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白校服(70)
陆远这才回过神来,是啊,这种玉佛保平安的只能是父母送的,他怎么连他老丈人的醋都要吃,还生闷气那么多回。
“那我们现在去找找。”陆远站了起来。
林行知拉住陆远的手腕,摇头说:“不了,海太大了,沙滩也太大了,我们人在里头都算小的,玉佛才多大。我没有那么执念这个玉佛,你也累了,回去吧。”
林行知不愿意给陆远添麻烦,也不想将自己的负面情绪丢给陆远来处理。
陆远蹲下来,从口袋里拿出来一条贝壳项链,这贝壳是纯白的,上头也没有坑坑洼洼的洞,光滑的壳面,一尘不染地洁白。反过来,就着月光,能瞧见贝壳里头有一层膜,在光线下一倾,便能散出彩虹色的光线在上头。
绳子还是钓鱼绳穿进去的,陆远回来烧烤钱捣鼓了好久,本想做成手链,奈何剪刀太钝,钓鱼绳太韧,剪不断,只能穿成项链的大小,给林行知留作来海边的纪念。
“做的很丑,你要是不习惯脖子没东西,就先带着,那玉佛我一定能给你找回来。”
林行知接这贝壳相连,手指抚摸过贝壳表面,光滑细腻,这样的贝壳怎么好找。
“不丑,很漂亮。”林行知边笑边戴上脖子。
陆远揉了揉林行知有些红热的脸,林行知朝他毫无防备地笑了笑,陆远亲了下去,尝到了啤酒麦芽酒精的味道。
陆远在他侧脸上细细密密地亲,慢慢地靠近耳朵说:“如果我真找不着了,怎么办?”
林行知醉了酒,就身体软,面红耳赤,他抚摸陆远的背说:“那这贝壳项链,我就戴着它一辈子。”
“你放心,你男朋友无所不能。”
“我知道。”
林行知被亲困了,走起路来还打飘。陆远扶着他进了帐篷,结果一放下林行知醒了,睁开了眼睛。脸庞在昏黄的小灯下格外柔软,脸颊红,呼吸频率也高,吐出热热的酒气。
他今晚换穿的是白衬衫,穿着黑裤子。林行知便在酒精地鼓励下叫陆远拉上帐篷拉链。陆远拉上了,他抓住陆远的手腕说:“头晕看不见裤子拉链,你帮我脱吧。”
陆远莞尔一笑,顺着林行知拙劣的演技,他便慢慢拉下他的裤子拉链,脱下黑裤子。细腻的肌肤便暴露在陆远的眼前,那银色的衬衫夹在光线下晃了晃,衬衫夹下面连着优雅的黑色的大腿环,透着严谨和禁欲。但中间却翘着半硬的性器,前段沾着些许液体。
那像是不可亵玩焉的纯洁。
愈是干净规矩,便更让人想要蹂躏,破坏。
林行知下身的性器很干净,在两腿之间,在白色衬衫下若隐若现,粉红的肉色欲遮还羞。
陆远玩味一笑,一手摸上林行知半软的性器,眼睛盯着看,仔细打量,林行知光是被陆远注射就硬起来,慢慢在陆远细长的手指上抬头。
“知知同学,刚刚跟我一直聊天都没穿着内裤吗?”
“反正都要脱的,晚点穿也行。”
陆远亲了亲林行知发烫的侧脸,两根手指接着玩弄了两下,仔细着看阴茎在自己手上硬起来。
“嗯......别看了......”林行知羞地遮掩。
两人在帐篷里,林行知怕让陆远舅舅听见了,声音小如蚊,陆远也配合着声音小,气声让帐篷里的暧昧尽欢。
“知知同学,是自己剃毛了吗,怎么这么干净?”陆远从柱身开始抚摸。
“我从小......唔嗯,就毛发少,有毛穿那些漂亮的内裤多丑......呼嗯,所以就自己会剃.......”
“难怪能这么漂亮呢,粉红的还流出透明的水呢,我可喜欢它了。”陆远凑近那根性器,亲了一口在上头。
嘴唇柔软,带着人体的温热,与挺翘发硬的柱身成鲜明地对比,全身上下都感觉仿佛集中在下端那一处。
林行知像是被吻烫着了,藏在宽大白衬衫里的腰身一抬,性器全硬了起来,液体从小孔里流出来。他抖着手撑着自己起来,阻止陆远给他口的准备。
林行知慢慢地跪下来,分叉开双腿,腿环跟着大腿肌肉,一起被拉扯开一点。将头埋在陆远的腿间,衬衫被动作拉上来的些许,露出一点白嫩的屁股。他摸到了陆远早就硬得发热的阴茎,在牛仔裤里头突出来。
“每次都给我做完,自己偷偷去厕所解决,难道我就不能做了吗,你太瞧不起我了,你教我,我肯定学的好。”林行知皱着眉抬头问陆远。
陆远骨节分明地手指摸上林行知的嫩红的唇说:“好,既然后面的小嘴还不太欢迎我,那就试试前面的吧。知知同学先咽下去全部的口水,对,就这样。”
林行知乖乖地咽口水,陆远的手指就滑动到下巴,再滑到喉结处,感受着林行知的喉结滚动,林行知喜欢陆远的手,手指滑到哪里,哪里就敏感,不禁颤抖了一下。
“保持嘴巴是真空感觉,现在不能开口了,现在不头晕了?那就拉开裤子拉链吧。”
林行知有些好奇,迫不及待地伏下身,软着手拉开拉链,拨开内裤,肉茎便弹了出来。
林行知眼神比划了一下,怎么发个烧,鸟也能变大。
真能塞进嘴巴里吗?
陆远在林行知发愣的时候笑了一下,使坏将林行知道头靠近,贴上自己的阴茎。林行知道手便扶着阴茎,摸到了阴茎上的筋脉跳动,那也是陆远心跳的频率。
陆远在动情。
陆远从小包里拿出桃子味的口交液,倒在自己的阴茎上说:“现在张口,含进去。”
林行知慢慢用嘴唇碰在前端,张开嘴,将前头吞入进去,含进去没有什么腥味,倒是真有一股桃子的甜味。
陆远也是第一次享受口交,他怕林行知不愿意,一直没提过。也怕林行知愿意了,含着味道不好,不适应,还买了桃子味的口交液,看起来林行知喜欢这个味道
他按着林行知的头,抚摸他柔顺的金发,呼出热气。
林行知嘴唇被摩擦的红润起来,嘴唇和嘴角都沾着水光淋淋的口交液,他抬眸发出:“嗯呜,嗯嗯嗯(然后呢?)”
“然后你要用舌头在里面舔,可以吸一下.......嗯唔!”
林行知吞了一半,用力吸了一下,不得要法,舌头在柱身上不熟练地游走,嘴角溢出来些许液体,滑下下巴,滴落在毯子上。
他享受地舔舐,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虽然不熟练,但林行知本人足够陆远动情,他跟着进入状态。
林行知闭着的眼,几缕金发有的凌乱遮着眼,陆远帮林行知撩起来,看见林行知微微出汗的额头,大拇指指腹抚摸了几下,鼓励着林行知,他说:“好棒,乖孩子,再含深一点。”
林行知被这一声“乖孩子”夸奖给刺激到,他从来没被人夸乖过,新鲜又刺激,感受这陆远的性器在自己的嘴巴里涨大,还有上头传递下来的沉重呼吸。林行知学着自己偷偷看的gv,无师自通地给陆远做了一个深喉。
“啊哈,知知同学,厉害,你干得我好爽。”陆远学着林行知平常的娇喘声调。
外头人乍一听以为被操的是陆远呢。好似身份调转的反差,颠倒过来的快感刺激,让林行知呼出滚烫鼻息,含得更深一点。
林行知知道自己的喘声如何的娇媚,可陆远一学,他羞耻到体无完肤,故意不包住牙,磕到了陆远。陆远也不恼,摸了摸林行知滴血般的耳朵:“好哥哥,你弄疼我了,轻点。”
林行知说不了话,乱哼哼一气,狠狠一吸,陆远瞬间没了话,口腔柔软包裹,紧致又温暖,睾丸紧缩,陆远感觉自己快到了,差点被这小嘴弄缴枪,忍了忍,还想着逗林行知。
“好哥哥,你弄疼我了,可不只能用吸来赔偿我哦,要着这样才行。”
说完,林行知还没有反应过来,陆远便露出顽劣的笑容,扣住林行知道后脑勺,往前一送,前段便触到了柔软的喉咙。
“嗯!”林行知的脚趾蜷缩,浑身肌肉紧绷。
窒息般疼痛,但又爽感直窜上大脑,麻痹了四肢,软下腰,身下性器无人管,摆动着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