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被迫万人迷[快穿](451)
连摸都不敢上手摸。摸了还得挨骂,挨骂了继续摸。
之后虞藻和father结婚,他的福利是不是会越来越少?红狮给虞藻换完睡衣,虞藻还来不及欣赏,便被搂在怀里。
“你真要和father结婚?”他委屈道,“你和father结婚之后,还会和我一起睡觉吗?”
虞藻:“……”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啊……
虞藻没有和ghost结婚的打算,他还忙着做任务呢。
他的原计划是,梦魇组织迁基地时,他脚底抹油跑路,顺便拿走梦魇所有值钱的物资。
成为梦魇组织的梦魇。
想想还挺威风。
当初籍籍无名的小炮灰,如今也是个有实力的大反派了。
虞藻越想越得意,唇角忍不住翘起,又迅速压下,绷着一张严肃小脸:“看我心情吧。”
“要是哪天ghost惹我生气,我就不让他睡我房间,你进来睡地板。”
“太好了”红狮大喜过望。
随后又感到不对劲。
ghost不能睡房间,却让他进来睡地板?不是应该陪虞藻睡床上吗?
算了,管他呢。
能进屋已是天大的恩赐。再说了,他有手有脚,可以半夜偷偷爬床,陪虞藻睡觉。
暗中规划未来蓝图的红狮,搂着怀中绵软软的身躯,空闲的大掌自觉地给虞藻捏腿。
捏着捏着,虞藻便在他怀里躺了下来,像露出肚皮的猫儿,眉眼都是慵懒的。
镶着软蕾丝的下摆镂空薄透,虚虚地搭在小腹,隐约透出几分肉色。
红狮趁虞藻眯着眼睛、似乎在走神,于是悄悄掀起下摆,看了看虞藻的肚皮。
却没料到被抓了个现行。
虞藻一头问号:“你在做什么?”
“刚刚看到一只蚊子。”红狮睁着眼说瞎话,“我担心它进去咬你。不过我看了看,蚊子没有进去,你放心。”
“噢……”虞藻半信半疑地点头,忽的,搭在床沿的脚底板涌起的湿意,让他骤然缩回了腿。
虞藻面庞惊犹未定,谨慎地盯着前方:“你……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什么?”
红狮:“什么?”
他想了想,道,“我什么都没看到。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我……”
虞藻不好意思说。
乌泱泱的长睫迅速乱颤,面庞晕出一团薄红,他羞耻地从唇齿间憋出几个字,“我、我觉得……”
“好像有人在舔我?”
虞藻话一出口,红狮下意识自我怀疑。
莫非刚刚他无意识舔了虞藻?
但也不对,虞藻指的是脚,方才虞藻依偎在他的怀里,他要想舔到虞藻的脚,困难系数很大。
唯一的可能性便是,有人趴在床沿或是床底,偷偷做了坏事。
但房间里哪有别人?
红狮安抚道:“也许只是错觉,应该也不是白鲨。虽然他这人装了点,异能又流氓猥琐,但大概率不会做出这么变态的事。”
虞藻觉着也是。
虽然白鲨的异能是隐形,但谁会特地开隐形异能做这种事呀……
虞藻点点脑袋:“可能是被风吹的。”
他这模样透出几分乖相,怪招人的。
红狮越瞧越喜欢,他捧起虞藻的面颊,轻轻捏了捏:“脚被吹得不舒服?我来给你看看……”
虞藻刚说不用,红狮便已松开他,来到他的脚踝附近。
穿着黑色背心的高个男人,如庞然大物般匍匐在他的脚边,认真嗅闻的态度,跟训练有素的犬类一般。
虞藻原以为红狮只是简单看看,却没料到,红狮那张脸近距离挨着他的脚底板,二者距离到达一个危险的程度。
且还有靠近的趋势。
戴着覆面的面庞,几乎完全埋进虞藻的脚心。
精致透粉的足底被冰冷的金属蹭得斑驳泛红,好几下,虞藻想将脚缩回去,却被强行握住脚踝,用力往红狮脸上按。
这样的举动,倒像是虞藻在发狠地踩红狮的脸。
虞藻一脸一言难尽,偏偏红狮沉醉其中,仿佛还有些上瘾。
呼吸间灼热的气流金属喷洒在他的脚底,激起一片痒意,让他忍不住抓紧身边的床单,挠出道道细碎的小褶子。
“你……你……”虞藻小脸骤然呆滞,那股熟悉的冰冷感又来了。
空闲的另一只脚,像被拢在掌心中轻轻揉捏。
对方体温冰凉,覆在温热的白足上,不出片刻,便被染上怪异的热度。
这难道是灵异副本?
总不可能真的是白鲨吧……
无论如何,虞藻都想不出,白鲨顶着那样一张倨傲的脸,做出这种事的画面。
“你差不多行了”虞藻被红狮惹恼,用力往红狮脸上踹了一脚。
这一下好像把红狮踹爽了,他吐出一口餍足的气息:“除了很香,好像没有异常。”
“……”虞藻小脸皱起,“我说的是另一只脚。”
他先前遇到怪事的脚,根本不是红狮手中这只。
红狮眉眼懊悔,旋即正色道:“好吧,那我再闻闻另一只……”
虞藻怎么可能让红狮继续闻?
他迅速翻了个身,想要往床的另一边爬,却没料到红狮的速度比他更快。
精致纤细的脚踝被强有劲的大掌扣住,虞藻刚爬出没两步,便被抓住脚踝拽了回来,重回红狮的身下。
双手在床单上抓出一道道褶子,自凌乱被褥间抬起的小脸粉润迷茫,眼尾洇着些水汽。
他一偏头,自散乱的额发间,他看到一双金黄的瞳孔,正在闪烁兽类捕食般的光芒。
虞藻心尖抖了抖,大事不妙。
必须找点别的法子,转移红狮的注意力。若不然,接下来肯定会发生无法预料的事。
而在无理取闹这件事上,虞藻也是很有经验的。
下一秒,他眉毛竖起,抿着嘴巴,若是熟悉他的人瞧见,便会认出,这是他发脾气前的征兆。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我没有”
红狮冤枉。
他只是抓了抓虞藻的脚踝,却被曲解成打人。
虞藻胡乱发着小脾气:“你把我脚踝都打红了,我老公从来不打我”
“好痛,特别痛,我的脚踝肯定肿起来了,我再也走不了路了”
“我没打你,我只是抓了抓你的脚踝,我真没打你啊……”
无论红狮怎么解释,虞藻都不肯听,他像一只小鸵鸟将自己埋进被褥间。
不抬头,也不听红狮解释,只控诉红狮的暴力行为。
红狮确定他没有打虞藻。
他只是抓了抓虞藻的脚踝,又将虞藻拽了回来,用的劲儿根本不大。
可虞藻的皮肤太过细嫩,他的掌心与手指布满茧,经过方才这么一抓,细瘦雪白的脚踝还真就留下一个暧昧的指印。
鲜艳的红痕在过分白皙的肤肉间异常刺目,倒真像是被欺负了。
这反而让红狮有些不确定了。
难道他真的“打”虞藻了?
虞藻将脸埋进被褥间,身体呈现跪伏的姿势,不肯回头瞧人,只高高翘起圆润的小屁股。
“真的好痛”他大声指责道,“我老公从来不会这样子,他们对我特别好,更不会弄痛我……”
这种比较很伤人。
红狮本来就愧疚,在虞藻口中得知他不如别的男人时,一股强烈的、独属于男人之间的竞争欲与胜负欲,如烈油入锅般旺盛燃烧,让他迫不及待要要做些什么来证明自己。
虞藻正在沉浸式表演受害者,肩头蓦地传来滚烫触感,他呆了一呆,便被翻了个面。
他仰头惊诧地看向近在咫尺的红狮,红狮正将他压在身下,一双金黄色的眼瞳牢牢攫住他,盯得他心虚。
莫非是他的演技太假,被红狮看穿了?
虞藻紧张地抓紧身下床单。
“我给你打回来。”红狮抓住虞藻的手,语气与神色都很认真。他再一次道,“我让你打回来,我会做得比他们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