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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陷/我把竹马NTR了(3)

作者:糖醋小鱼干 时间:2018-08-20 09:16 标签:强取豪夺

  谭尧仍若无其事地一下下顶弄着,还掐了把我的腰,声音低沉:“放松,你夹的太紧了。”
  我低声让他闭嘴未果。磨了磨牙,只得在这人说出更多混账话前狠狠亲了上去。
  
  然而为时已晚。
  
  听到一切的钟涵泽沉默了会儿才开口,声音平静的没有半分波动,让我根本听不出他此时的情绪:“……打扰了。”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直接踹开了。
  钟涵泽逆着光,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他的目光似刀子般割了过来,我只敢和他对视了一眼就逃避地低下了头。
  
  谭尧按着我的肩往下压,肉刃一下下打着转磨进深处。我刚高潮完身体敏感至极,被迫当着钟涵泽的面,再一次被操弄得浑身瘫软,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声。
  他这才满意了般亲了亲我汗湿的面颊,解开捆着我手的衬衣,又拽过一旁他的外套给我披上,遮住我近乎完全赤裸的身体。
  我的手被捆了太久,一时有些气血不畅无法动弹。虽然打从心底厌恶浑身上下都被谭尧的气息笼罩着的感觉,但也只能任他动作。
  而且……我也的确不想让钟涵泽看清我此刻的狼狈模样。
  
  “钟涵泽,你难道看不出来自己现在很碍事?”谭尧语气颇为不善。
  我不敢看钟涵泽的表情,只听得他似乎冷笑了声,然后是皮鞋踏出的清脆声响。
  越来越近。
  我被钟涵泽抬起下巴,他的手指冰凉无比,此刻捏在我被情欲烧的滚烫的肌肤上时,就像是一盆冷水将我彻底浇的清醒过来。
  
  “顾修明。”他收紧了手,垂下眼睑看着我,“你怎么这么能招惹人?”
  
  我被他冷淡的目光冻得遍体生寒,却也不可能哭哭啼啼地说自己是被强迫的,只得在心底给谭尧狠狠又记上一笔,放软了声音哀求:“涵泽……你……你先离开这里好不好?”
  钟涵泽对我的话漠然置之,他静静看了我一会儿,忽然伸手用力抹上我的唇角,当着我的面用指尖将那点白浊捻了捻,复又递到我的唇前,用意不言而喻。
  
  我绝望又羞愧难当地含住对方的指尖,口中被翻搅而弥漫开的苦涩一路蔓延到心底。
  我喜欢了这人这么久。
  第一次有如此亲密又暧昧的接触,却是发生在我当着他的面被另一个人侵犯到高潮的情况下。
  心如刀绞不过如此。
  
  “你到底有什么事?”谭尧不耐地拍掉了钟涵泽的手,“偷窥情侣做爱上瘾了?”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正要反驳,谭尧便挑了挑眉,在我手心轻轻勾勒出一个纪字。
  我没有再说话。
  钟涵泽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暗沉,他深吸一口气:“纪华安的情况不断恶化,医师建议尽快找到原因,再针对性治疗。而他只对我和修明有反应,所以……”
  “你想让修明和你一起辅助进行心理复健。”谭尧截断了钟涵泽的话,似笑非笑,“纪华安的事,帮你是情分,不依不饶找上门算什么?再急也给我滚出去等着。”
  
  这话已经算非常不客气了,钟涵泽听完抿了抿唇,又深深看了我一眼便走了出去。
  
  “所有涉及到你和纪华安的视频监控等资料我都已经删除或者覆盖了。”谭尧等人走远了,五指扣上我的后脑,将我按进他怀里,声音低沉,“不会有任何证据佐证钟涵泽的猜想。我会调查他去了哪家诊所,再尽快把医师和护工搞定,反正精神失常而出意外的人不在少数。”
  
  “不要怕。”他低头亲了下来,强势地重新开始掌控我的一切。我不想再回忆起钟涵泽看我的冰冷眼神,便没有再挣扎,心甘情愿被他领着沉进无边欲海。
  我也记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事后清理的时候我直接靠在谭尧肩上筋疲力尽地睡了过去。
  
  我再睁开眼时正枕在谭尧的臂弯里,两人都未着寸缕。我深深呼出一口气,忍着浑身酸痛,轻手轻脚地往外挪,打算伸手去够床头柜上不住闪着讯息提示的手机。
  但刚朝床侧翻了个身,就被一把圈住腰重新带了回去。
  “想去哪儿?”谭尧不悦地皱眉。
  我见这人眼神清明,想来之前是刻意装睡戏弄我,便气恼地直接拍开他的手:“我要是不配合钟涵泽,和主动承认是我干的有什么区别?有没有证据是一回事,怀不怀疑又是一回事。嘶——”
  谭尧又揉了揉我的腰,看着我重新被他捞回怀里,疼得一时说不出话的样子轻笑道:“这样……也能配合?”
  
  “钟涵泽昨晚什么态度你也看到了,你觉得他心里有你?”谭尧将我压在身下,凑得极近,深如潭水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语气低沉极了,“为什么不考虑一下我呢?”
  我本想嘲讽一下这人是不是忘了自己昨晚又干了些什么,但被他欲择人而噬的眼神看得心底发毛,颇感不自在地侧过头,忍下了到嘴边的话语。
  “……我过会儿送你去诊所。”谭尧见我久不做声,松开了桎梏,“虽然你不一定听得进去,但我还是要提醒你。钟涵泽本质上和我是一类人。”
  “哪类人?”我禁不住皱眉,并不高兴听到谭尧这么说我喜欢的人。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9
  我自己的衣服皱的没法再穿,只得套了身谭尧的。
  他驱车把我送到了钟涵泽给的地址。我推开车门,脚刚一沾地便软得有些站不住。背后传来这人的轻笑声,我冷着脸直起酸软的腰,反手将门狠狠拍上。
  
  还没走多远,我就被不知什么时候下车的对方按住了肩,还没反应过来这人想干嘛,腿弯就被一把揽住,整个人直接被打横抱了起来。
  “谭尧!”我心一惊,下意识攀住了对方颈项。他稳稳托着我,竟然就这么直接往前迈开了步伐。
  虽说之前他也是这样强行把我一路带到了车上,但那时可没有这么多人!我侧过身开始挣扎。
  “再逞强,我不介意就地给你些教训。”谭尧垂下眸子看我一眼,声音沉稳平静,不似开玩笑。我停下动作,满心不甘地将脸贴近对方的胸膛。
  
  等一路到了诊室门口,谭尧终于弯腰垂下臂膀,将我放了下来:“我在外面等你。”
  我半个眼神都不想给这人,抬手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便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了躺在医学检查床上的纪华安,他四肢被绑着约束带,此刻闭着眼,脸色略显苍白。
  我来得比约定时间早了半小时,房间内只有护工在忙碌,医师还未到。我也不急,干脆坐在床旁静静打量着这人。
  
  “病人之前出现自残倾向,所以注射了些镇静剂。”
  我回头,看向门口穿着白大褂身材颀长的人。他单手夹着病历本,轻轻推了下金丝眼镜,微笑着向我示意他诊桌对面的实木扶手椅:“请坐。”
  我扫了眼这人别着的胸牌,在心底啧了声,配合地走过去坐下。
  之后的一个多小时里,我如同被审讯的犯人,被要求从归国后开始一五一十交代自己的行程,许多问题根本和纪华安没什么关系。我半真半假地一路应付下来。
  
  “最后一个问题。”他合上了病历本,唇角原本扬起的弧度逐渐消失,镜片下的目光透着熟悉的冷意,“顾修明,你脖子上的吻痕哪儿来的?单方面给我发完分手短信就直接回国,还换了号码。你好像很笃定我腾不出时间来收拾你?”
  
  10
  被这一连串隐含威胁的话砸下来,我心底本就微乎其微的愧疚顷刻间荡然无存。
  “贺谨,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我皱了皱眉,“当初在一起时不就说了只是玩玩,然后大家好聚好散?”
  
  “好一个好聚好散……顾修明,我后悔了。”贺谨叹了口气,修长的指搭上了白大褂的扣子,垂下眸一颗颗解开,“我以前舍不得强迫你做些什么,处处迁就退让,换来的却是被你三振出局。”
  “现在想想,就该在酒吧里遇到你的那晚……直接把你摁角落里上了才对。”他站起身将工作服披在椅背上,笑容温和地朝我走了过来,“也好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在他解扣子时就已经预感不妙,但现在脚还软着,想来怎么也跑不出去,只得试图让这人收敛些:“贺谨,这里是有监控的——呜!”
  腹部被狠狠来了一下,我眼前先是一黑,随即痛地浑身剧颤,蜷起了身体。
  “痛吗?”他揪起我的头发,声音温柔,“应该没我当初痛。顾修明,你前一天给我亲手烤了生日蛋糕,后一天我做完七个小时的手术出来看到你发的分手短信,顾不上休息,一路飙车闯红灯赶回公寓,就发现你已经收拾完了行李。再赶到机场,恰好看着你的航班起飞。”
  贺谨语气平淡地仿佛在叙述别人的故事。
  
  我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他一路拽着拖到了护理台上。期间我试图用虚弱的声音向窗旁的护工求助,她充耳不闻。
  我被贺谨脱了外套和长裤,护工看了我一眼,走过来接过衣服挂好,转身进了屋内器械室的小隔间。
  贺谨稳稳地按着我,将我的四肢强行展开,再用约束带捆好。我稍微从剧痛中缓过来一点,就心惊地感受到什么冰冷的东西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贺谨垂眸,执刀的手缓缓下移,一点点划开我的上衣,然后停在了胸膛的位置,抬眼看我:“修明,我真挺想把你的心剖开,看看怎么才能把我装进去……”
  他透过镜片看我的眼神太过冷静淡然,我一时分不清这人到底是不是认真的,后背发冷,放软了声音低声唤他:“阿谨……我错了。”
  
  他笑了笑,手术刀继续往下游走,慢慢将我剥了个干净:“没关系。”
  除了最初的那一记重击,贺谨的动作一直是缓慢而温柔的,就像他以前表露出的样子,就连看到我身上青紫斑驳的痕迹时也依旧没有多大反应。
  “昨晚很激烈?”贺谨指尖轻轻旋转着刺入我的身后,动作轻柔地做着扩张,“手腕的绑痕,大腿内侧的掐痕……嗯……这里真可怜,都肿了。”
  他的语气分明冷静又淡然,我却好像嗅到了一丝风雨欲来的气息,尤其是看到护工手里的摄像机时,心底突地一跳:“贺谨?!”
  
  贺谨抽出手指,温柔地攥着我的脚踝亲了一下:“第一次强暴你,不该留个纪念吗?”
  
  11
  我看着他,心底的恐惧升腾到了极点,试图挽回一下这人的理智:“贺谨,我们的事以后再说。你现在还在治疗期间,要对你的病人负责。”
  贺谨扫了眼昏迷中的纪华安,神色冷淡:“不是都看到了我的胸牌?我又不是这里的医生,专门过来收拾你而已。而且……你还有空关心别人?”
  他分开我的腿,抵了上来。
  “呜……”昨晚才被反复侵犯过的地方此时敏感的可怕,又痛又痒,光是被这人用龟头一下下抵着穴口浅浅戳刺都让我有些受不住地想并拢双腿。
  “你在颤抖。”贺谨握住我的腰,慢慢挺身干了进来,“这样子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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