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被迫万人迷[快穿](99)
怀中失去温热柔软的小妻子,银立刻发出不满的、如野兽般的低吼,他看向虞藻身边的二人,眼神阴冷且散发不加掩饰的杀意。
目光落在虞藻身上时,又跟哈巴狗似的,迫不及待露出谄媚讨好的神色。
“你这死小子……”伦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们就在旁边,你也不吭声,就这么傻乎乎地让他抱吗。”看到虞藻裙摆周围的痕迹,伦被妒火冲破头脑,“是不是真等他喂你吃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才要叫出声给我们听。”
真的笨死了。
银都这样了,虞藻还乖乖巧巧地任人摆布。
要是没把虞藻拉开,虞藻是不是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被这只刚成年的蠢蛇填满。
还是两个。
左右两边的视线灼热,虞藻脸蛋通红一片:“那你们不是也没发现吗”
而且他哪好意思说……
虞藻脸皮本来就薄,平时伦又经常说奇奇怪怪的话逗他,万一他真求助二人,万一被嘲笑怎么办。
雪白耳尖红得能滴血。
面庞却是紧绷的,显然生起了闷气。
“你就知道凶我”
虞藻憋着一肚子火,全朝伦身上撒。
看虞藻这表情,伦发觉大事不妙,小护士脾气大,可难哄了。
怒火还在燃烧,可尽管在如此愤怒的情况下,他还是能压住脾气,低声下气地道歉:“我的错,对不起。”
他也是被妒火烧昏了头。
现在想想也是。
小护士就这么一丁点儿,银一只手都能把他轻松提起来,这细胳膊细腿的,他怎么敢反抗。
就算被欺负,他也只是洇红眼睛、泪眼汪汪,说不定害怕惹怒对方,连眼睛都要努力憋回去。
伦道歉,虞藻开始得理不饶人。
他别过头,侧脸紧绷,显然不肯接受伦的道歉。
伦在一旁好说歹说,什么好听话都说出来了,一些酸掉牙的、哄人的言语,他厚着脸皮说。
小护士正眼都不带瞧他。
伦嘴皮子都要磨破了,小护士的态度终于有所松动。
虞藻哼哼着说:“那你让我打一下。”
自以为很过分的小护士,面庞骄矜又恶劣。
谁知,眼前英俊的西方男人,像占了极大的便宜一般,露出诧异的表情。
仿佛获得某种恩赐于殊荣,伦喉结滚动:“就打一下?”
是不是太过分了?
虞藻冰着小脸,心中却是另外一通想法。
伦毕竟是院长,是他的顶头上司,他说要打伦一下,对伦而言一定很伤自尊。
换个要求?可他又想不出别的要求。
虞藻拧巴着小脸,伦一直在耳边追问,跟催债似的:“真就一下?不多打几下?怎么还不打?”
这人怎么这么犯贱?挨打还要催?
虞藻气极了。
他重重踩了踩伦的皮鞋,见伦露出略微扭曲的表情,才泄愤似的轻哼一声,扭头就走了。
伦看着皮鞋上的脚印,低低地笑了声。
小护士的脾气真好,对他也好。
居然没有扇他巴掌。
伦心情愉悦,他把这只被虞藻踩过的鞋,跟宝贝似的放进展示柜里,仿佛上头的鞋印是某种光荣的印记。
拿鞋子时,他小心翼翼避开表面的灰,生怕不小心蹭掉一块。
玻璃展示柜内的鞋子,表面鞋印清晰,可见小护士当时踩得多重,又有多生气。
伦十分满意,骄傲又得意。
林可没这种待遇。
阳台一阵冷风吹过,伦打了个寒噤,也正是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他的行为有些荒唐可笑。
下一秒又迅速陷入甜蜜。
……
虞藻洗了个澡。
他披着林的衬衫,二人拥有极强的体型差,当衬衫罩在身上时,一双腿纤白匀称,仿佛什么都没有穿。
虞藻躺在沙发上看漫画书,这是林从外头弄来的“违禁品”。
沙发边上的林戴着眼镜,一脸冷淡又禁欲,却坐在盆子前,骨骼分明的手指捏紧虞藻穿过的蕾丝袜。
林忍不住抬眼,虞藻毫无防备地翘着一条腿,因刚洗过澡,小腿肚蒙着一层湿润的水汽。他喉结滚动,暗暗捏紧手中的吊带袜。
不着痕迹地磨了磨。
虞藻突然放下漫画书:“你洗了好久,还没洗完吗?”
林:“嗯,还差一点。”
其实早就洗完了。
特殊药水泡过后,再脏的东西也会崭新如初。
但林一次次手洗,一次次在虞藻的注视下搓着肥皂泡沫、清洗脏了的蕾丝袜,就是为了被多夸几句。
证明他是一个爱做家务的贤夫良父。
要是能再被摸摸就好了。
虞藻吃了个车厘子,只轻轻咬了一口,小脸皱起,好酸。
他随手把车厘子丢进垃圾桶,起身往卫生间走:“那你慢慢洗,我要洗漱睡觉了。”
林本来想说,他可以帮忙洗漱。
目光却死死钉在垃圾桶内。
被虞藻吃过的车厘子,就在里面。
垃圾桶的袋子是全新的,就算车厘子被丢在里面,也没有多脏。但毕竟所处的位置特殊,绝大部分人都过不起心里那关。
更何况是有洁癖的林。
林注视许久,还是将车厘子拿了出来,他近乎痴迷地看着、少了半个缺口的车厘子。
靠近,轻轻嘬了一口。
神色顷刻恍惚。
好甜……
……
深夜,虞藻惊醒了一回。
醒来后他冷汗淋漓,哆嗦的手指紧紧抓着被子,观察四周环境。
林刚洗完冷水澡,随着他的靠近,冰凉的气息扑面而来。
虞藻吓得缩了缩肩膀,一脸警惕。
林:“梦到黑蛇来找你了?”
虞藻:“嗯……”
他有点没睡醒,方才因为林的体温很低,将林错认成黑蛇。他晃了晃小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我梦到我被关进一个洞里面,周围很多蛇和虫子,见不到阳光,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好可怕……”
虞藻最怕虫子。
他仰起面庞,眉尾眼梢睡得嫣红,随着抬手举动,袖子自然下落,露出一截白藕似的手臂。
手腕内侧,却有两点红印。他神色忧愁,“伦是不是骗我的?这不是标记,黑蛇也不会找到我。”
也不会被捉回蛇巢,再生一窝窝的蛋。
林沉默不语。
尽管伦不着调了些,但在这方面,伦的确没有骗人。
或许,伦还将这个过程美化了一些。
蛇性本yin,这种被关久了的蛇更是不知节制,眼前的小男生体型较小、又格外单纯。
可能真的会被没日没夜的交尾玩坏。
连林都露出这个表情。
虞藻自暴自弃地垂下脑袋,他抿着唇,粉润的双颊隐约透出一抹湿润痕迹。
他不想哭,但眼眶控制不住酸酸涩涩,洇湿了眼尾。
“或许有个办法,可以帮你。”林顿了顿,精确了用词,“让你不被黑蛇找到。”
虞藻倏地抬起脑袋,明亮的眼睛满是期待:“什么办法?”
“把标记盖掉。”林说,“黑蛇咬了你一口,但他没舍得咬得太深,只在表层留下了一点味道。如果能用另外一种味道把它盖住,又或是进行混淆,那么黑蛇没办法通过他留下来的气息,找到你。”
“最起码不会找得那么快。”
微微上挑的眼睛因睁大而显得有几分圆润。
虞藻略微倾过身,宽松的领口斜斜挂在一边,露出大半个圆润肩头。他浑然不觉,眼睫高高抬起:“林,你真的好聪明”
林:“前提是,有人帮你掩盖黑蛇的味道。”
“而且这个人,级别不能比黑蛇低。”
林在明示。
在菲斯图尔,级别比A还要高的人,除了他,也就只有伦了。
而现在陪在虞藻左右的人是林,虞藻自然不会舍近求远,特地绕远路去找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