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闻宿敌病危后(11)
陈钺在那次更新了对闻辛的认知:闻辛有很多神经质的癖好,是个脑回路清奇,性格怪异的alpha。
“让陈局来做什么?”陈钺拽紧锁链,勒得闻辛连话都说不利索。
戴羊皮手套的手攥着闻辛硬梆梆的臀瓣反复掰开又合拢,陈钺视线钻进那个被拉扯变形,可怜兮兮的淡红色孔隙,“让我们一起操你吗?不好吧。我是单身。人家可是已婚alpha。”
陈钺睚眦必报。
除了闻辛觊觎姜愿,陈钺最烦闻辛有事没事就把他当成他那些小情儿对待,言语轻佻,笑容不怀好意,眼神跟银钩子似的。
可同时,闻辛又把他视作死敌,下手又黑又狠,说杀就杀。
陈钺越想心越硬。全身穿戴整齐,只解开裤扣的enigma用力拍了拍闻辛的头,挺身挤开alpha生涩的臀缝,强迫他的臀瓣夹住自己勃立的阴茎:“想要陈钺操你。别做梦了。”
闻辛怒斥:“是我要操死他!陈钺——我艹!”
alpha的屁股又挨了一记响亮的掌掴。
alpha无法自动分泌有助于性交的体液。
而enigma若想彻底将alpha转化成专属omega,必须经历漫长的过程,包括无数次标记和深度交流。
否则alpha依旧是alpha,仍然可以继续同他“一见钟情”的beta和omega“乱搞”。
如今,陈钺的确有办法让闻辛稍微好受一点。
他只是想给闻辛一个难忘的教训。
所以闻辛的血就成了唯一的润滑剂。
陈钺性器的形状和尺寸俱达到极为恐怖的程度,但颜色和他雪白的,因为体温升高而泛粉的脸一样“漂亮”。
尤其是在沾到几滴靡红的人血以后。
陈钺遂决定放弃戴套。
闻辛感觉那根比禽兽还畜生,有棱有角的阴茎正在赤裸裸地上下磨蹭自己那里。
爱岗敬业的军火贩子估摸着尺寸,脑仁就炸了:
大口径破甲步枪…不,这他妈至少得是高射炮了吧?!
耳边拂动起男人略微急促的喘息,除了翘高的屁股,上半身全被陈越压进床里的闻辛怒火再起。
他搜刮剩余的腰臀力量,拼死去撞陈钺的胯:
“……变态!不嫌老子脏了?你的套呢?!他妈的,你还来劲儿了是不是!我要弄死你……你快让陈钺出来…我和他…说清楚……啊!”
发觉alpha还有余力,陈钺握住阴茎抽打闻辛紧窄狭窒的“血口”:
“陈局很忙。他说他给过你机会了,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发现效果不太理想,只好拜托我帮你戒除瘾症。”
闻辛咬紧牙根,屁股气得直哆嗦。
陈钺垂着眼,皮革刮擦着纹在闻辛后腰的狼尾:
“只要有钱,我什么活都接,接了就会做到最好。相信我,今晚过后,你再也不敢靠近那个omega。一闻到这个甜腻腻的香味,就只能想起我是怎么操你的。”
——enigma驯服alpha计划第一步:破除alpha对已知最高匹配度omega的依赖。
说罢,陈钺俯身,一手握住闻辛不输他的性器有技巧地撸动,一手死死捂住alpha止咬器的呼吸口。
闻辛给陈钺戴上自己的止咬器。
陈钺就还他一个。
戴贴面口罩式止咬器的闻辛只能画饼充饥,用鼻吸入更多人造香氛。
陈钺再火上浇油。
曾经的alpha最了解alpha。他模仿舌面舔舐的动作,指腹轻轻摩挲、按压闻辛的马眼。
很久没有性生活,成年后全靠抑制剂度过易感期的闻辛彻底失控了。
一见钟情的花香不仅没能安抚闻辛的情绪,反倒成了闻辛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
闻辛想扯掉眼罩,锁链,手铐,止咬器,想拧断这个alpha的脖子,再把陈钺……嗯……
可闻辛根本动不了。
只有他的血,他的信息素,他的唾液和前列腺液正一起往外流。
仿佛罹患重感冒的闻辛:“……陈钺!陈钺!你不是人!你混蛋……陈钺…你、你让他停下……我再也不——啊!”
尽管这是闻辛第一次“服软”,可陈钺的心和他的性器一样硬,硬得厉害。
身高189的陈钺将体重全部压上闻辛后背,沾满闻辛唾液的双手箍紧alpha觉察危险临近的胯骨。
enigma低声说:
“别叫。晚了。”
最好别在这种时候叫我的名字
无论你想做什么,再想用你的花言巧语向我保证什么,都晚了。
下一秒,像攻破城门,陈钺冲进了闻辛的身体。
这一下捶得大床和闻辛同时爆出濒死的嘶吼。alpha的脸直接撞到挂满铁链和各式束缚用具的床头,漆黑的眼前又弥漫开一片血红。
如果闻辛能看见,浑身冒冷颤的他会愤怒地意识到,陈钺的大部分性器还留在外面,粗长的茎身裹满了勃动的青筋。
一滴热汗滑过陈钺白玉似的鼻梁,掉进闻辛腰窝,又滑入惨不忍睹的臀缝。
enigma的龟头反复进出数次,拖带出的鲜血沁透了床单和陈钺的制服长裤,挤压出的野兽怒喘令陈钺身心舒畅。
润滑已经足够多。
陈钺手臂前伸,圈住闻辛没有一丝赘肉,刀刃一样的腰,手掌擎起alpha肌肉坚实的下腹。
像在确认自己的猎物:
“闻辛。”
说着,陈钺一个挺身,彻彻底底贯穿了他,夯实了他填满了他。
闻辛只能听见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无处可去的犬齿咬破了他自己的嘴唇。
这一刻,陈钺和闻辛的呼吸都停了。
真正的痛苦和快乐无需言语表达。
唯有抓紧时间付诸行动,加剧痛苦,增添快乐。
闻辛全身只剩几块活肉。穴口的括约肌痉挛着,甬道里的褶皱夹缩着。它们和闻辛的信息素一样拼命反抗,试图将陈钺的性器往外拔或者直接掰断他。
但男人似乎并不畏惧alpha引以为傲的身体和信息素。
他舒服地叹了口气,愈发坚定地撑开闻辛,顶撞得他无路可逃。
闻辛四肢和脊椎上部遭受神经阻滞麻醉弹精准打击,当陈钺完全进入时,alpha腰臀和后穴黏膜的敏感度和脆弱性被集中,被强化,被放大千百倍。
又有鲜血淌下alpha汗津津的,散发着蜂蜜光泽的大腿。信号从清醒的屁股直达清醒的大脑,通知闻辛:
你,alpha,被另一个alpha操了。
你,alpha,完完全全被他捅开了。
陈钺让他干的。
这样的认知,和男人兴奋的性器一样,长久地停留在闻辛的身体中。
陈钺还在加深闻辛的印象。
他按住闻辛异常凸起的腹肌,在开始令alpha感觉恶心反胃的花香中低声问道:
“感觉到了吗?”
“这里,全进去了。”
“坏了,也像怀了。”
“你很热。特别紧。”眼底泛起红雾的陈钺对着闻辛的后颈吹了一口热息,客观评价,“就是太干了。不如omega。”
最恨始作俑者的闻辛:
“……我操你…陈钺!啊啊啊——”
alpha的身体构造天生如此,不适合容纳性器。
陈钺只好持续用加速挺动的阴茎“绞碎”闻辛的血肉,猛力“凿穿”他的屁股,制造更大更宽敞的空间供他出入。
闻辛惨叫的时间短暂。
但这场淫刑的时间却漫长得可怕。
随着陈钺的深入浅出和一声又一声的抽插钝响,alpha腹腔内部的剧痛和酸胀感持续向每一颗细胞扩散,它摧残着闻辛五脏六腑,逼得他只能不住干呕。
闻辛迎接着enigma没完没了,联发迫击炮似的冲撞。
直到alpha喉管开始一抽一抽地倒吸带有血腥味的凉气,陈钺还没有一丁点射精的意思。
经历过无数枪林弹雨,几乎时刻都在同死神打招呼的闻辛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能是快不行了。
他有话交代:“陈钺……陈钺…”
陈钺一顿,又肏了数十次,才拴紧闻辛颈间的锁链,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把alpha翻了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