙流宗阴阳双生,师兄以为我们锻器取阳地的火好还是取阴地的火好?”
  容鹤觉得这个问题有趣,沉思了一会儿道:“阴阳两界都为地火,火本同源,取任何一处都可。”
  天沙流宗的阴阳乱象是环境造成的,对地火的影响不大,故而容鹤觉得没有区别。
  贺连予听了容鹤的回答,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明显,他对容鹤作揖道:“师兄说的对,是我钻牛角尖了。”
  容鹤淡笑,不等贺连予的好心情达到极致,他往叶寒栖的方向靠了靠,冷静道:“我刚才所言不过是玩笑,地火虽然同源,但地势不同火势亦不同,炼器和炼丹都讲究火候,故而阴阳调和最合适。天沙流宗的炼器室一字排开,无一不是建立在阴阳调和之地。师弟觉得为兄说的可对?”
  容鹤故意加重了最后一句话,贺连予瞳孔微缩,震惊的看着容鹤,手指发抖。
  容鹤如沐春风的笑意都变成了冷笑,贺连予问的这个问题,当年贺居舟问过,而他当时便是这样回答的。容鹤庆幸,他除了不曾忘记过仇恨外,还不曾忘记那些需要铭记的东西。
  两个一样的答案从两个相似的人口中说出,摆在贺连予的面前,贺连予的脸色顿时惨白,颤抖从手指蔓延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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