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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穿成我的猫(52)

作者:草履 时间:2024-12-01 11:15 标签:甜文 萌宠 异能 成长 都市异闻

  谢松亭看向阳台附近的围栏。
  之前上面有泡泡跑酷剩下的灰脚印,现在也都一干二净。
  谢松亭随意地回:“你想让自己值多少?”
  “好歹也要十个字。”
  “太多了,”谢松亭把玩一缕垂在脸侧的发丝,“你给我打个稿,我按着念也行,那不限字数。”
  “领导,你真是我领导。”
  谢松亭无声笑了会儿,眼尾一亮,偏头看去,是墙角一面镜子的反光。
  他忘记这是什么时候买的了,可能是买东西送的。
  “家里有这种镜子?”
  “上次去超市抽奖送的,随手一放,忘收拾了。”
  “嗯,也就阳台有空,就放这吧。”
  谢松亭屈起膝盖,单手支着脸,从镜子里看席必思。
  这样的体验还真稀奇,既能光明正大地看人,也不用担心被别人发现。
  从这个角度,他刚好能从看到席必思从下往上的侧脸。
  席必思含笑对他好的时候,原本显得凶悍的眉全部软化,只剩下独一份的温柔。
  镜子里的人没看他,突然说。
  “好看吗?”
  谢松亭吓了一跳,反射性一手扶住地,结果因为坐在坐垫上,和地有点高低差,向旁边歪过去。
  但没什么事。
  ——被人撑住了肩膀。
  “一句话把你吓成这样?我诈你的。”席必思笑吟吟的,没放手。
  谢松亭重新坐好,一时半会儿没开口让他松开。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好像被日光晒暖的植物,从蔫哒哒的状态慢慢吸水开放,恢复成本来情感洋溢的样子。
  类似的情绪对他来说不太熟悉,但谢松亭很快定位了是什么。
  活跃的、长满触角的喜欢。
  和之前掺杂着其他情绪的喜欢不太一样,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纯粹的……没有任何杂念的喜欢。
  除了自己和身后的席必思,以及他们身体接触的地方,其他那些以前总会困扰他的阴暗的想法……
  他想尝试着拽出来几条,但想不到,像被屏蔽了。
  谢松亭看向太阳,被映亮整张脸,心想。
  太阳真有用。
  “之前不是爱问我在想什么吗,今天怎么不问?”
  席必思看着他的脸,很久才说:“肯定不是什么需要我干预的想法,感觉很好,你多想会儿。”
  谢松亭:“你做事都不在乎风险?”
  “这是哪儿的话。”席必思的目光定在谢松亭脸上,粘在上面似的不走了。
  “你就不怕我们最后没成?”
  谢松亭以为席必思的关注点在“没成”,但没想到他更在意的两个字是“最后”。
  “最后是多最后?举个例子。”
  谢松亭拿指尖敲了敲脸:“又一个十年?”
  席必思又笑了:“这才多久?”
  他回答说。
  几近自负。
  “别说十年,让我花一百年来磨合你都行。”
  谢松亭被太阳晒得浑身发软,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随便接了一句。
  “……你还挺骄傲。”
  “不是骄傲。”
  席必思打开发膜罐子,蒯出来一块发膜膏,在手心慢慢搓热,从他后脑向下抹。
  “只是我比你拥有的多点儿,所以失去了不会心疼。谢松亭,如果你和我有一样的本钱,我们谁更大手笔,不好说。”
  “什么本钱,难不成你能比我多活一万年?”谢松亭随口道。
  席必思:“嗯。”
  谢松亭没当回事。
  他昏昏欲睡,披着浴巾,在曝烈的正午阳光里把自己蜷成一团,闭上眼,靠住膝盖。
  席必思就这么看着他,没说第二次。
  他把尾巴绕到谢松亭脸面前,碰了他一下。
  谢松亭没有睁眼,伸手抓住他尾巴。
  “痒。”
  他手指内扣,把这截尾巴扣紧,又不动了。
  竟睡着了。
  谢松亭被水声吵醒,睁眼时自己竟然还没睡倒,而席必思正盘腿坐在他旁边,给他洗头发。
  “我睡了多久?”
  “才十多分钟,不再睡会儿?”
  “不了。这要洗掉?”
  “嗯,洗掉再吹干。”
  谢松亭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想问他是不是很会养花。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被他养的植物。
  谢松亭看他忙来忙去,自己也想做点什么,但席必思一个人就把所有的这些做得足够好了。
  席必思洗着洗着,突然说:“好喜欢你。”
  “我该回点什么?”
  “什么都不用说,”席必思的语气理所当然,“你听着就行,别想怎么回了,不然脑细胞死一片。”
  谢松亭:“……”
  席必思:“你习惯习惯,把这些习惯到听见就没什么反应就行,这都是我应该的。”
  谢松亭:“怎么,你不想我回应?”
  席必思诧异地抬头,和他对视上那一刻便笑了,笑得眼尾翘起,很高兴。
  谢松亭忙避开他的笑。
  他对这种笑最没抵抗力。
  席必思就这么笑着说:“最好也别说这种话,还有刚才洗澡时候那种话,不然我怕我……高估自己的自制力。”
  谢松亭:“怎么前言不搭后语的?”
  “你喜欢发情的猫吗?”
  谢松亭一点没带犹豫的:“不喜欢。”
  “那不就是了。”
  兜兜转转一圈,又回到了擦头发。
  席必思把他头发擦到不滴水,起身去找吹风筒。
  吹头发期间谢松亭一直很安静,等席必思关掉风筒,他才问:“猫不发情不就好了?”
  “前提条件是不能绝育。喜欢猫就得连带着猫的其他地方也一起喜欢。”
  此时吹干的头发罕见的柔顺,像流动的黑色波浪,被席必思用手牵起,慢慢落下来。
  轻柔的、美丽的网。
  谢松亭又问:“他喜欢我吗?”
  席必思:“当然。他只喜欢你一个。”
  “他发情多久?”
  “两周。一年两次。”
  谢松亭皱起眉,心想自己问的可不是猫,席必思怎么真按猫发情来回答了。
  谢松亭话拐了个弯:“你不找个工作?”
  “我带着这尾巴和耳朵没法工作,突然转移话题干什么,不想和我说话了?”席必思不厌其烦地重复自己的处境。
  “什么都问不出来。”
  “可我说的都是真话,不然你再说明白点?”
  “你没对上点。”谢松亭难得解释一次。
  “我哪没对上点儿?”
  席必思晃晃尾巴。
  谢松亭看着那条尾巴,心想。
  要是尾巴永远都在就好了。
  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他从坐垫上起身,不想被席必思看到自己的眼睛。
  席必思最近越来越神了,判断他的情绪准确到离谱。坐在他面前,谢松亭时常会看一眼自己的衣服,不然总觉得什么都没穿。
  席必思在他身后连声叫他:“怎么不问了?别走啊,我那么期待来着。”
  问什么。
  我问人,你说猫。
  谁问猫怎么发情了?
  谢松亭背对着他挥手:“换衣服,我要出去走走。”
  “我跟你一起。”
  “别来,我随便乱走,怕你嫌无聊。”
  “那什么时候能来?”
  谢松亭已经走远了。
  席必思在坐垫上盘起腿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像猫也挺不好。”
  贝斯醒了。
  棕虎斑缅因打了个巨大的哈欠,露出上下两对尖牙,走到他身边蹭他的腿。
  席必思摸摸它,无奈地说。
  “猫有发情期,大猫当然也有啊,怎么就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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