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相逢(92)
作者:此渊
时间:2024-07-25 12:09
标签:狗血 轻松
可凌初却是看得清楚,且被他那羞涩忐忑,有一丝好奇的一眼勾得没了魂魄,他鼻息炙热,手颤抖地把着安逢的肩,想说什么,却是喉头干涩,张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黑夜能掩去许多小心思,安逢看不清,于是行事更为大胆,他掀开最外面那一层下袍,抓着凌初腰间蹀躞,只隔着薄薄衣料用舌尖勾勒那物凸现的形状。
口中津液分泌,柔软的丝绸被舔湿,紧贴着,显出昂热的轮廓,隐有绽现的肉筋,在安逢舌面勃动。
安逢面红耳热,紧张得发抖,额角冒着细汗,都不知是自己吐出的气息更热,还是他面对的这个高昂物事更烫。
他鼻间充斥着凌初身上的熏香,醇厚悠远,绵长勾人。他缓缓舔着,脑中空白,耳旁嗡鸣,后悔自己太过主动……
明明说了那夜太过,自己现又舔着义兄那物……
这叫个什么事?
安逢越想越觉得自己冲动了,不进不退地停了半晌,才又定下心继续,他手抖得厉害,眼睫微颤,鼻尖挨蹭着那炙热物事,脑袋在凌初腿间乱撞,舌尖茫然地乱舔,已是不知不觉舔到了顶端那饱满肉头。
凌初额角青筋绽现,腿根发抖,猛地捏了下安逢的肩,喉音微重:“呵……”
安逢吃痛,又吃惊,嘴里也“吃”进了一些。
顷刻间,唇齿微湿,腥臊取代那温和熏香,溢满鼻间。
安逢愣住了……这才多久啊?
凌初连忙将安逢推远了些,他喉结急速滑动,胯间渐渐湿了一大片,黏糊湿泞。
安逢抹了抹嘴,垂首。
不知过了多久,凌初才哑声道:“我这些日子事务繁忙,太过劳累了……”
安逢不说话。
凌初道:“昨日夜里只亲了亲你,同你说了会儿话就回去睡了,我想你想得紧……”
安逢偏过头。
“更何况是你来做这样的事,我太激动了……”凌初也很不满自己的表现,面色微恼,心中既是好笑又是无奈,他轻捏安逢下巴,让人看他,见人脸上果然一副难忍的笑意。
安逢红着脸,笑道:“看来大人颇为满意……”
凌初拇指摩挲着安逢脸颊,与安逢嘴唇将贴未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笑本使……”
“副使大人又要罚我了……”安逢咬上凌初嘴唇。
两人缠绵亲吻,唇舌水声啧啧,凌初道:“对,要好好罚你……”
说罢,凌初一把握住安逢胯间阳物,揉捏套弄着。
“啊……嗯……”安逢明显感觉到凌初动作比之前更激烈,不禁软腰躺下。
忽然,凌初双手绕至安逢腰后,同时埋下身,张嘴含住那泌着清液,颜色浅淡的阳根。
“义兄!”安逢惊声。
院外的护卫也依稀听见这一声叫唤,走到门前,疑声问:“小公子,你唤人?”
屋里,凌初半跪着,大掌包裹住安逢两瓣臀肉,五指收拢又放开,揉弄着,嘴中舔含吞吐着激动的小安逢。
安逢雪白的双腿被架在凌初肩上,他浑身颤抖,抓着榻边的被褥,竭力稳住声音:“无事……只是撞到了脚……”
“小公子可还好?”
他好得不得了……
身下物事被热意包裹,湿滑的舌头舔过敏感的系带,他羞得浑身发烫,满脸通红,喉结颤着滑动数次,才忍住临到嘴边的呻吟
安逢眼角泛红,泪水落入乌黑鬓发,他咬着自己的指节,“我无事……你退下吧……”
护卫离开了,心想,怎都没听见公子问一声?也太不关心人了。
第七十八章 送花习俗
熏香青烟风动袅袅,缠绕撩人。
安逢眼神迷离,手虚抚着凌初脑袋,眼眸闪泪,“义,义兄……你的牙……我、我有些疼……”
真是娇贵的“犯人”……
凌初鼻间轻哼一声,收了些牙齿,仍旧埋着头。
粗糙的掌心揉搓着白皙柔嫩的臀肉,凌初双手托着安逢臀瓣,将安逢臀部高抬,嘴里的东西也进得更深,在他嘴里跳动胀大。
安逢腿间毛发并不旺盛,可凌初凑得近,耻毛仍是搔刮到他鼻尖,口中鼻间味道腥臊奇怪……他皱了皱眉,有些不适,可手掌的柔软触感,安逢压抑的呜咽,都让他情动万分。
凌初手上不停地揉捏抚摸,指尖在揉搓间探入臀缝,他湿泞的胯间竟又有了动静。
“哈……嗯……”安逢只觉得臀瓣被玩弄得又痛又痒,身前阳根被热湿之物包裹。
倏地,顶端肉头进到更深更紧的地带,他爽快得几乎眼前发白,双腿痉挛,脚在凌初背上胡乱蹬着,腿根打颤地射了出来,小声叫着:“啊……”
凌初也早有准备,立马收着牙齿退开,却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射了一脸,顺着他挺直的鼻梁流下。
他直起身,见安逢衣衫半遮半掩,胸前两点红艳诱人,腿间那物还在半硬状态,滴着白浊精液。
他腿间本是半硬,瞧见此景更硬了……
凌初有些粗暴地抓了几下手下臀尖,安逢正是敏感着,身下阳根抬头几下,嘴里轻哼了几声:“唔哼……”
臀肉留下几道显眼的红色指痕,凌初又揉了几下,手指划过臀缝,他意犹未尽地停留片刻,心绪犹是激奋。
他按捺住更淫秽的念头,去擦了擦脸,大致漱了口,才勉强冷静下来。
安逢渐从方才的快活中回过神来,面色微羞,也有些惊喜。
他万没想到义兄竟能为他做舔含之事,怪不得义兄那么快!换了自己也是一样。
凌初漱完口后,担心安逢受凉,取下披风将人罩着,而后从后面搂着安逢。
两个大男人,挨挨挤挤地坐在小榻上,也不嫌热,安逢觉察出臀后有根炽热湿润的棍子顶着,脸红地蹭了蹭。
凌初粗声道:“别动!”凌初想好好抱着安逢平静欲念,可又忍得难受,心中正是天人交战,他捏了一把安逢臀瓣,“再动我就忍不住了……”
安逢顿时就不敢动了,他对那事还是惧怕居多,主动挑逗只是心有戏弄之意,太喜欢凌初为他动情的模样,蹭一蹭摸一摸都已是让他欢喜了。
他自渎想着义兄是一回事,可义兄真来就是另一回事,他连玉势都不敢弄进去,不过义兄的那活儿比那粗大玉势小些……安逢想了想,有些拿不准。
安逢小声问:“义兄知道男子如何交欢吗?”
军中有男子交欢的事,凌初耳闻过,当时恶心排斥,难以理解,可换成安逢,他却觉欲火腾腾,又心疼不忍,再说了,他都送给安逢一个玉势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凌初反问:“你不知道?”
安逢结巴道:“我、我也……不知道……”
凌初不信他不知,但不拆穿,只是无声一笑。
安逢也觉得自己不知有些假了,又改口说:“知道一些……”安逢又问,“义兄知道?”
凌初沉默须臾,“知道。”
安逢语气一变:“义兄是怎知道的?知道多少?”他侧过头去,面容有些生气严肃,心痛问,“从何人身上知道的!何时知道的!”
安逢这一连串的问让凌初心里软成一片,心有喜意,不过他可不舍得安逢伤心生气,解释道:“哪儿有什么人……”他将军中那点事给说了,但省去了军中禁男子交欢的规矩。
因为这规矩是他定的,也给失忆前纠缠他时的安逢讲过,用以证明自己排斥此道,与男子绝无可能……
安逢听了,倒觉新奇:“军中也有断袖?”
凌初语气有些复杂意味:“你当他们真是什么断袖?是真喜欢男人?有些人不过是仗着那胯下几两肉,忍不住要发泄罢了,这种事承受一方要受诸多苦楚,边关苦寒,随时起兵,若是哪儿有差错,又没得诊治,命都会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