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师叔的洗白之路(83)
看着冷寒陌慢慢靠近的俊脸,似乎带了雷霆万钧般的怒火和泰山压顶的压力。霍清风一哆嗦,忍不住后退。
冷寒陌也不拦着,一步步将霍清风堵在床头的一个角落中。缓缓打量着那苍白的脸,欣赏够了,冷寒陌这才冰冷的开口:“当初想要强/奸白晴晴的人,就是师叔本人吧。”
想到霍清风如此卑鄙无耻,居然真的对白晴晴有意思,还试图和她发生关系,冷寒陌就气到抓狂,恨不得把人重新压在身下,狠狠的惩罚一番。
脖子上的铁圈似乎越缩越紧,让霍清风有些喘不过起来,他结结巴巴的道:“这事其中有误会,我可以解释。”
“呵呵。”冷寒陌抬手抚上霍清风肩膀上的伤口,修长的手指温柔的在边缘打转。
伤口的血虽然已经止住了,但疼痛仍在,周围的皮肤也异常的敏感。冷寒陌不轻不重的抚摸着,修长的手指似乎随时都会狠狠的戳进去。
看着阴晴不定的冷寒陌,霍清风只觉得头皮发麻。
“师叔可能不知道,魔族查人的手段可比仙门修士高明多了。不管埋得有多深,都能被他们挖出来。得知当年的事情之后,弟子便差人查了一下……”将霍清风困在双臂之间,冷寒陌悠悠道:“师叔这么多年的斑斑劣迹,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呀!干了坏事之后嫁祸给妖魔鬼怪的手段,更是做的得心应手。光我们魔族,就为师叔背了好几次锅吧。”
原著当中,原版做的那些糟心事也是被黑化后的冷寒陌查了出来,然后公之于众。想到江家的事,霍清风只觉得心中发凉,“所以,最近江州发生的事,都是你做的?青松和白松也是你杀的?”
“杀那种人,又何必脏了我的手。”冷寒陌拾起霍清风肩膀上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尖轻嗅,“梼杌一族本就是鬼族出身,召唤几条惨死的恶鬼还不容易?我只需要将他二人的修为封住,没了功力,他们自然不是恶鬼的对手。”
虽然青松白松罪有应得,但想到他们的死状,霍清风还是有些不忍,“那飞蛟帮的三人呢?难道他们的死也和你有关?”
“师叔既然和他们沆瀣一气害了江家,自然也知道他们干过什么吧。”冷寒陌笑道:“可惜,投机取巧换来的名声不过是昙花一现。嘉州之事过后,他们三人便再无建树,于是重新养了一只水无忧,然后故技重施,博得名声。既然他们喜欢养水无忧害人,我就偷偷将他们的水无忧换掉,让他们在下水安置水无忧时被袭。师叔,弟子可是救了江州许多无辜百姓的命呀!”
“既然他们想故技重施,有水的地方那么多,他们为何偏偏选在江州?”霍清风道。
冷寒陌悠悠道:“弟子这样做,不过是想给江淮一个交代而已,不让他看到仇人的尸体,他怎么会替我卖命?况且,若想惊动天云门,就需要足够大的事件。只死青松和白松两个人肯定不够。反正‘三水’总要选个有水的地方才能行事,弟子不过是推波助澜,让他们去了江州而已。”
“那剩下的那五个人呢?他们又做了什么?”霍清风厉声质问。
“其中三个是自相残杀而死,另外两个是凑巧死在了同一个地方,弟子只是趁机利用了他们的尸体而已。”冷寒陌笑道。
霍清风怒道:“那水潆泓呢?她跟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
“师叔心思缜密,又善于伪装。江淮虽然身在水月宫,但毕竟是个小弟子,没有水月宫的配合,弟子也不敢保证能一举将师叔拿下。为了制伏水观海,只能出此下策了。”冷寒陌坦然道:“我告诉江淮江家灭门的真相,让他得偿所愿看到仇人惨死,他自然愿意把水潆泓的行踪泄露出来。”
看着霍清风苍白的脸,冷寒陌继续道:“师叔不知道吧,在水月宫杀死罗秦寿的霍清风,才是真正的讹兽。当年你让讹兽背的锅,现在终于还到自己身上了。”
听着冷寒陌用如此平淡的语气说出血粼粼的事实,霍清风还是不敢相信如此冷酷无情的人是冷寒陌。水月宫是仙门大派,水观海是一宫之主,有的是手腕。就算一时被冷寒陌抓住软肋,也不会任由他要挟一世。
霍清风颤抖着声音道:“水潆泓是无辜的,既然你已经达到了目的,是不是已经把她放回去了?”
见他还有心思担心水潆泓,冷寒陌无端生出一股邪火。他粗鲁的扯开霍清风裹在身上的被子,冷笑道:“师叔真不愧是伪君子,都自身难保了,还不忘了惺惺作态讨水月宫的人情。既然你还有心思关心别人,看来还是不累,我们不如继续昨晚上的事。”
无力推拒的手很快被抓住按在头顶,伤痕累累的嘴唇也被人叼住尽情的蹂/躏。没过多久,霍清风便惊慌失措的感觉到下肢被粗暴的扯开,彻底开发了一天一夜的地方轻而易举地被人闯了进去。
挣扎不得,拒绝不得,霍清风只能死死的咬住嘴唇,在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中逐渐失去了意识。
男狐狸精
霍清风脱力地趴在柔软的大床上,裸露的身上盖着光滑的黑丝绸被,爬满全身的疼痛让他意识一片浑沌。身旁衣物摩擦的声已经消失了,他隐约记得两人正激烈的时候,似乎有人在门外禀报,好像是何漫漫因为何杳杳的事求见。原本因为情/事被打扰而愤怒的冷寒陌在听到事情之后,便毫无留恋的离开了。
睁开迷蒙的双眼看了看放在床边的几颗夜明珠,那是侍从伺候冷寒陌穿衣时特地拿来的。回想起冷寒陌急匆匆起身离去的样子,看来他确实很在意何杳杳。
没了那人的温度,身体已经冷了下来。虽然是被粗暴的对待,但冷寒陌因为何杳杳离开还是让霍清风还是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自嘲的一笑,立马牵动了嘴角的伤口。将这些有的没的撇开,霍清风在无比心酸中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床上污秽的被单也被换了,身上还破天荒的多了几日以来难得一见的衣衫。
原本的道袍肯定不能穿了,霍清风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是一件黑色的睡袍,领口还是风骚的深V,都快叉到肚脐眼了。虽然有些不雅,但比起赤身裸体,实在是好太多了。
左右没有看见冷寒陌的身影,霍清风也不想自作多情的认为他会亲自帮自己沐浴更衣。虽然身上的狼狈被其他人看见有些难看,但都是男人,无非就是多了些斑斑点点的印子,也没什么好矫情的。霍清风倒是想的很开。
打量了一下房间,没有见到撕碎的道袍,身上的其他东西也不知所踪。霍清风此刻又饥又饿,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想着下床找些吃食。
守在门外的人听到动静,连忙悄悄的推开门。霍清风一看,竟然是满都。
见霍清风醒了,满都大喜道:“仙师,您终于醒了。”
满都既然守在外面,八成什么都知道了,没准就是他善的后。身为男人被男人给睡了,就算脸皮再厚想的再开,看见熟人还是免不了有些尴尬。霍清风抬手止住满都的话,直接道:“有吃的没有?”
“有,属下这就给您端来。”满都稍微一愣,随即风风火火的下去了,不一会儿便端来一碗稀粥和几碟小菜
“您现在只能吃流食,等身体稍微恢复一些,才能吃别的东西。”满都无比歉疚的道。
屁股都□□开花了,当然只能吃流食。厨房里居然连食物都准备好了。看来他被冷寒陌睡了的事情,已经在魔殿中不是什么秘密了。霍清风就算再能装,被别人当面点明菊花的状况,还是禁不住老脸一红。
满都也反应过来自己多说了话,不由小心去看霍清风的脸色,生怕他会想不开。
看着满都略带歉意的眼神,霍清风也没伤春悲秋,装作若无其事端起面前的稀粥。
见霍清风面上没有什么异样,满都大大的松了口气,连忙说了点高兴的事,“主上已经恢复了仙师一成半的功力,您身上的伤也治了。用不了多久,应该就能痊愈了。”
霍清风也觉的这一觉醒来身上轻松了不少,不似之前那般沉重了。肩膀上的鞭伤和手上的烫伤也都不怎么疼了。就连被过度开发过的地方都透着一股清凉之感,想来是被上了药。
估计冷寒陌是嫌他没了修为,脆弱的身体禁不起激烈的情/事,动不动就失去意识,干脆恢复了他一点功力。让他既没有战斗力,也不会随时晕过去。
被沐浴更衣也就算了,连那个地方也被人清洗上药,霍清风还是有些微微的不自在。他也没脸去问满都是谁帮他沐浴上药,只是低着狼吞虎咽的喝完了碗里的粥,然后下意识的道:“粥还有么?再给我盛一碗。”
“这……”满都微微一顿,心中为难的想:魔族的食物不适合修士,这些饭食是主上亲自做的,其他人不会。现在主上不在,又没有多余的,这该如何是好?
满都的迟疑却让霍清风想歪了。他在魔族身份尴尬,可谓是步履维艰,还是不要多事的好。反正现在有了一成半的修为,不吃也饿不死,还是不要找麻烦了。
“没有就算了,我也是随便问问。”霍清风坦然道。
知道霍清风没有吃饱,可满都也没有办法,只得先收拾了碗筷,然后扶霍清风躺下。
摸了摸依然扣在脖子上的铁圈,霍清风还是忍不住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是主上的东西,仙师只管戴着,没什么坏处的。”满都一边给他盖被子,一边道。
知道满都言不由衷,但霍清风却不好表现出来,沉默了半响,还是道:“我应该要谢谢你。”
“仙师说哪里话。”满都体贴的为他掖了掖被角,“要说谢谢,也应该是属下。当初若不是仙师,属下和阿福伯早就死了。属下能为仙师做的都是一些小事。”
霍清风不赞同道:“那日若不是你通知冷……你们主上去水牢,在下肯定会被管豹和那个丫头打死。”
霍清风始终觉得那日冷寒陌之所以会来的那么及时,肯定是有人通风报信。可他在魔族人生地不熟,又是名门修士,魔族恨不得杀之后快。算来算去,肯帮忙的,也只有满都了。
做好事被发现了,满都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属下的职责就是看管好仙师,这些都是属下的分内之事,仙师不必介怀。属下也因为报信有功,被主上破格提拔成了近身侍卫,从地牢里来了魔殿。这可是人人都羡慕不来的好差事。按理说,也是托了仙师的福。”
看着满都憨厚的笑脸,霍清风心想:这孩子真是实心人,在仙门中已属难得,在魔族中更是一朵奇葩。
眼睛一转,霍清风假装随口一问:“不知在下随身的物品和衣物现在放在何处?”
“仙师,您的道袍已经不能穿了。至于其他的物品,主上统统没收了,您就别惦记了。主上说了,你若是需要什么东西,都得经过他的同意。”满都一脸内疚的道。
冷寒陌这个小畜生,还真是防狼一样防着他。霍清风暗自咬了咬后槽牙。身上的其他东西都还好,关键是他的储物囊,里面有很多东西都能帮助他脱身。如今被冷寒陌连锅端,这可如何是好?
“仙师再歇会吧。”仿佛害怕他会继续问一些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满都行了礼,便准备退出去。
此时,寝宫门外却响起了一阵杂乱的叫嚣声。
“那个该死的男狐狸精在哪儿?怎么那么不要脸,竟然敢勾引冷哥哥,你们别拦着我,本小姐今日非得把他抽到皮开肉绽不可!”这声音清澈尖锐,中气又足,响彻整个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