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种田养夫子(79)
“嗯~那可不!”宋清迟到一个多月的得意终究还是来了,“你和宝宝一人一个,现在都给你戴上。”
接过平安扣,宋清就想给沈之洲戴上,被沈之洲拦了一下,“我们俩一人一个,宝宝太小了,等他长大了再给买他别的东西。”
说完,沈之洲还有点心虚地摸摸肚子。不过只心虚了一阵就理直气壮起来,小孩子没轻重,把平安扣弄丢了就不好了。
“行。”宋清轻笑一声,双手环上沈之洲的腰,下巴也搁在他的肩膀上,用高挺的鼻梁轻蹭散发着淡淡皂角清香的脖颈,时不时落下绵绵的亲吻。
沈之洲伸出手,自然而然抚摸着宋清粗硬的头发,像哄小孩儿一样。
这动作让宋清有些羞耻,后知后觉想起来他夫郎才十八岁,心里竟然充斥着不可言说的激荡。感受着抵在腹部的肚子,一向黝黑的面皮也逐渐泛起潮红。
“嘶~”深吸一口气,宋清压下上头的兽性,舌尖用力地舔舐着唇下细腻的肌肤,情到深处,略尖的犬齿也一下下摩挲着细微跳动的血管。
夫夫俩拥着温存许久,才黏黏糊糊地分开。
见宋清要给他戴平安扣,沈之洲忽然灵光一闪,喃喃道:“你还没洗手。”
宋清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抓着人狠狠亲了一口。直把人亲得喘不过气才放开唇舌。
惩罚似的咬咬沈之洲的下唇,宋清喘着粗气问:“我还没嫌弃你的脚丫子,你就嫌弃我了?”
沈之洲不回答,两个小酒窝藏都藏不住。歪歪脑袋,在人嘴角落下一个清纯的吻。
宋清受不了这么清纯的吻,单手将沈之洲抱起来,吹灭蜡烛,一手护着沈之洲的后背便往床上走去。
黑暗中,沈之洲双臂攀上宋清的脖子,像个妖精似的在人耳边求饶,“有孩子。”
沿着耳廓蔓延到耳蜗的如兰气息,令宋清浑身一紧,随即半边身子都麻了,如狼似虎的唇碾压着沈之洲的唇舌,走到床边将人放在床上坐好,才幽幽道:“这里总该没有孩子。”
沈之洲不懂,刚被宋清揉捏过的脚趾却下意识蜷缩起来,一下一下抓着拖鞋里面的绒毛。
没抓几下,拖鞋便被宋清脱掉,脚趾也被粗糙的大手囫囵揉了几下。
“不行~”沈之洲脸热,一脚光着踩在紧实的大腿肌肉上,一脚被宋清握在手里脱鞋。光着的脚下意识抓挠宋清的大腿,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起来。
“行。”宋清这样回答,可动作没停,将沈之洲往里一抱,蹬掉鞋子也上了床。
沈之洲就知道今晚上恐怕不能善了了。
“不行~”
宋清脱光身上的衣服,大手一扬厚棉被就把沈之洲裹住,“行,阿洲再哼唧几声。”
话音刚落,棉被里伸出一只手,有气无力地打在他大腿上。
沈之洲直觉不好,别的话却说不出来,只一声声重复“不行”,宋清就闷着声音一一回道:“行。”
他想生气,但是没力气,也生不起来气。听着宋清粗重的喘息,身心便也跟着沉沦。
漆黑的屋子里,不时传来呜呜咽咽的声音,听起来可怜极了。可没一会儿就淹没在炭火哔哔啵啵的声响里,仿佛有什么东西也跟着火苗闪烁、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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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第64章 生产
夫夫俩带着小豆子搬回白溪村后,宋清休了几天假,便又忙碌起来。
土豆已经种下去了,其他庄稼不急,还不到栽种的时候。因为这次走商的缘故,县里原本还算多的货物有了销路。现在货物储备量少了,不足以供应连续不断的出商。
其实商队能赶在正月十五的时候回来,还是因为商队的货物全在江南出手了,没来得及去往江东地区,因而缩短了一个多月的用时。
当务之急是把桑、麻、果、药、茶园建起来,从源头上提高生产上限,为走商提供源源不断的原材料。
宋清每日送了沈之洲和小豆子去衙门,便要带着人手马不停蹄地四处奔波。要不是沈之洲肚子里的孩子消停,他是断然不可能三天两头往外跑的,只恨不能把人拴在裤腰带是,走哪儿带哪儿。
不过他也不像刚办制糖作坊那会儿一样,直忙活到半夜才能回家吃晚饭。每日衙门下学之前,他总会提前去接人,雷打不动。
就这样家里、县衙、地里,三点一线地一忙,直忙到五月份去,才算是把手头实在重要的事情做完,不用他也能做的就交给黄正义带人去忙。这样下来他就能够整日整日地陪着沈之洲了。
上个月开始,夫夫二人就把学生全权交给乔雪儿了。
这段时间以来,沈之洲都窝在房里看书,两大箱新书看完了又从头细细地看一遍,每每忘我到不记得宋清交代的事情。
于是宋清就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两人常常在书房里呆很久。他看书著书的时候,宋清就在边上紧抿着纹理分明的唇,狠皱着锋利的眉,捧着晦涩的医书研习。
不管看到什么地方,半个时辰一到,宋清总会准时起身,搀着沈之洲四下走走看看。
虽然宋清什么都没说,沈之洲却是知道,他很焦虑,于是书看到紧要时候被打断了也不会生气,宋清怎么说他就怎么做,试图让宋清安下心来。
这日晚上,沈之洲睡到一半就醒了。
以前他都是规规矩矩睡着,现在不行了,睡不久就得醒来,或是翻个身,或是起个夜。也有很多时候是被饿醒的,半夜突然醒来,总是饿得人心慌,却吃不下多少东西。
说起来第一次饿醒时,虽是饿得心烧,还是忍着,想着睡一觉醒来就能吃饭了。宋清白日那么忙,夜里得好好休息。
不过一直没睡着,才翻了个身宋清就醒了。知道他是饿醒的,宋清很快就去厨房给他下了碗骨汤面,他才知道每天夜里厨房都备着揉好的面团,怪不得那段时间天天早上吃面呢。
也是那晚开始,沈之洲知道了宋清夜里觉浅,睡不踏实,但凡他弄出点什么动静,宋清马上就会醒来,帮他翻身、牵他去解手都是家常便饭。起初他有什么不舒服还捱着,后来被宋清知道给好好教训了一顿。
现在他不说头疼脑热,就是冷热饥饱都会告诉宋清,不然宋清就会很担心,一遍遍问他,生怕他像那天夜里一样自己受着。
“阿洲,饿了?”
这不,沈之洲还没翻身,刚有了一点动静,身后就传来了宋清的声音。宋清声音听起来一片清明,不像是睡一觉醒来的样子。
“不饿,我翻个身。”
闻言,宋清坐起身来,帮着沈之洲翻了身,再躺下两人就是面对面了。
沈之洲等宋清躺好,调了调脑袋的位置,倚在宋清怀里,这才问道:“还没睡着?”
“没有,刚醒。”
宋清把薄被往沈之洲肩上拉拉,伸手摸摸他后背有没有盖到被子,怕揽着沈之洲给他增加负担,便握住他被子底下的手。
心知宋清在骗人,沈之洲也没揭穿,而是探出空着的那只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抚上宋清的眉头。
被沈之洲抚平了眉头,宋清才发现自己在无意识皱眉。
沈之洲沿着眉骨,一路转移到坚毅的脸庞,随后是高挺的鼻梁,就在要抚上他最爱的唇峰时,被宋清轻轻抓住手,放在嘴边摩挲了两下,便给人塞回被子里了。
“快睡吧阿洲,一会儿天该亮了。”
借着窗户倾泻进来的月光,沈之洲用眼神细细描摹着宋清的轮廓,良久才缓缓道:“我腿不太舒服。”
“我给你按按。”话音才落,宋清已经坐了起来,隔着一层薄被摸到沈之洲腿,一路顺着筋脉按摩,从大腿开始,然后是小腿、脚底,一个角落也不放过,手法十分娴熟。
宋清刚走商回来的时候,沈之洲只才脚掌有些浮肿,现在腿上也肿了一圈,脚掌自然更不必说了,握在手里胖乎乎的。
虽然在他眼里,他夫郎的脚还是很可爱,可还是止不住地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