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被迫万人迷[快穿](166)
好不容易挣脱大舌束缚,又被快速含住、缠绕,再被狠狠送回男人口腔。
好似主动将小舌头往男人那边喂一样。
虞藻被亲得脑袋晕乎、泪水口水一通乱流,雪白布料慢慢堆在脚踝。
陈迟让他坐在手心中,他哼哼唧唧地不肯,可最后还是坐进去了。
小巧柔嫩的嘴巴被迫打开,滑腻的小舌头被叼着吃。陈迟跟没开荤过的狗似的,搅得他甜水喷溅,唇周被磨出一片粉红,下巴尖也被染湿。
陈迟吃得着急,虞藻刚分泌出一点口水,就被狼吞虎咽地吃下。
虞藻的脚尖绷直,双手无力地推着陈迟的胸膛,可惜根本推不动,浑身上下软趴趴的,只能被摁着亲。
“小藻,你的嘴巴好热……”陈迟舔着虞藻湿漉漉的唇,一脸沉迷。
像一个没有老婆就会马上死掉的痴汉妻奴。
“香死了宝宝。”
鬼魂的状态冰冷无比,虞藻的嘴巴却无比火热。
强烈的冷热反差,在他们亲密接吻时,感官体验尤其强烈。
被含住嘴巴吃的亲吻水声密集响起。
虞藻嘴巴被薄唇堵住亲,整个人都要懵了。
因为太冰,虞藻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可他根本没办法躲避这个亲吻。体型差力量差都很大,他只能被含着嘴唇亲吻。
嘴巴被亲了又吃,他摇头晃脑躲避、好似崩溃了,鼻间与喉间都是哭腔般的气音。
谢珩刚来,就看到虞藻满脸是泪水,他的舌头尚且留在虞藻的口腔中。
湿热绵软的触感、浓郁散发的甜香,虞藻鼻尖有点儿痛苦地皱起,迷迷茫茫地打开嘴巴,分泌旺盛的口水,没注意全部流了下来。
轻轻的、酷似呻吟的喘息声在耳边惊雷般炸开,漂亮的脸蛋艳粉一片,跟坏了似的,都是不小心被溅上的口水。
乌泱泱的黑睫被润成一撮一撮,眼尾湿红、飘着诱人水光,偏偏眼神又是无神可怜的。
巴掌大的小脸很糟糕,嘴唇与嘴唇的界限被吻得模糊晕粉,呆呆仰头看着谢珩,还吐出一截红肿的小舌头,模样透着几分无辜傻气。
谢珩手忙脚乱。
刚想抬手去擦虞藻的口水,却浑身一僵。
他的手……也很忙。
谢珩的喉结滚动。
他不过稍微一低头,虞藻跟应激似的,急忙把小舌头塞回去。
生怕谢珩又亲上来。
虞藻不知道刚刚亲他的人是陈迟,毕竟这“身体”还是谢珩的。
他带着点恼怒,却敢怒不敢言,无神的眼睛带着一层水蒙蒙的泪痕,轻轻瞪了谢珩一眼。
凶神恶煞道:“你的吻技真差”
怎么跟小狗一样,还乱舔人。
他觉得坐得不舒服,稍微扭了扭腰、寻找舒服的位置,却忘记自己还坐在手心上。
粉粉白白的小脸陡然一僵,跟天崩地裂了般,露出焦急又迷茫的神色。
眼底似乎短暂失焦,他“啊呜”一声,软绵绵地趴在谢珩肩头,迷迷糊糊地吐出一截小舌头,又呜呜咽咽个不止。
谢珩低头看着虞藻的脸蛋,他用脸蹭了蹭虞藻的额头。
手指摸到一个凸起。
似乎只是好奇般,轻轻一摁。
虞藻跟被摸了尾巴的小猫一样,整张小脸都迷糊了。
谢珩用空闲的手,自下而上掐住虞藻的小脸,将虞藻的面庞缓缓抬起。
红肿湿润的嘴巴微微嘟起,柔软的颊肉被手指挤得微微变形,像一团可口的热奶油。
其实刚刚,谢珩一直在看。
他也能感受到。
不论是那湿热绵密的口腔,或是香甜丰沛的甜水,又或是指尖那、过分舒适的罩裹触感。
他都知道。
第70章 闹鬼合租房里的眼疾美人(二十三)
谢珩和陈迟灵魂捆绑,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不知道而已。
小别胜新婚,陈迟一时控制不住,也正常。
谁让他有这么漂亮的老婆。
如果是谢珩,谢珩也控制不住。
也许还会做得更过分。
像现在这样。
谢珩亲眼看着指节一点点消失,他的手指修长、骨骼分明,手指内侧带着写字留下来的薄茧。
而现在,高中努力学习留下来的薄茧,成为“折磨”虞藻的工具。
虞藻怕痒,皮肤又嫩,哪怕只是薄薄的茧,都能把他磨得崩溃大哭,一口咬住谢珩的肩头。
谢珩没有丝毫怜惜,在他们都看不见的地方,指节弯曲、几乎化作残影。
又哑声问:“我的吻技差?”
谢珩自愿认下这个黑锅,他紧紧盯着虞藻的唇,“那谁的吻技好?你的老公陈迟吗?”
泪腺跟坏了似的发酸,眼睛盛满细碎的泪水。
虞藻吸了吸鼻子,刚要抬起一点儿身离开谢珩的怀抱,谢珩却突然松开扶着他腰身的手。
没有谢珩帮忙扶着,他一下子跌坐回原地。
“呃……”虞藻瞬间懵了。他根本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喉间发出类似迷惘的音节,睫毛乱颤,被吓得脚尖绷直,像傻了一样愣在原地。
刚暴露在视野下的部分指节,蒙着一层亮晶晶的光泽。
又在顷刻之间消失不见,被虞藻包了个完全。
“你还没回答我。”谢珩哑声问,“他亲你亲得很舒服吗?我不如他吗?”
虞藻慢一拍地抬起小脸,眼睛因睁大而显得有几分圆润,透着近乎无知的傻气。
“嗯?嗯……”他胡乱应着。却根本没发现,亲他的一直是同一个人。
“他是怎么亲你的?”
谢珩并未接过吻。
从前的他,哪怕是青春期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时期,他也对同龄人的话题提不起一点兴趣。
可现在,虞藻根本不需要刻意做什么,哪怕只是一个眼神,都能把他迷得团团转。
像一只迫不及待匍匐在主人足边的、被彻底驯服的狗。
谢珩问,“这样吗。”
谢珩微微低头,薄唇贴上虞藻的唇肉。
饱满臌胀的、散发热气的唇,具有魔力般,瞬间搅碎他的理智。
谢珩死死压制住内心冲动,逼迫自己冷静一点。
他慢条斯理地磨着虞藻的唇,并不带任何深入性质的吻,只是简单地磨着唇肉表面。
红肿湿润的唇被磨得几乎变形,虞藻委屈巴巴地侧过头,却被捏住小下巴转回。
冰凉的舌肉,带着点犹豫,慢慢舔上唇瓣。
在触及细腻柔软的唇肉的那一瞬间,谢珩如无师自通,瞬间气血上涌,用力舔舐了起来。
“会像现在这样,先磨一磨,把你舔湿吗?”
“但你的嘴巴已经够湿了,还需要舔吗?”仿佛只是单纯困惑,又带着几分坏。
冰冷的、富有男性气息的舌肉在唇肉表面舔舐,偶尔会轻轻嘬一下。
敏感细嫩的唇肉被吮了一口后,虞藻控制不住发出哭腔,口水自发地从唇角溢出。
跟喂给谢珩似的。
谢珩自然没有错过漏出来的口水,他如获珍宝地全部接纳、卷走。随后,舌尖试探性地戳着唇缝,把本就湿润的唇缝弄得湿淋淋。
他明知故问,“等湿了之后,再慢慢舔进去……像这样。”
舌头猛地攻进唇缝。
和方才旁观共享体验的滋味不同,谢珩刚吻进口腔,头皮陡然滚起一阵细细密密的强烈电流感。
浓密的香与温热的水当头浇落,把他瞬间甜懵了,所有理智全无,只专注地、迫不及待地品尝其中的芬芳滋味。
大舌撞进唇缝之间,瞬间将小嘴巴填满,虞藻刚冒出一点儿轻哼,谢珩就迫不及待往里面舔。
急色的处男没有一点自制力,更不知道该怎么接吻,只知道横冲直撞、全凭本能。
也幸好虞藻已经被吻开了,谢珩不用费劲就能吃到很里面。
红润柔软的舌尖被吃得熟烂,里面像被吃透了,稍微嘬一口,就会溅出香甜可口的汁水。
“他会这样亲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