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只想养花[种田](201)
陈舟熟练群刷技能,跟弹幕打屁——
“妹妹他们啥时候回来?”
“节目开始前,28号、29号的样子。”
“‘特别企划案’嘉宾……我哪有什么内幕消息,反正没几天了,等官宣!”
来到5号田,近二分之一面积改造水田。
小半是荸荠,大半是菰。
菰米尚不到收成时,荸荠茎秆早已枯萎,烂在水里。
“来扒果子吧!”
脱掉战斗靴、手套,陈舟下到水田,教导水友“扒果子”的窍门,脚踩确认荸荠位置,再用手抠挖。
“手下去的时候千万别莽,小心荸荠尖鳍刺到指甲缝里。”
嘶!
想起以前“扒果子”扒到指甲盖翻掉的惨剧!
陈舟连忙摇头,将可怕的记忆甩到脑后。
弹幕只觉得好玩。
「没用的知识又增加了√」
陈舟眼睛一亮,夸大喜悦:“有了!”
扒出果实,就着田里水的洗一洗。
玉白玉白的。
「漂亮!」
「开到极品了?」
「看起来就好吃。」
陈舟摇头:“白色是没成熟的果实,能吃,味道不怎么好。”
接着踩。
表情微喜:“来了个大的!”
扒出来一看——三分之二掌心大!
对于荸荠,这样的个头是相当少见。
「大是大,就是……总觉得有股脚臭味,毫无食欲。」
「……」
「去!你恶心到我了!」
陈舟腹诽:这算什么?
脚踩的美食少见吗?
最经典的比如葡萄酒,还有乌冬面据说也是脚踩出来的。
脚踩腌菜也是一项传统。
陈舟怀着恶趣味,给网友分享着“十八岁美少女脚踩酿造的葡萄酒多么芳香醉人”的传闻。
「。。。」
「突然觉得合成食物也挺好。」
「乱矫情。屎浇过的瓜果蔬菜,你们不也吃得很香?」
「求求你们闭上嘴吧(抓狂!」
陈舟忍俊不禁。
「小陈你的腿!」
「血!」
哪怕没弹幕提醒,隐约感到腿痒的陈舟,下意识低头……
妈呀!
一个猛蹿。
脚底踩中荸荠,“呲溜”着差点栽倒水田里!
惊险“刹车”。
陈舟光脚跑上田埂,弯下腰查看。
「我的妈妈啊!」
「草草草,这是什么虫!」
「啊啊啊钻到肉里去了好可怕!」
「快拽掉啊!!」
两边脚踝外侧,对称吸着一只蚂蟥;
左腿前后,各有一条;
右大腿不知何时爬了一只……
“蚂蟥。”
陈舟浑身起着鸡皮疙瘩,镜头当前,在意形象,不好意思吱哇乱叫。
故作镇定:“千万别拽它,越拽越往肉里钻……怎么办?像这样……”
“啪”的一声特别响,皮肤都拍红了!
蚂蟥从腿上脱落。
“啪啪啪!”
五条蚂蟥依次掉在地上。
陈舟悬着心,认认真真给自己检查一遍……确定没有第六只。
没管流血的伤口。
就地拔起一根狗尾巴草。
“以前有传说蚂蟥杀不死……”
应该是谣言?
没求证过,他也不确定。
“教大家一个百分百杀死蚂蟥的办法。”
草茎穿过蚂蟥全身。
穿的过程中,蚂蟥皮肉被迫外翻。
丢到离水远的地方,太阳暴晒,一会儿就死透透。
“要是家里出现蚂蟥,跟对付鼻涕虫一样,撒盐就能让它脱水而死。”
「我家里才不会出现这玩意儿谢谢!」
“你流了好多血!”
背后传来惊呼,医疗兵小羊赶忙跑过来:“我帮你治……”
“不用浪费异能,我有外伤喷雾。”
银光一晃,聂昭莫名其妙“闪现”在陈舟面前。
“谢谢,其实不用这么麻……”
陈舟正要接过喷雾,就听“呲呲”几声,瘙痒隐隐灼热的伤口,陡地一阵清凉。
聂昭低着身体,拿喷雾对他腿和脚踝连喷好几下。
李药出品,绝对精品。
蚂蟥咬过的伤口,凝血机制异常,以至于出血不止;
喷雾喷个几下,没一会儿迅速止血!
陈舟没把流血的伤口放在心上,傻愣愣地盯着聂昭的脸看。
「老聂你……」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啧!」
聂昭站直身,将喷雾递过来,对傻呆呆的某人笑:“中午吃什么?”
陈舟下意识回:“随便。”
“我看辣椒结果了,怎么吃?”
“新鲜的炒菜,晒干的作调料。辣椒现在不能吃,个头太小,而且得留种。”
“哦……”
东拉西扯好半天,聂昭说起正经事:“那个,有只花羽鸡被红锦鸡啄瞎了……不过没死!”
陈舟:?
吃饱喝足的小鸡仔,精力过旺,开始打架。
被拜托看着小鸡的聂昭,看小鸡打架很好玩,没及时阻止,就……
聂昭好似委屈的口吻:“我就慢半秒。”
陈舟默。
“已经把它们分开来养,小羊也给受伤的小鸡治愈好了。”
只是被啄碎的眼球,不可能修复如初。
陈舟安慰:“没死就好。”
聂昭一秒展颜,信誓旦旦:“我一定把它们养得肥肥壮壮的~”
陈舟挠挠脸:“那,你加油?”
聂昭回温室继续看小鸡。
小羊也在两人对话时离开了。
陈舟微微出神。
总觉得……
刚刚哪里怪怪的!
半晌想不明白,不再纠结。
“我们继续……争取午饭前扒完这些果子。”
话说完,看到脚边一根根被串起的蚂蟥,不由得沉默。
陈舟清清嗓子:“手动扒太慢,用土系异能吧。”
“土·挖土”+“土·搬运”,精准找到每一颗荸荠。
很快,田头堆满果实。
“挖土”时不时看到蚂蟥。
陈舟一边头皮发麻,一边捕捉……丢到桶里。
可以喂鸡;
或者看李药感不感兴趣,蚂蟥也是很著名的药材。
“聂昭。”
“来了~”
“帮忙洗一洗这些果子?”
“好哦。”
荸荠有一层薄衣,尖鳍和“肚脐”附着的泥垢,想彻底洗干净有些麻烦。
就支使聂昭。
聂昭水异能变化多端,“水刷子”唰啦唰啦,轻轻松松将一百来斤的荸荠刷干净!
荸荠产量远不止百斤。
大概是洗出来的十倍多。
剩余荸荠搬运到日常晒菜、干草的大石头上。
平铺,晾晒。
晒到尖鳍——也即鳞片叶——的膜干燥脱落。
窖藏储存,慢慢吃。
晒过的荸荠,水分不如新鲜的充足,但风味突出、更加地甜,口感看个人喜好,陈舟就喜欢晒过的果子。
同时方便货运。
几人坐在莲池旁,“咔嚓”“咔嚓”啃着果子。
弹幕先前说“毫无食欲”的家伙,混在人群里狂刷“好吃”。
对一部分格外嗜甜的网友,荸荠虽然爽口,但味道差了些。
陈舟忍不住替荸荠辩解:“荸荠可不光这一种吃法。”
聂昭好奇接话:“怎么说?”
陈舟笑:“要不,中午来个荸荠宴?”
维塔抢答:“好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