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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的白月光总对我打直球(60)

作者:不见仙踪 时间:2024-12-12 10:49 标签:甜文 娱乐圈 情有独钟 火葬场 都市 日常

  顾拾:“比如?”
  “比如我出去上班,我怕你一个人在家憋坏了。”
  说到这儿他不好意思,垂下眼眸:“虽然你还是憋坏了,但是我已经想到了这一点,在牵挂你。以后我会做的比现在好。”
  顾拾深呼吸一口气,强行使自己移眸,低语道:“从南,你真的......好可爱。”
  “你总是说我可爱,可爱能用来形容男人?”宣从南略微不满道,“超过18岁就不能再称为男生和少年了。”
  一本正经的模样更令顾拾心痒,他没忍住笑了一声。
  “是这么说没错,但我是你先生。”顾拾道,“我说自己的小先生可爱完全没问题。”
  宣从南想了一会儿:“好像确实是这样。”
  最后他点头,说道:“你说得对。”
  顾拾双手虚握成拳,极力在忍耐什么似的,随即他呼出一口气,一秒都忍不下去,单手掌住宣从南的半边脸颊,另一只手把他往身后推。
  在宣从南的脊背快触碰到冰凉的墙壁时,顾拾的大手寻摸着垫上去,以一个完全掌控的姿态吻住宣从南的唇。
  宣从南顺从地闭眼张嘴,让顾拾的舌头滑进来。
  热水溅到两人脸上,宣从南长睫隐颤。
  半晌,察觉到怀里人的呼吸愈发急促仿佛缺氧,顾拾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一经分离,宣从南便低头趴在顾拾的怀里恢复。
  “你现在——亲我总是很突然。”宣从南咽了口口水,抬眸轻怨道。
  “嗯,你学得很快。”顾拾夸奖说,“现在你接受我都不需要反应时间,立马就张嘴了。”
  宣从南:“......”
  这叫什么话?
  他怎么这样说?
  而且只是一句话而已,怎么让人突然那么热?
  宣从南莫名其妙地想到在学校里张确偶尔说过的一句话,之前听到他不知道什么意思,眼下无师自通。
  觉得非常合适。
  “你说话好涩。”他这么说道。
  顾拾:“。”
  顾拾更涩地舔了下唇,盯着宣从南的眼神如穿不透的深海一般。
  “......不是要搓澡吗?怎么一直看着我啊?”宣从南微弱无力地道,被顾拾盯得有点紧张。
  “我给你洗头发。”顾拾说道。
  宣从南道:“不搓澡吗?”
  顾拾:“今天不了。”
  宣从南疑惑:“为什么?”
  顾拾道:“我对自己有自知之明。”
  “嗯?”宣从南感到更迷惑了,问,“什么意思?”
  顾拾没回答,只轻轻拢起他的长发。
  大多数人的头发如果能留十年,早从后脑勺到脚后跟了。但宣从南的头发长得非常慢,像他妈妈。
  刚记事的时候孟绯蓝的头发在腰际,等宣从南九岁了孟绯蓝的头发还在腰际。
  宣从南便问道:“妈妈,为什么别人的头发都在长,你的不长。”
  说着他看看自己从小蓄起的长发,九年才到腰:“我的也不长。可是爸爸才陪我留了三年的长头发,他都已经过后背了。”
  孟绯蓝同样感到不理解,摇了摇头。
  宣运霆在一旁接话茬儿笑着说:“妈妈的头发没有不长,囝囝的也没有不长啊,只是长得慢而已。每个人头发的生长速度不同,就像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性格一样,大家独一无二,不奇怪的。”
  宣从南似懂非懂:“哦。”
  —
  “头发才留了十年吗?”顾拾轻柔地在宣从南头顶打泡沫。
  宣从南动也不动,只用手接水玩儿:“嗯。”
  顾拾道:“小时候不是长头发?”
  宣从南抬眸看顾拾,后者把他鬓边的泡沫蹭掉,防止迷了宣从南的眼。
  “小时候也是,我从出生就留着长发。”宣从南说道,“这是我第二次留长头发。”
  顾拾:“中途剪过一次?”
  “嗯,”宣从南说道,“一个坏人剪掉的。”
  他挺喜欢自己头发的生长速度,不然十年过去得拖着一地的头发去上学和工作,更异样。爸爸妈妈让宣从南留够12年,期间不能剪。
  第一次差两个月满12年,但被卓娅君剪掉了。
  父母刚离世不久,长发又没了,那年宣从南生了场大病,休学一年。
  病倒的第二天他就拿刀告诉卓娅君,以后谁要是再敢动他的头发,他就杀了谁。
  卓娅君在家是个虚荣败坏的人,在外人眼里同样虚荣,白天夜晚都想做人上人。
  可她在外面还是比在家有涵养,对得起每天租的高档衣服。
  邻居眼里,他对宣从南没那么亲近,但也没那么坏。
  是个合格的婶婶。
  卓娅君面子工作做得很好。
  “他竟然真的跟顾拾勾搭上了?他怎么有那么大本事?”宣家里,卓娅君看着满地狼藉和被张仕德打掉两颗门牙的宣业,想到张仕德恼羞成怒时提到的顾拾的名字,尖声叫道,“——他到底凭什么啊?!”
  “你看看你的窝囊劲儿,怎么能被打成这样儿!”她坐在地上哭道,仿佛天塌了似的,“宣业你就是一个废物!这辈子你从来没让我称心过,当初我怎么会眼瞎看上你。”
  ”那么多人爱我追我拼命地想和我结婚,我怎么就偏偏选了你这么一个没用的东西。如果不是有耀耀我早八百年就跑了!”
  “你哥在世处处比你强,现在你哥的儿子也处处比你的儿子强,我这辈子还能抬起头吗?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争气的!”
  “闭嘴!”宣业在休息,倚着倒地的沙发坐在地上,差点儿被打死的愤怒和毫无还手能力的窝囊,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说话漏风他也要说:“多少人爱你追你?特么不是你自己装千金大小姐钓凯子吗?年轻时就天天租衣服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老了以后还这样干,你特么骚给谁看啊?!”
  “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你知不知道那些高奢你几乎没有穿明白过,难看死了!”
  他扶着破旧的沙发站起来走向卓娅君:“大山里出来的女人也想做城市里的上流人?老子现在虽然穷但老子特么有钱过,你有吗?!当年如果不是你看上我哥的家底儿,觉得我不错,你特么会上赶着过来吗?”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特么就是不务正业就是要放纵享乐啊,我哥都没把我掰回正道,你觉得你能吗?!”
  被打的怒火传递到眼前的女人身上,宣业掐住卓娅君的脖子恨道:“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儿过不知道生过几个孩子的表子,老子配你绰绰有余!!”
  “放你的狗屁!和你结婚之前,老娘只流产过一个孩子!还是被渣男骗的!”桌娅君怒不可遏道,“山里出来的怎么了?就不能荣华富贵吗?大山里的孩子才天真!我之前没天真过吗?是你们这些男人!是你们把我变成这样!我的努力全被你毁了!恶心的男人都该死!!!!”
  宣业恨,卓娅君也恨。
  她恨命运不公,恨别人随随便便就有好生活。
  恨宣从南长得像狐狸精,恨他天分高学什么东西都快,恨他明明不会奉承人却仍然能让学校里的老师喜欢。
  那张脸说他是女人也不为过吧?留着长头发就更像了。
  当年满头长发落地,宣从南大病一场差点死掉,卓娅君怕别人说她虐待侄子,好好地照顾他病好,再也没有制止他蓄发。
  可他不仅不感激,还拿刀威胁家里人。
  宣家养他十一年,如今他勾搭上了顾拾,得给家里一笔钱报答吧?
  —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留长头发?”宣从南说道。
  顾拾说:“我知道。”
  浴室里水声哗啦,宣从南不知有没有听清,惊疑:“嗯?”
  “哦,”顾拾淡然道,“我说,为什么留?”
  宣从南笑了下说:“其实理由有一点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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