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白校服(28)
林行知摇头,陆远瞧见了脖子上一抹红,亲手扯了扯,捧着林行知的头,摘了下来玉佛。那一刹那,电光火石间,林行知好似解脱了,向离开的佛像道歉,向送他玉佛的人道歉,便有了理由开始做自己,在陆远面前做像女人一般的事。
陆远摸他的性器,从前到后地搔弄,激发他原始的性欲。他隔着丝绸布料,在前端打转抚摸,那里经不起诱惑般开始吐出淫荡水,湿润发亮。
“嗯啊,啊,好舒服,陆远,陆远。”
林行知开始软着声音喘和叫,他被刺激地挺直了小腿,紧绷绷的。淫荡声甜得如同麦芽糖,缠缠绕绕,粘腻地扯着陆远更加卖力地找那些痣点。
他咬住大腿内壁那个小痣,林行知便默契地喊:“一。”
陆远在翻转腿,舌头再游走到胯边,又吸又咬,林行知的前端流出点点体液,怎么能那么舒服,快感直窜头皮,他哆嗦着嘴念出:“二……二。”
他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大,从蚊声到坦荡,陆远一点点用吻,用数痣点来打开他,打开那个含苞欲放的小花苞,露出里头最柔软的花蕾,放开胆子让人深处手指把他揉坏。
林行知数到九,全身上下都有了吻痕,一圈圈的,点在玉色大腿上,洁白的腰间上,藤蔓纹身的手臂上,在开花一般……肚脐旁边,乳头上……被爱染了一身的红。
陆远还要找,抬起小腿给林行知看,看他吻红的地方,便放下,抚摸肚子上的吻痕,加重上面要消散的红,让这些标记几天都不消失。林行知被勾得不行,那些被吻过的地方痒得厉害,他抓着被单,扭着腰说:“没了,没了,啊嗯,陆远,啊嗯……”
陆远没听他的话,直接狠狠地吻包裹心脏的肌肤上。他的唇隔着肌肤,隔着肋骨和血肉,感受到最深处的生命和爱意的跳动,他的心跳跟他同频共振——这也算是心意相通了吗?
他咬了一下,皮薄,林行知疼得抓住他的肩膀,扑腾着,挣扎着,摩擦着陆远,他浑身痉挛颤抖,喉咙淌出美妙的呻吟。
呻吟声离得陆远最近,最是勾人心弦。他听着,林行知喘着,他的性器顶在陆远的小腹上,浪叫声叫了一半便哑掉了,消了声,缴了枪。
林行知看见了五彩斑斓的陆远的脸,再后来是噼里啪啦的白光,随后便恢复到原本魁丽昏黄,三次变化间间他便哆哆嗦嗦地悉数射在陆远的小腹上,白浊液粘腻在自己的小腹上。
陆远不慌不忙地将那些精液涂抹开在林行知的小腹上,那些精亮的液体滑进若隐若现的腹肌线条里头,肚脐眼里头也灌进去不少。
林行知还在高潮余韵中敏感地颤抖。
高潮来得疼痛又愉快,在风雨撕扯中奔跑一般,心跳剧烈地跳动——还想要,林行知体验到了疼中的爱恋,那是青涩又直接的喜爱,灌满了他的心,他的脑子,进了水,烧坏了思考的脑子,傻了一般。
他刚开始还愧对那佛,送佛的人,他想要忏悔。可是现在没有了,那一泄,浑身一轻,什么都不在乎了,只在乎眼前那个人,他只在乎陆远。
陆远在心脏上的皮肤留下深红色的吻痕,还带着浅浅牙印。
他要让林行知记着他,记着愉快是他给的,疼痛也是他给的,什么都让他给记着,不能忘。
“那个是我作的痣,不是你的,是我们的,独属于我们两个的。九不吉利,十圆满,我们圆圆满满的,好不好?”
“好……好啊……”
留下一颗一颗“红痣” ,证明着他们破了青春的禁忌,红得是揉碎开的玫瑰花瓣,又像是破了两人处一般,成了蚊子血,星星点点的。
林行知的手跟他扣在一起,扣得紧紧地,那一瞬,他好似真是女儿身,全身都是柔软,每一处地方他都奉献给了陆远。
是他的,都是他的。
床如海,一望无际。赤条条的肉身严丝密缝地贴合着,情欲涌动着,一股股的浪潮。被单上是一汪的水,意乱情迷,谁也不知那是汗水,泪水,还是下身淌出的体液,也许什么都是。
被单皱巴巴,湿漉漉,上头呻吟声不绝,林行知昏了头,陆远也亦是如此,两人只记得呼吸,准备交合。
事发突然,没有润滑液,套子也没有买,一切都是错乱的,紊乱的。陆远前端在林行知屁股外头打转,湿漉漉的,穴口太紧了。
陆远没法子,把林行知抱起来,托着屁股走进浴室里头,头发湿漉漉的,脸上沾着汗水,冒着热湿气,好似从水里洗完澡出来似的,水灵灵的。松垮垮的朱红色透裙子湿了一半,贴在身上,沾上不少的淫液。发亮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在呼吸,好似还没从刚刚高潮中缓过神来,微微可见地颤抖。陆远拍了拍他的背,好似安抚他。
朱红裙遇水更加艳丽起来,叠加上林行知身上的红,火红一片,两个人都在燃烧。
陆远卷了一手指的沐浴露液体,擒着他的林行知到窄腰,食指直愣愣往里头钻,不得要法。刚刚的温存消失殆尽,林行知趴在玻璃门上,他惊叫:“我不要,我好疼,疼,陆远,疼啊,呜嗯……”
他转头去看,便害怕了。陆远眼前的沉暗,眼里没有平日里礼貌的理智光明,烧没了理智的多野兽,听不进眼下人的喊疼。越是疼,越是哭得可怜,他更是要钻进去,林行知小腿打抖,开始哭起来,刚刚一点都不怕,现在怕得要死。
陆远急不可耐,林行知越喘,身上的裙就在抖,红得惊人。湿漉漉的花要坏了,可他一点怜爱的心都出不来,他要他坏掉,他要他!
他钻进去两根手指,林行知哭得更大声,腿软要跪下来,陆远兜住他的屁股,不准他跪,不准他逃,捂住他的嘴,他只能发出:“嗯嗯啊……嗯……”
涏水从手掌泄出,陆远另一只手就着沐浴露开始模拟抽插,手指长,钻得能更深,要去触摸林行知的前列腺位置,不知疲倦地开拓那块地方,他疏忽地蜷缩起手指挤压,林行知轰然间瞪大了眼睛。
疼——太疼了——
仿佛浑身上下被野兽的利齿撕裂着,好似要裂开,浑身的滚血要从那里泄出来,但是他感到一丝愉悦和痛快。
下身发出叽咕叽咕的淫靡的声响,陆远弄着他的舌头,挑起又放下,拉扯,也是叽叽咕咕的。
林行知小腹收缩,拼命忍受那份钻心的疼痛,竟然慢慢地适应了,从中感受到了愉悦,快感。耳边的鸣叫,浴室里的水声太近了,贴着耳朵似涌动进入。
陆远抽出手指,松开他的舌头,开始吻他,林行知一点反驳都做不到,他被紧紧地圈在陆远的怀里,浑身上下都被紧紧地肉体包裹着,接着令人无法好好呼吸的热吻。
被包裹,被全身占有的感觉,让林行知快乐,身心舒畅。
陆远扯开那片红色的面裙,细闪的金线在面前飘荡,面前是一览无遗的春色。
雨还在下,下成了大暴雨,外头不宁静,屋里也不宁静。
陆远扶着自己的苏醒庞大性器蹭在林行知到股间,用自己前端流出的一点体液湿润那块一张一合的小穴口。粉嫩的小口招呼他进去,他将下摆的衣服束起来,包裹在林行知的性器上,他摩擦着,给予林行知快感和放松。
林行知绷直了腰,双腿打颤,小穴口在快速闭合迎接他。在下边开口一瞬间,陆远快速地送进去那块柔嫩的地方,里头烫着他,他也哆嗦了一番。林行知不亲了,亲不了,害怕地要逃跑,跟上次一般,只管尖叫:“啊——陆远,不行了,疼……我不要了,不要进来,呜呜,嗯,好疼,我要坏掉了,这……嗯啊!”
陆远听不见他的求饶,继续往前推进,林行知完全站不住了,陆远把他抱起来,靠在墙上,双臂膨胀出肌肉和青筋,他又送进去一节,林行知疼得忘记一瞬的呼吸。他小腹紧缩,肠壁竟然还夹紧了陆远的性器,小嘴嘬着,往里头吸。陆远发硬发涨的性器要要凿穿他似的,他留下眼泪,梨花带雨地哭,喘着喊疼。
“呜嗯,啊,小远,不做了,我不要,好疼,要流血了,我要坏了,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