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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性不改(33)

作者:愁云伤疤 时间:2022-02-26 11:15 标签:ABO 破镜重圆

  “好般配。”米贝明回忆起苗儿跟他打赌,说,“唐城哥到底是把她当妹妹,还是真动歪心思了?”
  梁绪一直乐不停,被满屏弹幕逗得,他摇摇头,比起唐城到底动没动心,他更想知道唐城看到这么多人叫他们原地结婚,会有什么样的心理活动。
  “闪闪还叫我也去当up主。”
  梁绪喂给他一朵西蓝花:“想当么?”
  “当然不。她说我扫大街都有人看,难道我真去扫大街吗?唱歌跳舞我能干啥啊?啥都不会。”
  梁绪琢磨一瞬,话没个正经,说:“你会充棉。”
  小米抄起手边的布娃娃就砸他脸上。
  吃完饭,不想在一楼待着了,回到二楼还没进卧室,梁绪就把人压在墙上亲。
  米贝明享受地漏出些带着哼哼的鼻息,被亲得舒服了,连耳根也软,梁绪叫他昵称也应,叫他“珍珠”也含糊地支吾一声,叫“宝宝”的时候,他就没点气势地骂道:“恶心!”
  梁绪噙着笑,半弯下腰招呼不打地就把小米抗抱到肩上,再朝着次卧大床走去,一起栽倒进柔软的被窝里。
  接吻没完没了,满口薄荷糖的味道。米贝明胡乱推了几下,终于得到空隙询问梁绪,说两个字就亲一下,啄木鸟儿似的:“季戎,还在追你,是不是?”
  梁绪“嗯”了一声,直起身直接从领口把睡衣脱了,再俯下身来凑到小米耳边低语:“他不像你,他一追一个空。”
  米贝明仰起脖子放任梁绪在他身上留下一枚枚吻痕,他狠话道:“你给我好好表现,听见吗?我可是打了包票、放出了豪言壮语的!”
  梁绪把小米扒个精光,埋在他胸口把那枚属于他们彼此的戒指叼起来,像充满情趣的挑逗,却又那么深情款款,把戒指放到了小米的唇上,再印上深深一吻。
  他问:“跟谁打包票,放出了什么豪言壮语?”
  米贝明被撩拨得浑身发烫,他敞开腿接纳梁绪的侵占,只给出一半回答:“我说,你不会被勾引走,你永远只会爱我一个。”
  在办公室里的那场亲热没有冲进生稙腔,因为时隔太久没进入过了,怕小米会疼得难受。但是现在可以无所顾忌,更何况正在享受疼爱的Beta也痴醉到难以自制,发浪地求着要更深一点。
  梁绪同他十指相扣,以要干坏他的力道凶狠地满足他的要求,被戏称过是杠铃的凶器撑开深处的小口,那么小那么敏感,紧得每次都像第一次那样难以撞开。
  米贝明痛爽交加,挺着腰失守,梁绪却没有贴心地停下来,仍是以不可抗拒的掠夺姿态一次复一次地凶悍进攻。他垂下眼睫,欣赏小米覆着薄薄肌肉的漂亮小腹被顶得一次次鼓起,原来进到了这么深,如果是易感期的话,这块儿肚皮还会在最后的成結里被强势地撑饱。
  跨年夜有烟火盛宴,零点时烟花在夜空里绽放。
  两人从床上做到窗边沙发上,米贝明跨坐在梁绪怀里,慢吞吞地磨。
  他又道起歉,捧着梁绪的脸认真道:“你不像狗,你不像,我胡说的。”
  梁绪侧过脸吻他右边的手心,没有说原谅他,而是坦白道:“你写的这封《分手信》,我大概会一辈子都记得。”
  米贝明的眼睛立刻就湿了,后悔得无法形容。以前嘴巴再欠,说的话都是在怒火攻心下点炮仗一样骂出口,而写信完全不同,一笔一划总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来措辞、来停笔、来放弃杀人诛心。
  屋里没有开灯,烟花盛放的时候,梁绪能看到米贝明被烟火刹那映照的眼睛,湿润得动人,他语气很温柔,听不出是祈求还是命令:“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米贝明咬着唇,用鼻音“嗯”了一声,几乎全身都在颤抖。
  烟火结束,亲昵的情事还在继续,没那么专心了,快感在断断续续的情话和倾诉里排去第二位。
  一直到两个人都累了,梁绪把小米压趴到床铺里,犬齿实在太痒,他用被角捂住那片后颈,一面张口咬下去,一面抵在最深处完成浇灌。
  清洗时小米就已经昏昏欲睡,却倔强地不肯闭眼,非要梁绪快点洗,催他差不多就行了。
  梁绪好笑:“你睡你的。”
  这活儿梁绪早就熟练了,伺候小米祖宗,没谁比他更上手。
  米贝明不肯,烦了,打完一个疲倦的哈欠就撒火:“擦擦擦,擦干!”
  回到床上,米贝明挨着枕头就不太有意识了,他强撑着,喃喃地喊:“梁绪,梁绪。”
  梁绪凑过来,把他抱进怀里,服了他了:“到底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快说。”
  米贝明就说:“新一年,还跟你在一起。”
  迷迷瞪瞪的,再冒出最后一句:“元旦快乐,梁绪。”
  作者有话说:
  感谢!
  求一波海星星,谢谢大家!


第24章 礼物
  一夜好觉睡到中午,米贝明从全世界最舒服的被窝里悠悠转醒,睁开眼面对着落地窗,遮光的那层窗帘被拉开一半,留着一层轻薄的纱,隐约能看到窗外飘着鹅毛大雪。
  梁绪不见了。
  米贝明把属于梁绪的那只枕头捞进怀里抱着,慵懒地出会儿神。真的太懒了,连呼吸都变成一种惬意的享受,不用刻意去嗅,在不经意间就能闻见他贪恋的味道。
  不是信息素花香,就是单纯的梁绪的味道。
  米贝明闭上眼,恍惚间好像又睡过去,半梦半醒,听见楼下传来关门声,随后一阵安静。但这安静反而更加撩拨神经,小米竖着耳朵,捕捉到拖鞋踩上旋转楼梯的动静,越来越近,直到卧室门被轻轻推开。
  谁也没动。
  梁绪噙着笑,瞧一眼就发现自己的枕头没影了,他走到床边弯下腰,连人带被子压满怀,问:“醒了么?”
  米贝明“嗯”一声,接吻时感受到梁绪的嘴唇冰凉,他含住了轻轻舔,模糊道:“干嘛去了?”
  梁绪不告诉他,只拿自己吹过风雪的脸去和小米贴贴,不意外惹来连声嘶气,彻底把小米给凉清醒,发脾气大骂:“你——!起开!”
  梁绪不起:“知道我上午是怎么醒来的么?”
  米贝明推不开,妥协地把手心捂到梁绪脸上,杀过去一个“要说就说,不说拉倒”的眼神。
  “被你肚子叫醒的。”梁绪低笑,很不可思议一样,“怎么会有人的肚子能叫得这么响?”
  很给面子似的,梁绪话音刚落,被窝里就一串带回响儿的叽里咕噜。米贝明还没法阻止,只能眼睁睁地响给梁绪听,一时间空气里充满了愉悦和羞恼。
  梁绪太开心,逗弄小米真是其乐无穷,他以吻堵住米贝明欲要炸锅的气焰,吻妥当了,再把他拽起来,说:“饭做好了,快洗洗脸起来吃。”
  新年第一天,睡懒觉,吃香喝辣,吃饱喝足,再游手好闲地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里玩小游戏,快哉似神仙。
  米贝明被伺候得极为舒坦,游戏也赢了两把,伸懒腰时抬头找梁绪,刚要喊出声就看梁绪从楼梯上走下来,手里拿着一白色的长方盒。
  米贝明翻个身趴着,把一只小白菜布偶捞胸口下垫着,随口问:“什么东西?”
  “手机,”梁绪坐到地毯上,呈上盒子,“送你的。”
  米贝明怔了一下,他现在的手机屏可以用支离破碎来形容——在馄饨铺失手摔过一次之后,还在几个深夜里被他发泄地扔到地上去过,质量好,除了屏越来越完蛋,就是不坏。
  “什么时候买的?”盒子外没有密封膜,米贝明拆出来一个和现有这个同款的手机,也不是关机状态,所以很容易就猜想到一些事情。
  米贝明直接问:“追踪器,已经被你安装进去了是吗?”
  梁绪:“嗯。”
  所有一切都是出厂设置,米贝明翻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追踪软件到底在哪儿,再看这又是个一体机,不可能是拆开之后再拼装的。
  米贝明奇了怪:“你这什么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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