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攻陷(91)
陆天锋一点花样都没耍,熟练地压开他的双腿,猛顶他的前列腺体,激烈摩擦时的黏腻水声在房内响起。
“慢点……”段逸刚睡醒正是最迷糊的时候,被陆天锋这么狠狠一操,连一点招架的能力都没有。
“既然你梦到自己变成猫,那就学猫叫来听听……”
段逸摇了摇头,又被陆天锋反折双腿顶到最深:“啊──!”
陆天锋在他的屁股上拍了拍,恶劣地诱哄道:“小猫咪,叫一声好听的。”
段逸知道陆天锋的兴致一上头,要是不顺着他就没完没了了,一边喘息一边呜咽着叫:“喵……喵……”
“乖。”陆天锋俯下身去亲他的脸,顶得又快又深,“下次给你戴个猫耳朵,屁股塞着猫尾巴缸塞,再让你学猫叫……”
段逸斜睨他一眼:“你这变态……”
陆天锋轻轻地笑出来,扣着段逸的下巴堵住他的唇。
段逸没能再说出话来,房间里满是暧昧的呻吟,以及激烈肉体撞击声响。
第70章 番外:出院以后(医生x逐风)
--不分攻受--
逐风在医院里待了将近两个月,经过繁琐的精密检查之后,确诊为脑损伤,这是记忆力受损的主因。他不记得过去的事了,就算看见了段逸的照片也没有任何反应。他就像是个新生的雏鸟一样,自从在医院认定了喻医生后,目光就只围绕在他身上。旁人安排的检查他都不肯做,就是坚持要喻医生亲自帮他。
喻医生对感兴趣的研究对象还是很有耐心的,况且逐风也长得不差。不再穿着那一身黑之后,长年萦绕在他身边的那股阴郁感好像也慢慢不见了。
医院里的护士们私下都给逐风取了个绰号,叫做“沉默的帅哥”。
逐风确实不太爱说话,即便是喻医生问他,他也是只是回复相当简短的语句,一句话说不了太长。医院检查不出详细的原因,最后也只能归咎于脑损伤或D型毒素的副作用。
而在这期间,逐风的军事判决也已经下来了。逐风在金大佬的地位不低,虽然是受令行事,但罪责相当重,照理本应该判处死刑,但后来不知怎么也判了个终身监禁,一辈子为军部做事,并提供学术上的研究价值。逐风只听医生的话,医生为了争取成为逐风的监护人也费了不少心思,甚至跟军方签订秘密协定。喻医生为了逐风这个研究对象,把自己的后半生都卖给军部了。
谁也不知道喻医生到底在想什么。他究竟是为了D型毒素,还是为了逐风?没人能说得清。
这日,逐风在第三次通过一系列的身体检查之后,终于获准出院。
喻医生拿了一套浅灰色休闲服让逐风换上,他不喜欢逐风穿黑色,私心就想把逐风打扮成自己想看的模样。逐风也没有异议,乖乖地在他面前换上了,卧床了两个月的肌肉有些松软的迹象,但身材还是极好的,胸肌、腹肌、臂肌该有的都有。只要给逐风一些时间,相信他很快就能恢复体能了。
喻医生的目光从头到尾将逐风扫了一遍,眼睛吃够了豆腐,最后满意地点点头:“走吧,我带你回家。”
逐风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事,突然冲上前一把抱住医生:“没有家,不回去。”
逐风的手劲很大,把喻医生勒得有些疼痛。他们的身高虽然差不多,但喻医生是打不过他的,但文明人动口不动手,他对付逐风很多时候多半都是用哄用骗的:“你弄疼我了。”
逐风果然立刻松了手,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既怕伤害到眼前的人,又不肯让他跑了。于是就只能紧拽住医生的衣角,寸步不离地跟着。
喻医生被他这种孩子气的举动弄得有些想笑,想也不想脱口就说:“是回我们的家。”
喻医生没有觉得自己的话哪里奇怪,身为监护人,他觉得同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在医院里他也不少次趁着帮逐风擦身的时候,摸了他好几把。
逐风听了这句话之后,也没有刚才紧张的样子了,阴沉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我们的家。”
“走吧。”
“喻。”
喻医生说:“我叫喻晓。”
逐风点了点头,还是执着地喊:“喻。”
喻医生随便他了,反正逐风从第一次看见他之后就一直都这样了。逐风对他言听计从,像一只听话的大狗,但固执起来的时候连他都无可奈何。反正只要是与研究无关的事,喻医生也不会太在意。
喻晓的收入虽然不错,但住的不是什么豪华的宅邸,而是住在郊区一间普通的平房。房子周围有篱笆围着,多出来的空地就勉强当作是院子了。后院里种植许多药用花草,还有温室。
而喻医生住的屋子里,满满的都是柜子,几乎都被实验用的药瓶药罐给包围了。他以前一个人住无所谓,药物分类看一眼就知道了。但现在多了一个逐风,为了避免他乱碰或者误食,便加装了玻璃拉门把药柜上的东西给隔开:“柜子上的东西别乱碰,这里是你的房间。”
逐风面无表情地环视过柜子上的东西,在看到自己的房间时,居然有点排斥,不肯进去。
喻医生调笑道:“怎么了?在医院陪你睡习惯就离不开我了。”
逐风看起来不开心了:“不要房间。”
“那你要睡哪?”
“跟你睡。”
“我的床太小,太挤了。”喻医生真没有说谎,他的房间乱成一团,堆满了各种医学文件与药品。他的狂热是外人难以想像的,时常研究到一半倒头就睡,醒来又继续的程度。
“不管。”逐风隐隐有些不满,他只想要眼前的人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真固执。”喻医生没再理他,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他对逐风无可奈何的时候,有时候就会索性不理。固执的人是难以说服的,他也不打算说服他。
逐风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看,双手紧握成拳,然后理智那根筋像是断线了一样,突然扑了过去。
喻医生才正要关门,冷不防就被逐风推到床上。他才刚转过身来,逐风就压在他的身上吻了下来。这吻急切又热烈,还充满了独占欲。
喻医生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强吻了,早就习惯了。更无耻的事也不是没有做过,他还把药含在口中,嘴对嘴喂过逐风。只不过此时此刻,他盯着逐风的眼神突然变得炽热起来,不是因为情欲,是因为他的研究对象有了非常明显的情绪变化。这可是个崭新的发现啊!
他任由逐风啃咬他的唇,扯乱他的衣服。他被逐风死死地按在身下,看起来动弹不得。然而喻医生的双眼里却亮得很,他好像在期待逐风做出什么更惊人的举动,或者说是……期待他可能会出现什么D型毒素的副作用。就像段逸那个样子。
只不过等了许久,发现逐风好像真的只是单纯染上情欲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还用硬挺的下身顶了顶他。
在医院里,逐风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生理冲动,但喻医生权当作是替他解决生理需求罢了,也不吝啬用手帮他。只是这次逐风好像不满足了,似乎想要更进一步。他的手隔着裤子碰上喻医生的下身,想把对方也弄出跟自己一样的反应。
喻医生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手淫,居然还笑了笑:“很精神嘛。你是想上我?还是想被我上?”
“我──”逐风覆在他的身上,声音因为情欲而显得低沉暗哑。
只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突然被喻医生拿起床头上的药剂往大腿上扎了一针。
“呜……”逐风顿时失了力,趴在医生身上。
喻医生把逐风从自己身上推开,就看见他的身体抽搐似的抖着,像在极力挣扎。他给逐风注射的是曾经拿给陆天锋用的强效麻醉药,药效没人能抵抗得了。他看见逐风动弹不得的样子,带着笑意道:“就算你再能打,还不是要乖乖让我上下其手。”
逐风没有说话,双眼依旧执着地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