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双胞胎兄弟纠缠的日常(139)
“要烧一下试试吗?”谢知行把手里的行李箱随手递给旁边的佣人,“我让人去拿点木柴回来。”
“等晚上吧。”郁初轻轻捏着自己被冻得微微发痒的耳垂,“晚上更有氛围。”
他看到自己的行李箱被人拿着,看起来正要送到房间,他赶紧跑过去:“我自己拿吧。”
拿回自己的行李箱后,郁初又感觉不对,这么大的别墅,可以睡人的房间肯定也不少,这个佣人是怎么知道他要住哪间房间的,谢知行他们已经替他做好决定了吗?
他捏着行李箱的拉杆:“晚上我睡哪个房间?”
谢知行说:“睡我的房间。”
他说这话的时候居然眼睛都不眨一下。
谢知远在后面嘲讽道:“你什么时候这么不要脸了。”
谢知行头都没回:“跟你学的。”
“我要一个人睡。”郁初停顿两秒,又补充道,“还有我的猫。”
挑好今晚睡觉的房间,郁初打开自己的行李箱,把小夏和小秋的衣服拿了出来。这两件毛绒绒的小衣服是他在外地拍摄的时候从宠物店买的。
他今天其实把毛线和针都带了过来,准备在空闲时间认真钻研一下织毛衣。
“来,小夏过来。”
郁初坐在地板上,对着小夏招招手,它立刻跑了过来。
他拿出一件豆绿色的小衣服给小夏套上,紧接着又把小秋叫过来,给它套上了一件淡蓝色的衣服。
“穿着都很合适。”郁初摸了摸他们,“要出去玩的话你们就穿这个,暖和一点。”
他们今天出发的时间比较晚,路上又花了将近五个小时,过会儿就可以吃晚餐了。
郁初想的是明天白天再去滑雪,今天吃完饭去别墅旁边堆个雪人玩,毕竟晚上滑雪他感觉有些危险。
很快,晚餐时间到了。
郁初看着满桌子的东西,照例先拍了几张照片。
他拍了照片后一般还要再调个滤镜,让画面更好看一些。不过为了不耽误吃晚餐,郁初准备吃完饭后再给那些照片调滤镜。
郁初的脸颊两边鼓鼓的,看起来像是仓鼠。
他专心地吃了一会儿后,感觉自己有点吃累了,速度很明显地慢了下来。
他吃饭的速度一直不算快,主要是因为吃得慢一些可以让自己不吃太多东西,有利于身材管理。
只是他吃饭的时候太过于专心,以至于完全没注意到旁边的两个人都是看着他下饭的。
吃过饭,佣人又端了一瓶红酒上来。
郁初很清楚自己的酒量,只要他现在喝上两杯,他晚上就别想着去堆雪人了。
谢知远却和他说这瓶红酒的品质是很好的,和一般的红酒不同。
郁初这么多年也尝试了不少红酒,只是他感觉那些喝起来都大差不差。
但是谢知远这么说了,他又有一些好奇,谢知远说的好东西,那大概真的是好东西。
于是,郁初没按耐住好奇心,拿着杯子,喝了一口。
酸酸的,但是确实有一种特别的香味,和他以前喝过的那些红酒的确不太一样。
郁初又喝了一口,他轻轻地抿着嘴,慢慢地品着嘴里酒的味道。
他好奇地问:“这一瓶要多少钱?”
看到这种明显不便宜的东西,他总是会习惯性地问一嘴价格。
听到谢知行说的价格后,郁初对这瓶酒肃然起敬。
这种价格的红酒居然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拿出来喝了?他总感觉这种酒只会出现在上流社会的聚会上。
谢知行像是看出了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酒就是拿来喝的,不喝就浪费了。”
话是这么说。郁初皱着眉头,又喝了一口。
他抱着这酒这么贵,喝了就是赚到的想法,多喝了两杯。
然后他又进入了醉酒的状态,脑袋晕晕乎乎的,脸颊微微发热。他靠在椅背上,嘴里还在念叨说要出去堆雪人。
他这样的状态一出去只会一头栽进雪里,堆雪人是根本不可能的。
谢知行和谢知远开始哄他说明天再去,明天还能滑雪。
好在醉酒后的郁初并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他说:“那好吧,我明天要堆两个雪人。”
他甚至思维有一些清晰地想,两个雪人,一个起名叫雪知行,另一个叫雪知远。他到时候要把谢知远的眼镜偷走给雪人戴。
郁初又喝了一杯,随后醉得更厉害了。
他被扶着回到房间,慢慢悠悠地洗了澡。在他洗澡的时候,谢知行和谢知远担心他一个人出事,一直守在浴室外头。
洗完澡,郁初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对着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喊:“我要睡觉了,你们出去。”
听到脚步声和关门声后郁初才安心地睡了过去。
郁初喝了酒之后的睡眠质量会比平时好不少。可今晚郁初并没有一觉睡到天亮,他在凌晨两点时突然惊醒了过来。
他做了个噩梦,梦到这里雪崩了,他被埋在雪里,无论他怎么叫喊,都没人回应他。
仔细一想,或许是因为他前两天看了《沉默的15分钟》。他觉得自己下次出门旅游前不能再看《名侦探柯南》了,寓意不是很好。
郁初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上面有一层薄薄的冷汗。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大概是因为酒精和刚才的噩梦,他的身体还有点用不上力。
他打开门,想出去找点水喝。
在客厅的饮水机接了一杯水喝掉之后,郁初站在原地,像是在调整状态。
半分钟过后,他把杯子放到茶几上,想着要先回房间,他总觉得自己的头现在还是晕晕的。
然而在郁初走到自己的房间附近,他看到有一个人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
走廊上没有开灯,他不知道对方是谢知行还是谢知远。
他走了过来。
郁初不记得这期间具体发生了什么,总之等他回过神,他已经被那个人压在床上了。
他的脸闷在枕头里,手用力地攥着身下的床单。枕头上满是深色的水痕,绝大多数是郁初控制不住流出来的眼泪,打湿了枕套。
身上的人伸手把他的脑袋捞了起来,摸到一手的湿热,他和郁初说:“不要闷着自己。”
他手上微微用力,掐着郁初的腰。
郁初用力地吸气,又用力地呼出,想让自己的呼吸回到正常的频率,然而身上的刺激让他不断地加快着呼吸。
但是有哪里好像不对。
他什么都看不到,晕头转向的。
这时,郁初感觉到对方俯下身,低低地喊了他一声小春。
在这种时候听到自己的小名,郁初只会觉得羞耻。他满脸通红,闭着眼睛,泄愤似的,用力地在对方的身上咬了一口。
他小声地喊了一声谢知行,对方的动作更重了。
于是他又改叫谢知远,力度依然没有减小。
……
第二天中午,郁初缓缓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他用手臂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略显艰难地坐了起来。
他的床上没有其他人,只有他自己。不知道另一个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郁初昨晚记忆断断续续的,但是最重要的那一段他还记得。
他掀开被子,低头看了一眼,他已经洗过澡了,不是他自己去洗的。
郁初又把被子盖了回来,茫然地捂着自己的脸。
昨天晚上是谁?可恶的采花大盗!
第103章 Spring与双胞胎之谜
强/奸犯!
郁初恼羞成怒地在心里喊。
不对。
他又在心里说。
昨天晚上好像是他主动的。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会主动去勾谢知行(也可能是谢知远)的脖子。
罪魁祸首是那瓶贵得要死的红酒。
郁初在心里改变了指责的说辞。
真是禁不住诱惑的人!人没有自制力的话那怎么行呢。
郁初又低头,撩起衣服,看自己的腰。昨晚那个人肯定掐他的腰了,现在他的腰上还有淡淡的红痕。
谢知远不知道到底什么奇怪的性/癖,就喜欢这么掐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