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苗疆少年的情蛊后(124)
“既然送上门来了,就罚你……”
春夜身体往前倾,凑到谢茶耳边,暧昧的、低沉的声音便钻进了谢茶的耳朵里:
“……陪苗王睡一晚。”
谢茶笑了:“苗王大人对每个犯错的村民都这么潜规则吗?”
春夜也跟着笑了,鼻尖蹭了蹭谢茶的耳朵,轻轻的,像调情似的:
“只对不听话的男朋友才这样。”
春夜说完,就要吻上去的瞬间,被谢茶伸手挡住了。
“苗王大人,你先看看甲壳虫怎么了,它都流血了!”
春夜:“……”
只得在谢茶的手掌心上印下一个吻,接着,直起身,垂眸,扫了一眼谢茶另一只手上托着的甲壳虫。
“一点血罢了,没事。”
他说得云淡风轻。
谢茶抓起春夜的手一看,果然,指尖又被割破了,还在渗出血珠。
“你……”
谢茶气得捏了捏他的脸:
“是不是放血放太多,让甲壳虫也跟着流血了?”
见谢茶隐隐要动怒的样子,春夜抬起手抓着谢茶的手摸了摸,还试图眨眼萌混过关:
“那大少爷罚我吧。”
声音可怜巴巴的:“让我陪睡多少晚都行,只要大少爷不生气。”
谢茶把手抽出来,完全不为所动:“不许撒娇!”
春夜:“……”
谢茶又道:“给我老实交代,刚才山腰上传出来的是什么声音?那只黑蝎子又是怎么回事?”
夜色里,谢茶冷着脸,气鼓鼓的样子着实可爱。
春夜忍不住又凑过去了,鼻尖蹭了蹭谢茶的鼻尖,低声回答:
“刚才在练蛊,那只还没驯好。”
春夜亲了亲他:
“没被驯服的蛊很危险的,嗜血伤人,这几天我得去后山找到它。”
春夜把谢茶抱住,贴他耳边道:
“等我一个星期好不好?”
春夜把他抱紧:
“一个星期之后,我就自由了。”
谢茶:“?”
总觉得春夜说的话有些莫名其妙,像在说驯蛊,又像在说其他。
然而来不及等他细想,春夜就掐着他的下巴吻进去了。
窗外月光透过木窗洒进来。
卧室的黑暗角落,紫檀棺木里,春夜伏在谢茶上方,从枕头下摸出一样小东西,递到谢茶嘴边,垂眸,黑漆漆的瞳仁里像是燃起了两丛暗火:
“我想看你用嘴咬开它,行吗?”
谢茶:“……”
这小子!
怎么在棺木里放这种东西?
还叫他用嘴咬开?
叫他咬开他就咬开吗?
这样显得他很不值钱啊!
谢茶扬眉调笑道:
“巧了,我也想看,不过想看的是苗王大人自己咬开。”
很快,谢茶就感觉自己草率了。
只见春夜轻轻挑眉,随即,便真的将那小东西放在自己嘴边。
一点点地咬开。
像故意似的,咬得很慢。
一边咬,一边垂眸盯着谢茶。
撕开的进度增一点点,瞳仁里的情潮和欲念便也跟着一点点弥漫。
像即将喷涌而出的火山似的,看得令人心惊肉跳。
偏偏他还动作淡定,一点点地、慢慢地撕开。
在寂静的黑暗中,套被撕开的声音“嘶拉”响起,细微,又无法忽视。
这声音太暧昧了。
听得谢茶耳热。
这小子!
早知道……还不如他来!
第74章 最后一条寨规
夜色深深, 月亮隐没进乌云里,寨子里一片漆黑,山腰上很是寂静。
“嘶啦。”
紫檀棺木里传出细微的声响。
黑暗中, 春夜将那个撕开的小东西塞进谢茶的手掌心里,紧接着,低头贴在他耳边低笑道:
“大少爷欣赏完了, 可以帮我戴上吗?”
谢茶:“……”
谢茶抬手捏了捏他脸:
“苗王大人,你这些乱七八糟的花活儿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春夜眨了下眼,显得颇为无辜:
“书上看的。”
谢茶:“?”
顿了顿, 谢茶哼笑一声:
“所以我在鼓楼值班那几天,你在三楼看的就是这些书吗?”
春夜嗯了一声,鼻尖蹭了蹭谢茶的耳朵, 漫不经心地笑答道:
“《千金要方养性序》里说了,要‘多交少泄’, 有助于身心健康, 所以……”
春夜暗示性地咬着他的耳朵道:
“适当的运动对大少爷的健康很有必要的,不过书上说,运动之前,先做些前戏不容易伤身体……”
见春夜还在淡定地给他科普, 谢茶呵笑一声,握着那个被撕开的小东西伸手下去。
下一秒,春夜就闭嘴了。
不仅瞬间安静了,还忍不住伸手按在谢茶的肩膀上, 低头吻进去了。
跟第一次相比,现在已经吻得很熟练了, 甚至还因为这段时间频繁的接吻从而总结了某些心得。
这位大少爷不喜欢太温柔的。
就跟他这个人一样,平日里总是带着一丝倨傲骄矜的气质, 温柔能让他心软,但不会让他臣服。
必须热情的,狠一点的,深一点的,让他招架不住,才能让他流露出一丝求饶的意味。
就像现在,把他按在棺木里,狠狠压着他吻,最大程度地与他唇舌交缠,湿热滑腻的舌贪婪地将他整个的舌头都吞进去,用力地吮吸着。
然后很快,就能听见这位大少爷凌乱的呼吸声。舌尖抵到最深处,近乎舔|弄到谢茶的舌根和喉咙时,谢茶像不愿意认输,又像报复似的,也用力地吻回去。
春夜被刺激到了,于是卷着谢茶的舌缠吻得更深,两人互相较劲的后果只能是火上浇油,让这个吻瞬间激烈了起来。
一时之间,漆黑的卧室里,剧烈的喘|息声、湿哒哒的舌吻声交织在一起,在寂静的空间里回响。
直到被吻得有种近乎窒息的错觉,谢茶才求饶似的,揪了揪春夜的发丝,春夜这才喘|息着从谢茶的嘴里退出来。
又沿着谢茶的下巴一路吻下去。
当月亮终于从乌云里出来,淡淡的几缕月光透过木制窗棂洒进卧室,隐约可见卧室的黑暗角落里,紫檀棺木的边缘上凌乱地搭着几件衣物。
最上面的是湖蓝色的、柔软高档的衬衣,在月光下散发淡淡的柔光,轻盈飘逸,有种别样的视觉美感。
衬衣之下搭着一件苗族式样的蓝色上衣,是另一种素净深沉的风格。
棺木旁边的地板上还散落着几件,像是情急之下被随意丢出去的。
月光照不进去的紫檀棺木里,流泄出细碎的、听了足以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夜晚时分,无人打扰,喘|息声里便带着放肆的、毫不掩饰的欲,浓重得像森林深处的雾,弥漫在整个卧室里,凉风吹进窗户也吹不散。
刚开荤的年轻人就好似刚开始吃肉的狼似的,吃过一次,品尝到了鲜美的滋味,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谁也抗拒不了这种本能的快乐,直到酣畅淋漓,心满意足才肯罢休。
夜幕渐退,凌晨四点,朦胧的光从群山和天际亮起,紫檀棺木里的动静才逐渐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