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被迫万人迷[快穿](473)
血痕自掌心间出现,且源源不断朝外溢血。
伤口不大——时谏担心伤口太深会吓着虞藻,于是只划了小小一道。
“如果您拥有治愈系的异能,那么,您一定能通过一些方式缓解我的伤势。”
“比如舔舐。”时谏道,“我知道其他组织有一个治愈系的异能者,治愈伤口时需要用体液。唾液、鲜血都可以。”
既然虞藻怕痛,那么鲜血肯定是不行的,况且虞藻是什么身份的人?怎么能用鲜血给时谏疗伤。
那么唯一剩下的,只有口水了。
虞藻用双手捧住时谏的手,微微低头、鼻尖皱起,严肃又认真地嗅着时谏的掌心,似是在检查,时谏有没有把手洗干净。
等到确认对方的卫生条件做得还不错,他才慢吞吞地伸出嫣红湿润的舌尖,轻轻舔了上去。
透着果冻般光泽的舌肉,闪烁晶亮诱人的质感。
虞藻低头舔舐的举动认真且专注,舌尖慢条斯理地舔着伤口,长而浓密的睫毛如蝶翼颤动,衬得他的面庞愈发精致乖巧,如同洋娃娃。
这个过程十分安静,谁都没有出声打断。
他们旁若无人地进行这场测试,时谏紧紧盯着虞藻的面庞,从细细颤动的睫,到分开的唇瓣。
虞藻的脸小,嘴巴更是。伸出来的舌尖小小一截,不轻不重地点着掌心伤口,传递来的触感却温热酥麻,伴随微妙的、几乎可以忽略的痛感,让他的脊背如同过电。
时谏从未获得过如此美妙的体验。
耳畔没有其余的声音。
只有微妙且轻的水声,以及时不时响起的,口水吞咽声。
第187章 末日恶毒小炮灰(二十二)
划开的伤口并不大,源源不断渗出的鲜血,逐渐停止流淌。
掌心只有一道淡淡的血痕,更多的还是湿漉漉的晶亮痕迹,而这一切都是虞藻舔的。
一开始虞藻舔舐得十分专注,用双手举着时谏的大掌,低头舔手的动作慢吞吞的,如同小猫喝水。
舔了片刻,他逐渐失去耐心,动作也不似方才那般认真,而是敷衍了事。
待虞藻抬起面庞,他的唇色已是一片水色,和他的眼底一样湿。
“这样够了吗?”他舔得嘴巴都酸了。
虞藻说话时不自觉带着几分撒娇的上扬语调,让近在咫尺的时谏,心头涌起奇特的电流感。
这个视角太微妙了。
像男友视角。
“可以了。”时谏将手缩回来后,掌心蓄起一汪透明的小水洼,他忘了看伤口,而是低头嗅了嗅。
虞藻紧张地踮起脚尖,双手放在身侧,小小声问:“怎、怎么样?”
他到底有没有觉醒第二个异能?
“好香。”时谏回答后,又补充一句,“闻起来是甜的。”
获得的答案,与虞藻的问题完全没有干系。
他呆了呆,旋即严肃道:“时医生,你别这样,我是正经人。”
时谏看到韩金佑与林泊越一脸一言难尽,他才猛地意识到,他方才的言语实在无礼,甚至称得上调戏。
再次看向虞藻,虞藻翘起眼睫不太高兴地瞪他。
时谏才想起来,眼前的白净小男生,已经是有老公的人妻了。
“抱歉。”时谏及时为自己的孟浪言语道歉,他即刻换上一副正经的模样,“方才您舔我的时候,我的伤口温热,似乎没有最开始那么痛了。”
0926说:【那是因为你的舌头是热的。】
“而且很舒服,酥酥麻麻的。”
【他喜欢你舔他。】
“你的唾液确实有办法缓解疼痛,所以我猜测,你的口水可能有治愈功能。又或者是,你的体液都有治愈功能。”
0926点评:【庸医。】
虞藻本来还挺高兴,他竟然觉醒了第二个异能,但0926这一番话,他实在不爱听。
他绷着脸蛋,不太高兴道:“医生都说我可能有治愈系异能,你怎么就不信呢?”
又轻哼一声,较劲儿似的,“我不管,反正时医生都这么说了,那我肯定有治愈系异能。”
虞藻当然不可能有第二个异能。
虽然他现在已经是B级玩家,但权限与金手指还没这么大。主系统为了平衡副本,不可能给他双异能这样的设定。
时谏之所以认为虞藻有治愈异能,无非是色心作祟。
那么丁点儿的伤口,即便没有虞藻的舔舐,在异能者超高身体素质与自愈能力的作用下,也会很快恢复。
0926好奇道:【你不怕吗?】
虞藻反问:“怕什么”
害怕撒谎被发现吗?有什么好怕的,他本来就有异能,也不算撒谎。
只是他没有治愈系异能而已。
况且,又不是虞藻主动提起异能一事,而是时谏等人非说他有治愈系异能。
就算之后真出什么岔子,也怪不到他头上。
0926指的不是这个方面:【按照时谏的说法,你使用治愈异能时需要用到如唾液类的体液。假如之后黎明组织大规模受伤,需要治愈系异能,你要怎么治疗?】
虞藻懵了。
他竟然没想到这一点。
【你要让他们排排站好,然后轮流朝他们吐口水吗?】
“这不太好吧……好没素质。我可以像刚刚那样,一点点舔……”虞藻想了想,也不对。他蹙起眉尖,嫌弃道,“好脏。”
虞藻平日里讲卫生,洗个手都要一根根手指认真清洗,若黎明这群糙汉真受了伤,身上还不知道多脏。
他可不要在这种情况下帮他们疗伤。
这场测试一结束,林泊越便迫不及待将虞藻带走:“既然已经测试出结果,那我先带他离开……”
“刚刚只是一个小测试,如果想要确定,还需要再进行其它的测试。”时谏感受着掌心的濡意,再度看向虞藻,“夫人,您方便再配合我做一个测试吗?”
虞藻离开帐篷,被时谏带到一棵树后。
他忧心忡忡地想,时谏说的其它测试,不会要割他的手指放血吧?
直到一个透明的尿杯放在眼前,虞藻彻底绷不住表情,仰头诧异地看向时谏。
时谏长得斯文,鼻梁架着的无框眼镜更是为他增添几分书生气。
“唾液可能没有尿液准。如果可以的话,还请您辛苦一下。”他低声解释,“组织内有专门的机器进行检测,您究竟有没有异能,看生成的数据即可。”
虞藻迟疑片刻,还是将尿杯捏过来了。
他小步小步挪到树边,一双腿微微打着抖儿,他小小声说:“那、那你离我远一点……”
“不可以。”时谏说,“为了保护您的安全,我必须在您附近,不能离您超过一米。”
一米……
虞藻讷讷地想,那、那不是全部被听到了吗?
也许兽人天生缺乏人的羞耻心,时谏似乎并不觉得这个行为有哪里不妥,反而耐心又体贴地陪伴虞藻左右。
虞藻晕乎乎地走到树后,有了粗壮的树干作为遮挡,时谏倒是看不见他此刻的行为。
但是能听见呀……
面庞微微发着热,虞藻小脸忧愁,低头盯住透明的塑料尿杯。
四周是荒无人烟的野外,草地上的绿叶被风吹得微微摇晃,他稍微蹲下来一些,腿心都会被茂密生长的小草扎个正着。
可是站着也太没安全感了……
蹲着好歹可以让草堆挡住软白的小屁股,若是站起来,光天化日之下,没有任何遮挡,周围随便经过个谁,不是都能把他看光吗?
虞藻小脸纠结,另一方面,他又觉着速战速决。
终于,他下定决心,左手掀开一小块兽皮,雪白小布料卡在大腿中部,绷出粉白的腿肉。
虞藻将尿杯对准时,一阵风吹来,树前的白大褂直往他这边吹,说明时谏一直在那里等待。
他很羞耻,又努力憋着一股劲儿,想要尿出来。
但虞藻发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他越努力憋、越想尿出来,就越无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