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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陷/我把竹马NTR了(18)

作者:糖醋小鱼干 时间:2018-08-20 09:16 标签:强取豪夺

  大概是我的茫然太过明显,对方轻轻哼了声,捏着我的下巴垂眸道:“没事,想不起来就慢慢想……我对你一贯很有耐心。你抹去痕迹销声匿迹了整整两年,我不也一直都没放弃,所以现在才能顺利地把你逮了回来?”
  我听完只觉得后背更凉了些,尴尬地笑了笑:“呃……这……”
  贺谨似笑非笑地打量了我会儿,忽然低头用力亲了上来,等我气都喘不匀,被迫主动示好地缩进他怀里蹭了几下后才施施然松开了手,语含宠溺:“再投怀送抱,我可就忍不住了。”
  我懵逼地看着对方颠倒黑白,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浑身僵硬地感到有道火热的吐息烫在我的脖颈处。
  “……大半夜的不睡觉,扑别人怀里调情?”谭尧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起初还带着一分刚醒的沙哑,到了后面愈发冷沉起来。
  我后脑一麻,好不容易安抚了谭尧这边,转头又要面对神色冷淡下来的贺谨,几次三番下来深感心累。
  
  记忆模糊的这段日子格外难熬,反复的梦魇让我常常在一身冷汗中醒来,然而醒了后除了那种心悸的滋味,又什么都不记得。白天纵使精力不济也撑着在这俩人的帮助下反复回忆之前发生了什么。
  等这一个多月折腾下来,我终于慢慢记起了回国后的事情,但是对自己到底是怎么失忆的却死活都想不起来。
  但这不影响我在想起这俩人都做了些什么后,黑着脸在第一时间态度强硬地回了自己家,顺带吩咐下去谁也不许放进来。
  
  我坐在沙发上疲惫地按了按眉心,面前随即被递上杯热牛奶。头发银白但仍精神矍铄的老人慈祥地望着我,目光关切无比。
  我虽毫无胃口,但隐约记得这是看着我长大的管家老人,比起佣人实质上更类似长辈,便端起来慢慢喝了个干净。
  对方接过空了的杯子,又取了条薄毯给我披在肩上,语气沉稳:“锁和电子密码全都换了,楼下也增设了巡逻的保镖。
  我安心地松了口气,忽然觉得有些困,想来可能是这段时间太累了。便强撑着打起精神道了声谢后回了卧室,简单换了身衣服便将自己深深埋进了被子里。
  
  ……
  我睡着睡着觉得哪里不太对,后颈枕着的东西温热得完全不似枕头,整个人似乎也在轻微地摇晃着。
  脑袋还有些发昏,眼皮沉得抬不起来,我刚动了动手指,就被谁轻轻握住圈进了手心里。
  心头一跳,我在极度的恐惧不安下猛地挣脱了那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仓皇失措地睁开了眼。
  正对上一双温柔沉静的琥珀色眸子。
  
  我呼吸一窒,发觉自己此刻正枕在他的腿上,蜷缩着曲起腿躺在车的后座。窗外天色暗沉无光,瞧不分明到底开向何处去了。
  “你……”我张了张口,只觉得这发生的一切太过荒诞,“为什么能……”
  钟涵泽笑了笑,轻抚着我不住颤抖的指尖。我忽然觉得这场景莫名熟悉,恍惚着扭头看向驾驶室。
  ……一头银发。
  这人把我从医院接回他家时,是不是也曾对开车的人唤过一声……
  “文叔,麻烦你了。”
  和逐渐苏醒的记忆片段完全重合的声音,一个极其可怕的设想让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
  “……你的小动作当然只能防外人了。”钟涵泽弯下腰,低头亲昵地蹭了蹭我的面颊,语气颇有些无奈,“我和顾鸿旭摊牌花的时间有点久,怎么一回来就看到你这么憔悴的样子……没我在身边照顾,气色就变得这么差……”
  他伸手温柔无比地抚上我轻颤的眼睑,语气轻柔满是宠溺:“你看看你,怎么离得开我呢?乖,先睡一觉。”
  
  “哥哥这就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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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我狠狠咬了口自己的舌尖,用剧痛让困意消退了些,脑中思绪混乱一片,总觉得自己忘掉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不、不可能……你明明……”
  “说来话长。”钟涵泽笑了笑,指尖顺着我的眉眼往下抚着,力道极大地捏开了我的齿关,“修明,不可以这样伤害自己。”
  “唔……”口腔被对方惩罚般伸入了两根手指,异物在里面肆意搅弄的不适感让我呜咽了声,不住分泌的津液随即被对方用力抹在了我的锁骨上。
  “……上回在车上没做成。”钟涵泽垂头看我,神色缱绻温柔,眸中似盛着一汪春水,“有些遗憾。不如今天补上?”
  
  我惊恐无比地看着前后座间的隔板缓缓升起,止不住地摇头,拼命挪动着不太灵便的身体往另一侧逃去:“……绝对不行!”
  “开始拒绝我了。”他叹了口气,声音透着几分难过,“明明之前一直都很乖的……”
  我刚爬了没几步,就被对方面朝下地牢牢压制在座椅上。察觉到颈侧的温热气息和逡巡在下身的大手,我简直要被恐惧击溃:“你……你他妈疯了吗?你既然说你是我哥哥!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湿软的触感贴上了我的后颈,四肢都被桎梏着,我只觉得好像被条蛇缓缓缠了上来,浑身直发抖。
  “……顾鸿旭是对的。”他轻柔地舔着我被扯开衣服后裸露出的大片肌肤,声音温和冷静,“我当初就不该把你放出来,不该约束自己让你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你看你出去后,既招惹了别人,又不再听哥哥的话了,要变成一个坏孩子了。”
  “……呜!”没有润滑的情况下突然被手指进入,强烈的异物感让我痛得昂起了头,脊背绷成条直线,“你胡说什么,我又不是你的附属物……啊……出去!”
  “这么紧。”他颇有些意外地抽出了手指,满是愉悦地又深深送了进来,继续残忍地做着扩张,“那两个人居然没一直碰你?”
  “……我又不喜欢做这种事。”我难受地不住挣扎着,“而且他们根本不会像你这样逼我!”
  钟涵泽低笑了声,又加了根手指:“修明,你怎么总是这么天真……他们只是怕自己忍不住下手后,你就会向另一个人主动靠得近些罢了。”
  
  上次被那俩人狠狠肏了一晚后,我足有一个月都不肯再做,目前被强硬地插入了三根手指后痛得冷汗直流,哆嗦着低低喘息:“嗯……好、好疼……”
  我很想低头求对方用润滑剂,又觉得心里憋着口气,一直咬着牙直至被对方抬高了臀部。我发自内心畏惧着抵在那处入口的滚烫硬物,死死攥紧了座椅上的皮套,深呼吸了几次后终于服软:“……用润滑……不要直接进来。”
  “车上没备着润滑。”钟涵泽轻声道,挺胯磨了几下,火热的性器一下下蹭过紧缩着的穴口,反复戳弄着那处的褶皱。
  我实在是怕极了被这人直接干进来的后果,攥着座椅的手指因畏惧而用力到根根发白,没了半点血色:“我……帮你舔……”
  我被松开桎梏,颤抖着主动转过身跪在了座椅上,闭着眼弯下腰将那狰狞无比的东西一点点含了进去,随后狠狠咬了下去,但我才刚做出收紧牙关的动作,便被对方早有预料地钳住了。
  他垂着眼捏开我的齿关,叹了口气:“虽然知道你肯定不会这么乖……但还是忍不住有些期待。现在我真的很失望……”
  我被对方冰冷的手指捏着下巴,被迫对上那双暗沉晦涩的眸子,一种被捕食者彻底锁定的恐惧感让我颤了颤嘴唇,却和失声了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唇瓣被指腹轻轻压过,钟涵泽歪头温柔地冲我笑了笑:“修明……如果说出来的话是我不想听的……那哥哥建议你还是别说了……你不会想试试我的手段的。”
  我哆嗦了一下,浑身僵硬地被这人抱了起来,面对面地跪坐在对方腿上。
  紧闭的入口被对方强势地顶开,我痛得呜咽一声,本能地扭着腰想逃,却被更用力地按着肩往下压。我不敢再说出拒绝的话语,只能颤着声哀求:“慢……慢一点……唔!
  别——呜……太用力了……”
  “你向谁求饶呢?”钟涵泽力道不减地继续插入,我感觉五脏六腑都快被这人顶坏,身体也几乎被对方劈成了两半,濒临崩溃地带着哭腔哑声道:“涵……涵泽……”
  见对方丝毫没有反应,我垂下眼咬了口下唇,委屈又羞恼地加上了后缀:“涵泽……哥……哥哥——!”
  我头皮一麻,竟直接被这人不管不顾地干进了最深处,黏膜被猝不及防地狠狠摩擦,又痛又爽,大腿更是颤得停不下来:“我……我都叫了……你……呜!不要……那么深……啊!”
  一口气还没提起便被生生撞得咽了回去,我无助地随着对方的动作被顶得不断起伏,出于畏惧的躲避和挣扎反而让对方龟头的棱角肏到了每一处不断收缩颤抖的嫩肉。
  两腿被分得极开,每次都是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的大开大合式的操干,导致每回被进入时都像是从头再来一次。我被这样干了几下后实在痛得受不住了,尤其是被顶开的穴口火辣辣的疼,被迫主动沉下腰,试图让对方的性器留下小半截在里面,眼含泪光地哀求:“轻点好不好……”
  “这样像不像在给你开苞?”他低低笑了声,掐着我的腰不让我躲闪,硕大狰狞的性器再一次狠狠捅进了进去。
  我脑袋轰得一声,在眼里含了半天的水光终于因极度的羞耻而滚了下来,后穴却因被干到了敏感点而违背意愿地止不住收缩着箍紧对方的性器。
  “果然还是面对面的姿势比较好……”钟涵泽低头亲了口我的鼻尖,“后入式虽然你好像会特别容易高潮,但我还是更想看着你的每一个表情……又害羞了?”
  我耳根烫得抖了抖,闭上眼伸手就恼怒地想捂住这人的嘴,却被强行握着手腕抚慰起了早已勃起的前端,不断涌出的透明粘液完全暴露了此刻我身体的兴奋。
  “已经开始舒服起来了吧?”他反复亲着我的眼睑,肉刃抵着穴心不住打转,强迫我睁开再一次盈满水光的眼后沉声道,“不要再和其他人纠缠不清了,乖乖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我已经被激烈的操弄干到有些失神,半睁着眼茫然地啜泣着。汗湿了的碎发被温柔地拨开,我颤抖着感受到这人无比怜爱地在我额上印下了一吻,语气低沉又温和:“对……就这样……让哥哥疼你……”
  我实在无法接受这个背德的称呼,慢慢回过神来,但是手软脚软,怎么都挣不开,只能无助地靠在对方肩上被顶得不住耸动,红肿热烫的后穴痉挛着被一次次肆意地大力贯穿,难以承受地颤抖着哭了起来:“你……进得太深了……”
  肠壁被迫接受对方略带粗暴的开垦,在习惯后了痛楚后竟慢慢觉出了几分被彻底掌控后的扭曲快感。我艰难地甩了下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想让自己从浮沉的欲海中清醒过来。
  “不要抗拒,射给哥哥看好不好?”对方吻了上来,将我不知是痛苦还是别的原因发出的喘息尽数堵在唇舌交缠间,只余下羞耻的水声不断传入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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