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被迫万人迷[快穿](181)
细细白白的手指捏着衣服下摆。
白净面庞一脸天真单纯,然而衣摆下方,却是与清纯脸蛋不同的糜艳。
谢珩鼻头发热,摸了摸鼻子,才发现他是灵魂状态,不会流鼻血。
目光死死盯着嫣红发肿的二点,痛骂道:“封景,你弟真是个畜生。”
封景也惊呆了。
他一直以为他弟是个老古板、封建残留余孽,结果这么会玩……?
趁陈迟走神,封景占据身体主动权。
肚皮被风吹得凉飕飕的,虞藻正要将衣摆放下,大掌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截在半空中。
封景缓缓握住虞藻的肩膀,盯着虞藻的脸。
也许是死过一次的缘故,他的心境大有变化。
原本他以为,他可以洒脱地离开人世间,再把心上人交给弟弟,可他发现,他根本做不到。
封景垂眸望着那抹嫣红色泽:“他亲你了吗?”
不是他干的,他只能认下。他改口,“我昨晚亲你了吗?”
当然没有。
虞藻被这莫名其妙的问题弄得有些恼,他翘起睫毛,意味不明地来了句:“你自己做的事,你还问我?”
封景哑了哑。
虞藻的老公只有一个,不管是谁做的,他只能应下。
他不敢打破这场平衡。
其实虞藻也不确定,昨晚究竟有没有亲嘴。
不过应该没亲,他的嘴巴没有不舒服的感觉,更不觉黏腻湿滑。
舌根也没有酸涩发胀感。
可不就是没亲过?
他这么娇气,若是被含过唇吃过舌,早就一副模糊不清的糟糕样儿,估计第二天睡醒还迷迷瞪瞪的,吐出一截小舌头,泪眼汪汪地说舌头酸。
哪有现在这般神气十足?
“陈迟”的沉默,让虞藻的小性子蠢蠢欲动。
他又想欺负人了。语气凶巴巴,故意歪曲事实,“我一直说不要亲,你还亲,真的很讨厌。”
一截舌头,从饱满唇缝间探出。
嫣红、湿润,在阳光下蒙着潋滟水光。
灵动双目闪烁熊熊火光,似是告状。
封景喉结滚动,他刚要回答,身体主动权被抢。
霍斯言低声问:“亲得不舒服吗?”
虞藻:“当然不喜欢”
他急忙把舌头缩回去,生怕对方亲上来。他警惕地捂住嘴巴,“黏糊糊的,都是口水,谁会喜欢?”
每次接吻,他的嘴巴、唇周都被搞湿。
擦都擦不干净。
虞藻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多男人喜欢亲他的嘴。
有什么好亲的?
水光蒙蒙的眼尾,裹挟几分凶气瞪来。
霍斯言心中意动,大掌仍旧保持扣在肩头的动作,轻轻一转。
他们面对面相望。
“为什么不舒服?”霍斯言似很困惑,“我每次都很舒服。”
他又紧盯虞藻的唇,哑声喊,“小藻。”
“既然不舒服,我们再试试好不好?”他低头的幅度更大,滚烫的吐息似绵绵细雨、带着潮气落下,“总有一种吻法,会让你舒服。”
虞藻尚未反应过来,捂住嘴巴的手被捉住拿下。
黑影渐渐覆来,他的视野如同被阴云笼罩、又似猛兽逐渐靠近,将他一点点圈入阴影之中。
霍斯言挨着虞藻的唇瓣,贴上去,缓慢地磨了磨。
随风漾开的发丝如细细密密的海藻,将他的心思点点缠绕。
这个吻浅尝即止。
唇瓣刚一分离,虞藻急忙抄过桌上丝帕,捂住嘴巴。
霍斯言也不介意,而是隔着薄薄一层丝帕,含吻住他的唇。
粗糙舌面耐心又细致地舔舐丝帕,轻薄丝帕被唾液浸润,湿哒哒地黏在虞藻的唇瓣,舌尖轻轻一抵,湿黏的丝帕便被推进唇缝,隐约透出嫣红肉色。
虞藻小脸惊慌,怎么、怎么突然亲起嘴来了?
他急忙偏头躲避,后退半步,却因走得着急,不小心被足边的耶耶绊倒。
长臂一伸,将他拉进怀里。
二人一起滚进花丛之间。
霍斯言始终护着虞藻的后背,生怕宝贝儿似的他磕到什么东西,反倒惹来自己心疼。
有霍斯言做肉垫,虞藻疼倒是不疼,不过光裸的腿肉,被茂密生长的鲜花嫩叶,扎得有些痒。
手中丝帕悄然落在一侧,虞藻偏头去瞧、伸手去够。
却怎么都拿不到。
身上高大身躯缓缓覆来,伴随浓烈的、难以忽视的热度。
虞藻下意识抬起手臂,挡在胸前,试图格挡开二人的距离。
薄如蝉翼的袖子自然滑落下来,几乎卷到肩头,露出浑圆而白皙的臂膀。
粉白双膝紧紧蹭着,又曲起一条膝盖、顶着对方,不让对方靠近。
别墅花园风景正好,红花绿叶在盛夏微风中轻轻摇曳,而虞藻躺在一片缤纷花海之中,皮肤细若白瓷、嫩似豆腐。
眼尾的点点水光,如嫩叶枝头的露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美得不似真人。
然而被迷倒的不止是人类,还有从远方而来的蝴蝶,它们在他周围翩翩起舞,似乎因他的美丽而迷失方向。
霍斯言慢慢低头,动作极轻且珍重,吻了吻虞藻的面颊。
他也记得护住虞藻的眼睛。
取过一圈干净的纱布,细细地将眼睛周围缠上。
隔着纱布,霍斯言吻了吻他的眼睛。
“小藻,好漂亮。”
虞藻躺在花海之中,饱满红润的唇微微张开、闪烁水光潋滟的光泽。
眼睛周围缠绕一圈素色纱布,羸弱又惹人怜爱。
虞藻同对方注视片刻,察觉到对方没有低头吻他的举动,才悄悄松了口气。
现在是午睡时间,若是和对方接上吻,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他可不想牺牲他的午睡时间。
抵在胸前的手臂刚松懈下来,虞藻刚欲张唇说话,便被含住唇瓣,吃了嘴巴。
湿漉漉的触感在唇瓣周围徘徊,细嫩柔软的唇肉被仔细碾磨。
虞藻“唔”了一声,伸手要推,却被抓住手腕。
随后一起格挡在二人之间。
亲密的举动,不像阻止,更像用掌心感受彼此的心跳。
虞藻睁大眼睛,这种感觉实在怪异,他下意识后退,却被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手指。
他皮肤嫩、又怕痒,当下被挠得直喘气,接连发出怪异的气音。
“痒……唔嗯”虞藻刚要呵斥挠他痒痒的罪魁祸首,分开的唇瓣一瞬被攻陷。
长舌抵开虞藻的唇缝,霍斯言磨他的唇、嘬他的舌根,舔他嘴巴里的软肉。
虞藻被亲得呜呜直叫,多余的口水顺着唇角流了一下巴,却被对方兴奋地舔舐、吞吃,仿佛这是极其可口的美味佳肴,不容一点儿浪费。
“不要……”
后脑在花丛间磨,虞藻呜咽不止,被亲得摇头晃脑。
昨夜下了场雨,花海遍布潮气,现在的他嘴巴是热的、湿的,身后的花海也是。
他湿透了。
白腻如玉的肌肤蒸起一层粉红,分不清是被晒的、还是亲的。
虞藻被亲得头发散乱、乌发湿粘粘地黏在鬓边,他有点儿喘不上气,然而男人一直堵着他的唇亲,不给他呼吸的机会。
面颊一片绯色、喉间的鼻音破碎,眼睛还被蒙住,吻出黏腻缠绵的水声。
“唔呀……”虞藻的手被握住,后腰又被另一只大掌扣住。这让他的小腹不得已贴近对方的腹部,被迫弓起柔韧纤细的腰身,同样也让这个吻送得更深。
“呜呜……不要……”虞藻泣音不止,似乎有点崩溃,“不要亲得这么里面唔……”
因为过于亲密的吻,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一点空隙。封景有点儿凶,又十分青涩,他问:“我昨天是这样亲你的吗?”
“没、没有……”虞藻满脸通红,蹬了蹬腿,却被无情镇压。
身体主动权又被切换。
他用牙尖磨了磨虞藻那有些发肿的唇珠,哑声问:“我有这样咬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