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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116)

作者:云远天长 时间:2018-10-10 21:26 标签:甜文 快穿 情有独钟 系统

  离开这个世界,除了不舍之外,还有溢满心房的温暖。
  拿到了这一世的希望值,至今为止,已经累计获得了六万希望值,再有四万,就可以救裴欲了。
  “下一世,宿主的体质有些特殊。”
  “不是太监吧?”舒星弥有点忐忑。
  “不,宿主是无痛体质,也就是说,宿主的身体百分百免疫疼痛,无论受到什么样的物理攻击,哪怕是致命打击,宿主都不会感觉到丝毫疼痛。”
  “这么好?”舒星弥一愣:“可是,为什么我会有这个体质呢?”
  “SP特异人群研究所也在着手调查这个问题,他们将宿主拐到研究中心囚禁起来,然后对宿主做了一系列的实验,希望查明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宿主不会感觉到疼痛,如果这项研究结果得到确切的结论,那将是重大的科学、医学发现,这项发现也许可以帮助开发出完美代替所有麻醉剂的药品,帮助人类做真正无痛的手术,甚至可以改良人类的基因。”
  “……就是小白鼠呗?”
  “是的,裴先生是研究所的工作人员,他看到宿主饱受虐待,决心带宿主一起逃跑,但这一行为严重触犯了研究中心的利益,也违反了合同条约,因此在研究中心的强力追捕之下,裴先生为保护宿主不幸中枪身亡,宿主被带回研究中心之后,割腕自尽。”
  “看来这一世该我保护他了,我身手这么好,一定不会让他中枪的。”舒星弥自信满满道。
  “哦?是吗?”
  舒星弥睁开眼的时候,仿佛身在监狱食堂,四周都是灰扑扑的铁栅栏,他坐在铁质的冷硬长椅上,手腕上戴着电子手铐,像两条细细的黑色表带,只要双手之间的距离超过二十厘米,就会立刻遭受电击,脚腕上也有脚镣,同理,也不能拉开太远的距离,是防止逃跑用的。
  就这个配置,再好的身手也废了,虽然他感觉不到疼痛,但太高的电击会直接把人电晕。
  他手上握着筷子和勺子,面前摆着一个塑料餐盘,里面盛着严格按照克数配置的午餐,寡味了点,却绝对健康。
  在这个食堂中,总共有五十人在进餐,最小的只有五岁,最大的已经七十岁,这里没有一个普通人,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带着些异能,他们都是这个研究中心的实验体。
  食堂内没有人声,只有咀嚼食物和勺子触碰餐盒的细微声音。
  舒星弥向来不爱吃胡萝卜,便用勺子把几块胡萝卜丁舀到泡沫餐盒的上半边,而后,食堂正上方的大音响内便传出了严厉而又不带感情的声音:“实验体五号,不许挑食,胡萝卜可以补充多种维生素。”
  舒星弥的勺子停在半空,他抬头朝上看了看,果然在食堂的四角除了老旧的大风扇外还有八个新型摄像头,观察着众人的一举一动。
  他只得又把胡萝卜拣回来吃掉。
  这鬼地方简直像养牲口一样。
  吃过了饭,众人有序地端着餐盘,排队把餐盘放回原位,再扔掉餐盒,将筷子和勺子放在水池冲洗干净,放入自己专属的餐具箱内。
  接下来是睡午觉的时间,众人又排着队回到宿舍,其实就是监房,每人单独一间,他们并没有开门和关门的权限,门锁的权限只有管理员有资格启动。
  “五号,来一下。”管理员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舒星弥的颈环上亮起了幽蓝灯光,代表有人传唤。
  舒星弥只得转身跟着管理员走,他们来到了走廊尽头的心理辅导室。
  “最近你的抑郁指数又升高了,比其他所有人的平均指数高了十个百分点,”辅导员指了指电脑上的情绪分析折线图:“是什么原因?”
  “我不知道。”舒星弥摇了摇头。
  “这可不行,”辅导员推了推眼镜,语气中并没有关爱的意味,“情绪对研究而言也是十分重要的,你必须保持平和的心境,才能更好地配合我们完成实验和研究。”
  “我无能为力。”舒星弥说的是实话,在这种地方是个人就得抑郁。
  “最近有什么烦心事么?可以与我倾诉一下,让我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到你的。”
  “烦心事…一时不知从哪里说起。”在这里的每一秒都是煎熬,就不要问这种伪善的问题了好吗?
  “好吧,”辅导员收起了折线图:“我们也猜到了这一点,今天下午两点,会有一个实习职员过来和你谈谈,他将暂时成为你的新辅导员,他的主要工作就是帮助你尽快恢复心情,消除抑郁。鉴于你先前看的成人杂志是同志倾向,我们特意为你安排了男辅导员,祝你们相处愉快。”
  “两点吗?我知道了。”
  舒星弥胸前挂着的仪表盘显示他目前心跳加速,愉悦度急速飙升,兴奋度也有所上升。
  辅导员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少年双眼放光,满脸期待的样子。


第152章 小白鼠实验体出逃计划
  舒星弥回到自己的房间, 先去盥洗室洗了把脸, 又用梳子蘸水,把头发梳整齐,镜中的少年穿着纯白色的制服, 左胸口印着一个硕大的黑色数字“5”, 他的面色有些苍白,身形消瘦,已经是最小号的衣服, 领口和袖口仍然宽松。
  打起精神来吧,要给他一个好印象。
  下午一点五十五分, 舒星弥收到了传唤, 他走出房间,在管理员的带领下来到了一楼的小型会客室。
  会客室的布局有些像探监室, 房间分成左右两边,中间有一层玻璃阻隔, 两边的桌子上放着陈旧到有些发黄的电话机, 还有便利贴纸、圆珠笔、玻璃隔板的正下方有一个长方形的凹槽, 可以用来传递一些小物品。
  屋子四角都有摄像头,连写在便利贴上的最小字迹都能看清,在这里求救是不现实的。
  舒星弥坐在椅子上静静等待着新辅导员的到来。
  一点五十九分的时候, 门把手“咔”地一响,拨动了舒星弥的心弦。
  一个大学生模样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穿着浅蓝色衬衫, 黑色修身长裤, 脖子上挂着刚才领到的员工胸卡。
  清爽帅气的长相,眉毛不浓不淡,眼睛不大不小,嘴唇不厚不薄,一切都是恰到好处的样子,独有一种自然的朴实气质,很老实的样子,一看就不会说谎。
  “你好。”他冲舒星弥笑了笑,走到玻璃的另一侧,放下了白色背包,坐在椅上。
  “你好。”舒星弥的眼神追逐着他的身影,直到他坐下来。
  连岫拿起听筒,舒星弥也拿起听筒。
  “我叫连岫,连是相连的连,岫是峰岫的岫,”连岫单手拉开背包,从前面的口袋里拿出一盒榛果巧克力,放在凹槽内推了过去,“这是见面礼。”
  “谢谢连先生。”舒星弥从凹槽中把巧克力拿出来,手感温暖而柔软。
  “不好意思,天气太热,巧克力可能有点化掉了,我听人说吃甜食会让人心情变好,所以才买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会。”舒星弥摇了摇头,“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个了。”
  久远到连舌头都忘了巧克力是什么味道。
  “喜欢吗?下次还可以买给你。”
  好温柔。
  舒星弥觉得自己像手中的巧克力一样,有些融化了。
  “连先生不必为我破费。”舒星弥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很便宜,”连岫温言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他们只告诉我你是实验体五号,我还不知道要怎么称呼你。”
  舒星弥迟疑片刻。
  名字吗?
  他静静想了一会儿,无论怎么努力也想不起来,他来到这里之后就被洗脑了,自己的名字、身世、以及家乡都不记得了,如同被一层厚厚的涂改液蒙上了一般。
  “我让你觉得困扰了吗?”连岫眨了眨眼。
  “不,我不知道我的名字。”舒星弥垂眸道:“一时想不起来。”
  “如果你可以自己取名,你会取什么样的名字呢?”
  “小弥,是弥漫的弥,”舒星弥毫不犹豫道:“你可以这样叫我。”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可以告诉我原因吗?”连岫拿起手边的圆珠笔,在便利贴上写了个“弥”字。
  “星光弥散在广阔的天幕中……是很美的景象。”
  “原来如此,”连岫点了点头,他低笑道:“那以后小弥就是我们之间专属的称呼了,好吗?小弥。”
  话筒里传来连岫的笑声,舒星弥不禁脸红道:“恩。”
  “你今年多大了?”连岫问。
  “不知道,可能在十七至二十岁之间吧。”舒星弥身体前倾,凑近了玻璃,望着连岫:“连先生呢?”
  “我吗?”连岫不假思索道:“我二十岁了,应该比你大,你不用叫我先生,只用最平常的称呼就好。”
  “这样啊,那你应该还是学生吧?”
  “恩,今年大二了。”
  “读的是什么专业呢?”
  “幼儿教育,第二主修是心理学,我以后想做幼儿园老师。”连岫的眼神里充满了憧憬。
  “这样啊,”舒星弥点了点头:“那你是怎么来到这里打工的呢?这里是山区,很偏远,做什么都不太方便,一般很少人来。”
  “现在放暑假,我无意之中看到了研究中心招募辅导员的应聘广告,听说这里有需要帮助的人,而且我也喜欢山区的自然环境,就来了。”
  连岫其实有些意外,他刚来的时候,管理员对他说实验体五号需要心理辅导,实验体五号心情抑郁,是不愿意和人沟通的类型,非常难相处,但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这样,玻璃对面的少年虽然有些腼腆,但开朗热情,对话也可以正常进行。
  “对了,我养了一只猫,要看它的照片吗?”连岫拿出手机,点开相册。
  宠物类话题是轻松、简单而安全的,在闲聊的任何时候都可以引入。
  “好啊。”舒星弥又凑近了些。
  连岫将手机屏幕对着舒星弥,手指一张一张地滑动着照片,照片里是一只狸花猫,在猫爬架上伸懒腰、在他怀里窝着睡觉、和他的拖鞋斗智斗勇…
  “好可爱。”
  “是吧?我捡到的流浪猫,就收养了。”连岫收回了手机,放回包里,笑道:“是只小土猫,挺粘人的。”
  “可是你来这里打工,谁来照顾它呀?”
  “放在我女朋友家了,暑假结束我就开学了,把它接回来。”
  舒星弥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两人之间温馨轻松的气氛渐渐冷了下来,房间里仿佛在飘雪。
  虽然舒星弥仍然保持着笑容,但他胸前的仪表盘上显示他的情绪波动很大,与先前呈完全相反的趋势。
  他有女朋友了?交往多久了?是大学同学吗?…
  “怎么了?”连岫看到舒星弥愣神,在他面前挥了挥手:“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我很好。”
  舒星弥话一出口,颈环上就亮起了红色嘴唇的标识,这个颈环有测谎仪的功能,准确率高达95%。
  舒星弥从玻璃的映像中看到了自己颈环上的异动,心中更加慌乱起来。
  连岫马上就知道他在说谎,又认真地问道:“需要我送你去保健室吗?”
  “不用了,谢谢。我没有身体不舒服。”
  颈环上的红灯熄灭。
  没过多久,敲门声响起,管理员提示他们只有最后五分钟的谈话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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